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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胸懷青云志第三零七章順理成章還是拔苗助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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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勇注視著謝傳忠,看見了他深邃的眸子。趙勇不明白,謝縣長的目光向來都是發散性的,像是不把任何事物放在心上一般。什么時候就得這般深遂起來了?趙勇覺得溫暖,也很難受。他原來打的算盤是,有了程杰民當企業局的一把手,出主意做實事,他這個抓工業的副縣長就可以高枕無憂了。現在聽謝縣長這么一說,恐怕有困難。
不過,即使有困難也得試一試。反正自己不是有什么政治企圖,依照自己對謝縣長的了解,此人可不是容易說服的角色。你心里有什么彎彎繞,他都心里有數,而且能夠從容對付。既不直截了當的拒絕,也不會輕易的做出承諾。在這一點上,他會因人而模糊,因人而敷衍,因人而出力。這一會兒,他主動向自己討教使用程杰民的主意,想必也有幾分動心吧?
這么一想,趙勇索性實話實說了。
“謝縣長,依我看,程杰民的鄉長調不動,咱們不會想想別的辦法?他那個鄉長讓他繼續當著,我這邊將企業局的老李調調位置,讓程杰民兼任一個縣長助理,明確協助我工作不就行了?”趙勇將自己臨來時已經打算好的計劃,毫不掩飾的說出來了。
謝傳忠怦然心動,暗道這未嘗不是一個辦法。如果將縣里面的企業交給程杰民折騰,說不定還能夠走出一條不錯的道路來。可是程杰民畢竟是一個人。而且精力有限,讓他掛一個縣長助理,是不是有點拔苗助長了?
心里一時拿不定主意,而那邊趙勇已經迫不及待的游說開了:“謝縣長,您如果不答應的話,那么我現在就給您撂挑子啦,反正我年齡也差不多啦,明天我就向上級領導申請去政協和人大。”
謝傳忠還真怕趙勇撂挑子,醫術講究對癥下藥,這用人也十分奇妙。正所謂一把鑰匙開一把鎖。別看趙勇只是個副縣長。他在倉流縣的名聲可是響當當。一個人把自己的影響力和個人能力提升到一定高度。得到了廣大企業主的普遍認可,這可了不得。這說明他的聰明才智和施政風范都是無庸置疑的。也就是說,讓趙勇來抓工業,那是天經地義。眾望所歸的。
如果這么一個人撂了挑子。工業這一塊爛攤子。一時還真找不到比他更合適的人選了。
許多時候,自己的能耐和下屬的能力是同等重要的,不能光要求自己是能人。還要要求下屬也是能人。只要有一方平庸了,這工作就不好辦。
想到這里,謝傳忠站起身來,拍了一下趙勇的肩膀道:“趙縣長,趙老兄,你別著急嘛,我也沒有說不同意,這不是關系到人家程杰民自己的前程,這種事情還得程杰民自己同意才行嗎?另外,這件事情,我同意了也不行,馬書記那邊還得說一說不是嗎?”
“馬書記那邊您不用管,我去找他,如果馬書記不同意,那我就讓他另請高明。”趙勇說到這里,拍了拍自己的心口道:“謝縣長,說實話,對于我管的那攤子事情,我心急啦。廠里的商品賣不出去,工資發不了,一張張嘴都要吃飯,我作為他們的領導,如坐針氈,心里不好受哇!”
“另外,小程那里您盡管放心,我來做他的思想工作。雖然說他是我的助理,但是只要他能夠將咱們縣里面的幾個企業弄好,我給他端茶倒水都可以!”
聽趙勇說的情真意切,謝傳忠心里有些感動。他在這件事情上,何嘗不是煎熬?可是有太多的事情,讓他著急,他根本就著急不過來。
現在聽趙勇這么一說,他也不由得有些心動:“趙縣長,這個你放心,該爭取的,我幫你爭取,那個馬書記那邊,咱們一起去說,大不了咱們豁出去這張老臉。至于小程那里,咱們也要好好的做一下人家的工作。”
“這個是必須的。”趙勇拍了一下手,大聲的道:“走,咱們這就去馬書記那邊。”
牙疼不是病,疼起來要人命。這句話并不是一句戲言,而是不少人真真切切的感受,而現在,作為倉流縣一把手的馬鎮樟,正在經受著牙疼的折磨。
馬鎮樟這個牙疼,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啦。以前醫生叮囑過他,馬書記您不要上火,只要不上火,一點事情都沒有。對于這個要求,馬鎮樟一直篤信不疑,并且很好的落實著,可是今天,一大早起來他的牙疼病又犯了。
從醫院拿了點藥,馬鎮樟就心急火燎的來到了辦公室,不過他已經吩咐馬青軍,只要不是重要的事情,一律替他推掉,他要好好休息一下。
作為縣委書記,能夠讓他處理的事情,那都是縣里最重要的事情,不過馬鎮樟在縣里面是一把手,他說的自己不舒服要休息,所以很多事情要靠邊站。
說到休息,在辦公室里,馬鎮樟自然不可能躺在床上真正睡覺,因此,他所謂的休息,就是在看報紙。按照以往的習慣,馬鎮樟先拿出了《東湖日報》,第一版都是報道的省主要領導的工作動態以及國內的一些重要大事。
認真地看完,馬鎮樟就翻看第六版,就見第六版上,用很大的字寫著好吃你就來一桶,然后下面用小字寫道:創意的威力。雖然心里有點膩歪,但馬鎮樟還是忍不住看了一遍,這篇文章從不少方面,分析了邱師傅方便面成功的原因,并對這個創意大加贊賞。
“還經濟學教授呢,寫的是狗屁,什么玩意兒嘛!”咂巴了一下嘴,覺得牙齒疼得好像更厲害了,馬鎮樟直接將報紙扔到了桌子上。
他原本已經平靜下來的心情,此時又一次變壞了。從桌子上拿起一根煙點著的他,開始想心事。就在他想的有點入神的時候,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大不了挨頓批評,又不是我自己。”嘴中恨恨的說了一句之后,他就沉聲的道:“進來。”
進來的是馬青軍,他剛要發脾氣,就看到那邊謝傳忠和趙勇走了進來。對于這兩個人,他不能無緣無故的發脾氣。謝傳忠是縣長,和他搭檔,他必須要給與謝傳忠適當的尊重。而趙勇是一個老同志,年齡比他大,更不能輕易得罪。
在一個班子里搭伙計,大家只看到一把手說一不二的威力,殊不知一把手也有很多地方不容易。通俗一點講,就像彈鋼琴,這種日子一點都不好過。這些人別看不是一把手,平時也是各管各的,但是個個都做著搏擊長空的雄鷹夢,如何把這些人擺平,并妥善處理好他們之間的關系,充分調動他們的積極性,這本身就是一門學問。他馬鎮樟不敢有絲毫懈怠,沒有一刻能心里安寧啊。
因此,在稍微沉吟了瞬間,他就笑著道:“哈哈,是老謝和老趙來啦,快坐快坐。”說話間,又朝著有點忐忑的馬青軍道:“快點將我的好茶拿來。”
馬青軍那邊去忙活,謝傳忠已經率先開口道:“馬書記,聽說您的牙疼病又犯了,這牙疼不是病,疼起來卻讓人受不了,您可得注意點兒啊!”
“我知道,哎,我這牙疼病,也不是一天兩天的啦,沒事,大不了下次我將牙給拔了,一勞永逸,再也不用擔這個心啦。”馬鎮樟說話間,又覺得自己的牙有點疼,趕忙捂住了嘴。
趙勇端起茶喝了一口道:“馬書記,這醫院看病,實在是有點循規蹈矩,對于有些病,我覺得還是一些民間偏方管事。那個小馬,你先別忙活,給馬書記去后面的小伙房弄個花椒,壓一壓再說。”
馬青軍答應一聲,卻不動地方,雖然趙勇是副縣長,但是他只認馬鎮樟。馬鎮樟不發話,他怎么能自作主張弄一包花椒讓馬書記吃了呢?這種時候,那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表現錯誤的。
馬鎮樟擺了擺手道:“去吧去吧,我這也是疼得心煩意亂了,試試總比讓我自己在這里干疼強得多。”
馬青軍這才唯唯諾諾的走了,謝傳忠和趙勇兩個人對馬書記的牙疼進行了一番關懷之后,這才道:“馬書記,我們兩個這次來,是有點事情要向您匯報一下。”
作為縣委書記,馬鎮樟對于全局并不缺乏把握。謝傳忠帶著趙勇來見自己,自然就是趙勇那一塊的事情。對于趙勇管的工業方面,馬鎮樟也是撓頭,雖然工業是縣長管的,但是他終究是縣里的一把手,什么事情做不好,那板子都要打到他的屁股上。
“是老趙分管的事情吧?哎,知道你老兄不容易,但是俗話說的好,能者多勞。沒有人能替換你啊。不過,該的,縣委一定你。”說到這里,馬鎮樟突然道:“對了,那個全家都下崗的勞模一定要妥善安置好,就算一時不能全家都上崗,至少也要優先安排一兩個,讓家里有個盼頭不是嗎,現如今,正處在社會轉型期,各種社會矛盾錯綜復雜,一定要掌握這些不穩定因素,任何時候都是穩定壓倒一切啊!”
“馬書記,已經進行妥善安置啦,他還讓我帶話給馬書記您,讓我對您表示感謝呢!”趙勇記得這件事情,當下沉聲的向馬鎮樟匯報道。
馬鎮樟抹了一下嘴唇道:“什么感謝不感謝的,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工作,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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