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錦,沒犯病了吧?”
“唉!怎么不說話呢?”張重對著電話自言自語。
“你才犯病了呢?”蘇流錦被一大幫警察同事盯著有點不好意思的沖著電話那頭吼道,然后果斷的掛了電話。
張重在這頭嘿嘿直樂。看來自己的藥是有用滴。
張重沒有在藥廠久呆,那里手下太多了,時不時有人來報個道,噓寒問暖一會兒,自己哪能安心做實驗呢?告別了發財就來到了市區的藥房小門市,將自己鎖在里面誰也不見,研發新藥。
大概兩個小時后,新藥的制作完成。
張重叫發財哥把黃薔叫來。
黃老師身穿一件加厚的黑色女式小西服,下擺外卷起白色的蕾絲花邊的折皺,獨特的收腰設計,使得小腰更細,長桶靴,頭發扎成馬尾很干練的樣子,以前廠里的事兒她也不大管,疫情出現這段時間,沒上課了她經手的也就多了些,事實證明,她對于經商還是有天賦的。
同時叫來的還有蔣明紅。
蔣明紅大冬天身穿黑色真絲裙,黑色的高跟鞋,特地做了一個發型,頭上扎了發髻,顯得九嫵媚動人,這女人把當初那個不受丈夫寵愛的形像已經甩開了幾條街,水嫩的皮膚吹彈可破,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
“張重啊,你這兩天到哪去了?叫我們來有什么事呢?”蔣明紅一到小會議室就毫不客的向張重勾肩搭背,完全沒有男女防。
“關于克制疫情的新藥,我已研制成功的,我們現在要做的是申請專利,否則這藥一發布,仿冒,跟風的人就來了,到時我們的權益得不到保障。”張重侃侃而談。
蔣明紅和黃薔愣住了,不約而同的問道:“現在市場上這類新藥多了去了,我們也要分一杯羹嗎?”
“如果沒有效果,最好還是不用對外發布,這會影響我們蒸蒸日上的聲譽。”
“你們就這么不相信我的實力。”張重直起身站了起來掃視在了在場的兩個女人一眼。
蔣明紅給瞧著兩眼發虛,這才想起張重的醫術驚人,說不定真可以挽大廈于將倒呢?
“我同意,申請專利的路子,我去跑,雖說現在有多家藥廠申請,只要我們的藥確定有效果,相信會打開市場。”黃薔知道了張重勢在必得的決心,說道。
“放心,我已經做了實驗,效果很好。打開媒體的口子,和銷售渠道的事就交給蔣姐了。”張重伸了個懶腰說道。
“嗯,就知道被你叫來沒好事兒,唉,我就是天生的勞碌命喲,眼見藥廠生意好得不得了,蔣明紅干脆把自己的公司交給了職業經理人,特地過來管理藥廠,這管銷售渠道,短時間就弄得有模有樣同,實在是功可不沒。
“嘿嘿,還不是為了大家一起賺錢嗎?“張重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們兩人女人為你做牛做馬呢?到年底分成時要包點紅包啊。”蔣明紅朝黃薔擠了擠眼,兩人達成了一條戰線,向張重這個葛朗臺要錢呢?
“嘿嘿,這樣了啊,我有事先走了。“說完張重就閃人了。
兩個女人大眼盯小眼,大感無趣。
“唉喲,忘了一件事了。”張重剛走出門口掉過頭來朝黃薔說道:“黃老師借我十塊錢打車行不?”
“去死!”黃薔恨恨的望了他一眼。
“要不,我載你。”蔣明紅千嬌百媚的瞄了張重一眼。
“算了吧,我是自己走路吧。”被蔣熟婦那勾魂的眼睛盯了一會兒,張重差點把持不住,可能是在島上被蘇大警花折騰的,產生了條件反射,這可不是好現象。
到了家里,已是晌午時分,張重走到樓梯間里,就想著給柳陌來個驚喜,小心弈弈的走到她的臥室,感覺自己的心在砰砰直跳呢?
一步兩步,三步,快到臥室門口就聽見一個女人的嬌嗔聲:“不要亂動。”
柳姐果然在家?她和誰說話呢?張重好奇的朝里面張望。
只見一個只穿了一條四角小褲褲的男人側著身子坐在沙發上,在他身前是一個雙膝跪在地上的女人。
女人嘴離男人的下身很近,好似吻在那里一般。
“喲。輕一點陌陌,你弄疼了我?”男人咧聲咧氣的說道。
“哼!這下知道疼了,剛才怎么要逞英雄,柳陌陌沒好氣的說道。
“剛才不是為了救你嗎?嘿嘿。”男人露出憨厚的笑容。
張重像被雷劈了一記,腦袋里炸開了一鍋粥,怎么會這樣呢?
這時柳母的聲音從張重身后傳來:“張兄弟啊,怎么不進屋坐坐,陪小李說說話,我們兩個女人不知道如何招待呢?
小李?叫得好親熱喲。原來屋里的男人叫小李,老子姓張,他姓李,這豈不是張冠李戴,好諷刺。張重喃喃自語了兩句,瑯瑯蹌蹌的往回走。
屋里的柳陌陌聽到了母親的聲音,急忙跑出來,就看見張重失魂落魄往回走,想要喚回對方。“張重!“
張重掉過頭,卻也是臉色發紫,眼里有把火在燒。
“你,你聽我解釋……”柳陌陌的小臉兒僵在當場,遲疑的說道。
“祝你幸福。”張重的聲音很低。
柳陌陌聽著整個人恍了一下,失神的望著對方離開,“怎么會這樣呢?”
“陌陌啊,我看這姓張的,一定在是外面有人了,他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還說祝你幸福。哼,他有資格嗎?走咱們回家去,開飯了。”柳母拉著女兒往回走,然而柳陌陌的腳像在地上生了根一樣,怎么拉都拉不動。
“聽話,跟我回去!”
柳陌陌突然恍過神來,掙脫了母親的手,向張重的背影追去。
“回來!”柳母的聲音在身后傳來。
奔跑中的柳陌陌有一點遲疑,轉瞬后更堅定的走下去。
“唉喲,我這把老骨頭。”老太太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哭叫起來。
柳陌陌皺了皺眉頭扶起了老人,帶她進屋上藥。
這是一間再普通不過的出租房,占地面積不足一百平方米,屋里放一張床,一張桌子,一臺破舊的彩舊的電視機,一個大大的皮箱。
阿凡達躺在了床上,身邊站了幾個小伙伴。
“達哥,怎么樣了?”其中一個哥們摸著他的額頭問道。
“好熱。”阿凡達迷迷糊糊的說道。
“看來得去醫院才行。”另一個伙伴說道。
“兄弟們,我們把錢給分了,然后把阿凡達的那一份給他上藥院就醫。”一個臉很瘦的家伙說道。
“好呢!“幾個家伙就響應了過來。
聽了這話,阿凡達差點氣暈了過去。自己出力最多,受了傷還得自己出醫藥費,這幫兄弟怎么能這么損呢?
瘦臉數了數錢,說道:“那個老太太給了我們兩千,她的女兒給了五百,加上那個為了耍帥特地讓我們坑那對母親的男人給的一千,我的乖乖三千五呢?“
“兄弟五個人,一人七千。“
“不……不行。”阿凡達掙扎著坐了起來,朝幾人吼道:“先把我帶到醫院去治病,你們再分錢。“
“切,阿凡達,這大冬天的天寒地凍,哥幾個把你抬到屋里就算不錯的了,你要嫌少,你的那份分給哥幾個了。你也知道最近行業不景氣,車站那邊都沒有外來人員了,哥幾個也不好混。“瘦臉著實不客氣的說道。
阿凡達氣得老臉漲紅,沒想到這幫哥們趁人之危,不但不出錢給自己治傷,還想把自己那五份給吞了,恨聲道:“蘇幕達,你這個過河拆橋的王八蛋。”
“喲,你敢罵我,哼,這下一個子都沒有!“叫蘇幕達的瘦臉男人不客氣的說道。兄弟們咱們四個人分,一人九百七十五。”
“嘿嘿,這下感覺腰皮鼓起來了哦。”一個家伙興奮的說道。
“你們……”阿凡達又氣又急,偏偏動彈不得,只能怒睜著眼睛,心像被人割了一刀子。
沒想到那小女孩兒養的蜈蚣這么歷害,從受傷到現在半個小時去了,傷口處的烏紫不說,就連脖子想動一下就很難。
蘇幕達帶著幾個兄弟走出了院子,正想找個館子搓一頓就看見了一輛警車停了下來。
混混遇見警察就如同老鼠遇見了貓,不管做沒做壞事,心下總有點發虛。
蘇幕達幾人正商量著如何開溜。
只見從警車上涌下來五個荷槍實彈的警察:“站住不要動!”
蘇幕達只得把手舉了起來。
其它三人也照辦。
幾個警察將四人帶上了車。
十分鐘之后,蘇幕達四人被帶到了一間簡陋的廢棄加工廠。
“警察先生,你們帶我們到這兒做什么?”蘇幕達東望望西瞧瞧后,感覺有點不對勁,照說這幫警察懷疑自兒四人犯事,也應該帶進局子里呢?怎么能帶到這個犄角旮旯來呢?。
“快點,把今天詐騙的錢交出來。”一個警察歷聲的說道。
對方槍口的威脅下,蘇幕達只能交出自己騙的錢。
“就這么點嗎?把全部的錢都給我交出來。“另一個警察手拿著電棒說道。
“警察先生真沒有了,其它的是我自己的錢。“
“哼,那警察一把將一個混混踢倒地,就在他的褲包里翻騰,不一會兒就把褲包弄穿,將里面的錢都掏空了才干休。“
“警察同志,你看錢你們也沒收了,放了我們好不好?“
阿幕達的一個小伙伴說道。
“不行,你們得跟我去坐牢。”
“坐牢?哥們幾個不個是騙了老太太小婦人的錢而已,用得著這么坐牢嗎?“蘇幕達抗議道。
“砰。”一警棍打在了他的頭上,他的身體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五個警察架著蘇幕達四人上了警車。
“怎么會這樣呢?”蘇幕達發現自己越來越不了解這個世界了。
難道那姓李的家伙說自個兒局里有人,是真的嗎?
坑人的鳥人,要是哥幾個出去了,非要弄死他。
“砰。”一記警棍打又打他的肩膀上。
“快點,給我進去蹲著,傻站在這里擋住了別人。”一個警察叫罵道:“敗類。”
蘇幕達四人被分成了四個牢房,等獄警察走后,他就被牢里的老人狠狠的收拾了一番,還被安排到離尿桶最近的位置。
那里真是臭氣熏天啊。
蘇幕達恨得切齒,卻沒有任何辦法。本以為發了一筆小錢,沒想到貼上了自己老本不說,還被關進了局中里,再看牢里的那幾個哥們對自己很有興趣的眼神,心里有點發虛。
“哥們,待會放風的時候,記得把菊花洗干凈!”一個身高二米的壯漢笑嬉嬉的對他說道。
“啊……”蘇幕達想死的心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