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又不在場,怎么救?”姓衛的人道,臉上帶著冷意。
鐮州的人心中暗罵,這衛家的人還真是無情無義,一個個都是性格扭曲,那女人就是個變態,這個竟然見死不救,當然,在場沒有人認為他去了就可以追上驅風鷲。
當然,家族內的斗爭再正常不過,見死不救的事情多的是。
“那么衛兄,你也看到了,北斗也如此厲害,我剛剛的提議你覺的如何?”
“很遺憾,我還是拒絕,合作?你們鐮州行省還達不到我們合作的標準,而且也不需要合作,我們根本不怕箭域,如果不是因為我們盾領整體的人數太少的話,哼,我們就不會叫盾領,而叫盾域。”姓衛的男子冷笑道。
他剛剛是被鐮州的人請過來的,所以并沒有在那戰場上,當然,連同他的手下也被帶過來了,鐮州的目的就是與他們合作,一起對付箭域行省,可惜,剛剛一直談不好,本以為北斗的突然爆發會讓他回心轉意,現在看來衛家的傲氣也相當恐怖。
“衛兄……”
“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想說什么,說我盾領連北斗預備騎士都擋不住嗎?笑話,在我身后的,只要剛剛有一個人在場,那個人的箭再強也破不開牢籠,你以為衛微微那種女人會有高手會跟著他!”姓衛的男子冷笑,而后又伸了伸手:“好了,我也該回去善后。放心,就你剛剛送給我的那些東西,上了戰場后,我會對你們手下留情的。”
目送著姓衛的男子帶著他的手下防去,鐮州的人一個個怒氣沖天,卻敢怒不敢言,只是他們現在找誰合作去。不找合作的話,他們真沒信心啊。
箭域行省是絕不可能的,難道要與北斗行省的人合作?
所有人都在心里否定了再否定。
“伯父。為什么要叫停飛行騎士,應該讓飛行騎士的人把那個姓巫的拉出去刺死。”楊將軍的府上的高臺閣樓上,楊先峻憤怒地咆哮。才過了兩個小時,楊先峻還在氣頭上,他正臥倒在舒適的大床上,他的頭被繃帶包成了白色,全身也有很多地方被繃帶包著,雖然已經做了很多處理,但是這里可沒有光明魔法師,外傷方面沒辦法,要靜等。
“哼,你以為我不想。可飛行騎士是我的手下,如果真將這個人刺死了,獨孤瑛那個賤人還不要借機生事?皇甫大將軍那個飯桶,因為那姓巫的小子而對我們有成見,雖然他是個飯桶。可是實權掌在他手里,如果他亂來的話我雖然不怕,但對我們的影響也甚大。”楊如化冷冷地道:“倒不如讓預備騎士們去斗,讓盾領的預備騎士把他們給光明正大地殺了,我本以為盾領應該可以輕松把他們拿下才是,特別是那個叫衛微微的女人。憑她的實力姓巫的肯定逃不出去,肯定會死的很慘,誰知道她也是個廢物。”
“那伯父,我們現在該怎么辦,難道任由姓巫的繼續鬧下去?”楊先峻恨不得剝他的皮。
“知道獨孤瑛那個賤人為什么要幫他們嗎?”
“為什么?難道要對付我們?”
“因為這個姓巫的身份,這個人現在可以算是半個獨孤家的人,而且,據說很受獨孤家主的青睞,這是我剛剛收到的消息!”楊如化冷冷地道,受青睞方面根本不需要細查,如果不受青睞的話,這樣一樣闖過獨孤家劍影陣的人還可以繼續把“巫”姓進行到底?
而且,剛剛他就“融兵神術”的事情進行收集,得知巫崖廢掉的是獨孤九陽,獨孤家的金袍子孫,可是這么多天過去了,他還好好地在這里,如果不受青睞早就被拿回獨孤家了。
“啊,他是半個獨孤家的人,巫小夜沒說啊!”楊先峻驚道。
“別整天巫小夜的,如果你實力上去了,權力也上去了,想要什么女人沒有,就算是獨孤家的巔峰女天才也不是不可能的。”楊如化沒好氣地教育道:“他是獨孤家的人,我們行事就不能那么莽撞,必須從長計議,你可以放心,不管是為了你還是為了我這張老臉,我也不會讓這個人離開這片地域的,哼,戰場上讓一個人死去的方法有很多。”
“嗯,謝謝伯父。”楊先峻趕緊謝道:“咦,伯父快看,姓巫的要把衛家的那個女人給帶走了,我們是不是要阻止一下。”
“阻止,當然要阻止,但是只是象征性地阻止一下就行了。”
“為什么?”
“我們可不能得罪衛家,所以必須做做表面的功課,而這個姓巫的要得罪衛家,那就讓他得罪去好了。”楊如化陰沉沉地道,楊先峻也嘿嘿地笑了。
“當然,很快他就要死了,這手安排也許沒什么用,不過你要記住,不管是什么,都要給自己留一手,特別是你要對付什么人的話,絕不要自認為手段太多,是越多越好,有備無患!”楊如化瞬間又收回了陰笑,轉而又在教育,看著楊先峻點著頭又道:“很快預備騎士的比拼就要開始了,我已經想法把北斗的預備騎士扔在什么地方了。”
“嗯?這些不是要玄神殿來安排嗎?”
“玄神殿安排是事實,但也要我們提供相應的行軍和戰事的計劃等等,又不是玄神殿在打仗,我只要說那個地方現在急需高手不就行了,而且,玄神殿也不是鐵板一塊,我想另三個行省的正式騎士大人會很樂意看到我的安排的。”
“伯父的安排是……”
“劍風領前哨營!”
“啊?傳說中的炮灰營?”
巫崖并不知道周圍充滿了無數的目光,此時他正提著衛微微踏上小翠的背上,北斗的預備騎士都趕過來了,有獨孤九斜、李申霸和呂崩等高手在,并不需要他擔心,而且,再打下去就不是圍攻,而是大戰。
死一兩個人不要緊,甚至死十幾個人也不要緊,但如果某個行省的人在這種群毆中全軍覆沒的話,那就有問題了,連北斗預備騎士都已經全部趕過來了,劍山雄關戰斗區域的高手精兵之類的又怎么可能會不知道?就算這些人不出手吧,燕大人也不可能讓事態繼續下去。
是的,如果不是對巫崖很有信心的話,燕大人和項飛教官早就在巫崖等人被牢籠困住的時候跳出來了。
所以,巫崖可以沒有任何顧及地騎著小翠離去。
“站住,把人放下,不然的話……”
“抱歉,我只是以牙還牙而已!”
小翠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加上暗中有楊如化所說的,讓飛行騎士只是象征性地阻止一下而已,所以巫崖眨眼間就突破出去。
而盾領的正式騎士是厲害,但他們根本想不到巫崖會這么大膽,把人的本命玄兵幾乎廢掉后還敢把人帶出去,結果當他們反應過來,再厲害也追不上了。
可就在這時,巫崖悲劇了,以牙還牙,該怎么還啊,對這里又不熟?
“巫崖,之前我閃在酒吧正好遇到那個什么白老師,是他告訴我們馬上趕到這里的,這個人看著很不靠譜又很有門路的樣子,你可以去找他。”就在這時,獨孤九斜的聲音遠遠地傳來,也說明了為什么他們能這么快趕過來的緣故。
巫崖眼前一亮,加速向集市街道沖去。
天空一片蔚藍,幾聲長鳴在劍山雄關讓人感覺分外明亮,卻沒有刺耳,因為劍山雄關的人們已經習慣了無數飛行魔獸的尖叫,單獨一只卻是極少。
劍山雄關非常嚴格,一般飛行魔獸別說進城,就是從城的上空飛過都要小心。
而驅風鷲的存在也足夠證明借劍兄的厲害,至少他能帶著驅風鷲隨意進入劍山雄關。
驅風鷲載著巫崖和衛微微來到了之前茶館最近的一間酒吧,果然不出所料,像獨孤九斜和李申霸那兩個懶人肯定就近入住,而借劍兄,之前不知道是否懶,現在知道了。
“我說這位年輕的吟游詩人啊,你這說的都是老掉牙的故事了,光暗之鐲的故事誰不知道,后來光明圣女自絕于光明神殿之前……”
“錯,光明圣女當初并沒有死,為了保住她愛人的性命,她毅然回到了光明神殿并跟隨光明神殿去做一件非常隱秘且危險的事情,據說是必須犧牲自己性命的事情,具體是什么不知道,但傳說,那名帝國的小兵后來修煉有成,甚至成立了一個暗殺組織,不知道斬了多少光明神殿的人,最終還是沒能救出圣女,好像一起死在了什么地方。”
“我還聽說后來圣女生出孩子,孩子為了報仇潛入光明神殿當臥底呢?這種故事誰不會編,這里是酒吧,不是純真少女聚集的地方,講這種狗血的故事也要選對地方?”
“這么說,你們都不相信?”
“你問問這里的人有沒有相信的,就算這個故事我看也沒有人信,肯定是哪個吟游詩人編出來騙女人眼淚的,光明圣女愛上玄兵帝國小兵,跟光明神對著干?天荒夜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