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洞府桃花仙

第五十一章 尋釁滋事

第五十一章尋釁滋事

陳香將這本《谷衣神功》心法拿在手中的時候,便被洞府系統給識別了,并且直接標注為基礎修真功法,根據這個功法自己的解釋說明,修煉這個功法有成之后,便可以依靠內力將身體洗筋伐髓,將五谷雜糧中的污穢全部洗干凈,五蘊空空,內力全部清空,更利于使得修煉之人獲得一副極為潔凈的身軀,那些排出的污穢則會在武者的身體表面上形成一層堅韌的皮殼,使得修煉者得到一件天生的寶甲,尋常刀斧根本砍不動,刺不破。

這本谷衣神功是武者從后天返先天的一本頂級功法,然后再修煉其他的修真功法時,便可事半功倍。

只可惜修煉這種心法的人,常在饑餓狀態之中,一不小心還會餓死,根本不可能跟別人戰斗,不僅無助于戰斗,反而會使修煉者的戰斗力下降,而且修煉起來如同逆水行舟,一旦再多吃些東西,谷衣神功便會大步后退,如果長期恢復飲食的話,就會跟根本沒有修煉過一般,簡直是白受罪,所以也就無人修煉了。

另外陳香還找到了許多符篆的秘籍,卻因為需要有別于內力的真氣來驅動,方可使用。而泰山派的人沒有人修煉谷衣神功,自然無人修煉的有真氣,所以這些符篆秘籍也就全都丟在那里,無人過問,同樣也都便宜了陳香,讓他一陣好學。

這些典籍陳香當然也提供給了風清揚研究,投桃報李的,也算是作為風清揚的業余娛樂活動,結合連城劍訣和五岳劍派的劍招,風清揚再次整理出了一套七十二招的入門劍法。

這七十二招入門劍法又容易上手。又有著無窮的變化后招,基本上可以做為獨孤九劍的前置劍法學習,這一套入門劍法將成為陳香奠定自己勢力的基礎。

在這一年里,陳香借助神照經修煉到一定境界之后的智力,還有自己建立起來的數學模型。他開始系統的練習岱宗夫如何這一招起來。經過不斷簡化又簡化,簡化到終于可以使用的程度。雖然達不到了一擊必中,一擊致命的效果,卻也能夠在短時間內造成非常大的傷害,已經可以進入到實戰之中了。在風清揚的參考和建議之下,陳香也將這岱宗夫如何加入自己的特色。更是在風清揚的陪練之下,練習的相當熟練了。

在這一年的時間里,泰山派的“劍法第一人”陳香一共收了四十六個弟子,并將神照經和血刀經基本內功都傳授給了他們,將基礎劍法也都一一傳授給了他們,基本上采取有教無類的廣泛模式。

有了這么多的弟子之后。陳香頁沒讓他們閑著,在自己的帶領之下,這四十六人的團隊也將泰山派的所有典籍都整理了一遍,整個梳理出了較為嚴密的系統,規范了弟子練功和行為規范,反而成為了泰山派旁系弟子的領袖人物,逐漸有了和泰山派嫡系相抗衡的苗頭。

在這個過程當中。陳香也一點一點的將自己從思過崖山洞中學到的劍招,系統的整理出來,尤其是泰山派的劍招,開始以整理典籍的名義“恢復”出來,始終和泰山派嫡系保持著不遠不近的關系。

陳香的院子旁邊,已經被開辟成了新的藏經閣,小樓有三層高,每一層的面積都有三百多平米,里面整整齊齊的擺放了大量的各種書籍,其中大部分是泰山派的典籍。已經被系統的分類并仔細謄抄了出來,分門別類的歸置整齊,擺放在書架上。

另外一小部分是這一年來陳香從各個地方收集而來的功法和秘籍,其中有三流的,二流的。還有不知所云的,各有所長之處,卻沒有一本真正的高級武功秘籍。

陳香正站在書架上,翻看著這一年來的收獲,沉思著泰山派與修真之間的關系。

這時候,他的院子門突然被推開,一群小輩的弟子們沖了進來,對陳香說道:“師父,趕快來!建銀他,建銀他在山下死了!”

陳香突然一愣,說道:“什么?建銀死了?怎么死的?誰干的?!”

建銀乃是新近投靠陳香的一個弟子,這個弟子根本不是一個習武的料子,反而是一個吃喝嫖賭無惡不作的家伙,他拜入陳香的門下,主要目的不過是想要獲得一個強硬的后臺而已,并沒有好好修煉武功的意思。

所以陳香并沒有特別將這個家伙放在心上,今天一聽到這消息,幾乎想不起建銀是誰,不由得問出這句話來。

這句話一問出來,那個弟子沉默了一下,回答道:“建銀是在怡紅院里死的,他不知道怎么跟別人打賭,后來因為太過疲憊,就累死在怡紅院了!”

原來是建銀在獲得了強硬的后臺之后,便再也沒有人能夠管到他了,陳香本人頁很忙,根本沒空管理自己的弟子,因此建銀便更加變本加厲的花天酒地,胡作非為起來。

這一天建銀又在妓院里留宿,結果不知道跟哪個江湖豪客沖突了起來,對方嘲笑建銀能力不行,怕是下面那話兒已經不行了還在這里胡混,真是無用。

建銀大怒之下,便夸口自己一晚上駕馭八個女子不成問題,雙方就此打了一個賭,結果建銀就在第七個姑娘的肚皮上用力過猛,最終與世長辭了。

一個道士居然死在了""的床上,這種事情說出去恐怕要笑掉諸位江湖人士的大牙,但是建銀死后,怡紅院的江湖豪客們居然在有些人的有心推動下,已經開始大肆宣揚起來,還要泰山派將賭輸了的錢給他們送過去。

因此,這些這弟子便急忙跑到了陳香這里,陳香已經是他們的師父了,自然要找陳香來挽回場子。

陳香本來不想理這些爛事,但是看到這些弟子的神情之后,突然明白,如果自己不去為這件事情出頭的話,恐怕以后也得不到這些普通弟子的擁戴了,自己想要建立起勢力的想法,也會就此破滅,不由得軟了一口氣,提著劍,帶著剩下的弟子便下了山,到了那所謂的怡紅院之中。

陳香心里想著,恐怕也得好好整理一下門派紀律,決不能再讓手下的弟子再給自己惹麻煩了。

進入到怡紅院之后,便有泰山派弟子偷偷的給陳香指了指,一個留著大胡子的江湖人士正在歡快的飲酒,旁邊還陪著兩個庸脂俗粉的姑娘。

那大胡子的大漢一看一群小道士在一個少年道士的引領下走到自己面前,哪里還不知道這些都是泰山派的牛鼻子們?

他推開身邊的一個湊的太近的姑娘,又將身體壓在另外一個姑娘的胸脯上,嘲諷著說道:“怎么,牛鼻子們,你們那是來給你們那個膿包同門收尸啊,還是要賠償我的賭注啊?”

陳香沒有理他,而是問旁邊的弟子:“是不是就是這個人?”

旁邊的弟子立馬點頭,說道:“就是他,他不僅逼死了建銀,還到處污蔑我們泰山派的名聲。”

那大漢怒道:“放屁!放你個狗臭屁!老子什么時候污蔑過你們的泰山派了!大家昨天晚上都看到了,是那個牛鼻子自己跟我打賭的!我可什么都沒逼他!他自己本事不濟,作死了自己,和我可沒有半點關系!反而是欠了我的賭債,想要賴掉可沒那么容易!”

說完抬著下巴,用鼻孔看著陳香。

陳香沒有理會他,對旁邊的兩個姑娘說道:“麻煩二位姑娘讓一讓,我們江湖人士的會談通常不是很友好,傷到二位可就太抱歉了。”

那兩個姑娘頓時一慌,從旁邊溜走了。這種事情,她們哪里會強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