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面倏然變化,讓朱魚意識到很不妙。《《
而小女孩似乎還沒鬧夠,竟然還不依不饒。
張震山已經忍無可忍,他斷喝一聲,道:“執法長老,還不將這兩人拿下?”
一尊白袍老人倏然閃身而出,老人形容枯槁,看上去其貌不揚,但是其一旦出現,卻展露出驚人的氣場。
青河宗執法長老徐超圣,萬壽中期強者,劍道修為驚人,有青河第一劍之稱。
他的劍青銅色,古樸厚重,碩大無比。
飛劍祭出,厚重的劍在虛空之中輕輕的顫動,劍沒出手,但是劍的鋒芒瞬間將朱魚和小女人兩人罩住。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來青河宗挑事,今天我就清除你們,嘿嘿,讓你們也見識一下我們青河宗的威嚴!”徐超圣厲聲喝道。
他靈力運轉,飛劍正要出手。
小女孩突然指向天際,拍手道:“來了,來了!好戲來了!”
天空之中,一尊符舟碾壓虛空而來。
符舟華麗精美,上面鐫刻“青河”二字,熠熠生輝。
然而這符舟的速度著實有些奇怪,不像是人御使,反倒像是從高空往這邊墜落。
速度來得極快,碩大的符舟幾乎從廣場上修士的頭頂上掠過,引來一陣驚呼。
張震山目中精芒閃爍,連連打出數道法訣。
法訣打出,符舟在空中轉向,往貴賓臺方向飛過來。
張震山凌空而起,一手抓住舟頭,硬生生的將符舟按下。
“轟!”一聲,符舟狠狠的砸在貴賓臺之上,偌大的貴賓臺塵土飛揚。
本來完整的符舟被這一砸,頃刻間四分五裂。
三尊藍袍修士從符舟之中滾出來,看這三人,都是穿著青河宗弟子的制式法袍。《《
張震山一手拎起一人,喝道:“怎么回事?”
他將人抓到手上,才察覺不對勁,這弟子直挺挺。分明就是死人!
三尊青河宗弟子都是死人?
“是誰干的?”張震山喝道,他抬頭望向遠方,道:“何方道友駕臨我青河宗,還望現身一見。”
在百里開外,傳來一個陰測測的笑聲:“張道友還真是健忘,連老鄰居都忘記了!今日我西楚萬玄門特來賀青河宗大比來了!嘿嘿……”
那個聲音笑得極其陰沉,讓人毛骨悚然。
萬玄門?
張震山和辛木彩兩人齊齊色變,對望一眼,彼此都能看到對方眼神之中的驚駭。
而一眾觀禮修士卻是云里霧里,不明這萬玄門究竟是何方神圣。
楚仙國地大物博。人口眾多,仙國分封四王,分治天下。
這四王分別為東楚王,西楚王,南楚王和北楚王。
南楚八郡。都屬于南楚王的地盤,由于南楚是當初吳仙國的地域,所以南楚和其他三王的地盤中間隔了一條仙國界河。
花洲郡在南楚正西方,恰好和西楚的萬洲郡相鄰,萬玄門就屬于萬洲郡的勢力。
由于南楚和西楚中間有界河,仙界交往并不多,雙方常年也是井水不犯河水。而萬玄宗向來又很隱秘,所以南楚仙界大都不知道這個門派。
但是青河宗卻知道萬玄門,雙方甚至還頗有糾葛。
萬玄門上一任的老祖賀乾坤修為高絕,曾經周游仙國,在青河郡發現青河碑,對此碑極其喜打盡。勢必會讓南楚修士同仇敵愾,他萬玄門一門之力,和這么多宗派齊齊為敵,力有未逮。
既然這樣,他網開一面,干脆給這些小宗派一條生路,局面瞬間就變得大不一樣了。
當然,青河宗在花洲盤踞這么多年,總還有些鐵桿,留下來準備和青河宗共存亡的也還有幾百尊入虛修士。
但是即使這樣,也不足以對抗萬玄門啊!
萬玄門的賀傲可是化神級的強者,僅僅這一點,就要壓青河宗一大頭。
至于這一次大比請來的公證人貴賓,這些名義上是名宿,實際上卻都是稀松平常,沽名釣譽的居多。
大部分不打招呼,直接就飛遁了,其中就包括南山仙翁。
朱魚一看這機會正好,也要凌空而起,離開這是非之地。
可那小女孩恰在這時拍手,道:“好咧,好戲終于上場了,有趣有趣!”
她這一叫,青河宗才恍然,木辛彩反應最快,喝道:“這兩人給我留下!”
執法長老徐超圣的劍瞬間將朱魚和小女孩罩住。
他的劍厚重卻不失快捷,看上去他的劍招似乎不是很犀利,遠遠沒有那種華麗的美感。
但是朱魚卻神色凝重。
要知道他也是劍修,劍道玄奧不輸于符道。
真正強大的劍,并不是銳利華麗的劍。因為劍太銳利華麗,反倒失去了變化,劍訣施展出來,實力也完全展露。
徐超圣的劍顯然不是這樣,他的劍快,厚重,但卻平淡無奇。
可是厲害的地方是他只施展三分,還留了七分。
這樣的劍很難判斷對方的變化,更難判斷對方的修為究竟有多高。
一切都在保留,有保留之中蘊含的是無窮的變化。
朱魚身體穿過劍芒,如鬼魅一般,符陣在他身邊凝結,卻完全是另一種風格。
朱魚的符道華麗磅礴,糅合最多的是虛空大道,空間的變化錯位,所產生的虛空扭曲這段的浩瀚景象,讓對方的劍根本無法傷及他。
朱魚心中很清楚,此時不走,麻煩真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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