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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的那兩個保鏢都是退伍的特種兵,身手絕對沒話說。暗算一個人就是分分鐘的事。您就放寬心等好消息吧。”龍少謙拍著胸脯說。說實話他早就想教訓一下于飛了,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龍廣宇竟然不允許,這讓他非常納悶,卻又不得不遵從。
“那好!你去安排一下,我不想他出現在明天合同簽訂的現場。”龍廣宇狠了狠心說,但是又立馬補充:“別下手太狠,更不要鬧出人命,給他一個教訓就好。”
龍廣宇這么做不是因為他心慈手軟,而是他實在摸不清于飛的底細。
“啊呀爸,您什么時候變的那么畏縮了?您不是也查過了嗎?這個于飛根本就是一個窮小子,靠著古玩起家,就一個純暴發戶,這樣的小癟三,就是弄死他也不會冒個泡。”龍少謙不以為然的說。
“行了!照我說的做!”龍廣宇瞪了兒子一眼,怒喝道。
平洲公盤期間,于飛的橫插了一腳,不,應該是幾腳,而且似乎處處針對老龍翔,手段狠辣。為此龍廣宇特意調查了一下于飛的背景,以免著了對手的道,或是惹到惹不起的人。但是調查之后,龍廣宇卻迷惑的發現:于飛的背景很簡單:來自于一個小縣城,親朋中也罕有權貴,最近更是被揚城大學掃地出門,機緣巧合之下靠著在古玩市場發了家,開了一個小小的藏銀器的店鋪,僅僅是剛剛起步,唯一算得上是背景的大概就要算董德昌了。
不過董德昌的影響力在收藏界,對于珠寶翡翠一行幾乎沒有插足,就更談不上影響力了。當然,即便是董德昌為于飛出頭,老龍翔也不懼!
這樣的背景,龍廣宇實在不明白于飛哪來的膽氣來壞老龍翔的事?難道真是年輕氣盛,一時義憤?那這個人真就是個不管不顧的愣頭青了。
雖說如此,可是龍廣宇總是不放心,覺得有什么地方沒考慮到。這也是他不敢下狠手的原因。
“我知道了。”龍少謙悶悶的應了一句,便著手準備去了。要于飛明天早上到不了簽約現場,時間可沒有幾小時了。
于飛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八點鐘了,因為這幾天沒有休息好,頭還有些昏昏沉沉的,一臉的倦容。這個樣子去簽約可不太好,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縱玉過度呢。于飛也沒有對自己吝嗇,引導一股混沌之氣開始梳理自己的身體,重點是按摩了頭部。
對混沌之氣很敏感的球球,立刻豎起了耳朵,跳上了床,跑到于飛的頭邊上,賣力的討好著。于飛沒法,也順便幫這小家伙梳理了一下身體。
聯系了一下葉建軍,才知道他和宋喜才已經在拍賣現場了。
為了擴大影響,平洲公盤組委會連夜印刷了一萬張小冊子,上面有即將拍賣的這三塊翡翠的簡單介紹,并附上了圖片。進入公盤的人手一張。而且組委會的工作人員幾乎是一夜沒合眼搭建起了臨時的拍賣中心,并請來了著名拍賣師胡一錘主持本次拍賣。
看到一切都已經就緒,葉建軍和宋喜才兩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好在兩人準備了五十個大紅包,每個紅包里面都是整整一萬元的現金。所有的工作人員,加上昨天的保安每人一個紅包。胡一錘的紅包更是高達十萬元。這讓胡一錘喜出望外,要知道平洲公盤的組委會已經給了他一份不菲的酬勞。當然,和葉建軍的紅包比起來還是有差距的,這也讓他決定這一次一定賣力表現,盡量的拍出高價來。
而前往平洲的海陸空交通也一下子忙碌起來,甚至比chūn運期間還火熱幾分!全國各地得到消息的翡翠商正在以最快的速度趕往平洲。有的人因為擔心趕不上拍賣會,特地委托了當地的工作人員參與拍賣競價!
“你小子不會是剛起床吧?年紀輕輕的身體就這么差,以后怎么娶媳婦呀?”葉建軍樂呵呵的打趣說。
于飛非常郁悶的心想:你以為自己身體好嗎?你那是年齡大了睡不著而已!
“葉哥,你那邊情況怎么樣?要不我讓小志也過去,他身手好,要是有個什么事也好有個照應。”畢竟是價值近三億的東西,于飛還是有些不放心。
“快拉倒吧。”葉建軍說:“我這有一個排武jǐng,個個真槍實彈的,我看誰敢打我的主意。”
于飛一想也是,便招呼齊志一起去吃了早餐。
“hello摩托!”手機鈴聲響起,冷雨霏猶豫著接起電話。
“哎喲,謝天謝地,你終于接電話了。”聽筒中傳來董子韻夸張的聲音:“霏霏,這些天你都干什么去了?電話不接,短信也不回,到底出什么事了?你是想急死我呀?”
董子韻連珠炮一樣噼里啪啦說了好一陣才停了下來。
“對不起子韻,家里出了一些事忙了些。”冷雨霏蒼白無力的解釋說。
“忙得連接個電話的時間都沒有嗎?忙得連回個短信的空子都沒有嗎?”董子韻顯然不吃這一套:“我說大小姐,時間就像rǔ溝——擠一擠總還是有的。何況你的rǔ溝不用擠都那么深了!”
感覺到冷雨霏的情緒不對,董子韻也不再嘻嘻哈哈了,認真的問:“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嚴不嚴重?有什么我可以做的嗎?說話呀,還當不當我是好姐妹了?”
“沒什么事,不用了,謝謝你子韻。”冷雨霏聲音低沉的說。
“不對!一定有事。”董子韻雖然大大咧咧的,但卻不傻,她從冷雨霏的聲音中聽出她的情緒很低落,“你現在在哪里?”
“我——”冷雨霏看了看四周忙碌的人群:正在指揮酒店工作人員往桌子上鋪紅綢的二叔冷海,正在懸掛歡迎橫幅的三叔冷奕祥,正在帶著一批人準備紅酒和點心的小姑冷玉荷……每個人的臉上都喜笑顏開,只有她游離于這份歡樂之外。
良久,冷雨霏才低沉而又緩慢的說:“平洲!”仿佛這兩個字有千鈞重一般。
“平洲?!你在平洲?”董子韻驚訝的說:“你知道嗎?于飛現在也在平洲,聽說是去什么公盤賭石了,看把他能得!說不定你和他還有可能碰上呢,你等等呀,我打他電話,讓他找你去。”
“不要!”冷雨霏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幾乎喊出來:“以后不要再我面前再提這個人,永遠都不要!”說完接著就掛斷了電話。
“怎么了這是?出了什么問題了?之前還一副郎有情妾有意的樣子,這才幾天的功夫怎么就不愿意提起這個人了?”董子韻再撥過去,已經提示無法接聽了。
董子韻只得把電話又打給了于飛。
“于飛你現在在哪呢?怎么周圍鬧哄哄的?”電話接通的時候,董子韻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鼎沸的人聲,不得不提高聲音說。
“在酒店門口,兩個賭石人在吵架。”于飛扯著嗓門說:“太吵了,我等會給你打過去!”
于飛掛斷電話之后,董子韻耐心等了一會,卻一直沒有等到于飛的電話,再撥過去就無人接聽了,似乎是發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