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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九郎在她的耳邊,聲音低沉地說著溫柔的話,然后,他伸手把柳婧扳得面朝自己,把她整個人都收于懷抱中后,他低著頭輕輕地問道:“阿婧你告訴我,你是怎么想的?”
柳婧整個人都被他置于懷中,他說話的氣息,都暖暖地撲在她臉上,那咄咄逼人的視線,也一瞬不瞬地落著。/\wWW.bxwx.cC新筆下/\/\wWW.bxwx.cC新筆下/\
柳婧悄悄張開一線眸,嚅嚅地說道:“我也是。”
鄧九郎笑了,他越發溫柔地輕問道:“你什么?嗯,阿婧告訴我,你也什么?”
柳婧濃密的睫毛輕顫了下,低低說道:“這兩天,也是我平生最快樂的日子。”
柳婧這話說得平常,甚至表情中還有被他逼迫的勉強,可不知怎么的,她這話一出口,一種排山倒海的滿足便涌上鄧九郎的胸臆。
他輕笑出聲。
笑聲當中,他把柳婧腰身一托,令得她身子一騰,整個人四仰八叉地壓在了鄧九郎的身上。
只是這么一個簡單的動作,柳婧先是一聲驚叫,轉又c魂se發白,見她蹙著眉忍著難受的模樣,鄧九郎先是一怔,轉眼他想到了她可是以處子身承歡一晚的,記得他早上起榻時,還給她查看過,那處可是腫得紅艷艷的直鼓起了。
不知為什么,想到她之所以變成這樣是自己的mengmeng,鄧九郎高興起來,他低笑出聲,溫熱的大手開始緩慢地按揉起她的腰肢來。
讓柳婧平臥在身上后,鄧九郎下頜擱在她的秀發上,大手一邊不緊不慢地按著她的腰,一邊帶著困意地聊道:“阿婧。”
“恩?”
“我今天一直在想你,你想我了么?”
柳婧軟軟悶悶的聲音從他的胸膛處傳來,“我想了。”
“也想了一天?”
“……恩。”
“我很高興。”鄧九郎低聲笑了一會后,輕輕又道:“阿婧,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踏實過,你這幾年,可把我折騰慘了。”轉眼他惋惜地說道:“早知道得到你的感覺這么好,我就應該早就下手,也省得痛苦這么久。”
這話柳婧自是不答。
鄧九郎溫熱的大掌,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摩著她絲滑的腰肢,在感覺到掌下肌膚細膩的美好后,他的大掌不由下移。
在感覺到他的大掌竟然掐上自己的tun肉后,柳婧伸出手朝那作怪的大手拍了一下。
她的手剛伸出,鄧九郎大掌一反,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然后,他把她纖長的小手包在掌心,細細地摩挲起來。
也許是軟玉溫香在懷,鄧九郎睡意漸生,他有一下沒有一下地撫著懷中玉人,感覺到令得胸膛發暖的熱熱呼吸,鄧九郎不由低聲笑道:“你這樣把臉埋著,悶不悶啊?”
柳婧沒有回答,也沒有抬頭。
這時,鄧九郎明白過來,他樂道:“你不會是羞于見我吧?”見她越發一動不動了,鄧九郎大樂,他在她的秀發上印了一wen,說道:“乖,別羞了,昨晚你雖是主動了,可你夫君也樂在其中,再說了,他要不是歡喜你,也不會任由你把他反綁著脫光衣玩弄……”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永遠她只要做了一丁點的羞事,他就會樂此不疲,永無止境地拿來說話!柳婧心中一惱,也不抬頭,張嘴咬住他胸前一顆紅點便是重重一扯!
這一扯甚猛,鄧九郎‘哎喲’一聲叫起痛來。一邊叫痛,他一邊怒道:“好啊,你敢咬我!”他身子一轉,便把柳婧整個人給壓在了身下!
柳婧剛被壓住,便感覺到抵在自己腿間那熟悉又可畏的炙熱,當下她連忙求道:“我不敢了,阿郎,我不敢了!”
鄧九郎輕啄著她的c魂,威嚴地問道:“真不敢了?”
“真不敢了!”柳婧忙不迭地點頭。
鄧九郎看著她慌亂畏懼的模樣有點想笑,事實上,他便是再想,也不可能在她傷腫沒消的時候再動她。于是他從她的身上翻下,見柳婧剛得到自由,便手腳并用地想要爬開,他長臂一伸把她結結實實捆于懷中,沉沉地說道:“你再動一下,后果可就說不定了!”
果不其然,他這話一出,柳婧馬上安靜得一動不動了。
鄧九郎本是忙活了一晚,早上幾乎是剛一閉眼又被叫了出去,現在正是累極,這般抱著乖乖的柳婧,他心頭又是喜樂又是放松,眼睛一閉間,睡意便沉沉而來。
柳婧安靜不了一會,便聽到身邊輕鼾聲傳來,她悄悄抬頭,對上了鄧九郎沉沉睡去的面容。
他倒是入睡挺快的。
柳婧暗暗想到這里,見他鼻音細細,輕鼾陣陣,絲毫不似作偽,雙眼便轉到了他眼底下的黑圈處。
慢慢的,她伸出手撫上了他的眼下。
便是看了無數次,她身畔的這個男人,依然是俊美得灼目。
這男人,仿佛是得了蒼天的厚愛,無論哪一方面,都完美得無懈可擊。
柳婧纖長的手指,不由撫上了他濃黑的劍眉。
這劍眉黑而凌厲,幾成飛揚之勢,眼窩略深,配上高挺的鼻梁,整張臉都極顯深邃,他的c魂很薄,這樣的薄c魂,配上他形狀完美的下頜,能給人凌厲高貴之相。
……這樣的男人,真是得蒼天之厚愛,鐘天地之靈秀!
他生來就擁有高貴的出身,世人的推崇,家人的信任愛護,天下人的仰望,對他已形成了習慣。
可以說,他這順遂的一生,最大的挑戰便是來自自己。想來,如果在最初的時候,自己讓他輕易便得到了,他一定不會念念不忘,或者說,在那半年之約中,自己便成了他的人,他也不會上了癮般難以釋手。
這個生來便擁有一切的男人,自己的一再逃離,才是令得他最終沉淪下去的原因吧?
富有,權勢熏天,俊美過人,才干了得,這方方種種,構成了一個高貴傲慢的鄧九郎。說起來,自己出現在他的生命中,確實是個異數。如果不曾出現自己,他的人生會完美得無懈可擊,可就是有了自己,有了自己這個不被他的家人承認和歡迎的女人,他才嘗受了這世間種種痛苦。
而這僅僅只是開始。
柳婧的手指勾畫著他的薄c魂,想道:太后為了除掉我,連吳佼也派來了,她既容不下我,我自是不能束手待斃!而我一旦反擊,夾在中間的他,才是最痛苦的吧?
她悄悄湊上頭,把c魂貼在他的薄c魂上,四c魂相合的瞬間,柳婧閉上了雙眼,一臉的陶醉和幸福。
……人生如白駒過隙,也許她這一生最美好的回憶和最燦爛的歲月,便是此時此刻。如果,在她反擊過后,他還愿意與她白頭偕老,那可多好?
那可多好……
柳婧的c魂貼合著他的c魂,悄悄的,在他睡死過去后,眷戀,一遍又一遍地相wen著。
這是她的男人呵。
這是她在鼓起勇氣,把自己完全交托出去的男人呵。
這是她高傲尊貴,飛揚跋扈,卻也一直生活在榮耀和家人愛護中的男人啊。
他本擁有世間最寶貴的一切,那一切,本不應該因為她而失去。
這般仰著小臉,柳婧把自己的c魂小心翼翼地送到他的c魂上,閉著雙眼,一遍一遍小心的用c魂瓣描畫著他薄c魂的形狀。
她一臉的陶醉和幸福。
也不知wen了多久,直感覺到自己的臉上有了涼意,柳婧才怔忡地睜開眼,怔怔地低下頭看著自己落在枕畔的淚水。
咦,她怎么給哭出來了?
心中暗嘆一聲,柳婧拿過鄧九郎的衣袖,小心翼翼地把淚水拭干,然后再伸開雙臂,摟著自己男人精壯的腰,mimi糊糊睡去。
柳婧是在一陣悶熱中醒過來的。
她眼睛一睜,便發現自己整個人被挾制住,鄧九郎右腿不知何時擱在她的腿上,右手也擱在她的腰上,更可惡的是,他那左手給伸入了她的褻衣里,一把緊緊抓住了一邊玉乳。
感覺到柳婧在掙扎,臉上都給壓出枕頭紋路,雙頰紅樸樸的鄧九郎砸巴了一下嘴,被壓得高高翹起的頭頂一根呆毛晃動幾下后,他半邊身子朝著柳婧一覆,整顆腦袋都鉆進她的胸口了,睡夢中,他仿佛嫌棄自己鉆得不夠深,嘴巴嗒一下后,腦袋拼命地朝著柳婧的乳間蹭去!
這德性實在不怎么好。柳婧忍了又忍,忍了又忍,在他第三次把她當成一條毛巾拼命地想卷起來,然后再把他自己的腦袋藏在毛巾中間后,柳婧惱了。
她腳被壓著不能動,便手一伸,掐著他的耳朵重重扯了兩把!
睡夢中,鄧九郎吃痛,他痛哼一聲后,終于睜開了mi糊的眼。
雙眼mi茫地朝著柳婧看了一陣后,在柳婧瞪去時,鄧九郎朝著她mimi蹬蹬就是一笑,這一笑極可愛,令得柳婧反射性地回他一笑后,鄧九郎又閉上了眼。
好在這一次,他不再把柳婧當毛巾硬是想要折疊起來了,他放平手腳,正兒八經地仰睡了一會,突然雙眼一睜!
睜大雙眼,他定定地看了一會帳幔后,突然轉過頭來看向柳婧。
這時他黑眸深凝,顯然已完全清醒過來。
對上柳婧兀自有點惱怒的瞪眼,鄧九郎先是深沉地盯了她一會,然后lu出一口雪白的牙齒,點了點頭說道:“阿婧,早啊。”說這話時,那一撮呆毛隨著他點頭的動作晃了好幾晃。
柳婧烏漆漆的眼瞪著他,恨聲說道:“不早了,現在是下午,而且你睡的是午覺!”只是睡個午覺而已,用得著把枕邊人又是壓扁又是卷疊地折騰嗎?
鄧九郎顯然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好事,見到柳婧似有不悅,他先是一怔,轉眼又mimi蹬蹬地朝著她咧嘴一笑。在笑過之后,他再次正兒八經地躺平自己,閉上了眼睛,然后,居然又有輕鼾聲傳來!
這時,外面一陣敲門聲響,一個聲音喚道:“郎君可在?長安郡守說是有急事相找。”
鄧九郎這次睜開眼甚為迅速,他聲音清亮地說了一聲,“稍等”后,便從榻上爬了下去,看著他搖搖晃晃地頂著那撮呆毛走出寢殿,柳婧正準備叫喚又閉上了嘴。
不一會功夫,柳婧也起了榻。
走出閣樓后,見鄧九郎不見了蹤影,她提步走向了地五。
看到她走來,地五恭敬地行了一禮。
柳婧想了又想,還是忍不住問道:“九郎他……每次起榻要用多久時辰?”
做為新鮮上爐的枕邊人,兼鄧九郎未來的伴侶,地五覺得她問出這個問題是情理當中。
他低下頭稟道:“郎君通常睡醒后有點犯mi糊,除非有公事刺ji回神,正常情況下他從睜眼到完全清醒,要一刻鐘。”
柳婧明白了。
這時,地五注意到柳婧背有點佝,似乎哪里有不舒服一樣,連忙小心地問道:“夫人,你可有不適?”
豈料,他這么關切的話一出口,柳婧臉se便是一黑,她瞪了地五一眼,半晌才氣惱地低聲說道:“我沒事!”說出這三個字后,她終是心中不快,忍不住咬牙切齒地又說道:“不過是在睡夢中被你家郎君當毛巾折疊了幾下。”
她這話一出,地五立馬明白了,他有點想笑,轉眼又忍著笑一臉同情地低聲說道:“郎君睡相是十分不好。”他輕聲安慰道:“夫人有所不知,郎君以前睡著時,都習慣抱著一個枕頭的,可能是他睡mi糊時把那枕頭卷啊折的弄慣了。不過這習慣都是養成的,夫人多說他幾次,他以后會改過來的。”
直聽地五說到這里,柳婧才突然清醒過來:自己一個女人,怎么與地五訴起這種苦了?她臉一紅,悶悶地恩了一聲,低著頭轉身就走。
看到柳婧那仍然佝著腰的脆弱模樣,地五暗暗想道:這男人獨臥慣了,很多習慣真是要不得,看來郎君回來后,得好好跟他說一說。
柳婧只是這么下樓了一趟。
她昨晚實是傷著了,這么養上一天半天的,si處的腫才消了一半,看來要完全好轉,還得等到明天。
因人不舒服,她便沒有用晚餐,望著漸漸西沉的太陽,聽著樓下銀甲衛們的低語聲,柳婧沐浴過后,倚欄而立,靜靜尋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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