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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9水上對罵
朱田力惦記那一萬獎金,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魚漂,傻乎乎的插言道:“那有啥,以前在農業辦,王主任和馬主任就是一個辦公室的,見了面當然熱乎。”何大壯和沈文成呵呵笑了,沒有再說什么,大家接著釣魚。
卻說馬曉麗看到程國棟劃船追了過來,心中越發慌亂,對王寶玉哀求道:“寶玉,程國棟追來了,咱們快回去吧!”
“追來又能咋樣?曉麗姐,我可是很想你的。”王寶玉滿不在乎的說道,大膽的起身撅嘴就要去親馬曉麗,他這么做,就是給程國棟看的,老子不光偷你的女人,現在光明正大做讓你瞧瞧。
“你想干什么?不行,別這樣。”馬曉麗左右躲閃,無奈船上的空間太小,還是被王寶玉結結實實的吻在粉額上。
“寶玉,你太過分了。”馬曉麗一把將王寶玉推坐在船上,非常惱羞的說道。
王寶玉不屑的冷笑道:“過分?你以前不是最喜歡我親你的嗎,怎么現在喜歡重口味的了?”說著不屑的看了眼正在后面拼命追的程國棟。
“胡說什么!寶玉,你再鬧,我可要生氣了!”馬曉麗別過臉,眼中含淚的說道。
“我現在還怕你生氣嗎?反正你已經不再跟我有任何關系了。”王寶玉不屑的說道。
“寶玉,你誤會了,我沒有算計你。”馬曉麗解釋道。
“哼!騙鬼去吧!賤人就是矯情。”王寶玉罵道,看著程國棟正在逼近,趁馬曉麗不備,使勁鉗住她的頭又親了下嘴。
“狗男女!臭不要臉!”正追過來的程國棟遠遠看到了這一幕,簡直要氣炸了肺,大罵不止,船劃得更快了。
“王寶玉,小兔崽子,快把船停下來。”程國棟接近了王寶玉的船,高聲的罵道。
王寶玉裝作聽不見,問馬曉麗道:“我要是不理他,你猜他會怎樣?”
馬曉麗抬起頭,眼中的淚珠噼里啪啦的就掉了下來,王寶玉別過臉,不忍再看,只聽馬曉麗說道:“寶玉,你別再逼我。如果你不相信我說的話,我現在就可以跳水里以示清白!”
馬曉麗似乎也惱了,站起身真的就要往水里跳,嚇得王寶玉連忙抱住她,急急喊道:“曉麗姐,不要!”
馬曉麗感動的回過頭,癡癡的問道:“你還肯叫我一聲姐?”
王寶玉環著馬曉麗的腰還沒答話,又看到這一曖昧姿勢的程國棟只覺得眼睛鼻子嘴巴都在噴火,他歇斯底里的喊道:“天煞的王寶玉,老子殺了你!快停下!”
“程國棟,你算哪根蔥,老子憑什么聽你的?”王寶玉哈哈大笑,松開馬曉麗,船卻向更遠處劃去。
“小兔崽子,我饒不了你!”在怒火的作用下,程國棟的船劃得像是離弦的箭,迅速靠近了王寶玉的船,差點就撞在了一起。
王寶玉停止了劃船,站在船上回罵道:“程國棟,老子不就是無意睡了你的女人,你干嘛沒完沒了?”
“老子就不喜歡別人動我的東西,尤其是我的女人。”程國棟也停下了船,大聲說道。
“你的女人?哈哈!嗯!不錯,你還真有眼光,曉麗姐的床上功夫確實一流,十八般武藝都會。”王寶玉鄙夷的大笑道。
馬曉麗一聽,粉臉立刻漲的通紅,連聲說道:“王寶玉,你胡說些什么。”
“你這個小流氓,老子真是瞎了眼,把你從農村弄上來,你非但不領情,還一次次整老子,真是個白眼狼,畜生。”程國棟罵道。
“操!別以為老子是傻蛋,你不就是想利用老子干出工作成績,給自己提拔的機會嗎?你他娘的最不要臉的是,竟然還利用自己的女人還有女兒,讓老子跟著你拼命。老子今天就放下話,老子不但睡你的女人,還一定要了你的女兒,你就等著吧!”王寶玉不客氣的說道。
如果說馬曉麗的事情,程國棟多少還能保持一點兒清醒的話,程雪曼卻讓程國棟徹底失去了理智,變得瘋狂了,他毫不猶豫舉起船槳,沖著王寶玉就惡狠狠的隔空打了過來。
“國棟,你冷靜些。”馬曉麗不愿看到這個場面,對程國棟大喊道。
“賤女人,老子一次次給你機會,你卻始終不安分,守著我還跟這個小兔崽子勾勾搭搭,真他娘的是個賤貨。”程國棟不理馬曉麗,一邊罵著,一邊毫不留情的揮動船槳攻擊王寶玉。
“哈哈!打不著。我躲!我閃!氣死你!”王寶玉哈哈大笑著,一貓腰,船槳帶著風聲,劃過頭頂。程國棟又回過來,王寶玉一撅腚,再一次躲了過去。
幾次打不著扭腰擺胯外加做鬼臉的王寶玉,程國棟的肺簡直就要氣炸了,舉著船槳沖著他的腰就橫掃了過來,王寶玉見事情不妙,一縱身趴在了船上,再次躲過程國棟的兇狠的一擊。
“程國棟,你他娘的要是再打,老子就跟你不客氣了。”王寶玉從船沿探出頭來,有些畏懼的提醒道。
“老子今天就打死你這個小兔崽子,扔到水里喂魚。”程國棟怒罵著,揮動船槳從空中直擊而下。
王寶玉猛一低頭,船槳狠狠打在船梆上,小船猛然晃動了幾下,差點就翻了,嚇得馬曉麗拼命抓住了船沿,面如土色,連聲哀求程國棟住手。
情況危急,王寶玉猛然回手就抓住了程國棟的船槳,站起身來,不無緊張的說道:“程國棟,別打了,有話好好說。”
“你他娘的給我放開。”程國棟使勁向回抽著船槳,被王寶玉抓住了船槳,讓他一時間有些羞惱。
“老子憑什么要聽你的。”王寶玉使勁拉著船槳,見程國棟無可奈何,膽子不由的又大了起來。
“小兔崽子,快放開。”程國棟罵道,用盡全身的力氣,拉扯的王寶玉差點從船上栽下來,不由立刻松開了手。
就在這時,一個意外發生了,程國棟用力過猛,加上王寶玉松開了手,由于慣性的原因,竟然一下子站立不穩,仰面掉進了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