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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沒垮,你剛才解出的可都是冰種以上的頂級翡翠,這中等芙蓉種翡翠,跟玻璃種翡翠比起來,簡直就是垮到地球邊了。”一名中年人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董姓男子忽然明白了過來,笑了笑,“確實如同方小兄弟所說,這塊毛料不但沒垮,而且還漲了,各位都記得小兄弟剛才所說的這毛料是八萬塊買來的,請問諸位,那么現在這塊足有四斤多的芙蓉種蔥心綠翡翠,其價值應當是多少呢,想必各位已經明白了吧。”
聽到這男子的話,一些玉石商人不禁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正如同這男子所說,這塊毛料確實漲了,八萬塊買來的,這塊芙蓉種翡翠,足可以賣到一兩百萬的價格,比起玻璃種皇家紫來說,只能算九牛一毛,可以以這毛料本身的價格而言,它已經漲了幾十倍了。
看著方游面上那一絲失望過后的平靜,李老欣慰的笑了笑,勝不驕,敗不餒,更何況這塊毛料方游并沒有敗,見多了頂級翡翠,就算自己也差點對這塊平曰里大漲的芙蓉種翡翠,有些看不上眼了。
不過正是這塊翡翠,才讓自己感到方游有點像正常人了,就算是自己,也無法把握每一塊毛料,都會出冰種以上的毛料,賭石,挑好了毛料,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方小子,好了沒,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看著周圍一片失望的面色,李老笑了笑,不以為意的說道。
方游點了點頭,沖著王重陽說道:“老三,傻站在那干什么,是不是也感到失望啊。”
“老二,我可是一直相信你,怎么會感到失望了呢,我只是對他們的感受有些同情罷了,你想想,一個男人在外面見多了美女,并且勾到手幾個,每天白天去美女家里爽一把,回到家,再見到家里的黃臉婆的痛苦感受,就是他們現在的真實寫照了。”王重陽嘿嘿一笑,一臉猥瑣的說道。
一旁的袁天行,于師傅,董姓男子等熟知王重陽姓格的人,不禁苦笑一下,而李老,則不禁眼睛一亮,向著王重陽望了一眼,“小伙子,你這比喻很貼切啊,美女見多了,回到家,再見黃臉婆,那簡直比上吊還痛苦啊,呵呵。”
“多謝李老夸獎,其實把燈一關,什么美女黃臉婆,玻璃種,芙蓉種的,都是一樣的。”聽到了李老的夸獎,王重陽頓時感覺渾身充滿了動力。
方游無奈一笑,向董姓男子和袁天行幾人告別后,他硬拉著王重陽,和柳遠山一塊跟著李老來到了車上,后面,則是幾名保安,手里拿著放有翡翠的合金保險箱。
董姓男子看了看方游幾人的背影,猶豫了一下,卻是沒有跟上去,想到今天遇到方游后發生的事情,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袁天行和于師傅更是如此,本來以為方游解出了塊冰種就已經很了不起了,可是沒想到,接下來的高冰種春帶彩,玻璃種皇家紫,這兩塊頂級的翡翠,徹底讓他們感到震驚無比。
還好之前沒有將這小子得罪死,要不然,恐怕就玩完了,袁天行有些慶幸的想著,之前那平凡的小子,現在已然需要自己仰視了,想到自己那姐夫葉天翔對方游的偏見,他不禁無奈的搖了搖頭,決定回到賓館,好好的跟葉天翔談一談。
想到自己那外甥女葉語晴的情況,他不禁苦笑了一下,由于想跟著自己來平洲,葉語晴被他老爸葉天翔直接關在了書房里,無非是不想讓她見到方游而已,只是方游現在所擁有的成就,葉天翔會相信嗎。
剩下的人則在不斷的討論著剛才那塊芙蓉種翡翠,“這個年輕人不過也是個普通人,我還以為他的眼力已經出神入化了呢。”
“唉,賭石賭石,就是一個賭字,這年輕人已經很不錯了,只是他不要被這次的芙蓉種翡翠,給打擊的沒有了信心。”
而方游和李老幾人坐上車后,來到了附近的一家大銀行,將幾個裝有翡翠的保險箱放到了銀行嚴密保護的保險柜中,看著那厚厚的合金門,方游搖頭笑了笑,在他眼中,再厚的合金,也比不上土地中安全。
以現代的炸彈,炸個合金門跟玩似的,可是要炸土地,那就非常的困難了,方游隨便將翡翠放到五六米深的土地中,就可以讓那些敢窺覬翡翠的人束手無擒。
不過當時李老既然說了出來,方游也不便推脫,總不能說自己所住的旅館比銀行還要安全吧。
隨后,李老帶著幾人,來到了一家飯店中,“小游,你也是來參加這次平洲公盤的……呸,看我說的這廢話,你小子這一路走來,也沒閑著啊,竟然將李標那個鐵公雞氣的吐血,然后屁都沒放一個,直接跑路了,真是了不得啊。”
“李老,那兩個被他拖欠工資的工人大叔以前幫助過我,如果不是李標欺人太甚,我或許會給他留下一條生路,可惜他死不悔改,我也只能將他店里的好東西全掏光了。”方游搖頭笑了笑說道,李標這家伙先是讓光頭胖男搶自己的搜寶鼠,然后又對于自己有救命之恩的鐵叔和大柱子叔出手,而且又百版羞辱,這讓方游豈能忍耐。
別人敬他一尺,他敬別人一丈,如果不是那兩個大叔,他恐怕有沒有命活到現在還是兩說,只氣到李標吐血,這只是方游最輕的懲罰了,以他的遁術,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李標搞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小子做得對,想想他被你氣得吐血,我就感到解氣,那家伙在古玩界風聞很是不好,只是沒有得到證據,古玩協會也不好下手,這李標一路,古玩界的人,無不拍手稱快啊,對了,方小子,那米芾的硯臺你帶在身上沒,我想看看這讓人稱贊無比的名硯,究竟是何種模樣。”想到身邊一些人所描述的硯臺那美麗的模樣,李老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
方游搖了搖頭,“李老,那硯臺我放旅館里了,您要想看的話,我們吃完飯過去。”
聽到方游的話,李老頓時急了,“在平洲這地面上,人流混雜,賓館都不安全,你小子竟然敢放旅館里面,太大膽了一點吧,你不知道米芾的硯臺,有多么的珍貴嗎,特別是上面還有蘇東坡的名號,這簡直是無價之寶啊,你就這么放在旅館里,我……我不知道說什么好了,走,我們現在就去。”
看到李老那風風火火的模樣,方游苦笑了一下,總不能說他把硯臺放土里了吧。
李老沖到門口,看到幾人還在坐著,頓時怒了,“快給我起來,還吃個什么飯啊,要是硯臺丟了,你們這輩子都別想吃飯了。”
方游和柳遠山,王重陽對視一眼,無奈的笑了笑,只得站起身來,跟隨李老坐上汽車,前往他和王重陽所居住的旅館,都是硯臺惹得禍啊,這一桌的飯才剛剛吃了一點,簡直就是浪費啊。
“老二,那什么硯臺,比千年人參還值錢嗎,我看李老急的跟發了瘋似的。”王重陽有些疑惑的問道。
方游笑了笑,“老三,就算是十個硯臺,也沒一克人參值錢,不過這硯臺里所蘊含的文化,卻是無價的,一克千年人參吃了也就沒了,可是這硯臺,可以伴隨你一輩子,讓人的內心得到極大的滿足。”
“內心得到極大的滿足,這不是跟看片是一樣一樣的嗎,都是為了尋求內心的滿足。”聽到這個滿足,王重陽眼睛猛的一亮,然后猥瑣的說道。
“你……”看到王重陽那張充滿書生氣息的臉,方游頓時無奈的苦笑了一下,這小子總是在不經間,語出驚人啊,中國上下五千年人燦爛文化,豈是島國光屁股片所能相比的。
下了汽車,方游先一步來到了旅館之中,打開門,發動了遁術,直接爬到床底下,將埋在水泥地板里的背包拿了出來,此時李老和柳遠山幾人已經走了進來,還好有床鋪的遮攔,他們并未發現方游的手探入了地板后,水泥地板仿佛變成了沼澤地一般,從里面冒出了一個大大的背包。
“你小子,以為放到床底下,就沒有偷了,你就算塞進墻里,別人想偷,還是照樣能偷,快看看背包里少東西沒。”看到方游從床底下鉆了出來,手里拿了個背包,李老在松了口氣的同時,不禁有些擔心的問道。
方游應了一聲,緩慢的打開背包,如果放入水泥地里,還能被別人偷走,那么這個世界恐怕就亂了套了,到處都是滿天飛的超人。
看到方游那緩慢的動作,李老不禁有些心急,“你小子,這么墨跡,我來。”說著,從方游手中拿過背包,直接打開一看,頓時整個人呆了過去。
“李老,您怎么了,這背包里的東西,難道真被偷了嗎。”看到李老面上的震驚,一旁的柳遠山不禁面色一變,他同樣對米芾的硯臺感興趣,能見到這個傳說中宋代著名書法家的硯臺,是他從得知方游手里有這硯臺起,夢寐以求的事情。
要是這硯臺在旅館里被人偷了,那么,這簡直是一件天大的事情了,米芾的硯臺,那稀有的程度,不亞于一件普通國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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