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已經被滅掉的遼國,還是金國,北宋本身的國力都要強于這兩者,就連西夏也是一樣,可是北宋對外的戰爭,九成都是以失敗告終。
就是因為文官抑武,可是那些飽讀詩的文官,有幾個敢去戰場上與匈奴拼殺?
只要別人一打,就龜縮在家里乞和,然后讓外族跑到家里燒殺搶掠一番。
如果不心打贏了一兩辰爭,別人一說和為貴,那些文官便要顏面,不可以大欺小。
這當然也是因為趙家祖上做的孽,杯酒釋兵權,從那以后宋家的武將只要有幾分功績的,不是殺就是貶,這打殺的是他趙家自己的脊梁骨。
寧可用童貫那種奸佞宦官,也不愿意使用正規的武將。
再看那南朝,岳飛都快收復失地了,秦檜慫恿趙構連下十二道金牌召,寧可丟掉的失地,也不愿看到岳飛功高,這是何等扭曲的心理。
人都說吃一塹長一智,可是趙家的君臣根本就不懂得這個道理。
看汴京那號稱十萬禁軍,結果全都在給官家做工,無暇操練。
那些奸佞大臣,拿著兵部的上好兵器私售給金人,可是自己的士兵拿的都是粗爛廢鐵。
說到底不是匈奴勇猛,而是趙家的兵無能罷了。
完顏阿古打三千兵能沖破宋軍十萬,難道女真大軍真有以一敵百的實力嗎?至少白晨不這么認為,女真三千兵所面對的根本就不是正規軍,而是拿著殘刀斷刃的農夫罷了,穿上軍裝他們是卒,脫下軍裝他們是農,這樣的軍隊如何打?
如果不從根本上解決這個問題,趙家王朝的覆滅也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宋氏就是敗壞在那些士大夫的手中,因為他們不在乎漢人王朝覆滅,哪怕是宋滅,他們換個門面。照樣當金人的大臣,繼續享受自己的榮華富貴。
白晨單騎出城,向著金營過去,沿途已經有金人的細作探子現了白晨。
很快。白晨就看到一隊金人騎兵過來。
“來人止步,你是何人,報上名來。”
“武德天尊,來和你們金狗談判的。”
“大膽!”騎兵隊長一聲喝斥,所有人都在瞬間拔刀相向。
那騎兵隊長話音剛落。身邊的十幾個金兵同時爆體。
“去告訴你家將軍,本尊來了,本尊不打算殺人,不然的話,你們金狗也活不到現在。”
騎兵隊長臉色劇變,掉頭便逃大營。
白晨則是繼續前進,到達金人大營前的時候,前方已經擺好了陣列,如臨大敵一般。
可是他們所面對的只是一個人,白晨加著馬徐徐前進。仿佛前方空無一物一般。
“站住!”陣前一金人大將喝斥道,可是白晨卻沒有停下。
反正只要擋在他面前的,無一不是爆體而亡。
所過之處,全部都是一條血路,而白晨根本就連動都沒動過。
可是若是讓白晨繼續前進,那么便要直搗黃龍,大帥營帳在前,金人只能不斷的填充過來,可是白晨的周身就是絕對的禁區,只要接近一丈范圍的。全都要爆體,無一例外。
“后撤,弓弩手!射”
眼見擋不住白晨的腳步,后方的指揮參軍便想遠攻阻止白晨的腳步。
金人想當然的覺得。白晨只是一個人,這箭雨落下,哪里有不死的到來。
可惜,那些箭雨升空而起,下一瞬又掉頭去,落在金兵大軍之中。死傷更是慘烈。
白晨已經來到了金人的大帥旗帳之下,幾個身穿鎧甲的將帥,個個都是虎視眈眈的盯著白晨。
“完顏阿古打來了沒有?”白晨掃了眼金人將帥問道。
金人之中出來一個大胡子將軍,目如銅鈴,皮膚皺黑,腰胯金刀,眼中驚懼的看著白晨,卻無退意。
“你是什么人?”完顏宗弼大喝一聲問道。
“我是誰?我是你們金狗的噩夢。”
“混賬!”
白晨手臂向后一掃,千人金兵化為血霧。
剎那間,現懲已經靜下來了,沒什么比殺人更具有威脅力的。
“是不是覺得我言語無端,冒犯了你們?可是你們應該想一想,你們金狗有多少人夠我殺的?”
白晨從馬上跳下來,走向完顏宗弼,完顏宗弼下意識的退后幾步。
“放心吧,我不殺你們,當然了,前提是不冒犯我,我說過是來談判的,就是來談判的。”
“談?談什么?”完顏宗弼瞇起眼睛看著白晨。
白晨已經從完顏宗弼的身邊走過去,直接朝著大帳走去,就像自己是這里的主人一樣,身邊的金人親兵全都拔刀相向,卻無一人敢上前阻白晨一步。
“第一,滾出中原,第二,把你們劫掠的所有財寶漢人留下,第三,把你們的食物留下。”
“憑什么?”完顏宗弼暴怒了,抽出金刀指向白晨,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占了的城池哪里有讓出去的道理?
搶來的財貨奴隸哪里有放走的道理?
還有最后,把食物全部留下,那么他們吃什么?難道吃自己的戰馬嗎?
“憑什么?”白晨笑了,一尊千萬丈的巨人出現了,那尊巨人的臉就將天空遮住,深處一掌撐在地上,遠處的十幾座大山被壓垮。
白晨指著天空道:“這個夠嗎?”
天神正的天神!!
那浩瀚無邊的身影,何等偉岸的力量,即便是號稱所向睥睨的女真,面對這樣的力量也要為之顫抖。
何止是金人看到了這景象,半個地球人都看到了那尊巨神降臨。
此刻在皇宮中的君臣,大宋百姓全都看到了這尊巨神。
所有人都在這一瞬,跪在了地上,祈禱著天神的憐憫。
“滅你金人對我來說只是舉手之勞,我憑什么提出三個要求?因為我放你們逃去,或者是我現在就將你們碾碎,然后我會壓垮你們的長生天,覆滅你們的祖地,抹掉你們存在的痕跡,不過我暫時不打算這么做,因為我的弟子下界應劫,所以我想要讓我弟子來收拾你們,乖乖的草原上,然后卷縮在你們的帳篷里,等待著我的弟子去找你們,再把你們的草原染紅。”
金刀落地,完顏宗弼跪在地上,帶著委求的目光看著白晨:“為為什么?你你是天神為什么要這么做?”
“為什么?金人為什么要殘殺百姓?百姓又何辜之有?你要戰爭我不干涉,我也覺得趙家可恨,可是你觸怒天威,枉殺無辜,這就是懲罰,是你女真的天罰。”
女真從不覺得燒殺劫掠有什么不對,因為他們就是這么展起來的,從最初的三千人,一直到如今的三十萬大金強兵,大遼、大宋,都在女真的手中顫抖,這是他們的本職。
大金國說是一個國家,其實就是一個級強盜團伙。
可是,現在他們卻無力反抗,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觸怒了天威。
那浩瀚天威,根本就非人力可及。
天威浩蕩!此刻皇宮里的君臣,個個俯跪拜那天神。
那尊天神轉過頭,那腦袋就有整個汴京大小。
整個京城的黎民百姓都跪在地上,無比虔誠的膜拜著。
“奸相王黼,趨炎奉迎,殘閡良,授賄賂,賣官鬻爵,誅!抄沒家產,判罰墮入六道輪,世世為畜。”
跪在地上的王黼只覺得身體一軟,整個人跌坐在地上。
趙多福低聲喝道:“來人,將王黼拿下,抄沒家產o滅九族”
李妍阻止道:“多福,毋須誅滅九族,去調查清楚王黼族人罪責即可,按律刑責。”
“是,師姐。”趙多福點點應道。
“梁師成=攬獨權,排除異己,擾亂朝綱,私項授權,禍亂宮廷,誅”
“童貫”
“朱勔”
“李邦彥”
北宋六賊,白晨一個都沒落下,將之全都趕盡殺絕。
這種人多留一天,便多禍害一天。
“趙佶,你本為人皇,卻不思進取,為行君道,昏庸無能,念你為我徒兒趙多福之父,由她代你贖罪,暫免你死罪,吾徒兒趙多福,本為銀龍真身,降臨救世,即刻起正式登基為皇,不言男女尊卑,只論功績得失。”
“相州湯陰縣永和鄉孝悌里人氏岳鵬舉。”
此刻遠在相州城中,只是一名敢戰士分隊長的岳飛,茫然的抬起頭,心中惶惶不安,身邊的劉浩乃是他的直隸上司,岳飛本是他親自挑選入伍從軍,聽聞那天神居然念起岳飛名字,心頭大駭。
難道這岳飛也是大奸大惡之人?
畢竟前面幾個能被這尊臨世天神念及名字的奸佞,個個都是滔天大罪,心頭不禁冷顫起來,可是自己似是聽聞岳飛本人在鄉里名聲不錯,實乃少有的忠義良將,原本還想將他培養成才。
如今聽到天神話,心思頓時跌入萬丈深淵。
岳飛又何嘗能心神平靜,難道自己有做錯什么嗎?
岳飛自問無愧于天地,只是天威浩蕩,卻難保自己有什么失節之所在。
那浩瀚偉岸的身形,讓他根本就不敢心生半點懷疑。
畢竟前面那幾個奸逆惡賊,全是名聲赫赫,禍亂朝綱,早有耳聞。
若是自己真有此惡行惡德,那自己便自裁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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