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這兩個人怎么混到一起了,李莎莎頭都想破了也想不出所以然來。
)嚴梓熙搖頭:“我也弄不明白,聽暗衛說是從柳縣的時候帶上的侯氏。而且從柳縣走的時候,就是那裴姨娘當家了,小姑就被看管起來了。”
這事兒有意思了,李莎莎想了想說道:“要不叫暗衛將那裴氏和侯氏兩個一起抓過來吧,我倒是要看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嚴梓熙有些擔心地說道:“將她們抓出來沒問題,就怕打草驚蛇,讓你那小姑父知道了,倒是麻煩了。”
李莎莎搖頭:“別叫什么小姑父,以后就管那白眼狼叫賤人吧!我管不了這么多了,只能先將我姑母女兩個救出來,再將那兩個女人也一起抓過來,說不定還能擠出點有用的東西。那侯氏如今是光棍一個,我怕就是用刑也不見得能套出什么話來。只是見不得她逍遙法外,還到處害人,抓過來也是繩之以法。不過那裴氏倒是可以嚇上一嚇,她雖是狡猾陰毒,可她是沒受過什么皮肉之苦的,只要上大刑定能知道我們想知道的。對了,要不把她生的崽子也一起抓過來,那賤人就是想要兒子,說不定還能做個交易呢。”
嚴梓熙聽了她這么一說,也覺得不錯,也就準備先把這些個事搞定以后,再跟張諾報信。不過他想,上次給他報信說發現木尼族人的蹤跡,他肯定會日夜兼程地從京城過來。要不等他過來了再說也行,省得他說不讓這樣做,自己只能是來個先斬后奏了。沒想到后來,他們這樣先斬后奏倒是將一些事情提前知曉了,倒是幫了大忙。這是后話,就先不提了。
李莎莎問了春分,這盧和平在酒樓里做得怎樣。能否獨當一面。春分倒是對這個在自己手下不到一個月的少年很是喜歡,他學東西快,做人又圓滑,很是勝任掌柜的這個職位。有了盧和平接手鎮上的酒樓,李莎莎就讓春分帶人去了縣城的酒樓,還是秋香做賬房,她查過以前的賬,也打聽過鎮上的人,他們兩口子還是對自家很是忠誠和盡心盡責。
李莎莎給他們兩人的月錢都升了升,每人每月的月錢都漲到十兩的和八兩的。春分兩口子很是感激她的信任。做起事來更是認真負責。春分見酒樓修的還是很新,桌椅板凳也都俱全。他只是將酒樓稍微收拾了一下就開張了,還是打著李記酒樓的牌子。酒樓后面的小院子就是酒樓的員工宿舍。李莎莎這回讓春分將那烤鴨的爐子也帶到凓縣,以后這掛爐烤鴨也是李記酒樓的招牌菜之一。
果然,對面那潘留顯馬上就派人去打聽這家的東家是誰,知道是南安郡主家的酒樓,他倒是沒有下手了。他倒是識趣。這知府姐夫再厲害,也是頂不過皇家的人。只是自從李家酒樓開張,因為李記酒樓的菜肴跟普通酒樓里拿些東西不一樣,這是人都喜歡獵奇嘗鮮。所以李記每日里顧客盈門,有時居然還要等位。而八仙樓卻是一日不如一日,漸漸地就門可羅雀了。潘留顯實在是忍受不了。又開始耍他的小心機來。
李莎莎早就跟春分說過這個事,春分也早就防著他這一手,不幾日就抓了許多來搗亂的混混。春分毫不客氣。拿了李莎莎的名帖就將這些人都送進了衙門。到最后,凓縣的混混們哪里還敢來李記搗亂,不論潘留顯出多少銀子,都沒有人做這個出頭鳥了,李家的酒樓也就更加蒸蒸日上了。每個月居然能有三四百兩的凈收益。
李莎莎的莊子工程進度很快,快到冬月的時候。所有的東西都已經做好了,接下來的活兒都是漆匠師傅的了。李莎莎給大家結清了工錢,當然每人也有紅包一個。她甚是喜歡不多話的盧建清,給了他一共五十兩銀子的紅包。雷正堂最是操心受累,李莎莎給他的最多,給了二百兩銀子的工錢。雷正堂還想推辭,李莎莎笑著說道:“外公這樣的話,倒是叫莎姐兒以后不好叫外公過來幫忙了。”說著硬將銀票塞到了他懷里。
等漆匠師傅都弄完以后,就到了臘月,臘月開始殺年豬熏臘肉、灌香腸了。李莎莎這回養了有十頭豬,她準備熏上十頭豬,可不好都拿到李德海家里去。為了能熏好臘肉,她又讓村子里的短工給她壘了一個專門做熏房的屋子,這樣倒是能將十頭豬都熏到里面。
忙活完這些,李莎莎又從空間買了十頭小豬仔,這些是準備留著過年吃的了。家里人多,到明年如果真的開學堂,男女都收個五六十個的話,她這一年種菜、種糧食、養豬都是一項大工程。正好柱生自從幫李莎莎壘完熏房,就跟她深談了一次,說是村里的那些個短工很想讓李莎莎幫著想個法子多掙些錢養家。李莎莎沒有當即答應他,只是說要想想。
柱生走了之后,李莎莎為這個事情想了很久。正好明年招生,她首先得請人種菜、種糧食、養豬養雞,不如讓柱生叔給自己找一些家里困難,人又老實肯干的,招到學堂里當雜工。每天早上去學堂上工,晚上再回家,都是村里的,還省了住宿安排。就這么辦,正好自己家原來的那幾十畝地就收回來自己家種,種的糧食,李莎莎再給些銀子給鄭氏就是了。
這樣一想就想通了,第二日李莎莎就將柱生叫了過來,讓他找個三十人專門種地、種菜,再找十個婦人專門養雞養豬并給學堂的學子們做飯。這打掃衛生的事兒就讓學子們下了學以后做,這樣也是不能讓學子們只會讀書不會干活的壞習慣。讓他們到明年二月初一就開始上工,種地的每個月八百個銅板,做飯的婦人們每個月六百個銅板。每七日休息兩日,如果需要加班,還會有加班的工錢,每人每天還管兩頓飯。
這些條件,柱生聽了還有什么不高興的。李莎莎還對他說:“柱生叔,以后您就當那三十人的頭,到時我給你發每個月二兩銀子的月錢。”柱生聽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哪里用得了那許多的銀子,有一兩就盡夠了。”李莎莎擺擺手:“柱生叔,您別以為您這活兒好干,您這活兒可是最苦最累的,他們要干得不好,莎姐兒也要找你的哦!”
柱生傻呵呵地笑道:“那是自然,誰讓我是管著他們的呢,他們有事自然也是先找我的不是。”李莎莎接著他的話茬說道:“所以啊,您拿那些都是應該的。柱生叔,您就別推辭了,以后您就是我莊子上的大管事了,沒有二兩銀子的月錢,哪里能配得上柱生叔這大管事的身份呢。”柱生聽了只得謝了李莎莎就回去了,卯足了勁明年開春好好給她干了。
剛送走柱生,嚴梓熙就來找李莎莎,李莎莎見他神秘兮兮的樣子,知道是暗衛事兒辦完了,她馬上跟著嚴梓熙去了他的院子。這兩個月她心里一直惦記著這個事情,只是她知道這個事兒急也急不來,只得靜靜地等候嚴梓熙給她消息。
嚴梓熙一邊走一邊安慰她:“等會見著姑姑你也不要太激動了,她受那么多苦,你再激動,我怕她受不了。”聽得嚴梓熙這樣說,李莎莎心里翻了個個,她忍住難受問道:“熙哥哥,那兩個蛇蝎婦人抓住沒有?”嚴梓熙點頭:“颯颯,你放心!你說要的人都在這里,如今都在書房呢。侯氏、裴氏、裴氏的兒子,都抓到了,姑姑和她女兒也接了回來。”
李莎莎點點頭,抿著嘴不說話了,兩人都不說話,快步朝書房走去。一進書房,李莎莎就看到坐在椅子上瘦骨嶙峋的李玉蘭。只是開始的時候,李莎莎差點沒認出來。不過一年不見,她也只是比自己大六歲,今年也就二十一周歲而已。可看看現在的樣子,說她四十歲都有可能。臉上皺紋叢生,還有很多斑斑點點的。頭發都已經花白了,看上去更顯年齡大。
她身旁站著一個彷如小蘿卜頭一樣的小姑娘,頭大大的,臉上就只看到兩只大眼睛了,面黃肌瘦的,一副營養不良的模樣。只是從樣貌上可以看出點李玉蘭的影子來,李莎莎想這個應該就是自己的表妹小雪,那雙大眼睛里只剩下驚慌和恐懼。
李莎莎不由得落下淚來,她知道許寶強不是個東西,可她沒想到他對自己的妻女也是如此。想李宗輝因為他既是自己的妹夫又是自己的同窗好友,為了他的事百般奔走,可如今他就是這樣回報李宗輝。自己一家對他家也是百般地容忍,對他家也多有補貼,李莎莎甚至治好了許寶琴的癲癇,看看他們家就是這樣報答自己家的。
李玉蘭看到進來的李莎莎,騰地站起來,伸出一雙如雞爪子一般的手迎向了李莎莎。她嘴里喊著:“莎姐兒!”李莎莎撲上來,摟住了瘦得只剩一把骨頭的李玉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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