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9章借機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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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元康的話令周曉動容：“當年的我并不知道這一點，所以在擔任制作人的時候忽視了整個企劃所有參與成員的管理，這是小貓俱樂部只持續了兩年就無奈解散的最大原因，也是最令我在乎的事情，哪怕我自己也是規則的破壞者。
如今的akb走紅程度如烈火烹油，正是澆上一盆冷水或沙子的時候，也只有在這時候仍然能清楚的認識自己，看清自己，才真正有機會把akb長久的維持下去，在我看來，如今的akb集團，紀律跟規則，是遠比天才的想法更重要的東西。這，才是我當年在小貓俱樂部的解散中學到的東西。”
“秋元老師，受教了。”周曉聽了秋元康的一番話之后，很認真的跟他道謝道。
“老實說，這幾年的akb，大部分東西都是出自你手，我除了貢獻一些門路之外就只有寫詞的工作了，跟你這幾年所做的工作相比，我的那些工作真的有些對不起我拿的錢，不過剛剛那一番話說完，我覺得我制作人的工作瞬間完成了一大半啊！”秋元康笑道。
“您以前的工作做的也很好的，當然，這一次我更是欠了你一個情，如果您不在的話，說不定我等會兒就會舍不得兇她們了。現在……讓我們開始吧！”周曉說道。
有些亂糟糟的狀態下，演唱會終于結束了。
通過監視器，周曉能清楚的看到高橋南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
要知道那可是在舞臺上，職業偶像這種生物，正常情況下那是每時每刻都能保持其完美笑容的，像現在這樣明明在舞臺上卻幾乎沒有笑容的狀態，對于偶像來說幾乎是失職的。
這丫頭肯定也感覺到了akb的狀態不對。但具體怎么不對，估計她還沒辦法說出個所以然來。
周曉也站起來了，他走過去跟負責現場調度的工作人員說道：“通知所有人。今天先別走，我有話要說。”
“是！老板！”工作人員道。
勉強也算是演過一些角色的周曉現在繃起臉來。一副兇的想要擇人而噬的樣子，任誰都能看出來今天晚上要糟糕了。
完成了安可的女孩兒們在慢慢的退回后臺，工作人員們開始通過口耳相傳的方式傳達著周曉的命令。
后臺仿佛突然變的安靜了下來。
大部分女孩兒其實并未注意到今天akb所面臨的問題，所以退回來的她們一開始還是很開心的，可這些稍微有些吵鬧的女孩兒進入后臺之后，后臺那安靜的有些詭異的氣氛很快影響到了她們，女孩們有些驚疑不定的看著工作人員們安靜中帶著焦躁擔心的奔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看似平靜的后臺蘊含著波濤洶涌。女孩們在工作人員的召集下聚集到了一起。
再遲鈍的女孩子這時候也發現問題了，沒有任何人說話，大家都嚴肅了起來。
周曉拿著喇叭，一臉嚴肅的站到了女孩們面前。
29歲平時笑瞇瞇的帥男人收斂了笑容成為了冷酷帥哥，他帥氣的樣子讓不少女孩子都不由得發了一下花癡。
“今天大家都辛苦了。”周曉最先客套道。
“您辛苦了。”女孩們也答道。
周曉也沒有再客套直接就說道：“今天的演唱會，應該是我看過的演唱會里最糟糕的一場。”
只是一句話，就讓成員們都是一驚，尤其是由周曉說出的這句話，這個幾乎從來沒有兇過誰的男人，何曾說過這么過分的話。
就好像周曉揍手越一樣。越是好脾氣的人，發起火來越是讓人噤若寒蟬，周曉的一句話。讓不少女孩子在如此炎熱的日子打了個冷顫，甚至讓不少女孩子眼中幾乎一瞬間就蒙上了一層水色。
周曉沉痛的說道：“今天發生的一切，我跟秋元老師在后臺看的清楚，雖然很多問題并非你們的過錯，但你們也同樣是有問題的。
你們當中的很多人還沒有做一個國民偶像的覺悟，西武巨蛋是我們第一次登上的巨大體育場，你們妄圖用輕松來化解無法駕馭如此巨大空間的不自信，但是……我覺得這是完全沒必要的，就算是你們當中剛剛加入組合的成員。你們也仍然是akb48集團的一員！雖然現在的時代總是在說偶像已經平民化了，可如果你們自己心里也一直當自己只是在課后的娛樂活動。不需要太認真的話，我勸你們還是盡快放棄這項工作吧！”
周曉說到這里。微微放下喇叭掃視了一眼身前的一百多個女孩兒們。
高橋南直視著他，一滴眼淚正從她的臉頰上緩緩滑過。
大島優子跟筱田麻里子站在略微角落的地方滿臉嚴肅。
麻友抱著愛理的胳膊，咬著嘴唇不敢看周曉，演唱會開始前，她們兩個是鬧的很兇的成員當中很重要的一員。
所有女孩兒都認真了起來，周曉掃了一眼，就連印象中幾乎永遠都在笑著，把自己的笑容當做是最強武器的渡邊美優紀此刻都是一臉的嚴肅。
一瞬間，周曉有些不舍，因為他的故意縱容，如今的akb，在紀律方面相比前世秋元康的akb是更差一些的，所以今天女孩們的表現也是如此，她們明顯要更過分一些，玩的更high了一些。
這樣的后臺表現，如果出making那是特別好玩的，但這樣的表現如果太夸張了，管理起來是很麻煩的，雖然那樣的畫面不可能被放在dvd當中，可工作人員因為這件事兒其實沒少教訓成員們，而以往，周曉往往是站在成員們一邊，甚至會拉走工作人員或者擋在成員身前讓她們快跑的人。
落差感巨大。
話還沒說完：“八十年代之后，女子偶像失去了娛樂圈的主導地位，能走到今天這里有多困難，相信前三期成員是最清楚的。你們的起步其實已經是最頂級的了。這樣的你們都如此辛苦，更何況是秋葉原的那些地下偶像。
我問你們，如果是現在混跡于秋葉原的那些人。如果她們登上這個舞臺，她們會有任何松懈嗎？抬頭看看。你們現在在哪里？這里是西武巨蛋！從2005年到現在，你們，還有公司的工作人員，幾百人幾年的努力，幾十億上百億的投資之下，才終于把你們送來這里！
珍惜這次機會好嗎？你們能站在現在這里，不只是你們自己的努力，也是包括我在內。所有喜歡你們的人努力的結果，更是全日本在多年的期待之后，才終于由我們達成的一個奇跡。
我喜歡偶像，我熱愛著偶像，正是因為熱愛，所以，我才站在這里跟你們說……
我不能讓akb就這么完了！我們還沒去巨蛋，我們還沒去日產，還沒去國立！以前的我們的目標是武道館，是巨蛋。在未來，我們有著更多更偉大的目標！我會給你們日本偶像最好的待遇，我愿意陪你們玩兒。為你們寫歌，但是我不能看你們毀掉akb，毀掉你們自己。”
說到這里，周曉再度停下環視了女孩們一遍之后才再度開始說道：“今天的演出是對你們的一次教訓，明天，我不希望再看到這樣的akb懂了嗎？”
“是……”女孩們答道。
“好，我期待著。”周曉終于放下了喇叭，轉身離開了。
往前走的過程中，包括秋元康在內的其他人也跟了上來。
“怎么樣？”他的視線一直看著前面。不敢回頭的問道。
“還不錯，不過……稍微有點啰嗦。”秋元康說道。
“唉……我心里的草稿其實就是罵她們一頓而已。本來想走酷炫路線的，但是……到底還是說不出來那些話來。在心中翻滾了好多次，最后變成了啰嗦歐巴桑一樣的臺詞……”周曉無奈的說道。
“雖然羅嗦了一點，但是你的想法基本上已經傳達到了，所以不用太在意。”秋元康說道。
“對了！”周曉突然轉頭跟身邊的井上大叔說道：“演唱會之后，除了成員之外，所有akb系的工作人員一起開會！今天的問題不只是成員們的問題，工作人員的懈怠更重要，這次以后，看來公司內部需要大審查一下了！”
“我知道了。”井上大叔點頭道，看起來他也支持周曉的行動。
周曉跟秋元康等人從西武蛋出來商討著明天的工作，一會兒之后，高橋南出來了。
女孩兒還沒說話就開始掉眼淚。
“周曉哥哥……對不起讓您失望了。其實我也感覺到了奇怪的地方，但是卻說不出什么來……”高橋南也不是個話少的，站在周曉面前一邊哭一邊說足足五分鐘才停下來。
女孩說的大部分都是對自己的失望以及對周曉的道歉，有些話說的翻來覆去，一看就是心情激蕩之下的口不擇言。
周曉聽女孩兒說完之后說道：“首先我要向你道歉，會出現如今的事情，首先是我跟運營的問題，疏忽了對你們的管理才會出這些問題，然后就是，我知道你是很努力的，但是人跟人是不一樣的，你跟工作人員一樣都有疏忽的地方，但錯不是你們一個人造成的，所以沒必要太在意，只要努力把今后的工作做好就可以了。”
“是，是！”女孩兒一邊聽周曉說話一邊點頭道。
高橋南回去后臺跟成員們開會，周曉又坐了幾分鐘之后就回去了，走之前他還跟秋元康說道：“今天晚上成員們說不定會加練，好想在邊上看看啊……”
“還是不要看了，現在成員們正是被你嚇得害怕的時候，你要是出現的話，她們會變的非常謹小慎微的。”秋元康說道。
“是啊……我也知道，所以……只好先回去了。”周曉說道。
這天晚上，根據工作人員們的反應，akb集團的女孩們一直自主練習到深夜11多才各自回家或者回酒店。
11點多才回去的話，估計要到凌晨1點左右才能睡著，而第二天早晨集合的時間是早晨6點，算上早晨交通跟起床的時間。他估計女孩們睡覺的時間也就只有4個小時而已。
4個小時，對于普通人來說實在是太短的一個睡眠時間了。
雖然不舍，周曉卻也沒什么辦法。這就是他們的工作。
手機上明天白天的天氣預報是33度，西武巨蛋是個有頂棚但是圍墻和頂棚之間有著一定空檔的體育場。這種體育場是不可能使用大型空調系統的，所以不論冷到什么程度還是熱到什么程度，大家都要自己扛。
今天他的發火，演唱會的失敗，一定程度上會加劇成員們的艱苦，周曉估計，明天的兩場演唱會，恐怕會成為akb集團自成立以來最辛苦的一場了吧。
周曉估計的沒有錯。凌晨一點，優子跟筱田小嶋才終于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周曉這邊，恩……算是周曉家嗎？準確來說，應該是三人回到周曉今天住的，距離西武巨蛋最近的房子而已。
“好累啊……”
看著三個累的進屋之后直接倒在地板上不愿意起來的姑娘周曉也是無奈苦笑，他只好把三個女孩兒一個個抱到各自的房間，還幫她們脫了鞋子衣服襪子罩罩內內，甚至還給三個女孩兒換上了睡衣，這才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至于發生點什么？你不怕做到丫頭們猝死啊？
一覺睡到五點。三個女孩兒爬起來了。
洗個澡，隨便吃點東西，三人下了樓開車前往西武蛋。同樣都是滿了20歲的她們，都是已經考取了駕駛執照的。
周曉當然是不需要像女孩們一樣辛苦的，一覺睡到早上八點他才從床上爬起來，給助理打了個電話，吃飯洗澡后從公寓里出來，助理開的車已經等在樓下了。
“昨天運營組是什么時候解散的？”周曉上車后問道。
“大部分人昨天晚上都沒有回去，演唱會的編排上昨天出了很多問題，所以昨天晚上成員們解散之后，大家自發的加班徹夜把今天演唱會的大部分工作又檢查了一遍。”助理說道。
周曉點點頭道：“等下到了現場。比較疲勞的工作人員讓他們休息一下，至少要保證兩場演唱會的正常進行。”
“是。我知道了。”助理說道。
坐車前往西武巨蛋，等周曉到了的時候。女孩們已經排練了好一會兒了。
周曉沒有去跟大部分成員打招呼而是之間去了視頻中心，昨天發了一通火，現在見到女孩們他還有點尷尬，所以他準備在這邊多監視一下成員們再說。
“今天狀態如何？”周曉進入媒體中心之后問工作人員。
“情況很不好啊，大部分成員都很疲勞讓人擔心。”工作人員看著監視器說道。
“看起來比較辛苦的是誰？”周曉問道。
“全部都很辛苦啊……前田大島，柏木指原，小嶋筱田……所有人都很累……”工作人員說道。
在所有人的擔心當中，第二天的演唱會過去了。
出問題的人很多。前田好像有點中暑，多田愛佳，河西智美等女孩兒有脫水的現象，光宗薰，早見明里等女孩兒則因為緊張跟身體本來的狀況出現了過呼吸的狀況。
最令人擔心的就是前田，女孩兒演出結束之后甚至沒有參加反省會就被工作人員接走了，也不知道經過一天晚上的休息，女孩兒明天能否按時站在西武巨蛋的舞臺上。
但是這一天的效果就連再苛刻的人也說不出一個差字來。
經過昨天的反省之后，女孩們今天爆發了最好的狀態，不論唱歌還是舞蹈都異乎尋常的好。工作人員們也是如此，整個演唱會的編排，第一天是有很多問題的，這些問題今天少了很多，經過一夜的工作，大部分漏洞都被補上了，舞臺的效果非常完美。
完成了一天的表演之后，大家照例回家睡覺，周曉也照例在半夜才等到優子三人回家。
稍微有點區別的就是今天三人早回來了大約一個小時左右而已。
也是因為如此，三人今天總算有時間在睡前洗個澡甚至卸個妝了。
這一卸妝，竟然還給周曉嚇了一大跳。
有很完美妝容的三人還看不出什么來，卸了妝之后出來，周曉看得呆了一下之后上去抱住了女孩們。
“很丑吧？我自己都嚇了一跳呢。”優子在周曉的懷里小聲說著，那聲音似乎隨時都會睡過去。
“對不起，辛苦你們了。”周曉心疼的說道。
卸妝的三人的確不好看，但周曉在意的當然不是這個，他在意的是，三人的臉色狀態實在是太差了，那灰暗的臉色簡直糟糕透頂，周曉估計，女孩兒的這個狀態如果被她父母發現的話，估計殺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好累啊……這幾天。”女孩兒說道。
“我知道了，快去睡吧，我這就發通知，明天集合的時間推遲一個……不，推遲兩個小時。”周曉說道。
“這樣的話時間會不夠吧？”女孩兒問道。
“擠一擠，去掉一些不太重要的東西就可以了，總不能把你們累到影響未來身體狀況啊。”周曉說道。
“可是……”
“好了，akb我說了算的，去安心睡覺吧，明天到時候我會去叫你們的。”周曉把三個人趕進了房間。(未完待續)
ps：媽的，早好幾天就定下20號休息，結果19號晚上才發現20號是個七夕！老子本來想跟基友出去吃飯來著，可是這日子跟基友出去的話，老子豈不是要出柜的節奏！而且，19號早上開始鬧肚子！鬧了一整天到20號也沒好！果斷鴿了基友在家養病！媽蛋我請假不是為了養病的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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