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九章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五第1頁
逆王妃遭逆王脅迫,最后攜子服藥身亡一事,迅速在京里流傳開來。
好端端的,逆王妃帶著兒女住在逆王府中,逆王未歸案,逆王府戒備森嚴,逆王妃怎么會突然尋短?還道是遭逆王脅迫呢?
于是就有人暗指太子因皇帝對逆王心軟而不悅,因此才會對逆王妻兒下毒手,還朝逆王潑臟水,誣指是逆王妃遭逆王脅迫,才做出這等駭人聽聞的事情來。有人指控,自然就有人出來力挺,把之前皇帝要將逆王妃出族,太子為她說話,還因此遭皇帝怒斥,還命他在家靜心想一想的事提出來左證。
當然,指控的人不屑的頂回來,道是人都被害死了,才能假好心說情,正坐實了人就是太子下黑手害死的。
兩邊人馬從朝堂上吵到朝堂外,皇帝卻是坐壁上觀,冷眼看著兩派人吵鬧不休,力挺太子的人有實例在,指控的卻只能逞口舌之能拿不出實證來,刑部的人最是為難,每遇上這種情況,不等雙方拉他們出來左證就先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開玩笑,全案還在審理中,還沒揭出來,是誰放逆王偷溜進逆王府的,也還沒問出來,他們正頭大著,要隨便在外露點口風,壞了皇帝的大事,他們的腦袋還留得住嗎?
刑部這幾日將原駐守逆王府的人全都拉來詢問,這些人原屬五城兵馬司及大理寺,刑部尚書是覺得,逆王犯的是謀逆,又是宗室,大理寺派人駐守很合理,五城兵馬司似乎就不夠看,皇上應該派御衛或是京營的人來看著的,或者這幾處都派人來才是!
刑部尚書這日審問過大理寺的人之后,不禁有些抱怨的走回后堂,刑部一位侍郎聽了忍不住開口:“大人。人多口雜啊!”刑部尚書嘆了口氣點點頭,他給那侍郎一記贊賞的眼光,可不就是人多口雜嘛!
那位侍郎是在提醒尚書,刑部并不是一塊鐵板,他這樣一路走一路抱怨的,讓有心人聽了去,立馬就能朝尚書身上潑臟水,尚書要是中箭落馬。上臺的肯定是另一位侍郎,那家伙與他不和,又是個小氣愛計仇的,他要升上去,自己日子就不好過了!
刑部尚書卻是誤以為,他是在提醒自己,看守逆王府,若用太多部門的人,難免人多口雜,但單用大理寺的人。或是五城兵馬司的人,萬一都是逆王的人馬?逆王與淑妃可是經營多年。勢力盤根錯節,明面上參與逼宮的人家,都被抓走關起來了,但臺面下,還有多少人是逆王一派的?
逆王不也就是因為如此,才能到現在還在外頭流竄?
想到拖了一年還逮不著逆王,刑部尚書其實心里也有點懷疑。太子是否不耐煩皇帝這般優柔,而出手除了逆王的妻兒?可是回頭想想,太子向來是以待兄弟仁厚出名的。他現在只是儲君,可還不是皇帝,這么做只會毀了他一直以來的努力!
刑部尚書這么一想,便覺太子出手的可能性不高,那順王呢?為太子出手逼逆王出來?當初不就是順王追捕不力,才讓逆王逃走的嗎?如果是他想要彌補一二,是不是會代太子出手,除去逆王妻兒好逼逆王出來?
他覺得自己好像找對了方向,便興沖沖的折回方才審問的大廳,翻起審問時的卷宗來,接下來幾日,他審問的方向,不再拘限在逆王身上,而是朝向太子及順王。
只是很可惜,他查問了半天,只追查到大理寺的幾名衙差與淑妃娘家的管事有著牽絲帶縷的關系,卻是與太子、順王毫無關連,他不死心,又讓人查五城兵馬司的人,卻是揪出與薛家有關系的人。
薛家如今在京里都沒人了!二房、三房扶棺回鄉丁憂,日后還有沒有起復的機會?照他看,就算能補上差事,只怕也與原先相差甚遠!
秦王一死,薛家的倚仗就沒了!加上頂梁柱的薛老太爺過世,那些原本擁立秦王的人,還會把著皇貴妃,替她做這種事?不過,也難說,畢竟秦王是死在逆王手里的,皇貴妃恨太子沒把秦王及時救下,那出手殺害秦王的罪魁禍首,她可能放過他嗎?可能看著他的妻兒安然活著?
刑部尚書頭疼的伸手撓著頭,可憐他童山濯濯之勢日漸嚴重,毫無改善的機會!照這樣說起來,順王在京里根底不深,就算他想代兄出手,似乎也沒人手,太子有人手,可是這么做不止無利還有害,那么唯一可能出手的人,就是皇貴妃了!
看到逆王妃的遺書,刑部尚書原是覺得那是抹黑,是太子的手筆,可是現在,他倒是覺得,興許逆王真的脅迫逆王妃了!或是皇貴妃做的!
連結到除夕那天宮中流傳出來的流言,他覺得,皇貴妃惱羞成怒之余,確實是有可能干下這般傷心病狂的事情來。
只是,這件事真能牽扯到宮里的娘娘身上去?
刑部尚書這邊自以為查出真相,而大為苦惱時,順王府也開始動作了,首先是論功行賞,接著就是領過。
正月底,順王府王妃處理家務的小議事廳里,地下及廳外站了滿當當的人,內院里所有的下人都被喊來了,眾人一臉茫然,幾個管事嬤嬤和媳婦們全眼尖,注意到廳里兩側站了王爺、王妃的親衛們。
大家交頭接耳,議論著究竟有什么事情,王妃要把所有的人都喊來,當大伙兒音量漸漸拔高,里外吵雜成一片時,忽聞一名內侍高聲道:“王妃娘娘駕到。”眾人仍在討論著,并未因王妃到來而住嘴。
慕越在丫鬟、嬤嬤們簇擁下走進來,站在前頭的幾名管事嬤嬤,首先發現不對,今兒似乎不同于往日,以前時辰到了,王妃進小議事廳,可從不曾讓人高聲宣告的,今天卻特別讓內侍喊了一聲。
再看看兩側的親衛,她們開始覺得心跳加速,似乎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了。
王妃高坐在小議事廳的上首太師椅。捧著一盞茶低頭慢條斯理的攪動著茶湯,她的左右站著何媽媽和顧嬤嬤,何媽媽低聲請示過后,便示意草兒和白露兩一一唱名,被點到名的人都不免心頭一震,旁邊的人自然也察覺到不對勁,這些人手腳不干凈,欺上壓下的。在場不少人都被她們欺壓得很慘,曾有人想到王爺跟前去告狀,可是王爺看似溫和,其實是令人望之生畏的,畢竟是皇子啊!
她們等啊等,等到了王妃進門,可是王妃當起了甩手掌柜,她們原是巴結討好著在正院里侍候的宮女和女官,沒想到王妃進門隔天就處置了一名女官,還把正院里的女官和宮女全交給顧嬤嬤管教。這讓她們有些不知所措。
本想與王妃的陪嫁丫鬟、陪房們處好了,再想法子跟王妃告狀的。沒想到今日王妃就出手了?
那幾個被點到名的人,站到了慕越的跟前,眾人都知這些人的秉性,故紛紛退開去,騰出議事廳正中的位置給這些人站,等到草兒兩人點完后,顧嬤嬤往前一步問:“你們可知罪?”
“奴婢不知身犯何罪啊!”
“王妃娘娘。奴婢冤枉!”顧嬤嬤一問完,那些人便跪下磕頭,口里喊冤心里卻直打鼓。
慕越抬頭揚眉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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