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如古代女子穿的那種衣服一樣，不知道是什么料子，但看起來相當不錯。瞇著眼，女人看向了徐言。
“沒想到，這么快又見面了，少年。”
“嗯，又見面了。”
徐言語氣平淡的看向了眼前的這個女人，他大概是第一次仔細的觀察這個女人，上一次的時候并沒有真正的看過她。
年齡大約在十六歲左右，但看起來絕對不會超過十六歲，這是根據她的身形的出來的一個結論，實際上如果看臉的話，她撐死不會超過十四歲，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童顏＂＂吧，最起碼在徐言看來是這種情況。
“實際上我也不會覺得，第二次的見面會是在這個時間，就像是突然產生了這種念頭，實際上我確實產生了這種念頭。”
“那，交易已經完成了嗎？少年！”
“這種事情……很抱歉，我沒有找到你要找的那個人。”
聽完徐言的這句話，她看起來沒有絲毫驚訝的感覺，看起來就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樣，眼睛微微的抬起一些，看向了徐言。
“這點我也早就清楚了，所以呢……少年，你這次來的目的？”
“也不是什么別的事情，我就是想問一下，你是不是鬼王。”
“鬼王。”
她的眼皮仿佛沒有絲毫力氣想要抬起來一樣，微微的閉了上去，然后便是睜開眼睛。
看著徐言，抬起的手支撐著下巴，看起來就像是在笑一樣，手指輕輕的點著下巴。
“來說說吧，少年……為什么想突然知道這些？”
“這種事情其實不需要什么理由吧？我就是想知道。鬼王究竟強到什么地步。”
“這么迫切的想知道嗎？少年。”
“當然。”
她微微的裂開了嘴角，纖細的手指撫摸著嘴角，然后就像是思考問題一樣，看著徐言。
“別的展示的話，有點太麻煩了。不過你既然想看看的話，就稍微顯露一點好了，少年。”
雖然是笑著，但她卻是將手放了下去，就那樣坐在古典的床上，雙手支撐著床邊。
然后……徐言便感覺到了胸口在發悶。
一滴汗從額頭的位置流了下來。徐言的雙眼睜開到了一種極致，只是短短五秒鐘的時間，整個房間就像是發生了一個天翻地覆的變化一般。
身子就像不是自己的了，沒有絲毫的反應，有什么驅使著雙腿自然的下跪。
徐言的雙手壓著膝蓋，借此讓自己不要跪下。這就相當于壓迫一樣，威壓在那個坐在床上的女人身上蔓延開來。
無形的那種。
怎么會這樣！無力，根本沒有一絲想要反抗的感覺，明明沒有施展任何的怨氣，為什么……為什么會有一種想要逃跑的感覺？
越來越多的汗水順著臉頰滑落，徐言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緊緊只是變了一個眼神而已。就可以產生這么厲害的威壓。
和自己當初用怨氣堆積出來的不同，這是，真正的威壓，不是怨氣而是一個眼神，腿就像是抽筋了一樣不停的抖著，徐言的雙腿已經快要接觸到了地面。
他不想跪下，就算是他提出的嘗試他也不想因此給一個女人跪下，不論是任何人他都不想跪下！
“不……可以！”
那個女人坐在床上，看著快要跪下去的徐言，眼中稍微露出了驚訝的神色。然后嘴角帶有一絲笑意。
在她露出笑意的那一刻，徐言的身形頓了一下，差點趴了下去，不過因為雙手撐著地面的緣故才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
“該說什么呢？少年……你相當不錯了，能在這樣的威壓下還能保持著不跪下的意識。很有男子氣概啊。”
“呼呼呼……”
稍微恢復了一些力氣，徐言慢慢的站了起來，只是短短幾分鐘，卻如同幾年一般。
徐言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
“你……到底是誰？”
“我？我就是我啊，少年。”
眼睛瞇了起來，看向了徐言，眼前的這個女人說出了這句話，然后抬起雙手拍了拍。
“不過，剛才的表現真的需要表揚一樣啊，少年，能抗住那樣的威壓，很不簡單啊”
“我只跪父母，除此之外，就算是神我也不會跪的。”
“真有骨氣，少年。”贊嘆似的表揚了一句。
“不過，你大概已經了解了一些我的實力了吧。”
“差不多吧，我現在只想問一下，你剛剛用了幾成？”
“幾成？少年，不要開玩笑了，剛剛那只是威壓而已，根本算不上是實力吧，只不過是最簡單的等級壓制。”
徐言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和他所想的沒什么不同，那只是最簡單的威壓，甚至沒有用任何的力量。
不過，只是威壓就可以達到這種地步，那鬼王實力全開的話，究竟能達到什么地步？
“輸得一塌糊涂啊……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
徐言就像是在苦笑一樣，用手將額頭前的汗水噌去，然后看向了眼前的那個女人。
“我已經知道了，差距我也已經很了解了，那我就沒有必要在待下去了，送我出去吧。”
“稍微等一下在送你出去，少年，現在有更有趣的東西要給你看一下。”
“有趣的東西？”
徐言愣了一下，然后看向了眼前的這個女人。
“什么有趣的東西？”
“你還記得的吧，少年……這所學校內的那個小家伙。”
徐言愣在了那里，眼神有些奇怪的看向了眼前的這個女人，然后嘀咕一句。
“小家伙？”
“嗯，對我而言是個小家伙，名字叫做……沈佳，大概是這個吧？因為死前把腦袋摔沒了，所以總是間接性的忘記一些東西。”
在她說出沈佳兩個字的時候，徐言感覺心里咯噔一下，然后身體有些輕微的發抖。
“你是說……沈佳？”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當初毛麗燕告訴過她，沈佳已經死了，被毛麗燕親自殺死，已經魂飛魄散之后的沈佳。
學校內已經沒有沈佳的身影了，就連怨氣也消失了，根本離開不了學校一步的沈佳，突然消失了，除了魂飛魄散之外，徐言已經想不到別的可能性了。
只是……從來沒有想到，竟然在她這里。
“為什么……會在你這里？”
“這個說起來的話，很麻煩的吧……總而言之，少年你只要知道她現在在我這里就行了。”
“那她在哪？”
“現在就想見見了嗎？還真是心急啊，少年。”她的嘴角帶著一絲笑意。
“既然這么想見見的話，就給你看看吧，少年。”
抬起手，打了一個響指，下一秒一名少女出現在了徐言的眼前，還是那副樣子。
茫然的抬起頭，看著徐言。
然后愣在了那里。
想要說什么的徐言卻看在她的那一刻閉上了嘴，雖然很激動，但是他還記得一件事情。
眼前的這個叫做沈佳的女人患有間接性失憶癥，就算告訴她名字，也會在很短的時間內忘掉。
看她的這幅樣子已經忘掉了吧。
不知道出于一種什么心理，徐言不知道為什么竟然產生了一種心酸的感覺，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沈佳，同情，大概就是同情吧。
“怎么不說話？我所期待的那種相遇的場景沒有出現呢，少年……這點我很失望。”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不是嗎？她已經不記得我了，你不是曾經說過嗎？一直待在這個地方很無聊，就讓她陪陪你吧，反正就算和她從新認識也會很快就會忘掉的。”
沈佳還坐在那里，茫然的看著徐言。
扭過頭撇了一眼，徐言沉寂一會之后又扭過了頭。
“送我出去吧。”
“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