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發生過什么,可能是我天生無情吧,我愛的人,只有我自己。”她淡淡地說道,思緒沉重,突然發現,許久不曾憶起那一段背叛了,而此時想起來,竟然并不怎么疼,時間,果然是最好的療傷圣藥。
“你若是只愛你自己,那天在懸崖壁上,你為什么要舍命救我呢?”他沖著她問道,就是要逼她說出真相。
“為什么說是舍命呢?我并不認為救你需要舍命,也正是因為覺得不需要舍命所以我才會去救你,畢竟,對一個皇上有恩,將來在國中行走,必有不少好處的。”她淡淡的解釋,可是那解釋,怎么樣聽來都顯得不足。
“就是這個原因?”南宮浩澤突然勾起一抹冷諷,直勾勾地望著她問道。
她點了點頭。
他卻笑了,第一次笑得如此無奈:“慕蓉婉兒,你樣樣都行,可是這說謊,還真是差到了極點!”
她沒有反駁,因為她自己也覺得這個謊說得真不高明,可惜卻沒有任何謊言能圓得了這一切。
“怎么不反駁呢?”他冷問,聲音中透著咬牙切齒的無奈。
“皇上愛怎說便怎么說吧!”她淡淡地開口,目光中透出復雜。
“慕蓉婉兒!”南宮浩澤低吼道,第一次,拿一個女人無可奈何,手一伸,一把將她擁進了懷中,低頭,帶著狠意吻住了那張總是透著冷漠與倔強的朱唇。
“南宮浩澤你……你干什么……”慕蓉婉兒沒想到他忽然就來這一招,用力地想要推開他,卻沒有想到,他傷的是腿卻不是身體,那力氣,依舊比她大了許多,她根本就抗拒不了。只能瞪著一雙大大的眼睛,惡狠狠地盯著他。
而他,也瞪著一雙狹長鳳眼瞪著她,雙唇顧不得她的反抗,狠狠的吮著她微顫的朱唇,霸道的氣息,瞬間充斥在她的喉間,男人的氣味,帶著陌生卻又偏偏能吸引人一般。
抵在他胸前的雙手,徒勞無力,一枚暗器,抵在了他的胸口,微一用力,胸前破了一道小口。
他卻連看也不看,只低低唇語:“要殺便殺!”他知道她不會動手的,就是有著那的自信。
而且,故意狠狠地咬了她的朱唇一口,淡淡的血腥充斥了整個口腔,她一怒,狠瞪他,手中的暗器一個用力,推入幾分,血珠微微地流了出來。染在那粗衣之上,觸目驚心,而他卻完全不放在心上,依舊故我地吻著她,帶著霸道,舌攻入她芬香的口中,追逐著那軟軟的舌。
從不知道,一個人能夠強霸到這般地步,一時有些無措,手中的暗器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再推入幾分。
“南宮……浩……澤,放……開我……”唇被他緊緊地吻住,連聲音,也變得模糊不清了。
他卻全然不顧她的話,只是忘我的吻著她,緊緊地不放,帶著霸道,帶著溫柔,帶著狂野,帶著激烈,仿佛要將她撕碎一般。
她手中的暗器,終于是落下了地,化為一陣輕輕地聲音,而后歸于平靜。
他猜得沒錯,她是不舍得對他下手的。
舌被他的霸道吸附,逃離、躲避,無奈一切只是徒勞。有一刻的迷茫,身體的器官,偏偏都被他挑了起來。敏感到了極點。
“閉上眼睛……”南宮浩澤感覺到她漸漸地松懈了下來,不由低聲地說道,那低啞帶著磁性的聲音緩緩地進入耳中。
她輕輕地,輕輕地附在了那有力的腰肢。
他滿足地笑了,他知道,她對他,并非完全沒有情的,只是她知道不知道又或者有什么原因放不開罷了。
輕輕地,咬在那雪的的頸脖之上。
那極致的快感,沒有讓慕蓉婉兒沉浸,反而是讓她在那一剎那之間清醒了過來,猛地一用力,將南宮浩澤推開。
臉上的迷茫,被冰冷所取代。
“你怎么了?”猛然被推開,南宮浩澤有些回悟不過來,分明剛剛,她也是極投入的,怎么一剎那之間,就變得如此冰冷漠然了呢?仿佛是突然間變了一個人一般。
“南宮浩澤,你最好分清楚,我不是隨便可以動的女人!”慕蓉婉兒冷冷地說道,目光蒙了一抹冷冷的拒意,將她抗拒在了外面。
沒有想到,這具身體最敏感的部位,竟然與自己前世最敏感的部位竟然是一模一樣的,就是在這脖勁動脈之處。
那一刻,強烈的快感讓她憶起了前世的一切,那時候,那個男人,總愛纏綿在床頭,輕啃著她那光潔雪白的脖子,如一只高貴的吸血鬼一般,而她每每,都癱在了那極致的感覺之中。
他說:“婉兒,你這個敏感的小丫頭,這雪白光潔的脖子,我真不想讓別的男人看到啊!怎么有人身體的敏感之處會是在這動脈之處呢……”
那時她笑:“估計是前世我是與吸血鬼愛愛的時候死的,最后的快感,就停留在這被吸的大動脈之上了。”
一抹痛,劃入心口,那一刻,那激情的一面,交織著至愛與至友交織赤身的一面,讓她的痛,如翻江而至。
“你剛剛明明……”他一臉郁悶無解,欲望讓他整張臉都漲得紅了,一雙灼熱的目光,直直地盯著她。
她可真能折磨人!
“明明什么?”她挑眉一笑,嫵媚之極:“明明很投入嗎?南宮浩澤,你的技巧很不錯,但是,還不足以讓我完全投入!”
冷妄囂張至極的話,讓南宮浩澤整張臉都黑了。
她什么意思?
說他的技巧不行?
那么他如果不做點什么,不是很對不起她嗎?
薄唇勾出一抹冷笑,帶著妖艷瀲滟之色,直直地盯著她:“很好,我的技巧行不行,婉兒可以再試試!”
“不必了!”她冷冷地說道,不覺間后退了一步。
“你說不必就不必嗎?那朕豈非很沒面子!”他勾唇一笑道,看著她退后的步子,不由得意地向前一步。
這個山洞并不大,要躲根本就躲不了的,他大手一撈,一把,就將她捉在了手里,邪美一笑,另一只手,攬過她那細如纖柳的蛇腰,一用力,她整個人就傾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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