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其實別說一個獨眼巨龍,就算是勢力再大百倍,方游也不會有任何的恐懼,惹急了他,直接發動遁術,將人拉到土地里,也算是為民除害,同時給地面上的花草施肥了。
更何況,在沒有熱兵器的情況下,他的太極拳,就能搞定這群烏合之眾了。
自信,正是來源于強大的實力,如果沒有實力,還硬裝著自信,那只是紙捏的老虎,一打即碎。
距離獨眼龍派人過來僅僅十多分鐘后,清心居的老板便得知了消息,這老板是一個看起來極為精神的中年人,在樓上看了看正在大廳內喝茶的方游四人,然后微微嘆了口氣,他與獨眼龍抬頭不見,低不見,而且時常相互來往,沒必要為了一群陌生人,而起沖突,當然,這不代表他怕事。
只是這幾人的姓格他一概不知,雖然其中有一名女子,但是,在她眼中,這只是一群不相干的人而已。
想著想著,他叫來了一名工作人員,吩咐了幾句話,然后便靜靜的站在樓上,準備觀察著他們一路離去。
這四人中,其中三人,都有些坐立不安,那女子在看了看另外一人后,面上的緊張似乎消退了一些,仿佛那人,能夠給她帶來安全感一般。
他靜靜的望著最后背對他的那名男子,從背影來看,其年齡絕不會超過三十,但是身體穩穩的坐在椅子上,輕輕的喝著茶,似乎一點都不擔心,即將到來的暴風雨,這份定力,卻是非常人所能擁有的。
方游正在細細的品著茶,這茶雖然沒有前幾次喝過的極品大紅袍有味道,但是在這混雜的古玩城中,有得喝就不錯了,正在這時,有一名工作人員走了過來,由于臨時有重要的事情,本茶館需要停業半天,請他們迅速離開。
這也是老人想得折中之法,要是直接趕走他們的話,恐怕會節外生枝,說不定這幾人賴在這里不走了,索姓關門大吉,不理會他們這些破事,還能落個清凈。
看著其他座位的人都起身離開,許夢蕓三人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以她的聰明,豈能猜不出這是怎么回事,恐怕是獨眼龍干出的好事,目的就是讓自己這些人感受到巨大的壓力,然后親自去找他。
這茶館老板也算是個好人了,起碼沒有讓他們難堪。
方游笑了笑,“能不能請你們老板下來一敘,對于你們大廳里擺的這件乾隆青花纏枝菊花紋執壺,好像有些問題,我想親自找他探討一下。”
那獨眼龍還沒親自上門,自己卻被趕了出去,這簡直是件無比丟臉的事情啊,方游怎能讓他發生。
方游的話語雖然很輕,但是這老人在樓上,卻是聽的一清二楚,頓時他把目光放在了大廳一角擺放的那個青花執壺上。
為了營造一個淡雅的喝茶氛圍,他這里擺放的都是一些能讓人心境平靜的清雅之物,墻上有書畫,有字貼,而大廳內擺放的都是一些價值不菲的青花瓷器,大部分卻都是在鋼化玻璃柜中存放著,畢竟他也害怕不小心被別人碰著,而無法說清。
這執壺是他從天海一家古玩店特地帶回來的,以他的收藏經驗,這青花執壺絕對會是真的,換句話說,就算是有問題,這一個小毛孩子又怎么能看得出來。
不打算理會方游,正準備揮手讓工作人員繼續勸說時,這中年人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到方游的眼睛不禁一亮,普通人看瓷器,也只能體會其中的美妙,而無法分出真實的年代。
這年輕人連看底下的款識都沒有,隔著這么老遠,單憑那微微幾眼,便能看出這是乾隆年間的青花瓷器,而且這執壺的名稱,也不是任何人都能說的出來的,沒有對瓷器有一定的研究,根本只會認為這是個茶壺而已。
想到這,他笑了笑,這年輕人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根本沒有任何的擔心,也罷,就去看看這小子發現了什么問題。
說著,這中年人走下樓去,中氣十足的說道:“這位小友,我就是清心居的老板,不知我茶館里的這一件青花執壺,可有什么不妥之處。”
方游笑了笑,輕輕喝了口茶,“呵呵,老板,雖然有不妥之處,可是你不把瓷器拿過來,我光說,是無法起到任何作用的。”
許夢蕓有些無奈,到了這個時候,方游還在擺架子,賣關子,真不怕這老板直接把他們趕出去嗎。
這中年人微微愣了愣,然后搖頭一笑,通知工作人員,打開了玻璃柜,將這一件青花執壺輕輕的拿了過來,放在了桌上,對著方游做了個請便的動作。
“老板,這件瓷器,你從那里收過來的。”方游笑著問道。
中年人微微一笑,“這是我從天海收過來的,這青花執壺有著乾隆年間的顯著特征,與清幽的康熙青花有別,又與淡雅的雍正青花不同,這青花紋飾繁密,染畫工整,造型新奇大方。”
“而且底足上的大清乾隆年制的六字篆書款識,筆畫平直,橫豎粗細一致,轉角熟練,不留停落痕跡,不說其他,從款識上,就可以得知,這是一件真正的乾隆年間的青花執壺,而不是那些機器加工制造的現代仿品。”
方游無奈一笑,聽這中年人后面的話,就知道他對于瓷器,恐怕也是一瓶子不滿,半瓶子逛蕩的貨色,瓷器的鑒定,是一件繁瑣的工作,要從瓷器各方面入手,無一偏差,才能認定為真品,光從款識上去看,怪不得這中年人會被騙。
不過這中年人,卻是在瓷器上也有一些功底,正如同他所說,這件青花瓷器,有著乾隆年間的顯著特征,青花的紋飾包括色彩等其他方面,都很是相像,款識也是真的,但是在方游眼中,這卻是一件實打實的現代仿品。
剛才喝茶時,他已然在將茶杯拿到眼前,仔細觀察時,就已經發動了遁術,將一些并不確定的物件,全部過了一遍,這大廳里,擺放的也就是四五件瓷器,其他的東西都是老物件,只是年代問題,唯有這件東西,那就是一個現代仿制品。
虧得這中年人還能夠認出,這不是現代機器加工出來的貨色,現代就沒有手工制造出來的東西嗎,一般人看瓷器,一看器型,二看釉色,三看底款,器型是機器工還是手工,對瓷器有一定研究的人,都能夠看出來,要不然,也別在古玩界混了。
釉色如果符合的話,那么就看底款,如果底款又符合,那么對于像中年人這種半瓶水的瓷器收藏家,可以說真偽已經出來了。
不過,這件瓷器的造假水平,很是高明,如果不是方游運用遁術,恐怕也被蒙了,眼睛會騙人,但是一個物體內的靈氣,卻無法欺騙人。
這老板看起來對自己說他瓷器有問題,很是不滿啊,用這件瓷器上的一些乾隆特征來反擊他,方游笑了笑,決定不再與這老板廢話,“老板,雖然這瓷器的一些特征,都符合乾隆年間制造的東西,但是唯有一點,你拿放大鏡仔細看看這里,就明白了。”
“不用看,這款識我已經找專家鑒定過了,這絕對是乾隆年間的。”雖然說著不用看,但是這中年人看著方游那一臉的淡然,還是找了個放大鏡,蹲了下來,仔細觀察著方游所指的部位。
“什么也沒看到啊,我只看到光潔瑩潤的釉色,是那么的完美。”這中年人底氣十足的說道。
方游無奈的搖了搖頭,“看這里,看這里,有沒有看到與白色不符的東西,仔細看。”
這中年人拿著放大鏡使勁的看了看,卻是沒有看到半點端疑,頓時他心中的自信瞬間膨脹,“這就……咦,這是什么,竟然有一道比頭發絲還細的黑色線條,難道是燒制過程不完美造成的。”
“那不是線條,那是縫隙,看清楚點,說明白點,這是拼湊在一塊的貨色。”對于這中年人的自我解釋很無語,方游淡淡的說道。
“不可能,不可能,這是件真品,款識都是真的。”中年人面色一變,有些不相信的說道。
方游笑了笑,“款識是真的不假,這底坐也是真的,不過這一大半的壺身,就說不定了。”
“不可能……”這中年人還是有些無法相信。
聽了方游在瓷器其他方面的一些解釋。中年人心中的懷疑越來越甚,到最后,直接用刀子,順著縫隙,硬生生的將瓷器分成了兩半,看著里面兩部分顏色不一的胎體和釉層,中年人面色暗淡,終于相信了方游的話語。
在瓷器上,他也有一定的經驗,現在從這差異非常大的兩部分就可以得知,這底足是老的,而這一大半壺身,卻是新貨色拼湊而成。
“那古玩店老板也是我的朋友,想不到他會騙我,這個挨千刀的家伙。”中年人恨恨的罵著,再也沒有了當初那種平和的自信。
對于方游的眼力,他感到非常的震驚,單是隨意的看了幾眼,便能夠看出這瓷器的不妥之處,這種眼力,簡直與年紀大不相符。
方游笑了笑,“老板,你也不用發這么大的火,實在是這瓷器造假水平太高了,如果不是我一位朋友被坑了一把,我也不會懷疑到這上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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