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為他的女人做一切的事,是最幸福的。、
“好了!”南宮浩澤收回了功,而后對著慕蓉婉兒說道:“你現在按著內功心法,運行一個大周天,然后緩緩收功。”
他沉聲說道,凝眉注意著慕蓉婉兒的一舉一動。
雖然輸出的內功并不算多,可是這種輸功,本是一種帶有危險性的事情,他必須確保一切的安全的。
直到看著她的氣息漸漸平穩了下來,他這才放心了下來,看著那一張麗容,心情極好。
“怎么樣?感覺如何?”看到她睜開眼,他問道。
“感覺全身充滿了數不盡的力氣,精力十分充沛,好想使出來!”她應道。
他點了點頭:“這兩日要多運行內功心法,讓這些內功真正地純然于你的身體。”
“嗯,我知道的。”她應道,而后無言地依在了他的懷中,感謝的話,在他們之間,是不需要多說的。
“婉兒,你那一日唱的那一曲泌園春真好聽,我想聽,可以再唱一次給我聽嗎?”他的聲音中,帶著回憶,想起那一晚上,她一鳴驚人,他當時的震撼是十分強的。
“好聽嗎?”她臉上淡淡地笑,想起那宴會上的一歌,其實是無意的,不過當時的情形之下,逼得自己不得不那么做,她從來不是那種忍讓的人的。
不過說真的,倒是慕蓉婉兒的這一把聲十分不錯,所以唱出來的歌,的確是十分好聽的,而且毛爺爺的那一道沁園春,真的是一首經典。
揚揚撒撒,帶著為君為帝者的強大霸氣,讓人的血脈也跟著上升了起來。
她當時只是想,南宮浩澤這樣的帝君者,而且有著強大野心的人,聽到毛爺爺如此一曲大氣磅礴的沁園春,那能不震撼呢。
果然是那般的,而更想不到的是,她的聲音,竟然比想象中要好聽百倍不止。
要知道,前世的她的聲音只是一般般的,雖然偶爾也去KTV,不過那聲音,只能算是自娛自樂而已。
“你的聲音很好聽,而且朕喜歡那一首沁園春,那種氣勢,讓人雄心高昂!”南宮浩澤說道。
慕蓉婉兒點了點頭,清了清聲音,再一次唱了起來,大氣的歌曲,加上那帶著英氣的聲音,在夜色中,十分動聽。
一曲罷,南宮浩澤卻意猶未盡,微瞇著眼睛,靜靜地享受著這樣的氣芬。
“我再給你唱一曲吧?”她抬起了頭,看著他那意猶未盡的模樣,忽然間也來了興致,笑笑地說道。
南宮浩澤一聽不由點頭:“你還會其他?”
“我會得多了!”古代的歌曲少,可是現在的歌曲卻是多到泛爛了,幾乎隨便什么人,腦海中就存在百首以上的歌曲,她算是知道的少的了。
細細地想了想,突然間想起了韓磊的那一曲《向天再借五百年》,她想,他一定會愛聽的,于是清了清喉嚨,張口便唱來了。
高昂的聲音,氣勢如虹,只可惜她的聲音偏于柔媚了,雖然那氣勢上有韓磊的氣勢,可是偏偏聲音上占了下風,這一曲《向天再借五百年》上她唱來,還是不夠那一份震撼。
可是對于一個古代而言,這樣的曲子,已經是十分震撼動了。
南宮浩澤只覺得整顆心都不可抑制地跳動了起來,在這寧靜的夜里,那一份壯志豪情,被點拔到了最高點。
那一股一統天下的雄心,飛揚了起來。
“好,好一個向天再借五百年!”他大聲地喝道,臉上滿滿的激情。
慕蓉婉兒只是淡淡一笑,看著那一臉壯志豪情的男了。這就是她的男人,她喜歡他的豪情壯志!她也會助他一臂之力的。
五國紛爭已經點起,雖然戰爭還沒有開始,可是卻是必然的。
想要一個國家真正的安定,就只有統一天下,不然,代代有野心這人,那戰爭,是不可能會真正得到平息的。
她相信,南宮浩澤絕對會是一個好的帝君的。
“婉兒……”他低下了頭,看著那美艷的女子,對于她,他的心中,有著無數的疑惑,可是,他一直在等著她來回答。
她究竟是什么身份?
之前的慕蓉婉兒又到了那里去了?
他不擔心她的身份,可是,現在,他們已經是最親密的人了,他希望能夠對她達到最了解的。而不是還存著間隙的。
“什么?”慕蓉婉兒聽到了軒轅鳳單的話,抬起了頭,望向了他,看著那深情的目光,柔美一笑。
“我們已經是最親密的人了,我希望我們之間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所以,你是否愿意,告訴我你的身份了呢?”他望著她,深情地問道。
心中,卻開始忐忑不安了起來了。
他擔心若是她不肯說的話,怎么辦呢?
他不是一定要知道,可是,她若是不肯說,卻只能說明,她的心中,還是無法信任他。若是如此的話,他情何以堪呢?
她看著他,緩緩一笑,回想起了前世的那些記憶,時過境遷,現在的她,想起那一切的時候,卻已經不再那么憤怒痛苦了,也許,真的已經釋然了吧。
她對于炎輝,也許并不是真正的愛的,那時候發現他背叛,她更多的是生氣吧!
想想,若是炎輝出事,她愿不愿意為他去死呢?
這個問題,心中自問過,卻沒有答案,可是一想到南宮浩澤有事愿不愿意為了救他而死呢?她卻是堅定無比。
就是愿意!
那是一種真愛的義無反顧的。
前塵的事情,現在在她看來,更多的是回憶,卻不再有什么作用了。
她現在,是真的重生了。
而對于南宮浩澤,她并沒有隱瞞的必要的,抬起頭,正想說出真相,可是看到那一雙帶著忐忑不安的眼睛時,心中那腹黑的部分起了作用,忽然,她起了戲弄之心。
故意說道:“我的身份?澤,我就是慕蓉婉兒了,我還有什么身份呢?我不明白你的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南宮浩澤看著慕蓉婉兒,一笑:“是嗎?”
沒有再說什么,可是心中,卻十分難受,難道,她還是不能信任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