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五章度新婚
不管李師兄如何怨念,耿靖陽照說不誤,“哥哥們你別惦記了,你只想想自己就好。[]你看,我可是比你弟妹大了近十歲,這不是很好,有些事別過分想多了,患得患失得不好。”話說這么多,也就夠了,聰明如李白鑫必定一聽就懂。
也果真不負耿靖陽所想,被他這一說,李白鑫一愣,想起師弟同弟妹在一起時的情形,男的高大,女的嬌小,不過蠻和諧得,想著要是換成自己和師妹大概也是不錯。
師弟的話,他豈有不明白的,李白鑫想著看來是該回山看看那丫頭了,估計這次又是要生氣了,自己這一趟,離家是有點久了,看了耿靖陽,見他憂心地看著自己,知他心意,遂也不怨念了,笑了笑道:“好,等你這事了了,我就先回山。”
耿靖陽對他這態度很是滿意,他們倆之間與其說李白鑫是師兄,還不如說耿靖陽是師兄呢,點頭道:“這就好。”想想又道:“早上可有什么不對?”
說起了正事,大家都靜了下來,李白鑫看了看大家,見他們都板著張臉,忙笑了笑,和緩地道:“別擔心,有我在呢,前天路上跟蹤我們的那幾撥人我已經引著他們互相猜忌去了。”說著指了指皇城的地方。
這意思大家都懂,老爺點頭道:“這我早就猜到了,想著老四成親的日,他們必定不會放過的,這才想著將孩們送走,沒得他們趁著亂朝著孩們下手。”
想起昨兒的老周婆,大家都吸了口氣,好在他們想的周到,不然讓那婆遇到寶丫。可就糟了,還有今兒的徐秋娘,這要是柳原在,萬一將那些什么為妾的話聽去,豈不是弄得人,心里膈應。柳原年歲再小,那也是老四的親舅。
耿靖陽當然也是想到了這些。[]不覺皺眉道:“事情既然過了,日后還是要小心起來,有的人可是無縫不鉆得。”
老二對此最有發言權,老忠親王的事,他最為了解,很是贊同地點了點頭,肅聲道:“這話很是。那位怕是等不及了,我們家旁人不知底細,估計他是知道個七七八八的。其他人經了這攪混水的事,或許會放松對我們家的懷疑,他卻是不會,我們日后可是著重要防著呢。”
老大也跟著道:“老二說的對,這是應該的,家里老三還是多安排些人手,老四也上點心。”
老三和耿靖陽還是很聽老大話的,聽了忙都應道:“知道了大哥。”
老爺見哥幾個都心里有數了。也就道:“好了不說了。這些事,一時也說不清。到時再好好合計合計,今天是個好日,別說了,晚膳也該好了,白鑫,今兒可是有好酒給你喝的,等一下。讓老四好好地敬你幾杯。”
老爺這話一說,幾人有鬧開了,這柳露釀的酒,可是很成功得,一時大家就都同耿靖陽要起酒來,等耿靖陽承諾每人都有時,哥幾個才放過他。
等一家鬧笑了會,下人來回,晚膳好了,他們這才停了話頭,一起去了偏廳用膳,席間李師兄不免鬧得最兇,很是灌了耿靖陽一些酒,家里哥幾個倒也沒攔著,因著沒人也是跟著鬧了會,老爺看著家里難得熱鬧,也就隨他們了。
(這位幾潛意思里都很不負責任地想著,這老四今兒也不用洞房,喝醉了也就醉了,無所謂。其實這就是裸的嫉妒呀嫉妒,沒成家的男人,真心傷不起。)
這晚,耿靖陽回后院時已然很晚了,柳露看著喝的有點微醺的某人,忙丟開了手中的書,扶著他道:“怎么喝得有點醉了,可是難受?”
耿靖陽其實不算醉,怕柳露擔心,忙道:“沒事,這不是老爺他們高興嗎,我就多喝了兩杯,家里人都是知道我的酒量,也沒讓我多喝。[]”想了想又笑著道:“其實這么好的酒,他們還不想我多喝呢。”
柳露被他這話說得一愣,回過味來,笑著道:“你呀,這點酒也能舍不得,還拿出來說笑,可是喝過醒酒湯了?”
耿靖陽被她這么嬌嗔地一瞥,渾身骨頭都舒了,知道這會沒有下人,也就一把將小女人抱住,只來得及說了一句,“喝過了”就照著媳婦的紅唇親了下去。
柳露對酒味很是不適,不過好在這是自己釀的空間酒,味道聞起來,不像外頭的酒,還是有點酒香的,被耿靖陽這么一熏,人就有點氤氳了,腦中只留了一個念頭,這剛新婚的男人興致真是旺啊,就被某人帶入了激情之中。
耿靖陽倒是比她清醒些,本來他今天憐她初次,打算放過這小女人,可是喝了點酒,又被她這一通矯嗔,是個男人都守不住,見她也有點情動,忙伸手將人一把抱了起來。沒容柳露驚叫,就將她讓放在了床上。剛好今天柳露已然梳洗過了,衣服只穿了寬松的外袍,耿靖陽脫起來那叫一個爽。
柳露感到胸前一涼,立馬有點清醒了,她暗悔今兒不該因著成親了,又恢復以往的中空衣著睡覺,這可不是給身上這家伙提供了便利。
不過這會柳露被某人吻得也有點微醺了,再加上身上那只作亂的手,更是云里霧里了,睜眼剛好瞧見某人身上還穿戴整齊,很是不平衡地嬌嗔道:“瞧你這樣,猴急個什么勁,干嘛只脫人家的衣服,你自己個穿得好好的。”(露露呀,這不是重點好不好,顯見的她是有點醉了。)
她這話一說,耿靖陽就更樂呵了,知她這是迷糊了,忙哄道:“好,我的小乖乖,相公這就脫,可別氣著了。”(如今這家伙很是流氓了)
耿靖陽說著話,手上也沒停,還只舍得騰出一只手來脫衣服,另一只手還放在某女的酥乳上,下著勁地揉捏,弄得柳露只哼哼。雖然如此,柳露還是使命地不服氣的拽著耿靖陽的衣服,惹得某男人心火更旺,嘴上只喚著,“心肝,寶貝的”
這會要是柳露清醒的話,必定要輕斥他流氓了,可關鍵是柳露一點酒量也沒有,這在昨日耿靖陽就知道了,所以他剛剛狡猾狡猾地用真氣渡了點酒氣過去,這酒剛好又與昨日喝的靈酒不同,這酒的度數可是老高的,如此柳露哪有不被拿下的道理。
倆人這一通脫衣折騰,隨著床幔的落下,只留下一室吱嘎晃蕩聲了。
總的來說,耿某人的新婚生活還是蠻哈皮的。
因為成親,很多事情耿靖陽都是交給史老二辦了,那位可是很不情愿,不過礙著老大這么大年歲了才成親,他也只得嘆氣成全了。
這樣,耿靖陽也就一連休息了半個月,每日里同媳婦扯扯皮,再順著柳露同她進空間逛逛,發現些新事物,再就是做些他愛做的事,(這您知道)雖然每次都被媳婦罵混蛋,可他就愛做這混蛋的事,誰叫他如今開葷了呢。
柳露也挺高興,雖然因著某些官家的事即將發生,使得她們沒能來個蜜月旅行啥的。不過好在她也有空間可逛,有老公陪著,心里甭提多樂呵了,這種日才是她向往的呀。
柳原這段時間也很是高興,因為同李師兄相處了幾日,很是喜歡這位風趣的師兄,看著他練武心里也癢癢得,同柳露說也想習武健身。
柳露也不知道柳原是不是有什么根骨,她知道男孩的心,當初在空間里找到的四合功,她想給柳原練,可后來耿靖陽看了看,說還是猛了些,想著讓柳原先拉拉筋骨再說。這會柳原又提起,她也就找時間同耿靖陽說了說。
耿靖陽聽了,倒是笑了,說什么老爺早就幫著探了探,小舅只能練些強身健體的溫和功夫,其他可能是不成,那套四合功就更加不能練了。因著青云門的武功是不能隨便外傳的,耿靖陽就想著等有時間了,自創出些套路讓柳原練,讓她別急。
柳露聽后,就將耿靖陽說的這些同柳原說了,當時小家伙聽了灰心的很,看來常同大俠在一起,任何人都會有個大俠夢。
見他垂頭喪氣的樣,柳露心里很是不得勁,為了不讓柳原失望,柳露想起了現代的太極拳,就將它練了一遍給耿靖陽看,問他這個可行。
誰知耿靖陽看了驚奇不已,直問是哪學來得,柳露也不好說是前世人人都知道得,只好說是以前無意間在舊書上看到的,還以為是小插畫呢,這會看著像是練身體的才想起。
耿靖陽聽了很是無語,也沒覺得柳露這漏洞百出的話里,有什么不妥,也就點了頭。想著這等高深的武學在不會武功的人手里就是廢物呀,問柳露可有什么心法,柳露哪里知道這些,直接搖頭。不過想起空間里好似有些內家心法,問耿靖陽可不可以用。
耿靖陽拿了心法,只說心法是好,可這心法與這套拳法卻是不配,不過他可以教柳原些簡單的吐納之法,想來配上就是一門很好的柔和型武功了。
耿靖陽定了主意,也就見獵欣喜得私下練了幾天,融合了一下,覺得很好,這下,他不僅交給了柳原,自己有時也練練,后來就連老爺也練上了,直說雖沒有真正的內功心法可是這樣練也能形成氣。(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