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知道的話就不來找你問主意了!”趙軒原本的意思是這個陳默不好惹,周亞萍也不好惹,他三番兩次的找人去找麻煩,結果都是鎩羽而歸,他也不想折騰了,想將這燙手的山芋重新送回趙宏軍手中,讓他自己想辦法,可是趙宏軍又將山芋遞給了他,他要是不接的話,那么勢必得罪趙宏軍,那以后可就沒有什么好日子過了,仔細的想了想,趙軒只能是臨時起意,硬著頭皮道:“這個周亞萍背景太大,可以放著日后找機會收拾,倒是陳默沒什么背景,就是仗著身上的功夫逞能,可若他真是一名武者,怕是沒有三五十人對付不了,可這社會,聚集這么多人不是什么難事,但影響太不好了,警察局那邊也是個坑,填不滿的,所以想要解決陳默,必須得找一名能打敗他的武者才行。”
“那你趕緊去找,來醫院干什么!”趙宏軍含怒道。
“你讓我找,我上哪找去,你當天下的武者滿地走呢!”趙軒心中極為不爽,但表面上卻低聲道:“二少爺,我來醫院主要是因為您的傷勢,張副院長說他們要給您用一種新藥做手術,只怕有風險,我不敢大意,特意來請教二少爺您,這…這…”
趙宏軍極為不耐煩的道:“別吞吞吐吐的,有事就說!”
“醫院讓家屬簽字,我想,這件事要不要告訴趙家總部知道?”趙軒小心翼翼的說道。
“你再說一遍!”趙宏軍瞪著眼睛沖趙軒道:“你是想讓趙家總部知道我陽痿了是嗎?”
刷的一下,趙軒的冷汗就流出來了,他慌忙解釋道:“二少爺,您別誤會,只是,只是家屬簽字這件事太重要了,我我我……”
巧舌如簧的王牌律師趙軒居然急的說不出話來,若是被別人看到這一幕,只怕打死都不信。
“行了,家屬簽字你就代簽吧!”趙宏軍現在也很無奈,他在這醫院里治療,也是死馬當活馬醫,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不想讓家人知道他的事,畢竟要是傳到家里,他趙軒被人打的陽痿了,光是被趙家其余子弟嘲笑也笑話死了。
“我……”趙軒心中發苦,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華夏有幾百個地級市,趙家的產業可以說遍及大半個華夏,他怎么偏偏就來了江松市,靠,要是他手術有個什么后果,這責任都被自己背了。
“怎么不行?”趙宏軍皺眉說道。
“行,行!”趙軒連連答應,此時他還能說些什么。
“你先回去吧,我再說一遍,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等我出院之后,我一定要在別墅見到陳默這個人,聽見了沒有!”趙宏軍冷聲道:“在此期間,我不想聽到任何抱怨,我希望下次你來找我會直接告訴我好消息!”
“是,二少爺!”趙軒無奈的走出病房,他真的有點抓狂,陳默的能力出乎他的意料,原本以為夸張講述陳默的能力之后趙宏軍會暫時收斂,不會追究,沒想到他倒是變本加厲起來。
“我到哪去找武者去?”趙軒去了一趟張副院長的辦公室,了解了一下病情,簽了字之后,愁眉苦臉的離開醫大附屬醫院。
時間一晃,就到了下午四點多鐘,陳默一直坐在孫麗麗家客廳中的沙發上,幾次,他都想起身再次走進臥室,但都沒有行動,“四點了,我要不要進去再看一眼,萬一她們服食的量過多怎么辦?若是不及時送醫院,豈不是有生命危險?”
想到這里,陳默便坐不住了,他站起身,強吸了一口氣,穩住心神,如臨大敵一般向著孫麗麗的臥室走去。
“額哦”忽然一聲哈欠聲從臥室中響了起來,緊接著臥室的房門自己打開了,一個女人,很漂亮也很妖嬈,為什么說她妖嬈?不是她穿的性感,而是她壓根什么都沒穿,赤果果的身子,很白很嫩很水靈。
陳默的表情都傻了,原本穩固的心神一瞬間就崩潰了,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那具赤果果的身子,而對方似乎沒有察覺一樣,睜著惺忪眼睛,徑直的走到飲水機旁邊,拿起一個杯子,壓了一杯水出來,就想一仰而進。
“不能喝!”關鍵時候,陳默大喝一聲。
“啊?”周亞萍的動作不由一愣,隨即扭頭一看,發現不知什么時候,陳默居然出現在客廳里,她還無精打采的打招呼道:“你怎么來了?有什么不能喝的,呃……”周亞萍本是低頭去看手中的杯子,但是這一低頭,她一下子注意到自己赤果果的身體,當下表情都凝固住了。
整個客廳一下子安靜下來,死一般的安靜,“啊”至少達到60分貝的尖叫聲從周亞萍的口中喊了出來,打破了這短暫的寂靜,緊接著周亞萍宛如幽靈附身一樣,咻的一下就跑進了臥室之中,口中的尖叫聲卻不曾停止過。
半個小時后,陳默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低著頭,臉上滿是無辜的表情,那樣子就像是在表達我很冤枉。
而在陳默面前兩米處站著兩個女人,周亞萍和孫麗麗。
“小默,你和姐姐說,都看到了什么?”孫麗麗被周亞萍的尖叫聲吵了起來,隨即的二十分鐘內,周亞萍的情緒非常糟糕,搞的孫麗麗一陣心急,但也總算是明白了發生的事情,于是兩人穿戴整齊衣服,出來審問陳默。
“我什么都沒看到!”陳默瞪著眼睛,他知道,現在要是承認的話,那絕對死的很難看。
“你放屁,你一定什么都看到了!”周亞萍的眼睛有些發紅,她表面性格急躁,辦事風風火火,實際上精神壓力很大,總去夜店發泄,喝酒,抽煙,跳艷舞,看似風騷艷麗,實際上內心卻比較單純,二十五歲了,相親n次,但卻不曾真正的處過一個男朋友,很多男人和她在一起能當成哥們,卻始終當不成情侶,而周亞萍又很珍惜自己的身體,長這么大,除了她父親在她六歲以前見過她的全身外,就再也沒有男人見過她的身子了,尤其是成年之后,更沒有被任何男人看到過,此次全身走光,被陳默看了一個痛快,她心中感覺到萬分的委屈,總感覺自己像是丟了什么一樣,不討個說法,心里就過不去這個坎。
“我真沒看到……”陳默低頭心虛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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