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十萬,終于無欲無求了!謝謝啦!
——正文——
整個任務期的第二個月與第三個月之間,沒有契約者能比陸遠和卓小激更風光無限。
“瑪利亞號”不自量力的挑戰風車的舉動,徹底將她自己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直接遮住了所有契約者小隊的光芒!無論是四處掃蕩的“撕裂者”,還是暗地搞風搞雨的“死者小隊”,都被搶盡風頭。盡管沒有人能夠預料,他們還能這樣堅持多久,他們能夠走到哪一步?可至少在這一刻,他們散發出璀璨奪目的光華,閃耀加勒比海!無人能及!
就連熟悉他們的葉子和程于月都只能哀嘆,這個人搶頭條的能力實在太強,好在悲劇不止我一個。
相比起那暴漲,但是卻看不見好處的名聲,還是實惠更加讓陸遠和卓小激動心。
首先就是任務三“殺死至少一名黃金級首領、五名白銀級對手和二十名青銅級水手。洗劫、俘獲、擊沉10艘不低于四星級的船只!記得在船首涂上小星星哦?!”,這是陸遠的“青銅級”任務。小激被歸納成“黑鐵級”,她的任務更加簡單。現在兩個人的完成度都高到可怕。可任務依舊沒有完成的提示。
卓小激曾經臉紅紅的指著那句“記得在船首涂上小星星哦?!”跟陸遠說,“可能是這里。主神一向很坑……”
陸遠在羞恥感和剛剛撿起的節cāo之間,搖擺了很久。最終還是沒能做出往“瑪利亞號”船首涂抹小星星的舉動……太沒品了有木有?!還是等到像完成任務二的時候那樣,因為超出要求太多,不得不讓他完成吧。
除了任務之外,兩人又收獲了“擊沉一艘傳奇船只”的戰果,和一個隱藏的支線任務“打擊販奴”,將總計高達六千的積分收入囊中。并且還都得到了“人權斗士”這個稱號——“裝備該稱號時,當船員為有色人種,戰斗力增加百分之十,同時白人船員的戰斗力下降百分之五十”……陸遠覺得里面滿滿的都是惡意。
這段時間。生活的主要內容,基本上就是戰斗和戰斗的間歇。
唯一的插曲發生在西班牙港。
當時改頭換面的“瑪利亞號”,正在西班牙港的港口大搞“招水手,送朗姆酒的活動”。一箱箱的朗姆酒送出去,然后一個個醉醺醺的水手被領著按了手印兒,帶上船來。為了檢查身體的健康情況,主要是防止傳染病被帶上船,陸遠當時就站在船棧橋的當口,每個人走過的時候。他都會微笑著拍一下,說幾句諸如“我很看好你呦!”,“年輕人,你的前途遠大!”。“下次回家娶老婆”之類的話。
總之,把深受鼓舞的每個人順順當當的騙……咳咳,招募上船的同時。還能用輸入他們身體的陸氏九陽真氣,順便檢查一下是不是有什么病癥。被拍的人。醉醺醺的時候,只會感到身上一暖。就像靠近火爐一樣,別的就沒什么不適了。而身體的情況卻被陸遠了解了七八分,傳染病的人更是能直接甄別出來。
這時候可沒有后世那么多兇殘的變種傳染病。
可當陸遠拍到其中某一個人的時候,真氣剛剛注入進去,那個人就一聲慘叫!凄慘無比的尖叫著從棧橋上跳進海里,可即使是掉進了海里,那人依舊像被潑了王水兒一般,皮肉大塊的往下掉,像要融化了似的。那人在水里撲騰了幾下,就干脆的沉底了……
陸遠在棧橋上發呆了好幾分鐘,才想明白了來龍去脈的破口大罵了一句,“艸你老母的死者小隊!”
那個又是死者小隊打算混上“瑪利亞號”上的奸細!你妹的,從外表根本看不出來!要不是陸氏九陽真氣,是一切負能量和邪崇的克星,可能陸遠這點兒家底,早早就要被人摸個底兒掉!
“怎么樣?”
陸遠站在硝煙滾滾的船上,眺望著視野盡頭,天與海蒼藍的交界。
這個月,奴隸販子們紛紛雇傭了強大的護航戰艦,或者組團行動之后,陸遠的行動開始變得艱難起來。
“瑪利亞號”經常要獨自面對三四條同等級以上船只進行戰斗,陸遠盡管能贏,但是戰局的結束多數像眼前這樣,幾條船被擊沉,剩下的也離沉沒不遠!
他無法再像過去那般,制造出“幽靈船”的震撼效果。
不過那些不過是形式,并不重要。
而且這期間海洋女神的視線,似乎也轉移到了別的地方,不再盯著陸遠猛搞。偶爾他遇到個暴風雨的天氣時,就能夠輕松的搞掂敵人!也算是小小的福利一枚。
現在陸遠滿加勒比海的追著英國販奴船猛揍!而且是盯著東印度公司的船只猛揍!盡管加勒比海的五大勢力,和數不清的組織和商會,其實都在從事奴隸貿易。但陸遠又不是正義狂人,肯定不能對著全世界宣戰!他就是以一副復仇狂的姿態出現,只盯著英國東印度公司打,讓別人說不出話來!
陸遠表現的越強大,英國東印度公司的壓力也越大——將這么強大的人當成奴隸,你腦殘嗎?歐洲人就算再怎么狂妄,有些人的地位還是必須平視的!比如東方強大的帝國和君主,再比如神秘的魔法師,冒險家。航海家等等。
實際上,東印度公司的奴隸貿易額占據加勒比海的四分之一強。陸遠借著名義打它就夠了。
“上漲”,米莎無奈的說道。她手里拿著剛剛從吊死的船長身上。找到的對陸遠的通緝令。那上面的金額,已經持續攀升到超過了陸遠的身家。英國東印度公司強硬的針鋒相對,絲毫沒有取消通緝的跡象。
“收好,”陸遠淡淡的說道,“下一個奴隸販子能用上!”
他走上船只的艉樓,大聲的拍拍手,讓大家看向自己。“三個小時打掃戰場!按照過去的規矩處理!優先救援黑人,投降的白人全部關進那艘船的底倉!留下三十天份額的奴隸食物。”他指著隔壁同樣冒著濃煙,三根桅桿折斷了兩根的販奴船說道。“站著干嘛?馬上行動!”
可是。那些船員都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低著頭不說任何的話!陸遠冷漠的看著這些人……船員已經更換了很多次。一方面,不斷的戰斗帶來的高戰損,阻止了很多人上船的心思。更重要的是,現在的精力主要放在戰斗上,陸遠不要船、不要俘虜,甚至連“繳獲”的奴隸也都丟在隱秘的荒島上,不會再次發賣。
利益的大幅度縮水,引起了白人船員的極大不滿!陸遠現在船上的組成成分。也比以前復雜了很多。米莎招募到的印第安人和印第安混血占了一部分,這些人是堅決支持陸遠的,其次就是一些偶爾留下的黑人奴隸轉變成的水手。最后就是各個港口灌醉了拉上船的白人水手,這種現在數量還是最多的。畢竟加勒比海航海技術過硬的還是這些人。
現在白人船員表現出了叛亂的跡象,印第安裔的船員立刻丟下手里的事情,也圍了過來!他們拿著刀。保護在陸遠的周圍。陸遠面無表情的看著那些白人船員的表現。其實印第安船員現在一點兒也不比白人差,他們雖然落后。但是智力還是沒有問題的。只要用心的去學,陸遠船上的門檻又低。這些人上手很快。
只是陸遠不想讓這艘船變成了有色人種的“復仇之船”,那會給有些人插手的機會,擴大它的敵人規模。因此陸遠一直克制著沒有全部使用印第安人和黑人,導致他的船上水手基本只能在三分之二滿員的水準上搖擺。完全針對歐洲人的行動,和對那些奴隸販子的殘酷手段,讓白人船員大批的流逝。這是陸遠一開始就能預計的。
只是船員素質的不斷下降也讓他郁悶,從各個港口的精英水手,逐漸降低成各個港口的老弱病殘,還要灌醉才能拉上來……不得不說——在這個時代你說反對販奴蓄奴,別人會覺得你腦子有毛病,因為那都是上帝的旨意——你要說信仰zìyóu,不信上帝的人同樣有權利生存!他們會說你是異教徒!——你要說那些人傳達的是教會的旨意,不是上帝的旨意!那他們會說你是加爾文教派的……總之就是一幫說不清的2b。
說白了,真理還是在大炮的射程之內。
歐洲人向西碾壓印第安人,向南掠奪非洲人,向東奴役印度人,他們當然覺得自己說話最大聲,內容最發人深省,信仰的上帝最高桿。世界上除了歐洲人,其他都是必須死和最好死掉的野蠻人和異教徒。歐洲的殖民軍將領在大量屠殺了印第安人之后,讓教會為自己加上“圣”的前綴,自己覺得在上帝面前露了大臉兒的屠夫還少嗎?!
白人的船員同樣沉默著,他們低著頭,相互之間傳遞眼色。這些本來都是奧古斯特的手下,他看著這些人私下串聯在一起,直接轉身離開了甲板!都是些烏合之眾,想和老板對抗?你們是自尋死路!奧古斯特對于這些臨時招募來的人,也沒有太大的歸屬感,干脆眼不見心不煩,躲開就是。
只是,當他推開船艙的門時,藏在陰影里那無人看到的臉上,還是露出不忍的表情。
“你是異教徒!你這個該死的東方……”一名老水手猛的跳出來喝罵道,他一只手還拿著朗姆酒瓶,看起來是個喝多了之后,被人攛掇出來的老酒鬼!
可惜,他的話剛剛說了一半。一根纜繩就垂下來,直接扭斷了他的脖子!他眼睛突出來。恐怖的瞪著陸遠,嘴里傳出咯咯的聲音。身體一直抽搐著直到斷氣!那痛苦的過程,看得甲板上每個水手都心底直冒冷氣!
“很有說服力!”陸遠輕輕的鼓掌,隨后期翼的說道,“下一個……”他環視著船上的那些白人船員,似乎在迫不及待的,等候著下一個送死的走出來一樣。可誰知道他在心里瘋狂的嘆氣,終于走到這一步了么?這些人,再也無法信任了啊。
帶頭的白人船員飽受驚嚇的渾身顫抖著,他將身體低下來。深深的鞠躬,帶動著身后的白人船員一起鞠躬,表現出臣服的樣子。
陸遠點點頭,繼續下命令道,“將白人俘虜全部關進底倉。鑒于你們的剛才形同叛亂的行為……他們的食物減半!”說完,陸遠點點頭,轉身大踏步的離開了。盡管是奴隸吃的,豬都不食用的食物,但依舊是能救命的東西……他們必須知道自己行為的后果。
有著印第安船員的監督。這個命令會被不打折扣的執行下去!
“船長,你需要人手么?”當陸遠經過那些黑人奴隸聚集的區域時,一個已經餓得半死的男人突然喊了聲,陸遠停了下來看著他。
“怎么?”
“我和我的兄弟想上您的船!先生。”他努力挺直了身體行禮。用結結巴巴的英語說道。陸遠要是沒有主神版翻譯,可能根本無法明白他說的是什么意思。“我保證會聽您的指揮,努力戰斗的!”黑人保證著。
陸遠走近這些人。仔細的觀察了一下。他發現在這群奴隸之中,臉色看起來比較好的是老人和孩子。還有少許的女人。反而是黑人男子和“他的兄弟”們,一個個餓得有進氣沒出氣。眼看要掛的樣子!
“你的名字?”
“雷金納德。”
陸遠點點頭,“我任命你成為本船的副官,這些人先歸你管吧。”隨即他沖著白人船員的方向大喊著,“給他們食物,教他們擦甲板,別給我耍任何的花招!今天我們要連夜趕去迷途島。”
說完,他大踏步的走進了船艙,看來以后,不得不多用一些黑人船員了,可那又多了諸多麻煩的事情……你要是以為他們都淳樸善良、感恩戴德,那你真的大錯而特錯了!黑人在所有大大小小的毛病里最著名的一點,就是黑人缺乏忠誠。其實每個種族都有他的優勢和劣根,不懂得這一點的人,無法當好這個船長。
“米夏,將這些交給海倫得老爹和金去做吧!你來我船長室一下,我有些事情要和你商量。”路過主桅桿時,陸遠對著在那里統計戰利品的米莎說了一句。大戰之后,陸遠迫切有些多余的激&情需要發泄,男人大概都是如此。區別是,作為船長,他有女人,而別人只能在diy和攪基之間做選擇。
尤其是今天晚上的時候,他還要獨自駕船穿越濃霧和暗礁,走一條只有他知道的隱秘航道去往迷途島。
那是一座即使在二十一實際,都還沒有找到安全上島辦法的隱秘之地!陸遠將那些拯救的各色奴隸,全部都放到這個島嶼上,留下一些食物和種子,讓他們自力更生。
免得這邊救了人,轉頭又被別的人奴役,加勒比海那種“有色人種都是奴隸”的無差別認知,非常的惡心。
這些人們已經在島上定居下來,他們搭建房屋,開墾田地,建造小船在附近捕魚。島上有淡水和森林,也有供他們生存的足夠空間,如同世外的桃源一樣。
zìyóu的奴隸們還在島嶼的懸崖下拓建了一個小小的港口,可供漁船和“瑪利亞號”進出港,但是如果想真正的出海,那就只能指望陸遠的神秘航線,可陸遠沒有告訴任何人的打算。“瑪利亞號”這次受創不清,也需要進行一些維修。有小激這位死要錢的木工長,修船陸遠不擔心,他只擔心自己的錢袋子。
走進了船長室,陸遠愕然的看到,伊麗莎白.斯旺正伏在他的桌子上痛哭,一下讓他的性致消散了大半。
看到他進來,伊麗莎白憤怒的站起身來。雙手用力的支撐著桌面,帶著淚珠的美麗雙眼和他寸步不讓的對視著!
陸遠仔細的凝視著伊麗莎白的臉龐。分辨她的表情……有一些委屈、有一些憤怒,更多的。是傷心和疑惑不解——大約是對陸遠窮兇極惡的行為無法理解!
“你怎么能這么對我?!你怎么能這么對我?!”她哭泣著喊出聲來!“你怎么能……這樣……你簡直比尼祿還要殘暴!伊凡雷帝也對你望塵莫及!你要知道,要知道……那些你處死的人!那些因你而死的商人!他們,他們也都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妻子孩子!”她的傷心,讓她哽咽著無法再說下去!她只能帶著怒火的強忍住嗚咽,不屈服的怒目著陸遠。“他們……他們都是和我一個國家的人啊,你怎么能一點兒都不考慮我的感受!”
“那么,你告訴我,白人之間還有奴隸制存在么?!那些被你們掠奪的印第安人就沒有家庭嗎?那些黑人難道就沒有家庭嗎?”陸遠無視了她的哭泣聲。毫不動容的直接戳破道,“我!陸遠!被東印度公司從遠東劫掠到這里!就沒有家庭嗎?!”
伊麗莎白呆滯的長大嘴巴,不知道該如何分辨是好。
黑人、印第安人神馬的,她可以無視。可是,陸遠……一個知識淵博的學者,一個氣質出眾的東方貴族,一個掌握著神秘力量的魔法師,一個有著傳奇經歷的冒險家,更是一個神奇的海戰專家……這是足以傲視歐洲王室的履歷!絕對不能當成奴隸來對待!她想了好久的理由。最終也只能干巴巴的說,“可,可你們都不是上帝的子民……你們是異教徒……”伊麗莎白膽怯的小聲說著,生怕陸遠真的聽見。
“信不信。我把你的那個上帝找出來弄死!”陸遠瞪著眼睛,走到了伊麗莎白的面前俯視著她,惡狠狠的兇她說道。
這個世界是有神的。也就是說上帝那家伙有可能是真實存在!陸遠這樣的費倫系魔法師,作為奧術的終極夢想。家家都傳承了一本屠神的“秘籍”。好不好用不知道,因為還真沒幾個法師成功過。但是嗨你一臉還是能做到的!費倫那幫神。被魔法師打臉也不是一兩次,都習慣了。
“你!你!嗚嗚嗚”伊麗莎白梨花帶雨的顫抖著指了指他,終于放賴般的坐下,放聲大哭起來。“你兇我!你欺負我!我要去瓜普蒂洛!我要回歐洲!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你去死吧!”
這時候,米莎剛剛換了女裝走進來,愕然的看著這一切。她有些尷尬的捂住自己的衣襟,遮住了外泄的春&光,不知道如何是好。
陸遠這時候看見米莎穿著窈窕的簇新大衣進來,僅僅用一根帶子系著衣服,立刻知道她里面肯定是什么都沒有穿!他頓時腦子發昏,之前稍微冷卻的火焰又騰騰的燃燒起來,那還顧得上伊麗莎白?!
發現米莎居然半裸著進來,伊麗莎白頓時臉色通紅!她惡狠狠的看著米莎,就要說話。陸遠看見伊麗莎白抓狂的又要和米莎爭吵,她那牙尖嘴利的話語,絕對會攪了這一次美妙的約炮。
于是陸遠十分干脆的一抬手指指向伊麗莎白,“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現在又被降格成肉票了!接受大爺的懲罰吧!”說話間,一條繩索就熟門熟路的跳了起來,整整齊齊的給伊麗莎白捆綁成了一個羞恥的姿勢。兩腿張開,小腿和手臂固定在了一起,前后上下都動憚不得,只能身體稍微后仰的坐在了船長桌子上,分開朝著陸遠他們。
“你又捆我!混蛋!快把我放開!否則……唔唔”正放狠話的伊麗莎白,被一個帶著氣孔的小球跳進了她的嘴里,小球上帶著的帶子自動固定在她的腦后,將她的話堵了回去。她嗚嗚憤怒的叫著,眼淚在眼圈兒里面打轉兒。
“終于清凈了!”陸遠揉揉耳朵,轉過來抱住米莎,“我們抓緊時間,離駛進迷途島航道可就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啦,速戰速決!”
“嗯”,米莎被他低頭吻住。米莎在參與之前那種短兵相接的跳梆戰,和火炮抵近射擊,那種讓人熱血的戰斗的時候,身體就已經濕的厲害,后半程幾乎眼睛一直著火的盯著陸遠看。等到他招呼著進船長室,米莎立刻匆匆忙忙的沖洗了,包裹了一件大衣就進來了,連內&衣都沒有穿。可是……
“別動,伊麗莎白還在……”米莎的身體軟的像棉花一樣,只有口頭還在抗議著,手已經去解陸遠的扣子。
“讓她看著!反正她也見過了……”陸遠猴急的說著,“她現在繼續當肉票!要是再啰嗦,就把她也辦了!”他恐嚇著伊麗莎白,隨即讓米莎翹起腳扶在桌子上,撩起后面的衣服,挺入進去……
米莎感覺到那熟悉的充實感,忍不住呻&吟著抬起頭來,恰好看到伊麗莎白就在坐在她面前的桌子上,眼神驚恐的看著她。盡管伊麗莎白還穿著衣服,可是那分開大腿的羞恥姿勢,僅僅是隔著一層薄薄的裙子,被繩子緊繃繃的捆在大腿上,將隱秘的輪廓清晰的展現在了米莎面前。
米莎急促的呻&吟著,她看著面前迅速出現和擴大的濕痕,忽然笑了。
她解開了限制伊麗莎白說話的口球,手指卻向著面前分開的地方伸了過去。
“不不要”伊麗莎白聲音顫抖的拒絕著,隨即柔軟的小嘴,再度被堵住。
這一次,是米莎灼熱的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