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松莫名其妙的大笑了起來,讓周圍的人全都跟著愣神了起來。n∈,
這個張松死到臨頭了,還如此狂笑?這不是傻子嗎。
有這個時候應該想著州牧大人求饒了,或許州牧大人一時心軟之下,能夠饒了他一條小命。
可是這個張松卻沒有這個想法,反而很是囂張的大笑著。
“張松你笑什么!”那邊的張肅忍不住了,對著張松言語了起來“死到臨頭了,你還笑!”
“怎么了!笑也不允許嗎?”張松笑瞇瞇的看著那邊的張肅。
被自己的弟弟看著,張肅的心在起毛。
“你不是想要知道我在笑什么嗎!那么我就告訴你!我笑的是你,我笑的是你們!”張松對著這益州周圍的一眾文武哈哈大笑道。
“我有什么可笑的!?”張肅下意識的問道。
“問得好!”
“我笑得就是大兄,你自作聰明啊!”張松站了起來,“放開我!”
邊上兩個劉璋的親衛們要繼續把張松給壓趴下,卻在那邊的劉璋的示意下松開了。
“我笑你們一個個都被我大兄給蒙在鼓里啊!”張松松開了自己的雙手。
沒錯張松打定的主意就是咬死不承認,若是承認了自己和劉備有染,那么留給他張松必然是死路一條。
“大兄,我想請問一下,這封書信你是從何處而得到的呢!”張松故作輕松的問著邊上的張肅。
“這還用問,自然是你的府邸之上,從你的書房之中!”張肅冷笑的對著張松說道。
“哈哈。天大的笑話!”張松又笑了起來“主公。諸位大人們。你們不會不知道,我和張肅,名為兄弟,實則為仇敵吧!”
“仇敵?”眾人也都是一愣,這什么情況。
“我大兄,張肅,本為我張家嫡長子,父親還在的時候。他才是張家的繼承人,可惜啊,我大兄,雖然胸有大志,卻是能力平平,父親沒有把張家交給他,而是給我了這個庶出子弟!”張松繼續言語道。
“自此,我大兄就一直懷恨在心中,在十年前,就已經立刻了我張家。自成一脈!而我,這個張家的家主自然就成為了我大兄眼中釘肉中刺。時刻都想著出我而后快啊!我敬他是長輩,一直沒有動作,今天卻未曾想到,他竟然喪心病狂到這個程度!為了害我不惜要把整個張家給拖下水!竟然偽造出這樣的書信來!“
張松悲痛欲絕的看著張肅言語道。,那個樣子倒是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眾人也是驚呼了起來,他們知道這個張家兩兄弟一直不和,卻未曾想到,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
不由點了點頭,更有甚者,看著張肅都有點鄙夷了。
畢竟兄弟之仇,那畢竟是家仇啊,可是現在卻要變成這樣喪心病狂了。
”不是,不是!我不是!”張肅猛地搖頭,他張肅承認,他張肅對張松有恨意,但是此次不是。
“不是?”張松冷笑著說道“大兄,你不是一直想要這個張家家主的位置嗎,你此般這樣做不就是想要陷害我,把握拖下水嗎!你敢說不是嘛!“張松寸步不讓,咄咄逼人了起來。
“我!”張肅是真的想要那個家主的位置啊也十分的想靠著此次把張松拖下水,但是這個書信根本就不是他偽造的啊。
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啊。
“這是我從你書房里搜出來的!“
‘哈哈,書房?笑話!大兄,你我都不聯系多年了,你又如何會去我府邸之中?”張松冷笑著問道。
“是你,是你派人前來給我送來請帖讓我前去赴宴說有要事相商。對了,我還有你的請帖名刺,我有!”張肅竟然還真的拿出了一個請帖了出來。
“諸位大人主公還請過目!這就是他張松給我的請帖!“張肅把請帖遞了過去。
眾人看了不由點頭,這的的確確就是張松的名刺啊。
”張松你還有和話可說?“劉璋又問道。
就是張松自己也看了,這個名刺是和真的一模一樣啊。
張松不知道這本來就是真的,是他府邸之中的二管家給偷出來的,給了法正,法正再加工過的。
張松皺了皺眉頭,他不明白這個名刺是哪里來的,不過張松就是張松他還是有辦法對待。
“笑話!大兄,你真的非經千幸萬苦啊,連我以前派出去的名刺都有!”
“這明明就是最近的,上面的筆墨還沒有完全褪色呢!”
“就算這個名刺是真的又怎么樣?”張松笑瞇瞇的問道。
“那就說明你和劉備有勾結!”張肅喊道。
“勾結?我張松去宴請客人,會吧客人給帶到書房之中去嘛?還會讓客人在書房之中拿到這封書信?簡直就是笑話!”張松立刻開始反擊了。
書房一般來說是私人的地方,基本上是不會會客的,只有對自己人開放。宴請客人如何會再書房之中呢。
這是一個很大的破綻。
“這是你府邸之中的二管家代我前去的!說要等你一會!”
“我府邸之上的二管家?呵呵,你去傳來看看!看看到底是不是!”張松瞇了咪眼睛說道。
“傳便傳!”很快就有人前去張松府邸之上了,不過很快也回來了。
說張松的二管家已然回老家有半月之余了。
這一切的自然是張松的大管家做的。
“半月有余?!”現在這個“真相”要大白了,你說你是張松府邸之上的二管家待你去的,人家都回家大半個月了,還沒有回來呢。如何帶你去呢。
“不可能。不肯能!明明就是!”張肅也是不敢想象“那封書信筆跡。對,那個筆跡就是你的,不會錯的。”張肅抓到了這一點,張松寫字很是不錯的有一代大家的風范。
所以他的筆記有著特色,眾人看過了那封書信,之所以一開始就認為是張松做的一大半的原因是這個筆跡的問題。
“現在你如何說?”
“主公,松斗膽,像主公討要筆墨紙硯!”張松對著那邊的劉璋說道。
“準!”劉璋點了點頭。他也不愿意相信張松背叛了自己,畢竟當日要不是張松,他劉璋早就當傀儡被人除掉了。
很快筆墨紙硯就來了。
張松拿起了毛筆,一氣呵成寫在了紙張之上。
”大兄,你的那封是不是和這封是一樣的?“張松拿出了一個書信對著那邊的張肅問道。
張松本就是有過目不忘的本事。當初張松出使兗州,曹操在張松的面前顯擺拿出了自己編撰的孟德新書給張松看,想要整整這個鄉巴佬,卻沒有想到,張松看了一遍立刻就過目不忘,反而嘲諷曹操了起來。
說曹操的這個孟德新書是抄寫的前人無名氏的作品。而這個作品他張松早就看過了,不稀奇。
最后張松一一背出了這個猛地新書。讓曹老大,氣得把自己的兵書給燒掉了。
從這里就可以看出張松的博聞廣記了。
現在那邊也是一樣,那個冒充他張松的字跡寫的背叛書,同樣在張松的手中洋洋灑灑的顯露了出來。
兩個書信一模一樣。
“就是這個!哼,張松你還說你沒有背叛之意,竟然可以寫得如此的順手!這就是你的筆記!“張肅冷笑的著說道。
“那么這封書信就代表著大兄,你也背叛了主公投降了劉備咯!”說著邊上的張松又拿出了一個書信,遞交給了那邊的張肅。
這第二封書信之上,和第一封差不多的格式,只不過,那里面的張松變成了張肅罷了。
而且這還是模仿的張肅的筆記,簡直一模一樣,讓人難以辨別真假。
“你,你,你!”張肅指著那邊的張松說不出話來。
“我?張肅,你說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于我,居心何在?”張松換了一個面孔對著張肅大聲的怒吼道。
“主公,明察啊!”扎張肅跪倒在了那邊的劉璋的面前。
劉璋也是冷哼了一聲。也是相信了這是張肅要誣陷張松的意思。
“來人啊,給我把張肅拖下去!”劉璋厭惡得命令道。
“是!”
“主公饒命,主公饒命啊!”
“呵呵!“張松的心中終于舒緩了一口氣,他看著自己的大哥,絲毫沒有同情的意思,不由得冷笑著,若不是他今日機智善變,可能今日就載了。
就在張松以為高枕無憂的時候,最關鍵的一刀來了。
“慢!”那邊的法正站了出來,擋在了就要把張肅給拖出去益州軍親衛。
“主公,張肅將軍不是陷害張松別駕!”法正對著臺上的劉璋說道“而是確有其事!”
“什么!”
張松看著法正,難道法正也背叛了自己了嘛?
“張松大人,若是筆跡可以幫人代寫,但是這個指紋印章卻是不可以復制吧!”說著法正從自己的懷中取出了一封書信來。
張松的眼眶都崩裂了。
那封書信?!張松下意識的就要去搶奪那封書信,卻是被法正阻止了。
“主公,我這里還有一封書信還請主公過目!”說著便讓邊上的人給遞交了過去。
這封書信之上寫的不是其他,就是張松對法正的一個推薦信,這言辭舉止之中多是對法正的贊賞,還有一種就是對劉備的效忠。
那邊的張肅拿出來的書信可能是筆跡造價,但是這個手印和印章卻是一查就出來了。
“末將受到張松蠱惑,說要推薦法正去荊州入劉備劉玄德麾下,,末將假意答應,這張松別駕這才書寫了這封推薦信,還請主公明察!”法正一字不落的把那邊的張松賣了一個精光。
“哈哈,我就說吧,這個張松他早就有狼子野心,他早就背叛了主公,他投靠了那荊州劉備,我說得不假吧!”張肅簡直就是山窮水晶疑無路啊,柳暗花明又一村。
在那邊大聲的叫喊著,前一刻,他張肅差一點被打出去,雖然那邊的劉璋不可能殺他,但是張肅也別想再在益州官場之上活下去了。
可是現在呢,局勢大逆轉了,那邊的張松被法正舉發了。
“給我拿下此叛徒!”劉璋看著手中的書信惱怒道。
邊上張肅如同跳梁小丑一般在交換,可是張松卻當看不見,反而張松死死的看向了那邊法正。
“為什么?”張松問出了這三個字。
他不明白,這個最后捅刀子的,竟然是他張松最為信任的人啊。
這才是真正的背叛,他張松對張肅實在是沒有感情,所以張肅陷害自己,張松根本就無所謂,甚至要不是顧忌名聲的話,早就弄死張魯了。
可是法正不同啊,他張松對法正那是真愛。
兩人的感情那是實在的,當年,法正隨同難民和孟達一起入了益州。
是張松幫助了法正,法正做了一個小縣令,郁郁不得換,是張松幫了法正,讓他當了議事校尉。
現在他張松還想著法正,想著等著那邊的劉備劉玄德拿下了荊州和益州之后能夠推薦法正做劉備的左膀右臂。
正是因為相信,所以張松這才沒有了顧忌在法正的面前寫了這個推薦信,還蓋上了自己的指紋和印章。
可是未曾想到,背叛他的,給他張松最后一擊的也是法正啊。
所以張松想要問個為什么,他想死也死個明白。
可是,法正沒有回答他。
”來人啊,給我把張松拖出去砍了!“劉璋正在氣頭之上,當即就要把張松給拖出去砍了。
”主公圣明!“那邊的張肅大喜著跪倒了下去。一旦張松了,那么他張肅就可以得到張家的一切了,不但如此他張肅還能夠得到那邊的劉璋的賞賜。
這樣一來,他張肅就真正的飛黃騰達了。
即便這個飛黃騰達是要加載在自己弟弟的尸體之上。
”慢著!“剛才阻止益州軍親衛把那邊的張肅拖出去的是他,現在阻止益州軍親衛拖出去張松的也是他。
“主公,張松大人,雖然背叛了主公,但是還請主公念及,張松大人多年對我益州的功勞,繞張松大人一命!“說著法正便跪倒了下去朝著劉璋叩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