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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化。
昊天大帝和雷風大叔對視一眼,在他們的字典里,煉化兇獸內丹,就是吞服。
除了吞服之外,還有其他的方法嗎。
兇獸內丹蘊藏兇獸數十乃至數百年的修煉成果,從這方面講比任何仙丹妙藥都要更好,但缺點是帶著兇獸與生俱來的戾氣,吞服少量的情有可原,可一旦量大,就會從根本上產生影響,足以把一個性格和善的謙謙君子,變成無惡不作的狂徒。
所以兩人聽到他每天都煉化二十顆兇獸內丹的時候,會表現出失望的神色。
昊天大帝拍拍腦門兒,不解的問道:“你到底是通過什么方式煉化的,不是直接吞掉嗎。”
秦少搖搖頭:“當然不是,您也沒跟我說過兇獸內丹的事情,我很怕吞下去會中毒,所以就用了另外一種方式。”
接著,他把煉化的過程詳細的說給二人聽。
兩人聽的目瞪口呆,作為天界的老牌神仙,連昊天大帝都沒聽說這種方式,更別說是雷風大叔。
“反正我只吸收內丹里精純的靈力,至于剩下的那些雜質,全被當垃圾扔掉了。”他一邊講,一邊活動了幾下身體:“最起碼到現在為止,還沒感覺到不對勁兒的地方。”
大帝這才放下心來:“你的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竟然能通過另外的方式煉化內丹,對了你手里還有嗎,為師也想試試。”
秦少搖搖頭:“沒有,要不師傅您去蠻荒之地弄一批回來,您可是咱們天界最厲害的人之一,搞定幾頭兇獸應該不成問題吧……您瞪我干嘛,算我沒說好吧……”
嗖……
昊天大帝已經變成一道殘影,消失在他們面前。
他一愣:“大叔,師傅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好像是,哪有徒弟像你這樣跟師傅說話的。”大叔語重心長的說:“其實我也很想試試,希望大帝能多獵幾個內丹回來,如果你的方法真的可行,將對天界產生一次革命性的影響。”
對此,秦少表示不以為然,不是哥太聰明,而是你們太過墨守成規好不好,竟然沒人嘗試吞服之外的辦法,這正常嗎。
呼……
隨著一道勁風吹來,昊天大帝重新出現在的座位上,手里攥著不少于五顆內丹。
我擦擦,高手就是高手,哥搞定一頭兇獸至少要十幾分鐘的時間,加上尋找的過程,加起來差不多一個小時,這老頭兒在兩分鐘內就搞到了五顆,天理何在啊。
大帝扔給他一顆,說:“用你的方式煉化。”
“徒弟遵命。”他笑嘻嘻的說,平白得到一顆內丹,足夠讓他欣喜的。
將內丹放于手掌之上,然后將一股靈力送進去,接著將里面的靈力引導出來,源源不斷的進入自己的經脈。
昊天大帝和雷風大叔的表情是一樣的,目瞪口呆。
就算是親眼見到,他們也不愿意相信,這也太簡單了吧,你小子是個妖孽嗎,類似的方法,在天庭幾乎每個人都試過,但沒有誰能成功,這小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一顆內丹吸收到三分之二的時候,秦少如愿以償的晉級成為下品靈仙,只比將要擂臺對戰的巨靈神少了兩級而已。
最后,內丹變成一顆灰白色的珠子。
他睜開眼睛,笑著說:“二位看清楚了,你們要不要試試。”
雷風大叔知道自己肯定做不到,擺擺手說:“我就不試了,因為我根本做不到,秦烽啊,你果然讓大家刮目相看,從飛升到現在,短短兩個月的時間,竟然到達了下品靈仙的地步,超過我那么多,以后一定要繼續努力,華夏人的面子,就靠你來掙了。”
“嘿嘿,多謝司長吉言。”他轉頭看著昊天大帝:“師傅,您要試試嗎。”
大帝臉一紅:“當然要試,不過不是現在,為師私底下會好好研究的,對了雷風司長,你不是說打探到了巨靈神的消息嗎,快說一說吧,俗話講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對手的情況很重要。”
大叔點點頭,說:“巨靈神因為得罪了昊天宮,被元帥李靖打了三百軍棍,算是躲過了天庭的其他責罰,他在c花ng上爬了兩個多月,據說十天前才痊愈下c花ng,這幾天忙著胡吃海喝,功力也已經全部恢復。”
秦少皺了皺眉頭:“就是說,他在這三個月的時間里,毫無寸進。”
大叔回答說:“是這樣,其實以巨靈神現在的等級,想要突破何其困難,據我所知他停留在上品靈仙的時間,已經超過千年。”
他深吸一口氣:“那我心里就有底了,雖說哥們兒現在還只是個下品靈仙,但昊天錘不是吃素的,一定打的他跪地求饒。”
聽著徒弟口中的雄壯之言,大帝笑著說:“有這份自信很好,但千萬不可輕敵,巨靈神畢竟是成名已久的天庭將領,肯定有幾招壓箱底的手段,想要戰勝他,必須小心小心再小心。”
秦少恭敬一禮:“徒弟受教了。”
大帝站起來說:“你們兩人好好兒聊聊吧,為師還有點兒事,到后面處理一下,雷風司長千萬不要客氣。”
說完,他一溜煙兒的跑了,速度比兔子都快。
雷風大叔有些不解的問:“秦烽,大帝平時很忙嗎。”
“不怎么忙吧,在我印象里簡直就是游手好閑。”他給出一個比較中肯的評價,說:“唯一的優點,是在自己家里游手好閑,倒也不會把臉丟到外面去,我猜他是迫不及待的要試試,看自己能不能像我那樣煉化內丹,當著你我的面萬一失敗了,豈不是很丟臉的事情嗎。”
“不能這么說吧。”大叔的臉都快成鍋底的顏色了,你這小子,剛才那番話都算得上欺師滅祖了,這是搞不懂昊天大帝為毛這么看重你的,走眼了吧。
不一會兒功夫,后殿發出大帝不甘心的怒吼:“為什么,為什么秦烽那小子能做到,我這個當師傅的卻搞不定。”
他的腳下,扔著四顆廢棄了的內丹。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