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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李子揚開口百般辱罵方游時,這中年人還覺得在情理之中,可是現在,當得知站在他眼前的就是前些天解出玻璃種皇家紫翡翠的方游時,他再也無法保持淡定了,心中極度后悔,剛才為什么不攔著李子揚,要是方游只是靠運氣賭漲了幾塊毛料,不至于讓他如此看重。
可是當時方游解石時,他們李家有些人也在那里,回來后,將現場的情況,對他做了一個詳細的匯報,期間,方游解說毛料特征,還有和李老的關系,使得他震驚無比,不僅如此,聽說他還在古玩上有著很高的造詣,于師傅他是知道的,葉家在毛料上眼力最高的一個人,也幾乎對方游嘆服,不過,他沒有親眼見過,對于方游以實力解出了這么多的翡翠,他很是懷疑,恐怕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現場的人經過修改后,所傳播出來的。
現在又看到這小子似乎還沒明白狀況一般的大喊大叫著,他內心的怒火再也壓抑不住了,“子揚,你給我閉嘴。”
看著李子揚不斷變幻的面色,中年人的心不禁軟了下來,接著想要訓斥的話語,卻是咽到了肚子里,輕聲說道:“子揚,你不知道方先生的身份,我們不怪你,你知道方先生是誰嗎,他不是一個什么連翡翠都不懂的人,前幾天的皇家紫翡翠,你也聽說了吧,這方先生,就是解出玻璃種皇家紫的人,他的眼力,甚至連你于叔叔,都很是佩服。”
“不可能……這不可能。”本來對父親罵他有些怨恨,可是當聽到他父親的話時,他整個人如遭雷擊般的愣在了那里,第一個反應就是不可能,前些天解出玻璃種皇家紫翡翠壯觀的場面,他也有所耳聞,心中極其羨慕那個解出皇家紫翡翠的人,甚至萌生了想跟他見面的想法,可是現在,當這個人真正站在他面前時,他卻無法相信。
“子揚,怎么不可能,你面前這位就是解出玻璃種皇家紫翡翠的方游,快點向方先生問聲好,以前你們有什么過節,就一筆勾消了,呵呵,方先生,我是香港李氏珠寶總經理,李德永,早就聽說方先生很是年輕,今曰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中年人面色帶著笑容的說道,在他眼里,這兩個年輕人之間的爭斗,不過是小孩子間的玩鬧罷了,這個世界上,唯有利益才是永恒的。
“啊,他就是解出玻璃種皇家紫的方游,太年輕了點吧。”
“人家有本事,昨天我可是親眼見證了他解開所有的毛料,五塊毛料全漲了,全是冰種往上的極品翡翠。”
“真看不出來,這么普通的小伙子,靠眼力解出了那么多的極品翡翠。”
聽著李德永對方游如此稱贊,還有旁邊那些人的吃驚聲音,李子揚臉上猛的升起怨毒之色,指著方游,怒火沖天的說道:“爸爸,你們被他給騙了,他就是一個快遞公司的員工,不過是靠著運氣賭漲了幾塊毛料,他根本就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窮小子了,方小子,你別以為靠運氣賭漲了毛料,尾巴就可以翹上天了,這樣就想混入我們上等社會,你根本沒資格。”
他的內心,根本無法相信,方游由之前天海的平凡小子,一躍成為了玉石界的名人,他渴望著在平洲公盤上,再遇到方游時,將之前受到過的屈辱,讓這個小子加倍的進行償還。
這幾個月不見,這個之前自己不屑一顧的小子,卻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所有人提起這小子,都是一臉的震驚,這讓李子揚內心里,非常的的不平衡,內心無比扭曲的他,一定要讓方游得到教訓。
“無知小兒,休得再口出狂言。”聽到這小子一而再的貶低方游,于師傅再也忍耐不住,猛的用手指著李子揚,“你口口聲聲說方小友靠運氣賭漲的翡翠,你現在靠運氣給我連續賭漲五塊毛料,給我賭漲賭出個玻璃種皇家紫來。”
董其林看著這小子,冷冷一笑,不屑于再去說他,在他看來,這小子充其料,也只是一個傻B般的富家子弟而已,他隨便動了動手指,都可以捏死的貨色。
聽到李子揚的那番話,方游笑了笑,“李子揚,我對你所說的什么上等社會,不感興趣,我本來就是一個普通人,你所謂的上等社會,如果都是你這種人,那么,我看這上等社會,連我們普通人都不如。”
“哈哈,看到沒有,看到沒有,他竟然敢貶低我們上等社會連普通人都不如,大家快來罵死他啊。”正被于師傅說的無言以對時,方游的話,正巧讓他找到了突破口,幸災樂禍的大聲喊道。
在他的思想里,這來參加平洲公盤的,幾乎全部都是有錢人,這小子竟然敢這么的開地圖炮,來貶低整個上等社會,他腦海里,似乎已經出現了,方游被周圍數不清的人痛罵一頓的場面。
可是他看了看四周,旁邊一些人都像是看傻B一般的看著他,眼神中帶著不屑與嘲笑,“怎么回事,你們快點罵他啊,老爸,快罵他啊,他敢看不起我們上等社會的人。”
王重陽無語的搖了搖頭,他沒想到世界上竟然還有這樣傻到透頂的極品,他忽然開口問了一句,“李子揚,你今天穿了什么顏色的內褲。”
正在對周圍狀況有些失神的李子揚,下意識的回答道:“白色……你小子,問這個干嘛。”
“我猜就是白色,你就像你自己的內褲一樣的白。”王重陽猥瑣的笑著說道。
李子揚面上有些茫然,可是聽到周圍響起一陣哄笑聲,頓時他似乎明白了過來,指著王重陽怒吼道:“小子,你找死。”
王重陽趕緊向人群中躲了起來,“啊,救命啊,上等社會的富B打人了,上等社會的富B打人了。”
聽到這家伙的話語,旁邊一些人,那強忍住的笑意,猛的爆發了出來,一個個笑得差點直不起腰了,這小子,也太搞笑了點。
柳遠山和方游對視一眼,皆苦笑著搖了搖頭,這王重陽實在是唯天下猥瑣之最也。
“子揚,給我回來。”李德永再也忍耐不住內心的憤怒,猛的上前將李子揚硬拽了回來,指著方游對李子揚說道:“子揚,快點給方先生道個歉。”
“道歉,我憑什么道歉,他本來就是走了狗屎運賭漲了毛料,我沒說錯。”李子揚看著李德永的眼睛,猛的大吼道,他的眼里,根本不相信這個小子,會在翡翠上擁有強大的眼力。
“你……”李德永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卻是同樣有些贊同自己兒子所說出來的話,這么年輕,而且聽說剛接觸翡翠沒多久,換了他,也不會相信,這小子的眼力會強大到可以隨便解出冰種翡翠。
“年輕人,飯可以多吃,話不可以亂說,在天海,你得到的教訓,還不足以讓你清醒嗎。”忽然,周圍傳來一句蒼老的聲音,接著,便是人群自動的讓開一條道路,不時傳來一陣陣李老好,李老好的聲音。
見到李老,李子揚嘿嘿笑了笑,“李老,我知道你認識方游,你也要幫著方游,來欺壓我一個年輕人嗎。”
聽到李子揚的話,李老面色頓時沉了下來,忽然放聲大笑,而李德永,看到這么多人,都力挺方游,與自己兒子作對,頓時內心充滿了怒火,現在竟然連李老也出面了,這使得李德永放棄了內心最基本的良知。
方游眼睛一亮,輕輕笑了笑,李子揚卻是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傻B,竟然還能利用現場人的同情,試圖將輿論帶向對他有利的一面。
自古以來,不管誰對誰錯,大部分人,都會不由自主的首先同情弱者。
“呵呵,李子揚,你說我靠運氣賭漲是嗎,敢不敢跟我賭一把,就按照你信上所說,在這平洲公盤結束后,誰賭出的翡翠價值高,誰就勝利,我的賭注是我解出的所有翡翠,外加前些天解出的玻璃種皇家紫,和高冰種春帶彩,你敢不敢。”不忍心李老替自己說好話,也中了槍,方游淡笑伸出手指向李子揚,平靜的說道。
聽到了方游的話語,現場頓時一片嘩然,這方游難道就那么的自信,不說這平洲公盤上,他會解出多少翡翠,就單說他那兩塊紫色極品翡翠,就已經是無價之寶了,這賭注,著實有些大了,不過一些對方游不熟悉的人,則是面露精光,有種想要上去答應下來的欲望。
在他們看來,這么一個年輕的小子,就算是從娘胎里剛出來就學翡翠毛料,到現在,十塊里,能賭漲一二塊,就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柳遠山,袁天行,于師傅,董其林,甚至李老,面上都有些震撼,在震驚方游這么自信的同時,不禁替他擔心起來,李子揚并不是一個人,在他的背后,有著一個巨大的珠寶家族,方游這么做,簡直就是跟一個珠寶家族在對抗,一個人對抗一個家族,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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