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人生贏家

215 年少崛起之禍水妒紅顏

本章略小肥喲(_)!

雖然萌萌用自己外掛作弊般的雷電異能調戲了整個基地目前所能出現的所有覺醒者,連華更是將人緣頗好的副基地長給揍成了狗,但是鑒于正基地的親弟弟以身正法,令所有人都明白這群外來者的重要性,更重要的是,翜是他們基地公認的異能第一人,連他都只跟對方的一位普通隊員(?!)斗了個旗鼓相當,誰特么的還敢招惹這群連基地異能第一人都不放在眼里的殺神。言情首發

于是,在基地長外出未歸,副基地長昏迷未醒的惡劣情況下,兇神惡煞的少年團們被基地異能第一人給顛顛的奉為上賓,當然,翜爺一門心思絕對只是為了討連華歡心而已,基地的其他人只能默默當看不見。

而對于連華來說,翜也許并不是他心中最牽掛的那一個人,但彼此的重逢卻讓他仿佛找到了組織一般,完全的釋放了自己的本性,俗稱……呃——蛇精病發作!

白蓮花賤受vs腦殘深情攻,簡直是絕配,每天上演現實版的狗血八點檔,整個基地的人都要不好了。

明媚的太陽剛剛升起,柔和的光芒照耀大地,卻無法給寒冷的冬日帶來多少溫暖,沉睡的基地漸漸蘇醒,平日里的這個時候,獵殺隊們會在隊長的帶領下準備離開基地去搜索物資。護衛隊們則會驅趕著普通幸存者去建設基地防御工事,剩下的自由獵人或擺放交易攤位或查詢基地任務明細……

這只是個幾十萬人的小型基地,與已成規模的中小型基地相比。各方面都還不夠成熟,卻仍然在朝著好的方面發展。

可是,這天早上,獵殺隊們磨磨蹭蹭的往基地大門登記處走,護衛隊壓著幸存者們步行的速度比平時慢了好些,而自由獵人們更是什么事兒都不干,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翹首以盼似乎正在期待著什么一樣。

“誒。昨天的賭局怎么樣??”

“別提了,老子已經連輸五天了。嘖,翜爺不是號稱基地第一人么,怎么連個小白臉都搞不定!”

“就是,老子連老婆本都輸進去了。臥槽!”

“你們該不會還買的翜爺吧!”

“怎么可能,我傻啊,再買他我連內褲都穿不起了好嗎!”

有底氣下賭注的基本都是有點盈余的獵殺者們,他們竊竊私語交頭接耳的,也沒人敢管他們。

當太陽終于完全從東方爬出來的時候,當等待的眾人已經不耐煩得抓耳撓腮的時候,突然,“轟隆隆——”的一聲巨響振聾發聵,仿佛連大地都在顫抖一般。百無聊賴的眾人立馬齊刷刷的眼睛一亮,一個二個像長頸鹿一般伸直了脖子探頭望,那興奮激動的樣子簡直比中了頭彩還夸張。

“轟隆隆——”

地面又是一陣劇烈的顫抖。遠處簡陋的避難屋呼啦啦的被擠壓得變了形,一棵棵參天巨樹拔地而起,分分鐘就將變形的房屋給碾成了碎片,古樸蒼厚的巨樹叢林占據了視野,像眾人展示著它們的威武雄壯。

墨綠色的叢林中出現了一道道的金光,倏倏的帶著破空之聲。濺起一道又一道的鏗鏘之意,新生的叢林眨眼之間就變成了肅殺的修羅戰場。兩位源異能者無節操的火拼,使得圍觀的眾人們都看得熱血沸騰。

遠處的基地中心大樓樓頂,一蘿莉兩正太兩少女三少年外加一只小猩猩盤腿坐在欄桿上,樂顛顛的看著遠處塵土飛揚的轟隆大戰,視力最好的楊開客串現場解說,氣氛相當和諧。

孟之晉忍不住嘖嘖稱奇,“一直以為阿和先生很厲害,沒想到竟然也碰到對手了呀。”

冰依斜了他一眼,“阿和先生本來就很厲害好么!”

練玉冷靜的道,“可是他的確每天都被那個叫翜的男人逼得很慘。”

冰依哽了一下,蛋蛋實事求是,“那是因為場地對方比較占優勢。”

眾人默,的確,木系異能者的大樹一長出來便深深扎根于土地上,發達的根系自土壤中吸收水分和營養,很大程度上減輕了異能者的負擔,而金系異能者卻只能純靠自己,作為一個一直都吃不飽的源異能者,阿和表示誰特么的敢比老子慘。

“哎呀,阿和先生又跑了。”楊開不禁有點惋惜。

因為源異能儲存量不夠,阿和每次打得差不多的時候就開跑,其他不說,他逃跑的技能倒是直線飆升,翜爺第一百零一次朝著逃兵追了過去,然后毫無意外的第一百零二次于半途中被水眸盈盈的白蓮花少年截胡,望著那溜得比兔子還快眨眼就消失無蹤的阿和先生,翜爺表示很郁猝。

萌萌其實剛剛已經不小心睡著了,外面的架一打完她準時醒來,眨巴著霧蒙蒙的大眼睛,慢吞吞的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爬起身,拍拍屁股,快樂的下樓去收錢鳥——

翜爺vs阿和,又一次平手,莊家通殺!

小蘿莉:“……!”倫家又木有逼著你們買賭,切╭(╯╰)╮!

于是,每天的賭注結果主要就看最后的關鍵時刻,連華少年能不能攔得住追殺阿和先生的翜爺。

有晶核賺,小蘿莉倒是暫時將挖墻腳的事情給放了下來,一門心思的看著三個蛇精病互掐。

模式之前。無論是阿和還是連華,甚至包括阿翜,就算不是五講四美好少年。但卻絕對是青春年少、風華正茂、遵紀守法、熱愛生活的好公民,可惜,末世毀了他們的人生,病毒毀了他們的大腦,源異能的覺醒令他們死而復生,也令他們失去了對生命的敬畏。

他們將每日一掐當成了寂寞人生的唯一樂趣,全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任性妄為將引發多么大的災難。

在整個基地都樂顛顛的看著每日一次的源異能大戰的時候。沒有人注意到,那比參天巨樹破開的水泥封路下露出的黑黝黝的土地。那潮濕的土地中悄無聲息的爬出了一只又一只小小的蟲子。

中心大樓的任務大廳里,每天一掐過后來接任務的人就特別的多,沒辦法,晶核都輸進賭注里了不是。大家習慣性的開始找一些耗時短卻報酬高的任務,一期能夠趕上明天的賭局,而這種任務多半比較難。

篩選得正認真呢,其中一個獵殺者突然抬手“啪”的一聲拍子自己脖子上,然后用力一搓,看著手指上沾著的黑漆漆的細碎殘骸,他蹙眉嘀咕道,“這么冷的天竟然有蚊子?!”

身邊的人眼神詭異的看了他一眼——你特么在逗我!

大冬天被蚊子咬的人可不止他一個,卻誰都沒有注意。

一直到到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整個基地都陷入了沉眠中,一隊護衛隊巡邏路過普通幸存者們的簡陋帳篷群。腳步聲漸漸消失到遠方,就在這個時候,帳篷群內其中一個帳篷中躺著的人突然睜開了眼睛,灰白色的瞳孔空洞無光,瘦弱的臉龐干癟發青,細細的青筋如裂紋般遍布他的全身。令他整個人都透出一股詭異的死氣,他慢慢咧開出。發出無聲的嘶吼,露出一口變得灰白的牙。

這人完全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是靜靜的看著帳篷頂沉默了兩秒,然后突然一個翻身,直接掐著躺在自己身邊的人,張開嘴一口咬住了對方的喉嚨,那被咬的人甚至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就被直接咬斷了喉嚨,鮮紅的血液噴涌而出,“咯咯”的漏氣聲令他分分鐘就瞪著眼睛死不瞑目。

變異的男人一口咬死了自己同床共枕的同伴,然后嗷嗚嗷嗚的大快朵頤。

貧民區的帳篷都是公用的,一個帳篷里住了最少六個人,多的有十幾個,男人吃東西的聲音倒是不大,但在死寂的夜色中卻也不算小,有個睡眠淺的同伴被吵醒了,他嘟囔著翻個身,“鐵子,你又做夢吃蹄髈了!”

可惜,鐵子已經被咬斷了喉嚨,再也說不出一個自來,倒是他死不瞑目瞪著的大眼睛漸漸也染上灰色,細細的青筋開始蔓延遍布他的全身,變得與咬死他的那個男人一樣。

隨著他的變異,那個本在胡吃海塞的變異者漸漸停下了嘴巴,同類的味道可不好,于是,他便和慢慢坐起來的鐵子一起,將目光轉向帳篷里剩下的四個同伴。

也不知道過多就,突然,“啊

—”一聲凄厲的慘叫響徹云霄,驚醒了睡夢中的基地,整個貧民區仿佛突然活了過來,一盞盞小小的火光亮起,隨后便是混亂,極致的混亂。

慘嚎聲、喝罵聲、痛哭聲、尖叫聲響成一片。

“啊啊啊啊————,喪尸,有喪尸!”

“喪尸混進城里了,救命啊救命啊!”

“媽——媽——,你怎么了,啊啊啊啊啊——!”

恐慌如病毒般蔓延,混亂在升級,就連遠處獵殺者才住得起的樓房里也亮起了一盞盞的小燈,伴隨著慘叫聲、呼喝聲、打斗聲,整個基地都陷入了血腥的混亂當中。

萌萌被吵醒,睡眼朦朧的起身,揉著濕漉漉的大眼睛跳下地,穿著軟軟的兔子睡衣拉開房門……

走廊上燈光大亮,一個眼睛灰白空洞滿臉細碎青筋花紋的行為藝術喪尸剛好擋在門口,聽見身后的聲音,他驟然轉身,正正與呆滯的萌萌對上眼……

萌萌:“……!”一定是她揉眼睛的方式不對!

變異喪尸:“……!”視線角度好像有點不對!

腦子已經變成一團漿糊的變異喪尸是不可能想通為毛自己一個成年男人(?!)竟然會跟一個小蘿莉視線持平的,其實只要它低頭就能看見,自己的下半身已經被不知道哪個混球給剁了。

“萌少!”一聲驚吼,一把巨斧從天而降,“噗——”的一聲將只剩半截的變異喪尸給砍成了兩個四分之一,尸體碎塊后面露出蛋蛋憂心的憨厚大臉,“萌少,你沒事吧!”

萌萌面無表情的低頭,看著自己絨絨的兔兔鞋、白白的兔兔睡衣上濺到的紅白血腥之物,慢慢的抬頭,漆黑的眼神幽幽的盯著蛋蛋:“……!”弄臟人家漂漂的衣服,你、死、定、了(╰_╯)#!

神經略大條的蛋蛋:“……!”o_o——蛤??

比蛋蛋稍微慢一步沒能英雄救美的眾少年們:“……!”蛤蟆在田里啊臥槽w(Д)w

俺肥來鳥,有木有人想我呀,賣個萌先 ̄w ̄!

ps:為好心作死的蛋蛋同學點對蠟!

pps:為出門干架卻后院起火的基地長葛葛點兩對蠟!

ppps:為不知道被遺忘到哪個角落里的蘇歌先生點三對蠟!

pppps:為終于不用擔心吃方便面只有調味包連碗都用不起的果子鼓掌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