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三天的時間就過去了。
整整三天的時間,楊戩全都在趕路之中渡過,期間也遇到了不少的妖獸,可是卻一個人都沒有發現。
“這秘境空間實在是太恐怖了,簡直就是一個真正的世界!”楊戩心中也忍不住暗暗的想道,可以說,這幾乎乃是楊戩有生以來進入的最大的秘境了。
當然了,這三天雖然說楊戩幾乎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了趕路之上,但是也并不是一點收獲都沒有,通過這三天的時間,楊戩對于秘境也有了一些了解。
楊戩發現,雖然說這個秘境之中有不少的土著的妖獸,而且實力也跟神界的妖獸的實力相差無幾,可是這些妖獸卻有一個特點,那就是,這些妖獸仿佛唄天地規則所壓制,雖然說有不弱的智慧,可是卻都無法化形。
而且這些妖獸還有一個跟神界的妖獸不同的是,這些妖獸跟同境界的神界的妖獸比起來,身上的氣血要比神界的妖獸強大不少,所以在這三天的時間內楊戩也擊殺了不少的妖獸,同時熔煉了不少的妖獸的精血,然后使用秘法化作了自己的氣血。
雖然說此時楊戩的氣血已經十分的恐怖了,現在楊戩因為修煉了神玄九變的原因,整個人身上的氣血絕對是主神之下無敵的存在,甚至相對于普通的主神境界的存在也不差多少了。
融合這些精血對楊戩的氣血總體的提升不算太多,但是所謂蚊子腿也是肉,楊戩自然也不會放過。
當然了,除此之外。楊戩也得到了其余的不少的東西,雖然說品級并不算太高,但是也總算是聊勝于無了,至少這些東西對于普通的古神境界的存在來說已經算是不錯的東西了。
“砰!”
“嗯,不錯。七葉天心蓮!不錯,好東西!”
秘境之中,一個隱秘的山谷之中,伴隨著一聲沉悶的聲音傳來,隨后一道凄厲的慘叫聲也隨即戛然而止,然后一朵恐怖的血花在虛空之中綻放開來。只見一頭足有數百米長的恐怖的妖獸瞬間化作漫天的血霧,最后渾身的氣血直接化作一顆拳頭大小的血珠飛射而出。
然后一只白皙的手掌直接將血珠抓了過來,然后目光也落到了下方一朵通體雪白色的蓮花之上,嘴角也露出了一抹滿意的表情。不用說,這個人不是別人。赫然正是在趕路的楊戩。
就在剛才,楊戩無意之中發現了這一朵七葉天心蓮,不過就在此時,一只古神境界的妖獸攔住了楊戩,顯然,赫然正是這七葉天心蓮的守護妖獸。面對這妖獸,楊戩自然是沒有絲毫的留手,用了一會兒的功夫。便直接將妖獸斃命。
“在走不久應該就要進入秘境內部了吧!”收好了七葉天心蓮之后,楊戩心中也忍不住暗暗的想道,心中也涌起了一股濃濃的期待。
“嗯?這里是……”
走了差不多半天之后。忽然間,楊戩的身體猛地停頓了下來,目光也隨即望向了遠處,只見此時原本一直以來的青山綠水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片荒蕪的陰森的景象,一股股陰厲的氣息不斷的從遠處傳出。在這股氣息之中。楊戩也感受到一股濃濃的死氣。
與此同時,在楊戩的視線之中也出現了一座座低矮的墳墓。整個視線之中,一望無際的都是一片片低矮的墳丘。散發出一股股蒼涼的死寂的氣息。
“墳墓,這么多墳墓!?莫非、莫非這里就是天機秘境之中傳聞之中的冥土?”隨后仿佛想到了什么一般,楊戩的臉上也露出了一抹驚訝的神情。
冥土,乃是天機秘境之中的一個特殊的存在,同時也是天機秘境之中鼎鼎大名的存在之一,甚至可以說是天機秘境之中的機緣最多的地方之一。
之前的時候楊戩就已經知道,現在神界之中的已存在的三個頂尖的主神高手之所以能夠突破到主神境界,都跟這個天機秘境密不可分。其中三個主神高手之中,蒼穹神教的主神高手之所以能夠有今天的成就,傳聞之后總就跟這冥土有關。
傳聞之中,蒼穹神教的主神高手在冥土之中得到了一個強大的傳承,最后突破到了主神境界,也正是因為如此,似的冥土成為了幾乎每一個人進入天機秘境的人的必經之地。
也正是因為如此,繼蒼穹神教的主神高手之后,也有不少人在冥土之中得到了強大的傳承,雖然說沒有人再突破主神境界,但是不少人卻都達到了古神頂峰或者大帝的境界。
當然了,這冥土之中機緣固然不少,但是同樣的,機緣相對應的則是危機,正所謂危險與機遇并存,實際上,冥土也是整個天機秘境之中最危險的幾個地方之一,但是即便是如此,依舊是能夠吸引不少的高手前來探索。
“嗯?果然跟傳聞之中的一樣,神識果然被壓制了,竟然起不到一點作用了!”在踏入冥土的瞬間,楊戩頓時只感覺一股神秘的氣息籠罩了楊戩的身體,伴隨著一股濃濃的死意也朝著楊戩的身上籠罩過來。感受到此時自己的狀態之后,楊戩整個人也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開口道。
此時楊戩感覺,自己在這股詭異的氣息的籠罩之下,自己的神識竟然無法延伸,哪怕是此時自己已經進入到了主神境界的元神,加上天道之力的加持,楊戩發現竟然依舊掙脫不掉這詭異的氣息的籠罩,這氣息給楊戩的感覺甚至比籠罩在這天天地的天道之力都更加的恐怖。
“果然厲害!竟然連我主神境界的元神都能夠壓制!看來此地的確非同一般!”楊戩心中暗暗的想道,與此同時,整個人也暗暗的戒備起來,雖然說以楊戩現在的實力,在整個神界之中,只要不是碰到了主神高手那逆天的大帝高手,一般人基本上對楊戩構不成什么威脅,可是這里可是最神秘的天機秘境內部,而且還是天機秘境之中最危險的幾個區域之一,楊戩顯然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