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連退兩步,看著自己斷掉的手腕。
不過他臉上的狠厲之色絲毫未減,白晨看著殺手:“我們現在玩個游戲。”
一旁的阿羅耶不由自主的一個冷顫,又是玩游戲。
“這個游戲叫做我問,你答,如果有一個問題,你沒答上來,那么我就捏斷你的一根骨頭。”
殺手冷冷的看著白晨,他顯然是沒打算配合白晨。
不過白晨并不在乎殺手是否配合,至少他有把握讓殺手屈服。
“你叫什么名字?”
殺手沒有回答,而是全神貫注的防備著白晨的襲擊。
白晨在瞬間發動了攻擊,殺手眼前一花,他的小腿腿骨已經被白晨踢斷。
咔嚓——
殺手身體傾倒在地上,悶吭一聲,卻沒有發出慘叫聲。
“你的代理人叫什么?”
殺手依然沒有說話,這次白晨直接一腳踢在地上的殺手胸口,一根肋骨被踢斷。
全身的骨頭中,肋骨的損傷所帶來的痛楚是最大的。
因為胸口是全身上下除了大腦以外,神經分部最密集的區域。
肋骨受損所帶來的痛苦,瞬間沖擊著殺手的神經。
“你還有同伙嗎?”
雖然劇痛席卷全身,可是殺手還是沒吭聲。
白晨這次是踩碎了殺手的左臂手骨,殺手的身體顫了顫。
“你晚飯吃了嗎?”
一旁的阿羅耶一陣無語,這算什么問題?
不過殺手還是保持著那副冷傲的樣子,對白晨的問題不為所動。
“你是哪里人?”
“……”阿羅耶。
“你多大年齡?”
“干殺手幾年了?”
“你家里還有其他人嗎?”
“你結婚了嗎?”
不多時,殺手已經如爛泥一樣,癱在了地上。
白晨此刻純粹就是沒話找話說,白晨轉頭看向一旁的阿羅耶:“對了,我剛才打斷他多少根骨頭了?”
“啊……我……我沒數……”阿羅耶嚇了一跳,完全沒反應過來。
“我看你看的挺過癮的,是不是覺得事不關己?讓你辦點事情,居然掉以輕心。”
阿羅耶心里苦啊,你根本就沒和我說過好不好。
“算了,重頭再問一遍,反正人的身上有206根骨頭,我剛才可能還沒打碎二十根骨頭,所以足夠我重復幾次。”
阿羅耶一陣惡寒,他怕白晨又找什么幺蛾子,所以主動說道。
“那個……也許我幫的上忙。”
“你知道我要問什么?”
“他是殺手對不對?”
“還不笨,你能讓他開口?”
“我可以試一試嗎?”阿羅耶戰戰兢兢的看著白晨。
“可以,過來試一試,不過如果你不能讓他開口的話,那么他受到的折磨,我也會用在你的身上。”
阿羅耶頓時后悔了,早知道就安安靜靜的在旁邊看熱鬧就好了,為什么非要自找麻煩。
“好了,廢話少說,過來試一試。”
阿羅耶找到殺手的面前,白晨則是回到自己的床鋪上,拿起游戲器玩起來。
阿羅耶眼神復雜的看著殺手,你就算是殺手,就算要殺這小子,也起碼給力一點好不好,不成功就算了,居然還落到這小子的手中,真不知道該說你什么好。
“殺手先生,能配合一點嗎,如果繼續下去,對你對我,都沒有什么好處的。”
殺手吃力的抬起頭,用不屑的眼神看了眼阿羅耶,顯然是沒把阿羅耶放在眼里。
看到殺手的這個眼神,阿羅耶怒喝一聲:“很好,你成功的激怒了我。”
如果這句話是換做白晨說,也許他真的會害怕,可是眼前這個猥瑣的家伙,他是真的一點都不懼。
“你知道我是為什么進來的嗎?”
“為什么?”
“因為我變..態。”
一旁玩游戲的白晨,忍不住放下游戲器,深深的看了眼阿羅耶。
“需要我出去一會嗎?”白晨問道。
“額……真的要我動手嗎?”阿羅耶有些拿不定主意。
“你可以為所欲為,我不介意。”白晨淡然說道。
“既然如此,那請給我一點私人空間。”
“你確定能夠讓他開口?而不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
“請放心,我有把握讓他開口。”
白晨走到門口:“你最好說到做到,不然我相信這會是你最后一次享受自己的性福。”
阿羅耶下意識的加緊雙腿,白晨推門出去了。
過了大概十分鐘的時間,阿羅耶打開門洞,向外看了一眼,看到白晨就站在對面墻角。
“好了,他開口了。”
白晨走到門前:“你確定我不會看到什么惡心的東西吧?”
“當然,我保證不會。”
不過白晨推門進去的時候,就已經后悔了,因為他看到了滿地嘔吐物。
房間里充斥著異味,白晨捂住鼻在:“你對他干了什么?”
“我不知道如何讓別人喜歡我,可是我知道如何讓別人感到惡心。”
白晨徹底的無語了,阿羅耶沒有半點的羞愧,反而是理所當然。
“不要拿那種眼神看著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你就是讓他惡心到開口的?”白晨詫異的問道。
“你不要小瞧這個本事,人對于惡心的事物都是有極限的,而我恰好能夠突破極限。”
“不過你似乎沒對我用過。”
“因為正常人感覺到惡心到了極致,就會動我,我又打不過你……而他顯然動不了,很少能夠有這種能夠讓我為所欲為的素材。”
白晨看了眼地上的殺手,他的臉頰上淚流滿面。
“我的格斗,很多時候就是在被人追打的情況下練出來的。”
白晨也是無語了,他是真沒見過阿羅耶這種人。
可是又不得不承認,他的這招真的很管用。
能夠惡心到這種境界,也是一種人才。
當然了,白晨對阿羅耶這種人也是敬而遠之。
“你現在可以問他問題了。”
“你確定他不會撒謊?”
“從來沒有人會在被我折磨后,還對我撒謊的,如果事后證明他撒謊的話,你可以再把他交給我,我很樂意為你效勞。”
阿羅耶的這句話是真心實意的,自己折磨別人總比自己被白晨折磨要好。
地上的殺了個冷顫,顯然在這之前,他的確是有這個打算的。
不過阿羅耶的話,讓他徹底的打消了這個念頭。
“你還有同黨嗎?”
殺手點了點頭,用蚊蠅一般的聲音回答道:“有。”
“你現在還感覺惡心嗎?”
殺手再次點頭,這次非常的用力,他寧可面對白晨,也不愿意再面對阿羅耶。
他是真的被阿羅耶惡心到了,那是比肉體的傷害更加強烈一百倍的心靈上的沖擊。
他在成為殺手的時候,對于肉體折磨有過專門的訓練,就是為了對抗白晨這種,專門折磨他的肉體的敵人。
可是,他從來沒有與這種惡心的東西對抗過,這根本就無法對抗。
看到殺手的這種眼神,白晨真的有點好奇,阿羅耶到底對殺手做了什么,讓他如此痛不欲生。
當然了,這種想法也就只是在腦海中想一想,白晨可不想親身嘗試。
“能夠把他們的聯絡方式給我嗎?”白晨問道。
“沒有聯絡方式。”
“沒有?”
“我們從來不會留下彼此的聯絡方式,這是為了避免其中一人被抓后,牽連到其他人。”
“那么你平常怎么和同伴聯系?”
“這很復雜,我們會建立一個特殊信號頻道,然后一直都保持著聯絡,而一旦其中一人在頻道中半個小時沒有說話,那么頻道就會直接關閉,然后他們會重新建立一個新的頻道,而我則會被當作失敗者,從頻道中永遠剔除。”
“如果你在執行隱秘的任務,也需要半個小時發言一次?”
“這種發言不一定是以聲音的方式,可以是發送一次信息,也可以是一張圖片,只要能夠證明我沒有被抓住即可。”
白晨抓到他到現在,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也就是說他們肯定已經發現了這個殺手被俘的消息。
“沒有其他的方法聯絡到他們?”
“沒有。”
白晨回頭看向阿羅耶,阿羅耶立刻反應過來:“再給我十分鐘,也許我能從他的嘴里挖出更多的信息。”
“好,那交給你了。”
“等等……”殺手連忙補充道:“雖然我無法聯絡到他們,不過我聽說在今天晚上,將會有一次襲擊行動,至少有五十個殺手會參與到這場襲擊之中。”
阿羅耶嚇了一跳,至少五十個殺手,整個安全部也未必有五十個人。
“有準確的時間嗎?”
“沒有,我不是策劃者,所有的行動計劃以及時間的制定都是策劃者完成的,只有在行動之前半小時,策劃者才會公布行動的詳細計劃以及時間。”
“所以說我最討厭的就是殺手,就不能一次性的來送死嗎?非要這樣躲躲藏藏的,一點意思都沒有。”
一旁的阿羅耶一陣無語,人家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真如你說的那樣,排著隊給你殺。
殺手之所以是殺手,就是因為他們的隱蔽性以及不可預測。
只是,對于這個殺手所說的,今晚將會有一次大規模的襲擊,這讓他滿心的擔憂,畢竟他可不想被卷入這場襲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