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不過三十歲左右的樣子,頭上罩了一只黑絲襪把臉孔拉得很長,有點面目可憎的樣子。
“啊。”那人怪叫了聲,痛得眼里淚光連連,一手握住另一只手不斷的抖動,似有央求之意。
“砰”好好的兩只手指,從指骨節斷了。
“怎么樣?英雄,要不再試試我的手段。”張重笑嬉嬉的將對方錯開的手指,再次接了上去。
“哼,你殺了我吧。”那人怪叫道,要朝嘲張重吐口水。
“媽的,你以為自己是好人,俺是壞人嗎?還擺出革命烈士的標淮作派,”張重一個標淮踢鏜腿,踢向了對方的褲檔。
“啊……”那家伙急忙捂住了褲檔。
“切,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嗎?太小兒科了。況且老子又不是警察,只想逗你玩玩,沒想到你這么不給面子。”張重同學有點火了,沒想到自己客竄了一把審問員,居然沒有得到答案,這叫他情何以堪。
張重一把撕掉對方頭上罩的黑襪,露出了一張驚恐的臉。
果然如張重猜想的一樣,三十歲左右,臉比較大,顴骨突出,嘴唇的位置略微向后,有點像猿人。
“嘿嘿!”張重點住了對方的穴道就往屋里走。
那屋里正好有張重帶來的攝相機呢?
張重同學的微博的粉絲,二十萬不到,這讓他很肉疼。
這年頭,最搏人眼神的是什么?
艷照唄!
那人見張重只是點了自己一下,就跑了,心里樂了,急忙動了動,發現自己像中了魔法一樣,動彈不得。
難道他會異能,還是古武?
正當他利用自己本不發達的小腦猜測的時候,張重已經拿著攝相頭出來了。
“小子,知道這是什么玩意嗎?”張重嘿嘿的笑道。
這笑聲讓那人有點毛骨悚然,手上起雞皮了。
拿個攝相機?居然得意得這樣子,難道他神經有點不正常。他有點不解了。
自己刺殺蘇警官沒成,居然遇上了功夫高得離譜的神經病。
若是張重同學知道被當作神經病,說不定就用十丈鎖喉指,讓對方上西天了。
現在嘛。張重正笑嬉嬉的脫那人的衣服呢!
“你想怎么樣?”那人想動卻不能動,只能干著急,“我不要搞基!”
“搞你媽的球!”張重同學有點不爽了。自己像是一個有精力沒處發泄的人嗎?
三兩個把對方扒成一只小羊后,發覺這家伙居然是個啤酒肚,而且本錢不厚。
那人發現自己被脫光光了,驚懼得臉都要擠成一團紙了:“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別雞動嗎?我給你拍張寫真。”張拿著攝相機就拍了起來。
“不要。”那人終于知道這小子的意圖了。
“沒事兒,不要緊張,放松,相信這張相片發到網上,進行人肉搜索,會有人知道你的姓名的,再說現在的科技那么發達,還怕查不到一個人的下落。”
“你可以殺了我,但不能污辱我,我是有檔次的劫匪。“那人驕傲的抬起了頭。
得意個屁,張重不屑的瞄了對方一眼,接著拍了起來。
“小子,要出名,趁年青。相信我,你將來比鷹騰加更有名。”
張重一副關懷備至的樣子。
那人差點吐出了一口老血;“你還是把我送局子里吧。”
“慌什么慌,現在警察同志都收工了,明天正去也成,俺可比那些警察有愛心多了,放心,我不會用爆力的。”張重拍了拍男人的臉,到書房拿鋼筆,在那人胸口畫小烏龜。
“你,你怎么能這樣呢?”那人有點欲哭無淚了,這家伙像個小孩子似的,到底玩哪出啊。張重畫了兩只小烏龜一擦就掉了,有點不爽了,看來還是得動刀子了。
“拿著刀子逼到對方的臉說道:“現在是見證奇跡的時候了。”
那人的眼神直閃耀,帶著哭腔道:“我……我招。”
這就對了嘛。
張重同學很得意的拍了后對方的臉:“要是你早點有覺悟不就很好嗎?
“你在做什么?”沒想到,張重這一親呢的表現被蘇流錦發現了。
這女人剛才不是喝醉了嗎?怎么這么快就醒了過來。
“不要誤會,我是在審問犯人。”張重可不想對方認為自己是神經病。
“審問犯人?”蘇流錦下意識的捌過頭,捏住張重的身臂說道:“你又不是警官,怎么審問犯人,就算是警察也能用私刑。”
“我沒有用刑啊!你看看,他臉上身上沒有點挨打的痕跡,放心,我心理很健康哦。”說著,張重特意朝那人狠狠的瞪了一眼,“我說的是不是。”
那人很想報復張重,可是一對上對方兇狠的表情,就覺得全身發虛,好似身處冰窟里一樣,冰得受不了。
“是!”那聲音有點痛不欲生。
“你跟我過來。”蘇流錦氣極敗壞的把張重拉進屋里,糾住結方的耳朵說道:“告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那個人想殺你。”張重據實以報。
“你把他捉住,送到警局不就行了。”蘇流錦白了張重一眼,這家伙做得都叫什么事啊,將一個人脫光光,還在人家胸膛上畫烏龜,可不可以別這么無聊啊,都快考大學的人了,還是小孩子心性。
對方不善的眼神讓張重同學很受傷,幽怨的瞅了對方一眼,可憐巴巴的說道:“我也是氣憤啊,你可是我的嫂子,今天就兩個人對你不利,先前那人是偷窺,現今這人居然想暗殺。我不能容忍這樣的事再發生。”
“張重啊,張重,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才是正理,這些事你擔心也沒用。你知道嗎?姐姐從做警察起,就有面對各種事的心理準備,這是最起碼的從業者心理素質,再說我不是好好的站在這里嗎?”
話說屋外那人是中午準備接應那般劫匪的。當時這個家伙躲在面包車里,準備接應同事,就看到蘇流錦押著自己的六人小伙伴從珠寶店出來。
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要是同伴把自己給供了出來,自己還有命嗎?
不過就是一個女警而已,再優秀能打得過自己嗎?男人天生就占力氣優勢,所以他決定,想法協持她,用手機拍拍艷照什么的,讓她悄悄的將自己的同伙給放了。
難得想得這么完美的計劃,就連對方開門的反應,他也想得滴水不漏,只是沒想到遇到的卻是張重。
這個沒有節操,身手極其變態的家伙。
自己兄弟伙七個是退伍軍人,通過黑市買了槍,這也不是第一次搶錢了,可謂是輕車熟路,勢在必得,至于身手嘛,普通人,三五個近不了身,從沒擔心被人秒殺過。
可就是這個看起來長得很清秀,身形有點單薄的少年,卻讓自己陰溝里翻了船。
臥室里,張重聽著蘇流錦對自己聲情并茂的控訴,發現有點不對勁了。
明明是自己救了她,到有頭來卻落得個不是了。就連捉偷窺者一事來說,她怨自己不應該拍艷照,還說自己不像虎哥那樣為人正派。
給她捉到一個刺殺者,她又怨自己不應該脫了對方的褲子,畫小烏龜,還說那只小烏龜,畫得難看,不是小烏龜,有得有點像小雞。
啥,自己的繪畫功底有這么差嗎?污辱啊,這對于一個藝術愛好者來說,是奇恥大辱啊。
張重肉疼得緊。
“你還有什么話說?”蘇流錦說了半天,嘴皮子就干了,喝了一口茶趁機醒醒酒。
“虎妞,繼續說,我聽著呢!”張重擺出好好的學生的架子,虛心求教。
“卟哧。”蘇流錦喝到嘴里的茶果斷的吐了出去,差點噴到張重的臉了。
“你……”蘇流錦指著張重半天,你,你你,的說不出來了。
“好啦,姐,我回去了,有點困了。”張重伸了伸懶腰說道。
蘇流錦按了按自己有點暈的頭,說道:“就在這里睡吧!”
啊。張重愣住了,就在這里睡?難不成嫂子要以身相許,這可使不得。
蘇流錦那是什么人啊,把犯罪心理學,學得很通徹,一看張重的表情就知道這小子想歪了,還想犯罪。
可她這樣兒,讓不犯罪都很難。
輕薄的白色絲質睡衣,如輕紗一般,柔和的貼在身上,那白嫩的肌膚若隱若現,興許是以為張重離開了,沒有穿內衣,胸口的軟肉沒了束縛也還很壯觀,光鍵是短褲只遮住了臀部,不知道下面穿了沒有,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當然蘇警花最讓人噴鼻血的是那條極品美腿,身高一米七幾的她,在華夏人之是少見的身高腿長,其臉蛋也是美得冒泡泡。
從十歲起這女人不管在哪里讀書都是校花。
張重幾乎是沿著她讀書的軌跡走過來的,不時聽到關于其美麗的傳說,有多少男人為她寫情書。
這可是絕對的極品女神呢?更何況對方還警察。嗚嗚。制服誘惑。
可惜,她是自己未過門的嫂子。
張重的頭一下子焉了下去,搖了搖說道:“我還是回家吧!”
“你還怕姐把你吃了不成,放心姐心里只有你哥沒有你,不會饑不擇食。”
瞧這話說得,像一個警察嗎?節操呢?
碎了。碎了。
張重只好跟著對方身后往屋里走。這年頭,男人和女人同居一室,什么都不怕,就怕什么都不做啊。
緊張時放松自己,煩惱時安慰自己,開心時別忘了祝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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