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自己輕歌,定然是想幫她隱瞞身份。
想到夜清影對自己的守護,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氣,若璇低垂頭顱,牽上夜清影的手臂把臉埋在他的背后,嬌聲道:“清影,我想回家。”
聲音嬌嬌柔柔的,是刻意壓抑過,但軒轅東昊聽不出來,其他人也自然聽不出來。
軒轅東昊一直在注意著她,她一直躲在夜清影背后,自己也只能看到她一方衣袖以及頭上點點青絲。
他向前半步,拱手道:“夜夫人,本王爺剛到這里,還不知道你和夜老板成了親,未曾來得及向夫人道喜,請夫人不要見怪。”
他又往前半步,微微移了移步伐,想看清楚躲在夜清影身后那小丫頭。
她越是不愿意出來見自己,軒轅東昊越是起了疑心。
夜清影分明是九公主的夫婿,九公主一倒臺他便立馬和別的姑娘成親,而九公主自出事到現在一直音訊全無,難道是她偷偷跑來這里找夜清影不成?
“謝謝小王爺的美意,只是我現在身子有點不舒服,不方便接見王爺,等我身子好了再設宴款待王爺可好?”若璇又往夜清影身后躲了躲,完全不給任何人瞥見自己面容的機會。
軒轅東昊再次靠近,試探道:“夜夫人哪里不舒服?本王爺隨行當中也有宮醫,要不讓本王的人瞧瞧如何?”
“不用了,小王爺,您的好意我心領了。”她還是不愿意出去,臉埋在夜清影背后就是不肯抬起來。
夜清影淺淺笑了笑,忽然回身把她抱在懷里,大掌拂過她的臉,柔聲道:“不就臉臟了嗎?做什么羞成這樣?小王爺又不會笑話你,快去,向小王爺請安。”
“我……”若璇抬頭看著他,本來還在氣他把自己推出去,可當瞥見他掌心那股猩紅,以及當他大掌拂上自己臉上時所感受到的溫熱,她驀地一怔,小臉在他掌中揉了揉,眼底的訝異和不安迅速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羞澀和不安。
“我的臉現在臟成這樣,小王爺會笑話我的。”她細聲道。
“怎么會?”見夜清影不阻止自己看他的新夫人,軒轅東昊忙道:“本王爺也不過是想給夫人道一聲喜。”
若璇低垂頭顱,總算含羞答答地從夜清影懷里步出,還執起袖子遮住自己小半邊臉頰,微微抬眼看著軒轅東昊,不安道:“剛才不小心弄臟了臉,怕王爺見笑。”
軒轅東昊果真看到她臉上全是猩紅的顏料,也不知道沾染了什么,看起來紅得如同血跡一般。
雖然看不清臉容,可從她的五官來看,也隱隱知道絕對是個絕色美女子。
他淺淺一笑,向夜清影拱手道:“既然夫人臉臟了,夜老板便送她回去好好清洗一番吧,本王爺還有要事,改日必定會登門拜訪。”
“那在下就不送了,小王爺請。”夜清影也對他笑了笑,拱手道。
若璇依然半掩臉孔向軒轅東昊欠了欠身,軒轅東昊才帶著他的人浩浩蕩蕩離去。
待人走遠了,若璇才狠狠松了一口氣,隨后又似想起什么,一把拉住夜清影的大掌,拉開他的掌心,果不出所料,看到掌中還不斷冒著猩紅的血。
心里有點不好受,抬頭看著他,她悶聲道:“你……自己弄傷的嗎?”
“那么你以為是誰傷了我?”他把大掌收了回去,不再理會她,轉身朝夜府的方向返回。
“我們去哪里?”若璇追了上去,心里還在記掛著他掌中的傷。
“小王爺不是說了要我帶你回去,幫你把臉洗一下嗎?”抬頭往軒轅東昊一群人消失的方向望去,夜清影臉色靜若,眼底微微閃爍著復雜的光芒。
若璇本想說他們才剛剛從夜府出來,如今又要回去,不怕耽誤他的事情嗎?
可想了想,還是覺得先回去比較安全。
居然在路上也會隨便碰到一個王爺什么的,再走下去不知道還會碰到個什么人。
這一次幸運逃過去了,下一次呢?真沒想到在離皇城這么遠的地方,還能碰到這些皇親貴族。
“這個小王爺平時是住在這里的嗎?他是哪個王爺的兒子?我認識他嗎?”
“你說你認識他嗎?”夜清影連瞧都沒瞧她一眼,舉步往夜府返回,心思百轉,依然在想著軒轅東昊出現在這里的原因。
若璇咬了咬唇,追了上去,無奈道:“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我是輕歌,皇族的人我根本不認識幾個,這個人我從未見過。”
“可他卻見過你。”
若璇知道她不認識那個小王爺,不代表人家也不認識她,畢竟見過九公主的人不少,只是她穿越到這里的時日不長,自己沒見過多少人罷了。
“不管怎樣,先回去給你上藥了再說。”
為了給她掩飾,他弄傷了自己,這一點上還是讓她極度過意不去的。
不過,夜清影也算是有急智,居然能想到這么一個土方法,也虧得那個小王爺沒有懷疑她。
回了王府進了寢房后,若璇在夜清影的指示下,從暗格里把藥箱取了出去,命月兒打來溫水后,她親自為他把掌心的傷口清理干凈,給他上藥。
清理出來之后才發現那傷口比她想象的還要深,怪不得出來的血如此多,把她整張臉都染了個遍。
“疼不疼?”她一邊給他上藥,一邊把薄唇湊近他的傷口,輕輕給他吹著氣。
傷得那么深,不知道什么時候可以好起來,幸好傷得是左掌,要是傷了右掌,連執筆都困難,到時候又不知道要耽誤他多少事情。
他是個大老板,大忙人,要是為了幫她而不能執筆寫字耽誤了工作,自己就真的罪過了。
“你說疼不疼?”夜清影淡言道。
雖然態度不怎么好,但是看在他今天救了自己的份上,若璇不跟他計較這些。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那個小王爺是住在這里的嗎?還是說只是碰巧經過這里?”她又問道。
“他們這種皇親國戚怎么可能會住在離皇城這么遠的地方,除非是封王。”他盯著若璇認真看了半天,才道:“你真的叫輕歌,而不是九公主?”
若璇抬起頭瞟了他一眼,眼底閃過幾分怨念:“我第一次跟名楚說的時候,他便毫不猶豫相信了我,我跟你說過幾百遍了,可你到現在還在懷疑。”
兩個人,都是她的夫君,可區別簡直就是差天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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