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一番激情之后,鐘楚葒早已是渾身癱軟,沐浴液都是莫非幫著打的,洗好了莫非又把她抱著去到了床上,還是懶洋洋的一動都不想動。
莫非把美人攬在懷中,撫摸著紅姑絲一般的肌膚,偶爾還會低下頭去輕輕地親吻著懷中的尤物,不多時又有了反應。
紅姑感覺到莫非下邊某處再次堅硬如鐵,忙使出渾身力氣把他推開一點,道:“你壞死了,剛剛把人家折騰了那么久,現在又起了賊心思,我不要了,明天還要早早起來回家呢。”
不是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犁壞的地嗎,怎么現在變成這個場面?莫非一直以來都是堅信傳統說法的,這次好像不靈了啊,想了想覺得可能是手法方式不對,不如換一種重新來過。
還沒有撩撥了幾下,紅姑實在忍不住了,嘟囔著道:“哎呀,我求求你了好不好啊,我真的快被你搞散了。你要么乖乖睡覺,明早獎勵你,要么就去找你的洋妹妹,反正我是累了。”
話都說到這里了,莫非不停也不行,真要是起身去找鬼妹,紅姑估計當下就能跳起來拼命。只好乖乖躺在那里,輕輕拍打著紅姑的翹臀,道:“今天怎么這么累啊,平時你不這樣的?”
紅姑虎著臉翻開眼睛等了他一眼,道:“你還好意思問,平時多久,今天多久,還你被按在墻邊彎著腰那么久,不如換你被按在墻邊看看,你肯定比我還累。你別以為我感覺不到,你剛才明明已經完了,還死賴著不出來,然后又繼續一次,以為我傻子不知道嗎?而且現在都幾點了,剩下的時間我只夠睡三四個小時,你再這么折騰干脆睡不成了,明天黑著眼圈怎么見人啊。”
“嘿嘿,你不知道你多誘人,如果我見到你不激動那才是不正常的。”莫非很無恥地哄著懷中的美人,道:“怎么明天回家里去,家里有事嗎,需不需要我幫忙啊?”
紅姑呼地睜開了眼睛,黑亮的瞳仁直對著莫非,散發出明顯的幽怨,道:“還不是因為你,本來想著新年之后沒什么事的話就帶家人出去玩一趟,已經定好了要去加勒比的,結果你又安排一部新片,家人覺得我不去也沒意思,最后改去泰國了,我明天送飛機啊。”
莫非聽紅姑這么一說,還真覺得自己的安排有些緊湊了,不好意思道:“這樣啊,真是對不起,我沒有考慮到你的想法,這件事是我沒安排好,那這次你家里人出去玩就算我請好不好。等你現在這部片殺青了,我們一起出去玩一趟,當做是賠償你這次沒能出去玩了,這個主意怎么樣。”
他是這樣說的,鐘楚葒卻不是很相信,撇撇嘴道:“到時候再說吧,你現在連拍三部片不就是想要趕春節檔嗎,有沒有時間都不一定呢。”
“怎么會呢,我說了去就肯定會去的,而且我之前就已經計劃去美國……”說到一半,莫非突然收口,心道好險啊,差點就把自己給出賣了,否則又是一場災難。
“怎么不說了,計劃去美國干什么,你不會是早就計劃帶我去美國玩吧。你在美國上學那么多年,對美國應該是有些了解的,不如就去洛杉磯好了,你在那里上學的,應該很熟悉。對了,一直都只知道你在加州念大學,可從沒聽說過你是哪所大學的,說來聽聽啊?”莫非突然停下來,反而讓紅姑更注意他的話了,睡意也開始逐漸消散。
莫非對于之前那個身份的大學生涯并不是很喜歡,而且他自己對化學一類的東西完全沒興趣,基本上都是選擇性失憶的,也沒有誰專門去問起過他。現在紅姑問到了,他不能不說,可說起來又有些不那么舒服。
咬著嘴唇猶豫了片刻,道:“其實也沒什么啦,這一年多來我都是在娛樂圈打混,之前學的東西早已經都還給老師了,說起來有些不好意思罷了。我當初上學是在加州理工學院,算是洛杉磯的邊緣地帶了,一間學生很少的大學。”
“啊,這個學校我前些天聽說過的,就在浸會學院聽到學生們在聊,說那個學校很厲害的,有很多人都得了諾貝爾獎,有個學生想考那里的什么土木工程專業,結果同學鄙視,說那里每年只招收一千人左右,而且還有兩成的人會無法畢業,考那里做做夢還行。你居然考到那所大學,好厲害啊。”
驚訝之后,紅姑的神情很快又低靡起來,怏怏道:“你那么厲害,能考到最好的大學,我只不過是才上完中學而已,你會不會覺得我們的差距好大,有些看不起我啊?”
莫非不得不感嘆女人的心思真是奇怪,不管什么事都能和她們本人扯上關系,可這個就是人類世界的本質,只好是安慰道:“你傻不傻啊,我也就是在一年多以前才真正開竅的,在以前我只不過是個書呆子,我都怕你看不起我以前的書呆子形象呢。你知道嗎,當初在那里上學的時候,每天幾乎都快被壓到喘不過氣,真是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干得卻要比驢子還多,甚至連嫉妒和敵視別人的時間都沒有啊。好萊塢那么近的距離,我連一次都沒去過,如果我堅持從那里碩士畢業,將來也就是一個科學怪人了,你看不上我才是真的啊。”
把記憶中在加州理工學院的苦難簡單概括了一下,莫非又摸著紅姑翹挺的臀部,道:“我們是戀人,既然在一起,當然是要欣賞彼此身上的優點,例如你這里啊,渾圓飽滿又彈性十足,我就喜歡得不得了,還有你的不計較和淡泊名利,這都是很多所謂的科學家比不了的,這種話以后不許再說了。”
看到紅姑有些陰霾的臉慢慢換上了陽光的笑,莫非才放下心來,如果她真的因此產生抵觸情緒,那可就麻煩大了。
為了讓紅姑盡快忘掉剛才的話題,又道:“對了,你剛剛說要去加勒比玩,讓我想到了一部電影的題材。如果把這個題材拍出來,一定會是一部超級猛片,你演了這部電影就絕對是國際級的巨星了。”
一提到電影,紅姑再次不滿了,鼓著腮幫子氣呼呼道:“又是電影,你剛剛還說要去玩,現在又談電影,我看下一個假期又要提前告吹了。”
這次可真的是誤會了,莫非解釋道:“你聽我說完了再批評我好不好啊。我聽你說起加勒比,想到那邊曾經是海盜的樂園,而馬六甲曾經也是海盜的天堂,所以我就想到要搞一部海盜題材的電影出來。
馬六甲海峽是歐亞商旅艦隊過往最頻繁的地方,也有不少的美洲船只會經過這里前往中東和非洲東部,所以在十七世紀時候的馬六甲海域海盜活動特別猖獗,不僅攻擊過往商人,甚至包括一些國家的艦隊。
放浪不羈亦正亦邪的霍森,是活躍在東印度洋和西太平洋之間海域的年輕海盜,擁有令人聞風喪膽的超級海盜船‘黑珍珠號’。對他來說,最愜意的生活就是駕駛著‘黑珍珠’在馬六甲海峽和附近的海域上游蕩,自由自在地打劫過往船只。
但不幸的是,他遭到了大副魯薩的背叛,不僅自己珍愛的‘黑珍珠號’海盜船被魯薩偷走,他自己也被遺棄在荒島,悠閑灑脫的日子徹底結束。霍森不愿意終老荒島,費勁周折來到新山,無意中救了總督的女兒康蔓,并與愛戀康蔓的狄汶結實。
霍森的大副魯薩是一個無惡不作的壞蛋,搶劫了‘黑珍珠號’后更加猖狂了,在馬六甲海峽橫行霸道,一時成為整個馬六甲和附近海域的霸主。但魯薩和他的船員卻因為掠取了被下咒的埃及法蒂瑪金幣,在無盡下遭到了詛咒,成為無法滿足一切的木乃伊,無法死亡,卻又時刻飽嘗饑渴,還會在月光下展現原型。
因此,魯薩決定歸還金幣以破除魔咒,他帶人襲擊了新山港口劫持了有埃及法老后裔血脈的康蔓,希望用康蔓的血來破解詛咒,康蔓直覺這些海盜的目的不會簡單,所以對自己的身份撒了謊。
得知心上人被劫持,狄汶救出了獄中的霍森,希望霍森能夠幫助他救回康蔓,霍森為了奪回原本屬于自己的‘黑珍珠’與威爾一拍即合。兩人偷來葡萄牙艦隊最快的‘獨行者號’軍艦,瘋狂追擊‘黑珍珠’,途中霍森也了解到狄汶的真實身份,就是‘黑珍珠號’上的海盜‘鞋帶’唯一的兒子。
魯薩歸還了最后一枚金幣,卻發現康蔓的血并沒有解除詛咒,一怒之下要殺死康蔓。千鈞一發之際,狄汶和霍森追擊而至,在他們身后,還有因被偷走軍艦而窮追不舍的葡萄牙海軍軍官,同樣愛著康蔓的諾靈頓。于是,海盜們扯起骷髏旗,聯合葡萄牙海軍,共同對付黑珍珠號上的魯薩,救出了綁在桅桿上險些被丟進海里喂魚的康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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