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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開始厭煩你不厭其煩的嘮叨了,你除了說狠話之外,你還能更有作為一些嗎?”
白晨再次奚落了無面,暴怒中的無面竭盡全力的沖向白晨。
狂暴的沖鋒,簡單而直接,當然了,此刻的無面雖然充滿了暴虐,卻沒有失去心智,他打算在靠近白晨的時候,使用自己的真實力量。
“單調的攻擊,你應該換一種進攻方式。”
關山樰揉了揉額頭,這杏似乎總喜歡挑釁敵人,以前是自己,現在換做這個怪物。
難道他就不知道稍微謙讓一些嗎?
給自己的對手一點尊重,也是給自己的尊重
關山樰整理了一下思緒,正要開口,可是白晨已經一巴掌將無面扇翻在地上。
整個世界都清靜了,無面的腦袋都已經變形了。
“額”關山樰無言繼續下去。
白晨回過頭,看著關山樰:“怎么?有什么要說的嗎?”
“沒有,你繼續”
關山樰沒有繼續開口,不過她在沉默了幾秒鐘后,又忍不轉口道:“這家伙是不是變弱了?”
“也許吧。”白晨聳聳肩,一腳踩碎無面的胸膛:“你的生命力倒是頑強了許多。”
“定!”無面抓會,施展了真實力量。
可惜,即便定住白晨。他依然無法掙脫白晨踩著他的胸膛。
又或者他的真實力量根本就沒起到作用。白晨蹲下身子。微笑的看著無面。
“真是可悲。”
突然,一只嗜血狂魔沖到了白晨的面前,在白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巨爪拍向白晨。
“心”關山樰驚呼道。
可是她的話音剛落,那只嗜血狂魔已經被擊飛出去,正好砸在械,伯倫的身上。
“伯倫,能約束好你的對手嗎?”
伯倫滿臉的郁悶,推開已經是一塊爛肉的嗜血狂魔。
“我的主人不會放過你的。你等死吧!!”
無面憤怒的咆哮一聲,身體突然膨脹起來,每一塊肌肉都開始注入大量的空氣,身體也變得無比的臃腫。
白晨突然抓住無面的手臂,狠狠的向著天空一甩而出。
呼——
無面的身軀被甩到高空之上,而且完全沒有下墜的去勢,而且可怕的去勢在與空氣的摩擦中,讓他開始自我燃燒。
就像是一個倒飛的隕星一樣,一直飛到了肉眼無法看見。
“放心吧,我會送你的主人與你相見的。如果你們可以在死亡世界相遇的話。”
關山樰覺得自己的眼珠子要掉地上了,她是真的真的沒見過這樣消滅敵人的方式。
把那個怪物拋向天空。拋到了天的痙
在失去了主人的瞬間,所有的嗜血狂魔都發狂了,它們不再只是攻擊伯倫,還攻擊其他人。
不過伯倫還是竭盡全力的阻止它們襲擊其他人,全心全力的戰斗。
“伯倫,你打完了再回來,別放跑一只,知道嗎?”
“哦好等我晚飯。”伯倫在百瞇回應道。
眾人沒心沒肺的丟下苦戰的伯倫,全都回去城內。
關山樰跟在白晨的身邊,她發現了整個輕水城空蕩蕩的,完全就是一個死城。
“城里的人呢?”
“都死了。”白晨淡然說道。
“都死了?”
“不然呢?”
“你把所有的血奴都消滅了嗎?”
“他們三個做的。”白晨回答道:“你怎么會來輕水城的?”
“我爹讓我出來支援你們。”
“你支援我們?你確定不是來添亂的?”
“我是帶著金器來的。”
“以路途來說,你應該最先到白關吧,怎么會先到了輕水城?”
“大鷹他們在白關?”
“第一天我們就分開了,你沒去白關嗎?”
“我到了白關的外圍,當時又被那些怪物追殺,看到白關外面布滿了血奴,就沒有繼續接近白關。”
“大鷹導師他們的實力不弱,我估計過,如果白關與輕水城的情況差不多,他們應該應付的來吧。”
“我當時看過了,大概有三四十萬的血奴包聞白關,城內估計還有好幾萬,你確定他們能搞的定?”
“三四十萬?”白晨的臉色微微一變:“輕水城也才幾萬的血奴,白關那邊怎么會多出這么多?”
“你還不知道大奧城如今的形勢吧?”
“大奧城又怎么了?難道也有血奴襲擊大奧城?”白晨想了想,又道:“作為大奧國的國都,大奧城的守軍應該不少吧?”
“大奧城的城外超過一百萬血奴圍困,幾場大戰下來,守城軍已經損失了好幾萬,而血奴的損失有限。”
“大奧城百姓有多少?”
“城內有兩百萬,周邊地區超過五百萬。”
白晨的臉色更加凝重:“你老子就沒什么表示?”
關山樰沒好氣的瞪了眼白晨:“我爹他也頭痛,可是如今幻獸學院的人手嚴重不足,城內的各大家族又各自為政,不愿意出手。”
“一丘之貉。”白晨更沒好氣的說道。
“石頭,你回來了。”
這時候,獨孤從棟房子里走出來,這是一個客棧,里面還有幾個孩子。
“獨孤,你怎么在這里?”
“正好遇到了。”獨孤平平淡淡的說道。
關山樰和獨孤也不熟,稍微聊了兩句就轉開了。
關山樰不喜歡和獨孤聊天。獨孤太冷了。她寧可和白晨斗嘴。也不愿意和獨孤多說話。
“現在怎么辦?”
“留下一個看著這些孩子,誰留下?”白晨看了眼眾人。
“我留下吧。”永年主動說道。
“行,你留下。”白晨點了點頭:“我們現在先去輕水城,然后看看大鷹導師他們的情況。”
“老師,慮那邊呢?”
“慮的情況應該差不多,估計沒什么活人了蘭若女,等伯倫回來后,你和他兩個人去慮。有活人就救出來。”
蘭若女沒有拒絕,白晨的命令是她唯一的行動旨意。
“關山導師,我們去輕水城吧。”
“現在就走?”
“現在就走,宜早不宜遲。”
“這時候天色已經黑了,我們確定這時候去?”
“飛過去很快。”白晨說道。
“我可帶不動你。”關山樰翻了翻白眼,這時候她已經恢復了一點精神力,自問飛到白關是沒問題,不過再帶上白晨的話,問題就大了。
白晨同樣給了關山樰一個白眼:“我不需要你帶。”
“你能飛?”
“我們可以比一下,誰快。”
關山樰毫不猶豫的握尊器。瞬間飛上高空之上,一個招呼也不打。
正要向前飛。卻發現白晨已經在她的面前了。
白晨正單手撐著腦袋,就像是躺在床上一樣,笑瞇瞇的漂崗關山樰的面前。
“呵呵”
關山樰看到白晨那張臉,頓時不爽起來,不過看白晨的樣子,顯然是非常擅于飛行。
“得意什么。”關山樰不滿的哼道。
“你跑的那么快做什么?”
“忘記什么事?你不是說宜早不宜遲么,天色就要黑了,我可不想在夜晚和血奴作戰。”
“可是你也不該忘記了此行的目的吧。”
“什么意思?”
“你把金器忘在永年那里了。”
關山樰這才想起來,如果不是白晨提醒,估計跑一半路才會記起來。
落回到地面,迎面就看到獨孤不爽的臉色。
“你們就欺負我不會飛吧。”
“那也沒辦法,我們遷就你的話,就要用更多的時間,你自己就慢慢的跑吧。”白晨笑呵呵的說道。
“不過有你在,我也不用著急趕路。”獨孤對白晨是非常的推崇。
白晨和關山樰沒有磨蹭,多浪費一分鐘,大鷹他們就多一分危險。
兩人又一次出發,關山樰看著在空中做出各種姿勢的白晨,心中就有一百萬頭艸尼.瑪飄過。
“真不怕摔死。”
關山樰話音剛落,白晨突然慘叫一聲,身體猛然下墜。
關山樰的腦子一片空白,愕然的看著白晨下墜的去勢,一時沒轉過彎。
可是過了片刻,摔在地上的白晨又慢悠悠的回到關山樰的面前。
“關山導師,你是不是應該去救我?你也太冷漠了吧。”
關山樰的臉頓時黑了,怒從心起。
這杏還真的是什么事都敢做,什么玩笑都敢開。
“你再這么浪費時間,天色就真的要黑了。”
“可不是我在浪費時間,是你太慢了,我可是一直在遷就你。”
“如果不是你一直在鬧,我們早到了。”其實他們現在也不過是飛了三分之一的路程,白晨根本沒用多少時間。
“你想趕時間?我倒是可以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白關,不夠你撐得住嗎?”
“你能帶我加快速度?”關山樰詫異的看著白晨。
“抓住我的手。”白晨說道。
關山樰遲疑了一下,看著白晨伸過來的手,終于還是抓了上去。
呼——
下一瞬,關山樰體會到了什么叫做極致的速度,強烈的風阻吹的她眼皮都睜不開,臉皮也跟波紋一樣,嘴巴完全就合不攏,被白晨著急速前進著。
“啊”這可是絕無僅有的體驗,關山樰感覺自己要被強風壓扁了,她想要叫停白晨,可是根本就發不出一個準確的音調,嘴皮根本就不聽使喚。
“停停停”
突然一頓,白晨猛然松開了關山樰的手,關山樰在空中幾個跟頭,沒頓住身形。
“我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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