第九十五章大俠,讓一讓
半開發狀態的小島,斷崖一面。//歡迎來到閱讀//
破軍接過了駕駛員的位置操控快艇,在暗礁涌動的海域穿過,在距離斷崖外圍的明礁還有十幾米時,才能看到有一條彎曲的通道,兩側由巨大的網狀物阻攔,能緊緊的繃住快艇,躲避那些礁石,靠近斷崖。
一塊巨大的礁石在遠處看與斷崖為一體,離得近了才能看到礁石和斷崖之間有著數米的距離,斷崖靠近水面位置有一條水道。
進入洞口,水道沿著山體一路蔓延,進入水道洞口幾米的區域,有一條甬道,十五度左右的坡度一路向上,在墻壁上嵌著一個巨大的防潮箱子,箱子內放著一排排的充電強光手電筒。
張世東一身濕漉漉的跟在岳天祿和破軍身后,沿著甬道一路向上,幾分鐘后,一陣熱氣襲來,甬道走出來正是那斷崖的崖頂,兩道身影堵在那里,見到張世東的那一刻,直接發起進攻,一人持劍,一人持刀,凌厲的一塌糊涂,正是破軍所言的不近身不肉搏,以器抵御張世東強悍的身體強度。
破軍拉著岳天祿閃退一旁,迅速觀察周遭情況,不遠處太叔琉璃摸著手臂上纏著的碧綠毒蛇,在她的身邊站著身著長衫長發扎起的男子,完全的古裝打扮,站在斷崖崖頂迎著寒風望著遠處,似乎對身后的刀劍二人組很有信心,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藐視著張世東的到來。
岳天祿眉頭皺了皺,轉頭看了看島內,遠處的青石地一路蔓延到島內深處,可見山林之間些許俘雪之中亭臺樓閣隱隱約約而現,畫面很美,海風中夾雜著淡淡的混合味道,清新的空氣在鋼鐵的城市中已經難得聞到,冰鐵之聲在遠處傳來,冷兵器反射月光的光芒在山林間獨具風景線。
“真尼瑪麻煩!”
嘭!嘭!
在這極具古風的地方,張世東掏出的槍,并扣動扳機的畫面是那樣的不和諧。
一刀一劍退后,雖沒有崖頂那位完全古風裝扮,卻也是勁裝打扮,年輕的臉上帶著不滿的憤然。
“徒有其表。”持刀者冷哼一聲,收刀入鞘,連在跟張世東動手的興趣都沒有,滿是高傲。
“你不配在這里,請離開!”持劍者明顯針對的就不止張世東一個了,連站在那里的太叔琉璃都囊括在內,那份高傲比之前的持刀者還要嚴重。
擺弄著被水泡了的手槍,張世東走到太叔琉璃的身邊,手一探,在眾目睽睽之下,以太叔琉璃沒有躲開的速度抓住了她的右胸,面對著碧綠毒蛇嘶嘶咬上來并不理會,面對著太叔琉璃皺著眉頭低下頭露出的困惑,咳了一聲:“說了要掐咪咪捏屁屁摸大腿的,怎么可能失言,咪咪讓我很失望,沒料。”
說著,人又往前湊了湊,手又向大腿方向探去。
“你要想死,我不介意現在就殺了你。”太叔琉璃沒有憤怒,手擋住了張世東的手,冷然的動起手,肩膀一靠,另一只手掐向他的咽喉,這是兩人三次動手唯一一次真正的過招,索菲特酒店沒打成被狙擊手攪了,龔家也沒打成張世東玩了槍,這一次,他手里的槍沒有了作用,驕傲的太叔琉璃選擇了以強攻強,在你最強的領域與你一戰。
超級強者和強者的差距就在于此,選擇硬碰硬是自信的體現,也是對自身實力的極限追求,總想著取巧得勝的人永遠也邁不出那一步,太叔琉璃的身體很柔軟,可每一下攻擊的力量入卻不弱,一個對接的瞬間,她已經攻出了十幾下,在沒能收到攻擊得手的信息反饋后,整個人就像是面條般,纏著張世東的身體,從身前轉到了身后,始終躲在他的攻擊死角之中。
“旁門左道。”對太叔琉璃的攻擊方式,刀劍二人給出了四字評價,維系所謂正統的思維根深蒂固。
那裝逼的身影始終沒有轉過來,背對著張世東等人,也不知大半夜的看jb毛的海,對這種人,張世東只會用一種方式,我沒看見也就是了,看見了不順眼就得治理。
“前面裝逼的大俠,讓一讓!”
岳天祿噗的一聲沒忍住笑了,他發覺這張世東太對自己的胃口了,不僅有著超強的實力,做人還很隨性樂觀,很放得開的面對任何事,人生態度積極,關鍵是他太有趣了,若是這島上的人知道有人稱
呼他們心目中的偶像清風大俠為裝逼的大俠,不知會作何想。
“你放肆。”
“哪里來的臭小子,滾出這里。”
刀劍二俠又冒了出來,指著張世東憤然的怒罵。
張世東是不顧一切的沖向那位裝逼的大俠,大有撞著他,帶著后面的太叔琉璃一同從懸崖上摔下去的架勢。
太叔琉璃不在乎,空中的巨鷹能保證她在落到下面至強抓住她。
“哼,不自量力!”高傲的聲音中,就見那位長衫古裝打扮的大俠腳一蹬地,身子縱出了斷崖,飄逸的身姿無比的帥氣,懸浮在空中有一種超脫引力的停頓。
他的停頓讓張世東和太叔琉璃沖出了斷崖后拋物線下落,太叔琉璃沒有召喚巨鷹,就隨著張世東一路向著拍打著礁石的海浪中落下去。
大俠借著自己手指彈出的石子力量返回崖頂,皺著眉頭望著已經消失在視線中的兩個人,至于刀劍二人組完全看傻了,那家伙是瘋子嗎?他瘋,太叔琉璃也跟著瘋嗎?
岳天祿眼珠一轉,心中一邊豎大拇指一邊咒罵:“靠,鬼子六,真油滑。”
“清風,我說的那件事你考慮的怎么樣了?”已經心急如焚表面上卻保持著淡然的岳天祿向長衫大俠發問。
“世俗之事與我們何干,你岳家在國內扛鼎又如何?這里的人不會出去做一個小小的武術教頭,你要送人來,可接受這里的考核,合格可稱為外門弟子,剩下,面談。”裝逼大俠就是牛逼,與岳天祿對話依舊是背對著,隨便擺了下手就算是應付了。
“再見。”
岳天祿痛快的回答和痛快轉身離開的身影,都讓那個刀劍二人組傻眼了,他們還幻想著有機會去見識一下外面的花花世界呢?怎么談了幾個月的事情就在三言兩語間沒戲了?
長衫大俠清風也為岳天祿的決然皺了一下眉,也只是皺一下眉,岳天祿邀請島上的人到他建立的武術學校和培訓基地去當教官,前后談了幾個月,誠意很濃,可清風不想,島上的老人們也不想,這份超然是他們傲立于某個層面的資本,一旦過多的與俗世接觸,有些神秘有些超然就不存在了,這是清風不想了,所以他拒絕了。但又不愿意太過得罪岳天祿,別看他表現的無所謂,腳下的土地是屬于國家的,岳家是國內的頂級豪門,最初清風與岳天祿接觸沒有封口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這一次想介紹太叔琉璃一脈給雙方牽線,孰料來了一個攪局的,帶走了太叔琉璃,也間接帶走了岳天祿。
“無恥小輩。”
岳天祿在甬道內步伐邁的很快,時不時回頭:“怎么樣,就他了好不好?”
破軍有些無奈,眼前這位國內頂級的公子哥大少幾乎是完美的沒有缺點,除了對擁有強大武力值人才的喜愛之外。
“他的路數,有軍隊的痕跡,看他的戰斗方式,也不適合教導初期的學生。”
岳天祿擺擺手:“初級的豈不是浪費人才,我等著那些放在國外當雇傭兵的家伙們回來。”
破軍一愣,旋即釋然,眼前這位的野心永遠是那么的張揚。
空中,張世東抖了抖身子,發現身后這位沒有一點要騰空而起的意思,不僅沒有起來的意思,反而是將生命完全的交給了他,你有能力兩個人一起活,沒能力兩人一起死。
當兩人距離那塊被海浪拍打的礁石越來越近時,太叔琉璃有那么一瞬,心懸了起來,倒不是害怕,而是一種超出日常習慣的瘋狂,將頭轉到張世東的肩頭,木簪被風吹掉,卷起的頭發飄散開來,秀發打在張世東的鼻間,特殊的清香擋住了海腥味。
直直的摔在了滿是附著物的礁石上,劇烈的反震直接將太叔琉璃震暈了過去,她想到了無數種張世東可能使用的招式,就是沒想到他會直接來一個高空墜物,完全將自己當做一個摔不壞的氣墊。
太叔琉璃暈過去之前,腦中盤旋著一個閃念:“你tm的當自己是個氣墊,也要能減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