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璇瞅著君浚,小嘴撅著,一絲抱怨。
雖然君浚寵她,可是君浚的性格她也清楚,一旦他決定下來的事情,任何人都改變不了,連她也是一樣。
她抿了抿唇,抓了抓頭發才向門外走去。
君浚卻從身后追了上去,一把拉著她的小手,一絲急躁:“你要去哪里?洗手間在房內,沒必要出去。”
“我要去睡覺了。”這里有洗手間她又不是沒用過,要他提醒!
“就在這里睡。”君浚的口氣有點急,是因為好不容易才等到她回來,這時候一分一秒都不愿意她離開自己的身邊,就怕自己少看一會,她莫名其妙又消失了。
輕歌回頭看著房內那張大床,雖然那張床足夠的大,但怎么講她和君浚之間也是男女有別。
寵兒不在這里,就兩個人在這里躺著多沒意思。
“你家里又不是沒有別的房間,我去外頭的客房睡。”
“就是這里,哪里都不許去。”他是真的急了,走到門邊,修長的身影擋在門后,兩手交疊在胸前看著她,一副強硬的口吻:
“我怕你不在我跟前的時候會消失,你還是時時刻刻出現在我的視線范圍內吧,要不然我不放心。”
若璇張著明亮的眸子盯著他:“我巴不得自己會消失呢。”
消失了,說明她回到古代了,那她也不用那么揪心了。
“不管怎么樣,今天晚上就睡在這里,和我睡在一起,你要是不聽話,我就不給你辦會籍。”
若璇氣鼓鼓地瞪了他一眼,可是看他那副堅定的模樣,自己卻是無可奈何。
他要是不給她辦會籍,她真的會找不到辦法進那家俱樂部。
那些有錢人去玩的俱樂部,看守都是很嚴的,沒有會籍她一定進不去。
“你怎么和他們一樣,就知道欺負我。”
她抱怨了兩聲,回頭往床上走去。
睡這里就睡這里唄,又不是沒睡過,她也不覺得有多為難,只是不知道從前一直慣著她寵著她的君浚,什么時候居然也變得這么強硬起來。
等到若璇爬到床上躺下去之后,君浚才脫了鞋子在她身邊躺下,伸手便想去抱她。
若璇睜了睜眼,才發現他的長臂已經從自己的脖子穿了過去,另一條長臂正圍在她的腰間。
回眸對上他清亮透徹卻又深邃悠遠的眸子,她皺了皺眉,不悅道:“我說了我是輕歌,我不是你找回來的那些女人。”
“我什么時候找過那些女人回來?”
原來他在她心里的形象竟是這么不堪的,這是什么時候開始的事情?
他過去分明已經表現得很正派很乖巧,在她面前從來沒有半點輕佻和花花公子的形象,她這些理念是從哪里來的?
“寵兒說有錢又長得好看的男人都一樣,肯定會動不動換床伴。”若璇白了他一眼,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雖然跟他認識那么久,確實也沒見過有什么女人在他身邊出現,不過這種私下的事情,他怎么會跟她們說?
在他眼里,只怕她們也只是是兩個不懂事的小屁孩而已。
君浚俊逸的眉心微微蹙起,心里對蕭寵兒咒罵了幾遍之后,才又垂眼看著她,認真道:“我認識你之后就再也沒有過床伴。”
“那你認識我之前有很多床伴,是不是?”
“你這丫頭怎么就那么喜歡挑語病?”他服氣了,就這么點小空隙都能被她鉆進去。
揉了揉她纖細柔軟的腰際,他的口吻依然像剛才那么認真:“輕歌,我認識你之后就沒有和女人在一起過,我這樣說你明白了嗎?”
若璇睜了睜眸子,想了半天才點了點頭:“明白了。”
就是說他有很多年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了,這么一想,心頭頓時緊張了起來。
她伸手落在他的大掌上,用力把他推開:“你就算性.饑渴也別找我,我是輕歌,哪怕現在換了一副身體也還是輕歌,你去找別的女人。”
這男人居然發情發到她頭上去了,難道真的是因為禁.欲太久,所以饑不擇食了嗎?既然連她都不放過。
從前他們是哥們,試問有那對哥們是可以這么親密的?
見他另一條胳膊一直放在自己脖子下,她抬了抬頭,瞪了他一眼:“把手拿回來,快點,好累。”
君浚瞅著她看了很久,才總算把自己的長臂收回去。
還像從前那樣一點都不乖,也像從前那樣神經那么大條,他都說得這么清楚明白了,她居然還聽不懂他的暗示。
不過,她現在心里全都是那個叫慕寒的男人,這個時候他若是跟她表白,肯定會被她拒絕,拒絕之后說不定以后還防備著他。
這么一想,君浚便頓時變得正經起來,躺回了自己的那一側,睜眼看著天花板,沉默了片刻之后又問:
“你說你的公主殿里有四個夫君,可你只喜歡那個叫慕寒的男人……”
“我也喜歡名楚和皇甫燁。”
這是真心話,她確實喜歡,都已經是她的男人了,她還能不喜歡嗎?
聞言,君浚的俊臉頓時拉了下去,心里一陣堵,堵了半天才又說:“你究竟知不知道什么叫喜歡?”
“當然知道。”
“那你喜不喜歡我?”
“喜歡。”
在君浚眉眼亮起來的時候,若璇又說:“但是你這種喜歡是不一樣的,對你是對朋友的喜歡,可對他們不一樣,他們是我的夫君。”
“四個夫君全都要嗎?”
“不要。”
君浚的心情又開始微微好轉了起來,可她接下來的話又讓他頓時陷入了幾乎要抓狂的境地:“我只要慕寒,名楚和皇甫燁,那個夜清影我不要了,我也不會給他機會跟我在一起。”
君浚的十指無形中握得緊緊的,胸膛也在不斷起伏,他努力平復著自己混亂的氣息,讓他的氣悶緩過來。
這女人……這女人!真的打算氣死他。
“你不用問了,我和他們都做過,你若是想瞧不起我就瞧不起我吧,這種事情我也沒有辦法。”
她翻了過去背對著他,閉上眼不再理會他。
已經很晚了,凌晨時分,如果不碼字,那這時間留著睡覺多好,聊這些有的沒的,越聊心里越著急。
君浚心里真的在抽痛著,也在滴著血,如同被人用刀子一刀一刀宰割那般。
她說得如此云淡風輕,仿佛已經接受那樣的命運,也接受了那幾個所謂的夫君。
雖然有一個沒見過,可是已經有三個了,一個慕寒還不夠,還要加一個名楚和皇甫燁!
這種事情在身為現代人的他看來,有多不可思議和難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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