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攸的親衛們雖然在拼死的保衛著許攸,但是還是讓敵人沖到了許攸的面前,許攸拔出自己手中的長劍企圖自救,可是很明顯他的長劍和自己親衛手中的戰刀那是同樣的結局,根本就抵擋不住敵人的戰刀的沖擊。
很快許攸的長劍就變成了兩半,這把佩劍雖然不是倚天青虹那種極品武器,可是也是用上好的精鐵打造出來的,在許攸的身邊已經許久了。
可是今日卻是破碎了開來,讓許攸的心不由為之一沉。
“哈哈!”而和許攸對陣的這個袁家軍將士卻是興奮了起來,雖然他不認識許攸是誰,但是許攸穿著是這種將校服飾,所以他很興奮,只要殺了眼前的這個敵將,他起碼要官升三級啊。
“大人小心!”一個親衛撲了過去,他阻攔不住這個敵人,只能用自己的身軀抵擋住沖殺像許攸的刀劍,盔甲被撕裂,身體也段落了下來。
鮮血賤了許攸一臉,許攸卻絲毫沒有心疼或者說難過。
“大人快走!”親衛們又重新把許攸保護了進去。
許攸卻是在奮力掙扎著,邊上的親衛將領還以為許攸是要奮戰到底呢,不由對著許攸勸說道“大人,我們中計了,敵人太強了,我們必須要避開他的鋒芒啊,來日方長,只要留的青山在必然有勝利的時候啊。”
“不是,不是,那些個刀劍,盔甲!”許攸對著自己的手下喊道,原來許攸根本就不是想要奮戰到最后一刻。那是愚蠢的武將才會做的。而他許攸才不會把自己的寶貴的生命給搭進去呢。他大聲的叫喚著是想要那些個武器盔甲。
“武器盔甲?”親衛頭領還是不明白,現在都什么時候小命都快要沒了,兵馬也被敵人打散了,你還想著武器盔甲?當真是要錢不要命了嘛?“大人,只要我們退回去,曹司空會給我們補充盔甲武器的。“
“是敵人的盔甲武器,敵人的。”許攸繼續吼叫著。
這下子許攸的親衛頭領終于明白了過來,這個許攸大人是想要敵人的武器盔甲帶回去研究啊。他們也知道了,不是自己無能,而是敵人的武器盔甲實在是太精銳了。
“是!”親衛頭領點了點頭,立刻指揮著手底下熱的人馬七八個人圍困住一兩個敵人在付出了死傷三人的代價這才殺了這兩個敵人,脫下了他們的盔甲搶了他們的戰刀。
許攸摸到了那把從敵人手中搶來的戰刀,立刻就知道這戰刀的鋒利了,寒芒還在展露著,上面沾滿了鮮血但是卻絲毫不影響他的鋒利。
“我們走!突圍!”許攸對著手底下大聲的喊道,有了這些個武器和盔甲他就可以和曹操一個交待了,不是自己不行是敵人太強大了。這些個武器盔甲實在太精銳了,這樣的部隊別說他許攸了。無論換了誰來也都是一樣。首戰輸了,必須要找一個臺階來,不然下不來臺可就完蛋了。
“許攸在那邊,別讓他逃了!殺許攸者官拜萬戶侯。賞千金。”城墻之上袁家兄弟居高臨下的看著下面的戰場,袁尚一眼就看到了那邊逃跑的許攸,大聲的對著城下的將士們喊道,希望他們能夠直接追上去殺了許攸,這才解了他的頭疼之狠,聽著自家的主子的話語,一個個袁家軍的將士們都是士氣十足啊。敵人已經在他們的攻擊之下潰散了,現在不過就是一場追擊戰罷了。
“不能再追了!”袁熙卻是理智得多,他也想盡量的殺了許攸,但是卻也知道,這根本不現實,不說許攸的親衛們都在拼死保護許攸,那些個兵馬都是冀州軍的精銳,現在的冀州軍投降了曹操之后,有人的地方自然就有派系,兗州系一派,這冀州軍也是城了一個河北的派系來,他們的身后是河北的士族,而這個河北的代表人物就是許攸,以許攸的身份地位自然可以為他求得福利,像張郃等人只有聽命的份,難以讓人信服。
所以一個個的冀州軍的精銳將士另可自己戰死也要保護許攸,自己完蛋了,還有撫恤呢,要是許攸完了,那么冀州軍就完蛋了,起碼不可能單獨成軍了,定然會被打散被沖入那些個曹操的兗州軍或者青州軍之中的。
這些個潰軍要是逼迫得狠了,反正都是一死,搞不好就是一個困獸之斗,那就得不償失了,更何況外圍曹操的大軍也開始行動了起來。
“主公,讓虎豹騎和大戟士,放棄青州鐵騎和先登營,和徐晃等人一起營救許攸吧!”郭嘉對著手底下的人命令道。曹操對郭嘉十分的信任,所以郭嘉甚至可以直接越過曹操對著手下的兵馬發布命令。
“慢!”曹操卻是阻止了郭嘉。
“恩?“郭嘉眉頭皺了皺,許攸雖然在強力突圍了,但是沒有人幫他的話遲早也得沒在軍陣之中。
曹操卻是對著郭嘉喃喃自語了一句“阿瞞這個名字是時候該忘記了。”
聽到了曹操這么一句話,郭嘉的瞳孔縮小了一下,他終于知道了為何曹操要讓手底下的人慢一下了,他是想要許攸死在戰陣之中啊。
郭嘉搖了搖頭,許攸雖然讓人討厭,但是現在還不是許攸死的時候啊“主公,不可!”
“奉孝,你忘了他對你的無禮了嘛?”曹操疑惑的問道。
“主公,你我能夠成為好友,其中一個原因那就是志同道合,你不喜歡的,我自然也不會喜歡。”郭嘉對著曹操淡然的說道,他在告訴曹操,你討厭許攸,我也一樣,你想殺了他,我也想。
“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他可以丟,但是我軍的先鋒軍卻不能失去!”郭嘉繼續補充道。郭嘉的話語就是許攸可以死。但是作為先鋒軍的那三萬大軍卻不能全軍覆沒。因為一旦三萬大軍被袁家軍給殲滅了,那么對整個曹軍的士氣的打擊是恐怖的。
“好,我知道了!”曹操點了點頭,對著手下傳令兵發出了命令,很快旗語就打了出去,那邊虎豹騎和大戟士,在奮力的拜托自己的敵人,虎豹騎有點麻煩。畢竟他們的對手可是那袁尚袁家三公子手中的最大的一張王牌,先登營。更有文丑這樣的人統帥,就如同狗皮膏藥一樣,粘貼上去想要拔下來必須要疼痛一番。
而另外一邊的張郃的大戟士就好得多了,青州鐵騎說個實在話,整體實力還是比不上大戟士的,因為當初大戟士是袁譚的老爹袁紹手下的精銳兵馬,而青州鐵騎,卻是袁譚這個做兒子手中的兵馬,袁紹是用整個河北養大戟士的。而袁譚不過就靠著一州之地罷了。
大戟士也是跟著袁紹東征西討,青州鐵騎不過就是守衛了青州罷了。
所以在戰斗力之上還是差上許多的。所以張郃想要脫離卻是簡單得多了。
“轟!”張郃的大戟士很快就擺脫了青州鐵騎朝著那邊的袁家軍的戰爭沖殺了過去。
重甲騎兵對戰步足根本就不需要技巧,只要一樣那就是加速加速再加速的沖過去就行了。
戰馬奔馳起來朝著那邊的重甲步足方陣就沖殺了過去。
“轟!”戰馬泵跑起來的加速度直接就撞擊了那些個重甲方陣之中,就像是一柄重錘直接轟擊在了城墻之上。
重甲步足們雖然有著重甲和巨盾作為阻擋,但是那股沖擊力卻是內在的傷害啊,所以許多的袁家軍的重甲步足都吐血了,他們收到了內傷,當場還是十幾個直接就被撞飛了。
大戟士也好不到哪去,他們前排的戰馬是實打實的撞在那些個巨盾之下的,戰馬畢竟也是血肉之軀,不是鐵塊,就算是鐵做的他撞在了城墻之上也要憋下去的。
前排的騎兵基本上難有活路,不過這樣也是撕開了一個小口子,后面不斷的重甲騎兵繼續轟擊著這個口子。徐晃的步足也趕了過去,在側翼的方向協助重甲騎兵。
“要不我們放開這個缺口把那張郃的大戟士也放進來,一并吞了!”那邊袁譚的口味變大了,這邊三萬冀州軍還沒有消化完呢,那邊已經打上了張郃手中的重甲騎兵大戟士的主意了。
而邊上的審配簡直就不好意思再看著自己的主公和那邊的二公子了,你吞下許攸的三萬兵馬雖然是有計策,而且武器鋒利但是同樣也有一個前提條件,那就是雙方實力相差不多,三千重甲步足對戰五千,他們還是有著戰陣作為依靠的。
可是你要是把這個五千重甲騎兵你放進去,你就準備等死吧。重甲騎兵在戰場之上的作用是什么?其實真正的意義上的殺敵最多的不是重甲騎兵,而是輕裝步足。重甲騎兵更多的是一個威懾,還有就是撕開敵人的大軍用的。
重甲騎兵那龐大的沖擊力,能夠輕易的撕開任何的戰陣,把敵人分割成一塊塊的,如果在野外一只步足碰到一直重甲騎兵,那么直接坐著等死好了。除非你有戰陣,不然沒有任何的活路,一旦讓重甲騎兵把你整個大軍撕裂開來,就算戰神在世也無任何的辦法。
你現在倒好直接想要把這個重甲騎兵放入自己的中軍大陣之中去,這不是嫌棄自己活得不耐煩了找死嘛。
不過一會袁譚就沒有這個想法了,那邊的重甲騎兵大戟士的來回沖擊之下,前方的重甲步足戰陣都有一種要被打散的趨勢了。
“收兵,不能再打下去了!”袁熙面目嚴肅的說道。
這要是再打下去,那么就變成了真正的會戰了,一旦成為那樣的規模,袁熙和曹操都不好收場,因為雙方投入的兵馬越來越多了。天色也開始昏暗了下去,一旦天黑了,對雙方都沒有好處。
“就差一點了,就差一點了!”那邊的袁尚還在叫喊著,他迫切的想要殺了那邊的許攸啊。
袁熙對他的話語根本就不管用,他還是指揮著的重甲步足繼續追殺著許攸。
“哎`!”袁熙嘆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攔不住自己的這個三弟了,誰讓這些個兵馬不是他袁熙的呢,誰讓袁熙的實力最低呢。
袁尚不聽自己的話語,麾下那三千穿著揚州劉莽軍賣的新式盔甲和戰刀繼續追殺了許攸,前面用來抵擋曹操大軍的屏障也在徐晃和張郃不計傷亡的沖殺之下終于堅持不住了,那邊快的許攸軍的潰軍就已經和徐晃的大軍接觸了起來。
后來袁尚的三千兵馬仗著自己的盔甲和戰刀的精良,還在沖鋒著,不過隨即就哭了,因為他們一打一可能許攸軍師打敗,一打二那也沒問題,但是一旦一打三一打四,那就是平手甚至處在劣勢上了,一旦一打五,那就是袁尚的兵馬要倒霉了,再加上后面重甲騎兵大戟士的沖擊,很快那三千新式重甲步足就扛不住了。
“這!”袁尚也是有點傻眼了。好在這個時候那邊被大戟士給甩掉的青州鐵騎重新加入了戰場。
袁熙狠狠的瞪了邊上額三弟一眼“來人,擊鼓鳴金,退兵!”說著羞怒的下了城墻。
“擊鼓鳴金!”城墻之上飛起了無數的箭雨來支援城下的袁家軍拋射在了兩軍的陣地之中,這個時候可不管什么敵人友軍了那可都是無差別的攻擊了。
曹操的大軍損失慘重,袁家軍也好不到哪去,在雙方都丟了數千兵馬,終于形成了一旦真空區,兩方大軍也被切斷了開來。
袁家大軍在交替掩護之下一部分入了城池,一部分大軍步入了和城墻以掎角之勢的大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