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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宋青書打算是連夜再勘七王爺府邸,可是隨后便想到自己卻是不知道具體位置,再看看天色也不早了,天快亮了,時間上也來不及了,于是作罷。
第二天一大早,宋青書用了早飯,便開始在四九城中閑逛了起來,本來打聽七王爺府邸不用這么麻煩,雖然找小二打聽一下就可以了,只是非常之時行非常之事,這個時候還是小心為妙,誰也不知道身邊是不是就有朝廷的眼線,這里可不是大同,一旦身份泄露,想要逃離可謂真的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大都可能是受了蒙古游牧民族“逐水草而居”的傳統習慣與深層意識有關,宮室采取了環水布置的辦法,而新城的南側又受到舊城的限制,所以城區大部分面積不得不向北推移。
元大都新城中的商市分散在皇城四周的城區和城門口居民結集地帶。其中東城區是衙署、貴族住宅集中地,北城區因郭守敬開通通惠河使海子(積水潭)成了南北大運河的終點碼頭,西城區則有駱駝市、羊市、牛市、馬市、驢騾市,牲口買賣集中于此,南城區即金中都舊城區。
七王爺作為當今位高權重的一位實權王爺,他的府邸自然就在東城區,雖然具體位置不知,但是大體上是沒有錯的,不至于南轅北轍,跑到西城,北城,那樣可就真的做了無用功了。
就在宋青書四下打量,尋找七王爺府邸的時候,一道道不善的目光開始聚焦在他身上。
以宋青書的武功。雖然還不能夠覺險而避。但是如此明目張膽的注視。當然第一時間引起了他的注意。
宋青書不著痕跡的回頭看了一眼,頓時便放下了心,原來是幾個游手好閑,無所事事的地痞流氓,既然對自己沒有威脅,宋青書自然不放在心上,畢竟現在當務之急還是早點找到解藥。
可是有時候,你不想找麻煩。但是麻煩卻是要找上你。
本來在大都這種一國之都混飯吃的人,其他的不重要,首先學會的就應該擦亮眼睛,否則惹到不該惹的人,那可就萬劫不復了。
本來以這些人的老辣油滑是不可能犯錯的,可是誰讓宋青書現在武功已經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不是高手,表面上看他不過是一個手無縛激之力的書生,而腰間卻是鼓鼓的,一看就知道銀錢不少。再加上他一口明顯不是京城語氣的口音,頓時就被這些混混當成了肥羊。
只見幾個混混從前后左右分別不動聲色的靠近宋青書。然后突然加速,一雙手卻是伸向了宋青書腰間的銀子口袋。
不要說宋青書早就注意到了他們,就算是沒有,以宋青書的身手如何會被他們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但見宋青書身體微微一晃,頓時便從幾人的間隙中溜了出來,他沒誘侍,那幾個不懷好意的混混可就誘侍了。
幾個人根本沒有想到宋青書居然跑了出去,一時間剎不住腳,紛紛撞到了一起。
“好小子,居然敢給爺爺使絆子,膽兒夠肥啊。”這些混混本來就是沒有理也要胡攪蠻纏幾分的,如今吃了一虧,如何還會放過宋青書。
看著將自己圍了起來的幾個混混,宋青書淡淡一笑,“使絆子,在下一個手無縛激之力的書生可不敢給諸位使絆子,諸位不會是早上喝多了吧。”
看到有熱鬧看,頓時周圍便圍了起來,生活在大都的人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雖然對于這幾個混混怎么吃虧了有些奇怪,不過也不以為意,同時心中還對宋青書表示同情,惹到了他們,可就是惹了一身騷。
看到周圍鄙視的目光,幾個混混頓時怒了,曾幾何時,他們在renmen眼中居然看到了鄙視,而不是懼怕,領頭的一個呲牙咧嘴的朝周圍嚷嚷道,“看什么,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該干嘛干嘛去,不要惹禍上身。”
然后轉過身,對著身邊的兄弟一揮手,頓時幾個人一擁而上,推推嚷嚷的將宋青書推向附近的一個無人的小胡同。
本來以宋青書的脾氣是不會如此,可是轉念一想卻是順水推舟跟著他們進來了。
來到胡同之中,看著宋青書肆無忌憚,還一臉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們的樣子,領頭的混混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再想到先前宋青書不知道使了什么妖法,毫發無損,反而是自己等人栽了一個跟頭,頓時心中一種不haode感覺油然而生。
不過到了這個時候,卻是容不得退縮,否則,傳揚出去,自己還怎么混,于是硬著頭皮道,“這位兄弟,相逢不如偶遇,四海之內皆兄弟,今天開張,你不可能讓兄弟空手而回吧。”
“哦,這有什么講究不成?”宋青書一臉笑意道。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小子”一個早就看不慣宋青書的混混聞言開口道,不過還沒有說完便被打斷了。
“兄弟,花花轎子人抬人,做人留一線,rì后好想見。”領頭的聞言一臉陰沉的說道。
“好了,看你還算是個識時務的人,我也就不在跟你們磨嘰了。”宋青書搖了搖頭,身體一晃,領頭混混只覺得眼前一花,回過神來,身邊的兄弟倒了一地。
“你,你,你”領頭混混目瞪口呆的看著宋青書,雖然心中早就有了不haode預感,可是當這種情況真正來臨的時候,還是有些接受不了,同時心中懊悔異常,暗罵自己出門沒有看黃歷,怎么惹到了一個自己惹不起的煞星,當真是久走夜路必闖鬼,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
“好了,問你一個wenti,如實回答,今rì之事便當沒有發生過,要是”宋青書淡淡的說道。
“你問,你問,小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混混連連點頭道。
一炷香的時間之后,宋青書滿意的從胡同中走了出來,一些先前圍觀的人看到宋青書毫發無損的樣子,不由得十分驚訝,只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所以沒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