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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吳陽解出了冰糯種劉關張,或許在吳陽所在的全省范圍內是件了不起的大事,但是到了這賭石最為集中的平洲,卻是算不是什么了,在這里的公盤上,可是連玻璃種都能解出來,更別說這冰糯種的料子了。
剛才聽這中年人說得眉飛色舞的,仿佛那冰糯種劉關張是了不起的東西一般,劉關張三色翡翠確實難得,不過他們沒有親眼見到這翡翠,對于中年人所說的完美,有些嗤之以鼻。
正在跟方游閑聊著,突然旁邊傳來幾聲冷哼,柳遠山面色變了變,連忙拉著方游,來到了一名中年人的身邊,“方游,來給你介紹個大人物,這是廣州幾家大型珠寶店的許老板,這老板可是身家過億啊,這次來平洲公盤,準備了兩千萬,想要大干一場啊。”
“許老板,這位就是方游,我之前跟你說的在吳陽解出了冰糯種劉關張翡翠的那個人。”跟方游介紹了之后,柳遠山又陪著笑對那許老板說道。
正在裝模作樣看毛料的許老板,則眼皮都不抬,輕輕哼了一聲,“小伙子,運氣不錯啊,不知道你見過玻璃種沒有。”他沒有觀看過吳陽的解石現場,自然不知道其中的情形,只是懷疑這小子運氣好而已,在他眼里,一個冰糯種算個屁啊,他可是見過玻璃種的大人物。
“呵呵,玻璃種嗎,抱歉,我還沒見過呢。”方游語氣平淡的說道,這種自以為是的人,他是最為討厭的,同樣不想跟其有任何的瓜葛。
許老板沒有絲毫表情的撇了撇嘴,“小伙子,那你可要在今年公盤上漲漲見識,玻璃種的翡翠,可是比冰種的要強得太多了,沒有見過玻璃種,可不算真正的賭石玩家,沒有解出過玻璃種,根本就不能算賭石高手,嘿嘿,小伙子,別人都說你是賭石高手,我看你要努力了,不過,有些翡翠,可以靠運氣賭出來,有些翡翠像玻璃種,那就不是光靠運氣的事情了。”
聽到許老板的話,柳遠山不禁面色一變,這是明擺著看不起方游了,他不禁有些懊悔,都是自己說話說得太滿了,好不容易吳陽出了個能賭出冰糯種劉關張翡翠的人,不得使勁的跟別人夸贊一番嗎,想不到,這許老板卻是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名氣大。
“多謝許老板的指教,我就琢磨著這次來平洲,怎么也要解出個玻璃種,不知許老板有沒有解出過玻璃種呢。”方游眉毛揚了揚,似笑非笑的說道。
這句話,頓時讓許老板面色一陣變幻,他雖然是廣州幾家珠寶店的老板,可是幾次來平洲,自己解出的料,基本全是垃圾,至于玻璃種,他也只是遠遠的看到過,他店里最好的鎮店之寶,也就是一件成色并不是很好的玻璃種掛件,就這塊玻璃種,也足足花了他幾十萬。
雖然這柳遠山說著自己身家過億,可是他大部分的資金都在店里的黃金珠寶上,他的流動資金,也就幾百萬將近一千萬,準備在此次公盤上,買幾塊好料子,賭一把。
大開一場,卻是根本不可能的,參加過翡翠公盤的他,深深知道,就自己這一千萬,在公盤上,根本就猶如大海中的一滴水珠,毫不起眼。
“咳咳,幾位,咱們還是先看毛料吧,我這里的毛料可都是帕敢老場口里出來的,各位玩家都知道,這個場口可是久負勝名,種好,底好,色好,各位趕緊挑,挑晚了,表現好的可都被別人挑跑了。”看到場面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在一旁的高老板不禁有些緊張的出來當和事佬。
要是這兩個人斗了起來,氣走了任何一方,都會讓他少賺很多錢,這個方游的傳說,他也聽到了,不禁收起了輕視之心,不管那冰糯種劉關張完不完美,但是單憑一塊冰糯種,這小子就比他想象中的要有錢。
方游笑了笑,點了點頭,不再理會這個自我感覺良好的許老板,拉著柳遠山來到了一旁,“柳叔,你跟著這許老板干什么,我看這家伙有些二啊。”
柳遠山苦笑了一下,“小游,你還不知道你叔的那點錢,在公盤上根本不起眼,我想著找個人合作一下,買點中等料子,就滿足了,這許老板正好也是如此的想法,我們就這樣認識了。”
“那好,柳叔,不用理他了,你買毛料,缺錢的話,跟我要。”方游笑著說道,看柳遠山的樣子,就知道他在這許老板的手底下,受了不少的嘲諷。
柳遠山卻有些猶豫,“小游,別看許老板人不怎么樣,可是今年他找了一個平洲有名的賭石師傅,這師傅的眼力,曾經賭出過玻璃種呢,我想跟著這許老板,借著他賭石師傅的眼力,買幾塊料子呢。”
“柳叔,你要跟著他,可別后悔啊。”方游淡笑著說道,賭石師傅再好的眼力,也有失誤的時候,而自己的遁術,那可是零失誤的神級存在。
剛開始柳遠山還有些疑惑,可是到后來,卻是猛的一拍大腿,“我竟然忘了方小子你的好運氣,得,那許老板我不理他了,專跟著你小子混了,你小子吃肉,可別連湯都不讓我喝。”
在腦海中回想了一下自己認識方游的經歷,柳遠山不禁都有些目瞪口呆,除了感嘆,生不出半點嫉妒之心,從在楚老那里的鈞窯,搜寶鼠,在自己店里的尋找到的戰國古玉,再到吳陽賭石時的接連大漲,柳州古玩店鋪撿到大漏,無一不說明了這小子有幸運女神的庇護。
在賭石上,有眼力有個屁用,多少眼力深厚的人,都栽了不少跟頭,沒有運氣,空有眼力,根本連個翡翠都賭不出來。
“老二,這些石頭就是傳說中的賭石嗎,為什么這燈光這么暗啊,我看一些人都拿著手電筒在石頭上照著,省電也不是這么個省法吧。”在一旁蹲著觀看許久,王重陽忍不住問道。
聽到這王重陽的話語,柳遠山忍不住笑了笑,“小游,這是你朋友嗎。”
“恩,大學同學,鐵哥們,不過姓格有些悶搔。”方游笑著說道。
“你悶搔才對。”王重陽毫不客氣的反擊。
“小伙子,你過來,我告訴你,這燈光昏暗是店主故意搞出來的,要是全在太陽下面,這石頭上的一切不是明明白白的顯露出來了嗎,表現好的都會被別人挑走,剩余的這店主還賣個什么。”
“這燈光昏暗,讓一些人根本看不到石頭的全部面貌,有些眼神不好的,就會將一些不好的毛料買走,不過就像這老板所說的,這倉庫里的都是老場口的料子,即使燈光昏暗點,也有許多人過來挑選,要不然,除了等到公盤開幕,否則他們就要去前面的店鋪挑選普通場口的料子了,那些料子,里面根本出不了多少翡翠,所以,好貨不怕燈光暗,就是這個道理。”柳遠山帶著笑容解釋道。
方游一聽,不禁露出釋然的表情,原來是這么回事,雖然在吳陽,觀看書籍,他對賭石有了深入的了解,可是對這些店鋪老板搞的小把戲,卻是一無所知。
“唉,這種石頭里真能出翡翠嗎,我真希望像自己的外號一樣,有個無碼神器,那樣,這些帶著石皮的有碼翡翠,就會像脫光了衣服的女人一樣,擺放在我面前,任我挑選,那樣,就太爽了。”看著黑漆漆的屋子,黑漆漆的石頭,王重陽不禁長嘆了一口氣。
看著柳遠山面上的震撼,方游只得抱以苦笑了,“柳叔,別理他,這小子就是這么猥瑣的人。”不過王重陽卻是說的很對,自己的遁術不就是他口中的無碼神器嗎。
在遁術無視土地的狀態下,可以將這些石頭看個底朝天,真是扒光了衣服的女人一樣,不對,都怪王重陽這小子,連累的自己也變得猥瑣了,想著想著,方游不禁苦笑著。
跟柳遠山閑聊了一會,方游便把目光看向整間庫房,這間庫房看起來有兩三個房間組成,其中用墻壁阻攔著,周圍擺放著一些貨架,上面擺滿了各種奇形怪狀的石頭,而沒有貨架的地面上,同樣如此,不過想來,這地面上的毛料,比貨架上的要差很多。
這間房間中有四五個人在挑選著,一些人看完了這個房間,不禁通過門口去到另外的房間,接著看,他們一手拿著放大鏡,一手拿著小功率的手電筒,面色認真的仿佛在研究什么重大課題一般。
看到方游想看毛料的舉動,在一旁守候已久的高老板笑著說道:“小伙子,要放大鏡和手電筒嗎,我這里可以免費提供給你,讓你能夠更清楚的看到毛料的一些表現。”
想了想,方游點了點頭,雖然自己遁術一出,根本用不到這些東西,可是最重要的還是要隨大流,不說手電筒,放大鏡自己肯定是需要的,要不然,還要把頭伸進石頭里嗎,那也太危險了點。
看了看手里的放大鏡,王重陽屁顛屁顛的跑到旁邊一塊毛料上,不住的觀看著,可是半天下來,除了黑黑的石皮,他看不出這石頭里到底有沒有翡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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