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白晨對著黃金書陷入沉思一樣,縫臉男同樣對著手中的古籍陷入沉思之中。文
“奇怪,這些金紋本不應該是以封印的形式存在的”
縫臉男已經對手中的這本書翻了三次了,他想要找出這本書里的理論漏洞。
可是每一次都會讓他更加糾結,更加矛盾。
因為這本書上的內容,與白晨身上生的事情,明顯呈相反的結果。
按照這本書里對金紋的理論介紹,金紋分為自然金紋和人造金紋。
而英靈兵器上加持的金紋,就屬于人造金紋,不過人造金紋是無法施加在人的身上的。
自然金紋,它們則是以另外一種形態所存在,它們會被封存在某種物質之中,而這種物質就被稱之為基石。
自然金紋是具備有與某種特定力量契合的功效,比如說代表著火焰的自然金紋,當附近有代表火焰的自然金紋存在,那么一定范圍內的一切火焰力量都將被金紋吸收。
所以自然金紋也被稱之為絕對力量,可以這么說,只要擁有某種力量的基石,那么在某個領域,就是接近于無敵,至少不會被基石所代表屬性的力量傷害到。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隨后就有人試圖將自然金紋加持在英靈兵器上,甚至是自己的軀體上。
可是無一例外都以失敗告終,人造金紋和自然金紋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以自然生物的身體,哪怕是神靈的實力,也無法承受自然金紋的力量。
經過一次次的嘗試之后,一些人終于放棄了嘗試。
當然了,也有一種理論,那就是自然金紋一樣可以施加在生物的身軀上,只不過需要極端強大的力量,才能夠承受自然金紋的絕對力量。
縫臉男合上書,陷入沉思之中,這里峭是他最為矛盾的地方。
在白晨身上的到底是屬于自然金紋,還是屬于人造金紋?
人造金紋是不能夠施加在生物的身體上的,這是已經多次證實過了,人造金紋即便是畫在身體上,也不存在任何的效果。
這是因為生物本身就是自然產物,而人造金紋則不是自然產物,兩者完全無法兼容相互作用。
自然金紋本身就代表著自然界中的絕對力量,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自然金紋所代表的力量與自然生物是同源。
不過自然金紋卻也因為絕對力量,從而導致任何生物都無法承受這么龐大的力量。
如果白晨身上的是人造金紋,那明顯是不可能的,因為那些金紋,的確在揮著效果。
自己接觸到他的身上,也會被金紋所‘感染’,那些金紋的力量的的確確的存在著。
可是,如果是自然金紋,那就更不可能了。
一個人類,怎么可能承受的了自然金紋?
而且還是無數的自然金紋?
并且,這些金紋不但沒有給白晨帶來強大的力量,反而變成了封印。
那么多的自然金紋,別說施加在人的身上,恐怕就算是整個北方大6,都要為此沉淪粉碎吧。
還有一點,基石只存在于古籍中,就算是縫臉男自己,也只是聽說過,沒真正的見過。
哪怕基石是存在的,那么也不可能有那么多,更何況把基石中的自然金紋,全部的施加在一個人類孝的身上,這和瘋了沒什么區別。
在沉思良久后,縫臉男再次翻開典籍,繼續看下去。
當自然金紋加持在生物的身體上后,金紋的表現會留在皮膚上,可是自然的力量會隨之而來,它們會侵入你的體內,占據你的身體每一個角落,它們就像是流淌在血管里的鮮血一樣,可是它們不是鮮血,它們是炙熱的火焰,是洶涌的洪水,是崩塌的山峰,是呼嘯的風暴
不要試圖去接受它們或者驅逐它們,你所能做的唯有死亡,等待著死亡。
這段話是一個以自己作為試驗品的人所記錄下來的,也算是臨終的遺言。
隨后的幾天時間里,白晨給縫臉男做了幾次臉部的整容手術。
縫臉男的臉也漸漸的變得正常,不過因為頭始終是那么的糟亂零散,所以暫時還達不到他的預期。
不過白晨可以感覺到,縫臉男已經不再如當初對自己的時候那么自然了。
每次自己與他接觸的時候,他都表現出了一絲的警惕。
陀男再次推開白晨的房門,白晨的臉上露出不快之色。
“難道你忘記我的話了么?敲門后再進來。”白晨不滿的看著陀男。
“石頭,你現在還能這么鎮定嗎?”陀男滿臉得意的笑容。
“你什么意思?”
“今天在餐桌上,我和黑媚都看出來了,縫臉男已經開始不信任你了。”
“是嗎。”白晨不以為然的回應道,縫臉男的反應已經這么明顯了嗎?連黑媚和陀男都感覺到了縫臉男對自己態度的變化。
他會有這樣的反應,只能說明,他研究自己的封贏時,現了什么東西,所以讓他對自己的態度產生了變化。
是否是他現了解開封印的方法?
白晨在心中揣測著,如果他真的找到了方法,自己倒是應該好好的感激一番他。
“石頭,你應該學的隨和一些,我們是盟友。”
“我說過,現在的你還沒資格成為我的盟友。”
“呵呵你還是這么嘴硬。”陀男笑著看著白晨:“可不要后悔啊!畢竟機會就擺在你的面前。”
“能夠讓你有這樣的勇氣與我對話,應該是救你的人來了吧?”白晨看了眼陀男。
今天陀男的語氣,難得的自信,似乎是多了幾分底氣。
“所以,你覺得這是你和我談判的資本了?”
“石頭,既然你猜到了,那么你更應該明白,現在能夠與縫臉男對抗的,只有我了!”
白晨搖了曳:“你依然沒有資格。”
“你覺得我騙你?”陀男皺眉問道。
“不,你的援軍也許是真的來了,不過他既然沒有主動現身,而是悄悄的和你聯系,那就說明他也沒把握對付縫臉男,所以不得不采叁蔽的方法,躲在暗處謀劃,并且還讓你作為內應,順便還讓你拉攏我。”
陀男的臉色一沉:“那你就更應該知道,這是我們唯一反抗縫臉男的機會。”
“我拒絕。”白晨淡然說道。
“為什么?”
“因為就算我們聯手戰勝了縫臉男,我也只是出狼窩入虎口而已,你和救你的人難道真的會和我和平相處嗎?以我這些日子對你的態度,你肯定會報復我,所以我寧可瘍在縫臉男這邊,而不是瘍和你聯手。”
“我可以向你誓,我絕對不會”陀男急了,他原本是對這次的策反非常有把握的,他覺得白晨這次肯定要服軟。
卻沒想到,白晨看的比他要遠的多,甚至猜到了他的心思,徹底的拒絕掉自己的提議不說,甚至還讓自己的處境變的更加的危險。
“不過你放心,暫時來說,我還不打算告你。”白晨笑著說道:“我還是比較希望看到一場兩敗俱傷的對決的。”
“你會后悔的。”陀男陰沉著臉,摔門離去。
黑媚就站在門外,等待著陀男出來。
看到陀男的臉色,黑媚并未太過意外。
“他拒絕你了?”
“嗯,拒絕了。”
“我早就說過,他沒那么容易說服,而且你的態度很有問題。”
黑媚恨白晨,因為白晨三番兩次算計她。
不過她討厭陀男,因為陀男就是一個廢物,而且他還一點都沒有廢物的覺悟。
所以她才會慫恿陀男,將白晨拉進他們的陣營中,至少這樣一來,他們的勝算會大上許多。
雖然黑媚很不愿意接受,可是又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那個人類杏,的確是一個影響結果的不穩定因素。
“黑媚,我們不用管他了,只要我的那位圣祖擊敗了那個縫臉男,再收拾那個杏也不遲。”陀男拉著黑媚的雙手說道:“等這里的事情結束了,我就帶你回我族中見族王,讓他給我們賜婚。”
黑媚立刻抽回雙手,臉上露出一絲不快:“還是先別想那么多了,我們現在先要考慮的是自己的處境,還有,你的圣祖真有把握趣嗎?”
黑媚之所以現在還沒翻臉,完全是因為陀男昨天跑她面前說,白駝獸人族的守護神來了,并且已經與陀男取得了聯系。
黑媚也想要劇的擺脫現在的處境,這才勉強與陀男虛與委蛇。
只是,每次看到陀男,黑媚心頭就一陣的不爽。
“放心吧,我族圣祖非常強大,他一定能夠趣。”
黑媚可不這么認為,如果白駝獸人族的圣祖真有十足把握,現在還活躲在暗處避而不見?早就已經直接動手殺進來了。
“不過那個杏依然有很大的威脅,如果他去告密的話,你我都要死。”黑媚冷聲說道。
“那你覺得要怎么做?”
“在你族中的圣祖與縫臉男正式交手之前,先把那杏殺掉,只要他還存在一日,你我就沒有好日子過。”
“殺掉他?這”
“怎么?你怕了?”
“他畢竟深得縫臉男的信任,如果他死了,縫臉男立刻就那你給想的到是我們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