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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七百二十章 改變天下?

一住筆趣閣,精彩。

嬴政本以為,自己奪舍蛟龍,這天下之中本應該是無人可敵了。

可是他卻沒料到,自己居然遇到了白晨。

在白晨的面前,他和一條泥鰍沒什么區別。

一聲慘叫,伴隨著漫天的血雨,蛟龍的尾巴已經被扯下大片的鬃鱗與尾羽。

嬴政瘋狂的掙扎著,想要逃離白晨的手中,可是被白晨抓住,怎么可能輕易的掙脫。

嬴政在瘋狂之下,只能返身去撕咬白晨。

可是白晨一把抓住崢角,這時候的嬴政還未完全化龍,崢角還是蛟角,而不是龍角。

一般的蛟都是獨角,這類的蛟都是不能化龍的。

只有如嬴政所奪舍的蛟,又名為龍蛟,乃是唯一的雙角蛟,是唯一能夠化龍的蛟。

若是血肉之軀,被嬴政這一口咬下去,怕是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

就如布偶和尚那般,幾乎已經站在鬼門關前。

可是嬴政咬在白晨的手臂上,卻連皮都沒有擦破。

嬴政眼見事不可違,又想要逃。

可是這次他咬在白晨的胳膊上,卻由不得他想松口,牙齒嘴巴就像是粘在了白晨的胳膊上一樣。

“我的手是你想咬就咬的嗎?”白晨笑看著嬴政:“公孫,把禿驢帶過來。”

公孫大娘和清虛等人把布偶和尚抬到白晨的面前,白晨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禿驢,這畜生吃掉了半個身體,如今就用他的血肉補償你。”

白晨伸出另一只手,狠狠的抓在嬴政的腦袋上,直接撕下了一塊血肉。

嬴政發出凄慘至極的慘叫,可是無奈他連嘴巴都張不起來,不管他如何掙扎,都無法掙脫既定的命運。

那塊從嬴政腦袋上撕下來的血肉,在白晨的手中開始不斷的變化,最后化作一團模糊的血肉。

這血肉似是具有著極強的生命力,不斷的蠕動著。

白晨手掌一送,這塊血肉落到布偶和尚的身上,然后這塊血肉就開始自己與布偶和尚融合,不斷的修復著布偶和尚殘缺的身軀。

眾人就看著這奇妙的景象,每個人都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仙術!這是無上的仙術啊。”老司徒激動的叫起來。

面對這樣的仙術,沒有人能夠鎮定自若。

小紅是眾人之中,除了白晨之位,修為最高的一個。

所以她最清楚,要做到這種程度,是何等的困難。

這種法術恐怕已經不下于輪回術,而自己當年施展的輪回術,幾乎是以全族的血獻祭,可是再看白晨,卻舉手之勞,

輪回術是逆天改命,世代輪回修為層層疊加,一直達到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也就是三境大圓滿,而白晨所施展的這法術卻是化血肉,奪天璣,起死回生。

長生不死、逆天改命與起死回生,一直都是古往今來,所有修行者所追尋的目標。

幾乎沒有誰能夠做的到,哪怕是小紅這樣的,也是個特例,她是有全族的幫助,才得以成功的。

可是眼前這人,卻強的不像話。

或者說,眼前的這個人,根本就是一個仙人,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解釋。

布偶和尚作為當事人,他是最清晰的感受到這種奇妙的過程。

原本他自己都已經絕望了,即便白晨救下他,可是他的半截身軀都已經沒有了,連法術都未必再有機會施展。

卻不料,白晨居然用如此神通奇術,幫他重塑血肉。

他的身體已經被彌補,然后開始彌補下半身。

他的身體越來越完整,而且就如他原本的身體一樣。

終于,最后一點彌補完全,布偶和尚嘗試著挪動自己的下半身。

他原本還擔心,新的軀體會不會需要適應的過程。

可是他的擔心顯然是多余的,新生的軀體完全就和原本的沒區別。

布偶和尚站了起來,又跪了下去:“弟子謝過先生,先生再造之恩,弟子沒齒難忘。”

“我與佛門的淵源甚深,再者說你也是我派來的,我沒理由看著你置之不理,不過我可不會收你做弟子,畢竟我可不想和佛主搶弟子。”

白晨看向水道人,水道人受傷也是不淺,其他人雖然受傷,不過還不算嚴重。

“牛鼻子,你過來。”

水道人老老實實的站到白晨的面前,白晨上下打量著水道人:“你這次的表現也算不錯,他傷你元氣,讓你動搖了根本,那我就讓他雙倍償還與你。”

“不……不……我的龍元……我的龍元……還給我……”

白晨直接抽出嬴政的龍元,要想化龍,就必須要有龍元,龍元會不斷的凝結成龍珠,最終化龍。

可是現在白晨抽取嬴政的龍元,那無疑就是直接毀了嬴政的希望。

這龍元是嬴政蟄伏了千百年,點點滴滴的積累,本來近日來收地脈氣運的影響,龍元漸漸的凝實,凝結龍珠指日可待。

卻不料遇上了白晨,千年的苦功最終功虧一簣。

嬴政痛心疾首,卻無可奈何,嘶吼著:“還給我……還給我……”

可是白晨卻直接將龍元打入了水道人的體內:“回眾仙館后,自己去地下的修煉場內閉關,吸取龍元之氣,若是吸收龍元都到了不三境,那你就別在眾仙館混下去了。”

“弟子領命。”水道人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白晨看向李隆基:“我本以為放你出來,能夠磨礪你的心智,可惜你執念太深,依然對皇位念念不忘,我說過,那個皇位我說了算,我不讓你坐,你永遠都別想坐上去,你似乎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李隆基嚇得面無血色,他一次次的見識白晨的神通,一次次的發現,自己低估了白晨。

到此時此刻,他的心中再無一絲的奢望。

這等移山填海之力,哪怕將來自己真坐上了皇位,恐怕只要白晨一念之間,自己就要乖乖的從皇位上下來。

“沒能耐卻只想著皇圖霸業,你以為自己的出身皇族,就能讓你理所當然的成為皇帝嗎?”白晨冷哼道。

“先生,這小子雖然心思復雜,不過也沒做過太過分的事情,您還是從輕發落吧。”

“回去眾仙館,你也跟著你的兩個妹妹去當眾仙館的弟子,如果完成不了學業,那我就抽你筋扒你皮!”白晨惡狠狠的叫道,同時轉頭看向醉圣:“那個酒鬼,你來我眾仙館當老師。”

“什么?我?憑什么?你以為你修為通天,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是啊,我就是這么認為的,你不服?”白晨理所當然的說道。

醉圣啞然,半句話也說不出來,白晨冷哼一聲:“你與邪魔外道同流合污的事情,我還沒和你算賬,你若是不答應我,我就把你丟到太陽近軌道,我看你不化為渣渣。”

“算你狠!”醉圣咬牙切齒的看著白晨。

“我強即我有理。”

白晨的目光轉向八荒老人:“老東西,年紀這么大了還不安分,就憑你還想為禍天下。”

“等等……別殺他。”醉圣連忙阻止道:“你若是殺了他,你別想我再為你效命。”

白晨瞇起眼睛看著醉圣,八荒老人早已頹廢的站在原地,生不起半點的反抗。

在見識了白晨的實力后,他已經徹底的絕望了,這天下只要有眼前這人在,那他不管做什么都無濟于事,對方只要揮揮手,便能平息一切。

就如白晨那句話說的,我強即我有理,拳頭就是硬道理。

“你怎會與這種邪魔外道混在一起?”

“你既然也是從二十一世紀來的,難道你也覺得這世上有什么邪魔外道嗎?”

“這世上沒有邪魔外道,卻有邪惡的人心。”

“道不同,不相為謀,老頭他的理念,你無法理解,你又憑什么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對他品頭論足?”

“笑話,難道他來這墓穴里,是來尋求真理的嗎?”

“自然是有自己的目的,可是也不是你以為的那么邪惡。”

“那你說說看,你們來這里做什么的。”

“尋找不死陰兵。”醉圣直接坦然的回答道。

“那找不死陰兵做什么?”

“改變天下。”醉圣再次回答道。

“你們又憑什么覺得這天下需要改變?你們又憑什么認為,你們改變的天下就比現在的更好?”

“那你覺得,平民遍地饑荒,豪門賣官鬻爵,這樣的天下不需要改變?”

“需要。”白晨點點頭道。

“那你還覺得我們的理念是錯誤的?”

“理念是對的,可是方法卻錯了,以你的眼界,難道看不出來這個天下的病癥所在?”

“在下覺得,這天下當以儒道治之,圣人有言……”安世北立刻抓住機會開口道,在白晨的面前,他收斂起一貫的飛揚跋扈,不過依舊沒改自信的性格。

白晨面無表情的扭過去,冷冷的看著安世北:“他才是這個天下的病癥所在,如果可能,我最想做的就是把這種人全部殺盡。”

安世北的表情凝固了,愕然的看著白晨:“上仙,在下乃是儒道,修的是浩然正氣,學的是治國之道,行的是道德方正,您怎么會惡言相向?”

不管是白晨還是醉圣,都是用極其厭惡的眼神看著安世北。

“口不對心,斯文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