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在耽擱了一天的時間后,白晨和軒轅帶著學生登上了回家的飛機。
下了飛機,姚書記就趕來了,他先前對于白晨是否能夠帶領這些孩子,取得十個出現名額持有懷疑,畢竟這這是全國的選拔賽,不知道有多少天才少年參加。
可是現在居然真取得了十個名額,這讓他這個做省委書記的都感到不可思議。
而作為這次選拔賽的功臣,白晨和軒轅在這其中扮演著至關重要的角色。
當然了,姚書記還知道了,在選拔賽當天,白晨把狼牙的成員暴打了一頓。
不過三天的行程,讓白晨還是感到疲憊不堪,把十個小孩丟給姚書記,讓他們享受這個慶功的宴會,他和軒轅則是直接回了縣城。
不過軒轅也很快就要回部隊報道,畢竟她現在掛的是軍職,而且是一等少校軍銜,在軍隊里屬于高級軍官。
對于這次首都的旅程,軒轅還是非常滿意的。
唯一可惜的是,她不能等到娜娜出院,不過她還是和娜娜告別。
當然了,白晨為了確保娜娜不會受到傷害,還是特別的囑咐了張先仁,并且警告張先仁,只要娜娜受到一點點的傷害,這次他都不會善罷甘休。
如果在白晨的警告下,娜娜還是受到迫害,估計不需要白晨出手,軒轅就會被徹底激怒。
“白晨,下次你出國的話,記得帶上我,現在國內首都和sh都去過了,可是國外還沒去過。我真的很想去一次國外啊。”
“有的是機會,這次少年國際武道會是在美國舉辦。到時候你完全可以以教練和領隊的身份跟團出去。”
“我一個人人生地不熟的,去了也沒意思,我是聽說你在國外待過,自然是要找你當導游。”
“看看情況吧,我就是個高中老師,這省隊能夠讓我帶隊,現在他們成了國家隊隊員,就不是我或者姚書記能夠決定的了。”白晨無奈的說道。
“對了,那個吳啟泰,你就這么放過他嗎?”
“怎么?你還想他怎么樣?”
“不甘心。”
雖然軒轅已經不會動殺機。可是她現在越來越像是一個普通人,會愛會憎,會感情用事,也會心有不甘。
“當然沒那么容易,我與他說過,要么就讓他把牢底坐穿,只要他踏出監獄一步。就把他喂鯊魚。”
白晨回到縣城,在家里換了身衣服,便馬不停蹄的跑去學校。
原定昨天就回來,可是因為意外耽擱了,雖然提前和張清遠打過招呼了,不過白晨還是主動來學校找張清遠匯報一下情況。
張清遠對于白晨這次取得的成績,不可謂不高興。
原本張清遠也只當作一個玩笑。可是卻沒想到。白晨居然真的帶著三個學生打敗了諸多競爭者,取得了出線名額。
“校長。”白晨敲開了張清遠的辦公室大門。
“白晨。你回來啦,怎么不在家里休息,你的課不是調到明天去了嗎。”
“我這不是來跟你匯報工作來了么,你看我是多愛崗敬業啊。”
“你這是匯報工作還是邀功討賞呢?”
白晨咧嘴笑起來:“匯報工作的同時,也邀功一下,我們不是約定好了么,校長您不會忘記了吧。”
“我記得你當時是說,在國際邀請賽上取得名次,現在還只是出線吧。”
“對我來說,這名次也只是探囊取物,輕而易舉。”
“白老師,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自信是好事,可是嬌縱輕狂可不是好事。”
張清遠雖然嘴上說著這些滅白晨威風的話,可是心里卻是對白晨非常的佩服,畢竟不是哪個老師,真敢打包票,能夠讓自己的學生取得什么成績,就取得什么成績。
雖然白晨平日里惹是生非,可是能力卻是不容置疑的,許多老師對白晨的行為頗有微辭,可是張清遠倒是希望能夠多來幾個白晨這樣的老師。
隨后,白晨又去了班上,看著班上的學生都在認真上課,白晨也就放心了。
放學后,白晨與陳蓮娜一起回家。
同時邀請了白芯雅和周亦如來家里吃飯,對于今次白晨主動的邀請,三女都是非常的驚訝。
因為從她們認識白晨開始,白晨就沒有一次主動的邀請她們一起吃飯的。
每次都是她們主動跑白晨家里蹭飯,他們都懷疑,這是不是一個冒牌貨。
“難得的享受一下聚餐的感覺,你們至于這么大驚小怪的嗎。”白晨在廚房里忙碌,三個女人,外加莫心聚在飯桌上細聲討論著。
白晨忍不住吐槽道:“好心沒好報。”
“我看很可能是走桃花運了。”周亦如小聲的說道。
“有可能,白大哥的桃花運可是非常旺盛的。”陳蓮娜摸著下巴點頭道。
其實白晨把白芯雅和周亦如請來吃飯,還是因為這次去首都,雖然多有波折,可是回來后的心情相當不錯,所以才會想和大家吃頓飯。
深邃的小徑上,一個身影走在黑暗中。
突然,那人停下腳步,看了眼四周。
“出來吧,我感覺到了!別躲了……”
黑暗中傳來一個聲音:“你就是青海金剛王鄂博!?”
“何方宵小,知道老子名號還敢來尋釁,找死嗎?”
“聽說你是青海第一高手,我想和你切磋切磋!”
“藏頭露尾,你也配!”
“配與不配,可不是你能決定的!”
黑暗中突然閃過一個怪影,瞬息間出現在鄂博的身后。
鄂博突然感覺到一股涼意襲來,下意識的向后揮出一拳。
“打到了?不對……沒打到?”
鄂博的拳頭有些感覺,似乎是觸碰到對方的軀體了,可是卻沒有任何實感,拳頭更像是揮在一塊布上一樣。
“鼠輩,有種就和老子正面打一架!藏頭露尾算什么本事!”
“如你所愿!”
一陣陰風吹過,鄂博突然感覺臉頰一疼,摸了摸臉上,居然破了!
好快!這是什么人?
自己可是全身心的警戒,卻連對方的身影都沒摸到。
而且自己修煉的可是不壞金身,就算是槍也不可能傷的到自己,對方居然輕易就破了自己的防。
黑暗中隱有冷冷的血光閃爍,鄂博心頭一悸,那血光絕不尋常!
鄂博下意識的轉身要逃,可是血光已經追了上來,一抹鮮紅在鄂博的背后綻放。
鄂博應聲倒在地上,這時候那個聲音的主人才落到鄂博的面前。
“好弱,不過你的血卻是上品佳肴,血月應該能夠滿足了吧。”
那聲音的主人倒舉起手中帶血的長劍,鄂博背后的傷口,開始飄起一滴滴的血珠。
這把長劍似乎對血有著異常的吸引力,鄂博的血液在懸空的上浮,不斷的被長劍攝取入劍身。
劍身的血光也變得更為妖異異常,鄂博整個身體都在這種詭異的力量下痙攣起來。
“邪道!”
“邪道嗎?”此人低下頭看著鄂博:“這是我的道,即便是邪,我也接受,不過你……將成為我成功的基石。”
“這世上高手如云……你殺的了我……卻未必……未必殺的了比我更強者……”
“哦?更強者嗎?我倒是很想知道,這個更強者是誰,這把血月已經吸收了你的精血,也是時候向往更強者的血了。”
“去吧……那家伙可不是那么好對付的。”
張先仁看著鄂博的尸體,可謂是痛心疾首,鄂博剛剛歸隊,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
而這不是個例,一個晚上的時間,加上鄂博就有三個人死亡。
并且這也不是第一次,之前每隔幾天,就有一起這樣的殺人事件。
要說起這件事,應該是從一個月前開始的,第一個死者出現的時候,只是一個普通人。
當時只是普通的警察接手這個案子,然后第二天和第三天都接連發現死者,不過當時的推斷依然只是當作普通的刑事案件。
而警察也只是把嫌犯當成只是一個變態嗜好的瘋子,可是案子毫無進展。
而后的幾天就不再有死者出現,就在大家都以為兇手已經停止作案的時候,出現了第一個特殊的死者,這個死者是某個武館的武師。
死者依然是利器所傷,失血過多而死的,然后這個案子自然而然的移交給了安全部。
不過,即便是當時交接的時候,張先仁也沒有太過重視這起案子。
這種殺人事件,并不足以說明嫌犯的特殊,而安全部處理的案子,大部分性質之惡劣都要遠超這起案子。
而后的半個月時間里,又接連出線了三個死者,其中兩個是江湖中人,都有一定的名氣,其中一個則是有不小名氣的功夫明星。
不過一直到了現在,張先仁才感覺到這起案子的性質,并不是普通的變態殺人。
這更像是一個游戲……
不,應該說是一場狩獵!
這個躲藏在黑暗中的野獸,在不斷的提高自己狩獵對象,從最初的普通到,到現在的高手,包括鄂博在內,昨晚死掉的三個高手,都證明了張先仁的這個推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