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青蘋果和熟蘋果
張重來到學校的時候,上午第三節課上了好一會兒了。
在教室外叩了叩門。
黃老師打開了門,見是他,橫了他一眼,轉身說道:“進來。”
張重剛要到自己的位置去,發現自己的位置被蘭軒兒給占了。
擠嘴和馬嫣聊在一塊的蘭軒兒,訕然的起了身,讓到了一邊。
張重有幸和兩大美女校花同桌,左邊是馬嫣,右邊是蘭軒兒。
讓同班的許多男生有怒不敢言,氣得直跳腳。
馬嫣穿著一件黑色的羽絨服顯得很臃腫,或許太冷吧,臉蛋紅紅的,手一直放在課桌下面,不露面。
身穿一件白色的帶著毛領的風衣的蘭軒兒,手上抱著熱水袋,腳下踩著一個烤火的爐子,白嫩的俏臉光彩照人。有錢人家的學生,倒是準備齊全。
“要不要烤火。”蘭軒兒將烤爐遞到了張重身邊。
張重并不冷,搖了搖頭。
馬嫣朝張重望了一眼,羞怯的低下頭,欲言欲止的樣子。
小妮子最近變得很沉默。
上課的時候馬嫣不斷的搓手,張重這才注意到她的手長了凍瘡,腫得好歷害。
張重一把捉住了她的手。
馬嫣用力的掙了掙,手都掙紅了,張重卻不放,用力把給揉了幾下。
馬嫣手心被壓出了一道道紅印來,痛得她咬緊了嘴唇,一想到這是在課堂上,不敢聲張。
拿眼幾度橫了張重。
可這小子,就是不理不采。
繼續揉,搓,指壓。
冰冷,白嫩的小手在他手心慢慢回溫。
指壓。
張重用的是最傳統的中醫手法。
馬嫣感覺手心暖暖的,后怕的望著講臺。
沒想到黃老師正盯著張重,那眼神要殺人似的。
馬嫣一邊替張重默哀,另一只手去捏張重的大腿,就連蘭軒兒也在捏張重的手臂。
吃痛的張重望了兩個女人一眼,兩個女人都被黃老師盯著,不敢聲張。
張重根本沒注意到黃老師望向了自己,還是一個勁的給馬嫣搓手。
黃老師停止了說話,一個勁的盯著張重,從講臺上走到了他的位置上。
張重還是渾在未覺。
“張重。”黃老師在張重身前課桌上狠狠的拍了一記。
張重這才放開馬嫣的手站了起來。
“跟我到辦公室去。”黃老師說完這話,再也不看張重一眼就走出了教室。
馬嫣有點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不知道說什么才好,心里有點愧疚。
蘭軒兒則是一臉竊笑的樣子。
小妮子好像不擔心張重會出事。
太沒心沒肺了。
張重進了黃老師的辦公室。黃老師將辦公室的門關上,一把捉住張重的衣領說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張重沒想到黃老師這么爆力會作霸王硬上弓的事。
“哦,你上課和女同學卿卿我我,還有臉來質問我,你到底害不害臊。”黃老師沖著張重大吼大叫,此時的她哪有一點作老師應有的氣度,就像是尾巴上燃著炮杖的免子,想咬人了。
如此失態的美女老師,張重還是第一次見到。
“你怎么了?”張重一把握住了女人的手。
“我怎么了?我怎么了?”黃老師反問自己兩句,隨后搖了搖頭,雙手捂住頭,很痛苦的樣子,然后蹲在了地上,雙手抱著頭,不說話。
張重慢慢的蹲下身,將女人抱在懷里。
黃老師喃喃自語:“我怎么了?為什么看到你和別的女人親近,我的腦海里就像炸開了鍋,情緒就要失控了。”
“為什么?為什么?”黃老師將頭緊緊的埋在膝蓋里泣不成聲的說道。
“為什么會這樣?”
“你為什么要折磨我?”
“為什么?”
她哭著叫著,雙拳用力的打在張重的胸口似乎這樣心里才不會那么難過。
“張重,你這個混蛋,為什么要救我那么多次,為什么要讓我認識你。為什么?為什么不離我遠遠的。”
黃老師叫著喊著雙拳打在張重的胸口。
張重將她摟得緊緊的,她的拳沒了力氣,她就撲在了張重的肩上,用力的咬了下去。
她激動得像是一只發怒的狂獸,要將人撕碎一般。
張重輕輕的拍著她的的背勸慰著。
只是她聽不進去,嘴里不斷的重復:為什么?
她不停的絮絮叨叨,就像一個幼童。
張重就這樣緊緊的抱著她,聽她訴說著兩人之間的相遇,兩人之間的遇會。
黃老師開城布公的把心事講給張重聽。
張重聽得一愣一愣的。
她說累了,口干了,就躺在張重懷里睡著了。
很快上課鈴聲響起了,張重將外衣披在女人身上,起身去上課。
馬嫣見張重來到座位上忙起身問道:“黃老師沒罵你吧。”
“沒有!”張重搖了搖頭,坐在座位上翻開了書,怎么也看不下去,腦海里不斷的浮出黃老師哭泣的樣子。
蘭軒兒探過頭來,將一張紙條遞給張重。
張重趁馬嫣沒有注意一手按住紙條,放入褲包里。
第四節課是數學課,張重一直在打瞌睡,數學老師見識到了張重的歷害,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馬嫣手上的凍瘡好了些,不再搓手了,偶爾看著張重的側影有點入神。
蘭軒兒還是認直的看著課本,偶爾會失神,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張重幾次想從褲包里拿出紙條來看,卻又忍住了。
好歹等到了下課,張重立即跑到天臺,打開了紙條。
只見上面寫著:“別忘了周未的約會哦。”
張重一時心花怒放,轉而又想到了黃老師,不由得嘆息一聲。
第四節下課,張重去了黃老師的辦公室,這女人居然還在睡覺。
張重拍了拍辦公桌,女人抬起了臉。
她的眼腫腫的,還有淚痕,顧不得門沒關,一把抱住張重嗚嗚的哭了起來。
“等一會兒,我去關門。”張重放開了女人把門給帶上。
黃老師已經迫不及待的將他按在門上,吻上了他的嘴唇。
嘴角咸咸的,似有淚痕。
張重的心都被女人的眼淚給溶化了。
她的唇深入了張重的口腔,汲取著養份。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