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1章宋世道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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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們替我關注一下她，以后若是有機會交手，不要趕凈殺絕，留她一命。”

知道沒的商量和隱瞞，春鵲老老實實的陳述：

“那是我第一次拿了頭魁沒多久的事情。為了和無影暗訪消息，去了京都的雨花樓，當時剛聲名鵲起，免不了有很多人好奇，也有些不忿的人前來挑釁。因為年少熱血方剛，覺得找個人來練練手也不錯，所以難免鹵莽一些。”

“這些姐姐可以為我達成，不是嗎？”

“這么一個讓人意外的存在，別說我了，我想那些掌門沒有一人會放過調查流燕的機會。”

“忠誠嗎？”

“我們之間不可能，不說她比我大好幾歲了，就憑那右護法的身份，我們就無緣。”

“你們對這個流燕的看法如何？”

“是。”

“于是你就出手救了她？”

“你和流燕是在雨花樓認識的？”

“戲是真的，也許感情也是真的。”

看著姐姐眉眼含笑的樣，春鵲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道：

“覺得她可以用嗎？”

“于是你們就這樣錯過了？”

“她是個孤兒，殺手出生，這樣的人不安全。”

“這樣的女人你才消受不起呢。既然要鶴立武林，你的妻子只有賢淑是不夠的，還要有頭腦，因為你需要這些。”

“姐，你去調查了？”

見姐姐收起嘻笑，lou出一貫認真深思的模樣，春鵲有些不確定的問：

見姐姐一臉打趣的模樣，春鵲有些郁悶的說：

“姐，你很看好她？”

兩人出去以后，春蠶捧著一杯茶，有些懶散的坐在那里，望著窗外泛紅的葉子，想起自己的孩子，臉上有著淡淡的幸福。

“鵲兒是說，那個流燕讓你感覺很不真實，是嗎？”

“說白了，就是你不喜歡，對嗎？”

“不多，但八卦倒是有一個。話說，這是一個英雄救美的故事。”

“錯過？沒那么嚴重吧。再說了，后來又見了幾次，印象也不是很多好。現在想想，這從頭至尾都只是一出戲而已，一出她和盟主導演的戲。”

“問過她原因沒？”

聽了弟弟的抱怨，春蠶搖了搖手中的筷子，肯定的說：

“別的暫且不論，她愛你，這點毋庸置疑。不過，她的處境讓她很是為難。說來說去，也只是個可憐的女人罷了。”

“姐姐不能陪你一輩子，但妻子可以。”

兩人對望了一眼，不知主子為何突然問起這么一個問題。愣了一會兒，無影說到：

中秋節的早上，春蠶正慢條斯文的吃著早餐，見春鵲一副頭疼欲裂的走了進來。于是關心的問：

“是的，這樣的女人我消受不起。”

“也好，昨天真像一場夢。”

“太不真實了。”

“你沒感覺到嗎？昨天你喝醉了，我見她在陰暗處偷偷看你。”

“當時的我失望透頂，哪有心思去問什么原因。”

“溫柔嫻熟、知書達理。”

“那鵲兒喜歡什么樣的？”

看著姐姐貌似有感而發的樣子，春鵲心里對流燕的成見好似沒那么重了。也許真如姐姐說的那樣，人生有太多身不由己，適當的體諒，對自己對他人都是一種心靈上的解拖。

“是啊，因為換了皇帝，她成了落魄的官家小姐，而我那天剛好遇見她被歹人強行賣進了青樓。當時的她不施粉黛，看起來很清純，和姐姐一樣。”

“是。原本以為事情就到此為止了，沒想到兩年后再見，她卻成了雨花樓的花魁，被萬人追捧，那妖艷的裝束和勾魂的眼神成了江湖人津津樂道的事情。”

“她是雙面刃，用不好會傷到自己。”

無影說完，春蠶瞥了一眼龍潭，問道：

“還說呢，簡直是痛不欲生。”

“又不是第一次奪魁，怎么會有這樣的感慨？”

“姐，你在打趣我。”

“姐想說，她喜歡我？”

早飯后，春鵲喝了一碗藥，回房休息去了，春蠶問身后的無影和龍潭：

“那姐收獲如何？”

“江湖人豪爽不拘小節，這種事情是常有的。不過，像昨晚那么夸張的情形應該不會太多。一會兒讓掌柜的給你熬碗藥，休息一天就該沒事了。”

“哪有你這樣的姐姐啊。不過，我這樣說也不是沒道理，那流燕在江湖上的身份頗多，今天是被人欺凌的落魄小姐，明天是是青樓花魁，后天又變成了盟主右護法，能不讓人一頭霧水嗎？”

“怎么，宿醉很難受？”

“是啊，難得有這么一個光明正大的機會。”

“那是她掩飾自己身份的手法，也有些不得已。拋開這些不說，你們是怎么認識的？”

“殺手和死士一樣，都很忠誠，但他們只認一個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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