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攻城略地的勇士,一點點侵占鵝飛藍天身上的陣地。
他先吻了她的眼睛,然后是吹彈可破的白嫩臉蛋,再然后就是她那香氣撲鼻的櫻桃小嘴,她的小嘴好香好甜,丁香小舌好軟好滑,簡直天下第一美味,讓他欲罷不能,怎么也停止不下來。
濃濃的感動涌起心田,無數天地規則也是從已經迷失了,正笨拙回應著的鵝飛藍天那玲瓏浮凸的嬌軀上浮現出來,蜂擁進入了張東體內,被他掌握,被他理解。
漸漸地,張東不再滿足目前這點成就,火熱的雙手掀起了她的裙袂,在她那雪白的酮體上游動,鵝飛藍天開始掙扎起來,但分外無力,所以,張東終于把手覆蓋到她胸前那對飽滿豐腴的饅頭上,盡情把玩起來。
“啊……”
一種無與倫比的刺激涌感涌起鵝飛藍天的心中,嬌軀變得灼熱和綿軟,俏臉紅得如同火一樣,雙手也是從張東的脖子上放下來,緊緊摁住了張東的大手,但竟然沒有辦法把張東的手從她身上拿開,而是隨著張東的大手一起起伏,一起動作,分外具備美感。
“真是太刺激了,太美好了。”
張東哪里見過這樣容易迷失的美艷少女?再忍耐不住,摟她一起滾倒在床鋪上,火熱地壓在她那凹凸有致的嬌軀上,一個熾熱的吻過去,就讓稍稍有點而清醒過來的鵝飛藍天再次迷失了,很快就陷入了一個讓她萬劫不復的旖旎境地。
張東色膽包天,一不做二不休,開始脫她的裙袂,但就在這關鍵時刻,洞府的門鈴竟然響了起來。
“叮鈴鈴……”
鵝飛藍天一個激靈,從迷失的境地中醒過來了,奮力一扭,就如同魚兒一樣從張東的懷抱中游動了出去,一跳下了床,一邊整理自己的衣服,一邊用哭泣的聲音說:“張東同學,我,我我不會原諒你的。”
張東暗中把按門鈴的人罵了個狗血淋頭,一閃來到鵝毛藍天的身后,再次把她擁入懷中,柔聲安慰起來。
“壞蛋,你別想花言巧語騙我,你現在發誓,以后再也不使用邪法迷惑我。”鵝飛藍天掙脫出去,努力憤怒地瞪看張東。
“剛才我沒有使用邪法啊。”張東一臉古怪表情說。
“你就用了邪法,你就用了邪法,讓我迷失了,然后你就欺負我……”鵝飛藍天的俏臉浮出羞澀加羞愧的紅云,語氣有點兒弱,顯然也明白她自己對張東動情了,剛才張東還真沒有使用邪法,不過,女人可是不講理的,也可以不講理。
“好吧,我發誓,以后再不對我的藍天寶貝使用邪法……”張東心中暗笑,一臉認真地說。
“你,你,你簡直就是一個大無賴,我不理你了。”鵝飛藍天為張東的稱呼而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心中卻是有點兒小甜蜜,努力板起俏臉,把門拉開,裊娜地走了出去。
張東追了上去,和她并肩走著,邪笑著說:“藍天,有時間就來看你姑姑。”
“你,你別想再使壞。”鵝飛藍天嬌嗔著瞪了張東一眼,心中卻是沒有什么擔憂,如果張東不使用邪法,她無論如何是不會傻傻去張東房間中給他欺負的。
“下次你可能會主動要求去我房間。”張東在心中自信滿滿嘀咕著,和她走到門口,趁洞門還沒有打開來,他又強行把鵝飛藍天擁入懷中,熾熱地纏綿起來。
鵝飛藍天竟然有點兒舍不得掙扎出來,俏臉浮出艷麗的紅云,美目中蕩漾著濃濃的春光,她第一次感受到男人懷抱的溫暖和安全,第一次品嘗到熱吻的美好和甜蜜,但這是大廳,隨時可能被鵝白羽和兩個貼身丫鬟看到,飛快地掙脫出來,在張東耳邊嬌媚地警告說:“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如果被別人知道,你吃不了兜著走。”
“藍天,你放心,以后確定沒有別人的時候,我才抱你。”張東邪笑著說。
鵝飛藍天沒有做聲,僅僅嬌嗔著瞪了張東一眼,顯得風情萬種,艷麗絕倫,差點讓張東再次迷失,但他還是強行壓下心中的旖旎,泡妞不能一蹴而就,要循序漸進,當然,該出手時就出手,越壞越好,今天卻是沒有時機了。
心念一動,洞門轟然打開。
按響門鈴的赫然是魚美人魚莎莎,穿一條黑色的超短裙,把性感修長的雙腿完全裸露出來,上半身穿雪白的紗衣,酥胸鼓鼓囊囊凸出來,長發飄飄如同云彩,美麗得讓人心頭顫抖。
“壞蛋,又有美人來投懷送抱了,但是,我要你送我。”鵝飛藍天用意念在張東腦海中說,似乎,她有點兒嫉妒,有點兒吃醋了。
“好,我就送你,讓她回去。”張東邪笑一聲,毫不猶豫回答。
“我才不要你送呢,才不想連累你呢。”鵝飛藍天用意念嬌嗔著說完,飄然去了,嬌媚的話語隨風傳來,“張東同學,再見了,過幾天我還會來看我姑姑的。”
這話簡直把她對張東的情意表露無遺,而且她似乎并不忌諱張東和別的女人談情說愛。
實際上,秘境中的美女都已經習慣強大存在擁有多個美女,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今后的丈夫會只擁有一個女人,反而幻想著越多越好,越多說明丈夫越強大,地位越高,權勢越大,鵝飛藍天是絕世美女,還是超級天才,更是身份高貴的天鵝族美女,受到環境潛移默化的影響,這樣的心思是更加強烈。
讓她唯一遺憾和擔憂的是,張東固然是超級天才,但卻不是四大王族,沒有資格娶她,她要想和張東在一起,太難太難了。
所以,她一回到洞府,就撲倒在柔軟的床榻上,俏臉時而羞紅,時而煞白,美目時而流露春情,時而泛出惶恐,嘴里喃喃:“張東,你真是一個超級壞蛋,你為何要一而再撩撥我?我為什么會喜歡上你,為什么會喜歡上你這樣一不能喜歡的少年?”
張東雖然沒有監控到鵝飛藍天現在的情形,但為她剛才那一句話而心頭顫動,遙看鵝飛藍天離去的方向,久久久久,似乎癡了,傻了,似乎,鵝飛藍天勾走了他的魂魄,帶走了他的心。
“嘻嘻,美人早就沒影兒了,你還這樣看著有什么用?何不去她洞府見她?”
魚莎莎用古怪的目光看著張東,打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