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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勁,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眼前發生之事的即視感,還有那熟悉的話語,明明都是第一次聽到,但為什么,為什么會這么熟悉
雖然這么想著,但衛宮士郎卻并沒有選擇沉默,在午夜十分,時針與分針無限趨向于十二點的那個瞬間,他將自己的魔法解封。
修正的不是他人,而是士郎自己。
修正魔法,顧名思義,便是可以修正事物的終極之力
而在修正的過程中,事物本身是不會發生變化的,無論是外界的影響還是時間的流逝,這些對事物本身都不會出現影響。
士郎想要的,正是這個過程,他并沒有對自己進行修正,僅僅只是維持著修正的狀態,而后
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違和的原因
周圍的一切,在墻上的鐘表到達零點的瞬間,便宛如逆流一般向著過去迅速退去。
十一點、十點、九點、八點
天空漸漸亮起,太陽從西面升起
三點、兩點、一點
九點、八點、七點
天空再次暗淡,因為太陽從東面落下
四點、三點、兩點
一直退到凌晨零點
而這,還不是終點
時光繼續逆流鐘表的時針與分針繼續倒退
一直到倒數第二天的凌晨零點,時間,才重新恢復正常,沿著時間長河慢慢向前流動。
逆流的時間
士郎解除修正的狀態,雖然明白了違和的原因,但還有些事情他沒有明白過來,因此,他準備再觀察一次。
時間匆匆而過
這兩天,士郎并沒有表現出異常的地方,他在等待午夜的到來。
當時鐘再次趨向十二點。士郎一如既往地開啟了修正,如他猜測的那樣,時間開始了倒退,只是和先前的一次不同。這一次倒退的時間,是三天
一次只能增加一天的倒退量嗎這倒是個不錯的能力。可惜,想要回到上一屆圣杯戰爭,需要花費的時間太長了。
不用猜,士郎也能知道這次事件的幕后之人。事實上,在感覺到違和的那個瞬間,他就猜到了是誰在搗鬼。
清晨,一如既往的早餐,但士郎卻并沒有出現在飯桌前,他提前來到了學校,等待著少女的到來。
沒有讓他久等,七點左右的時候,遠坂凜出現在了校門口。
“你”
士郎的出現,顯然讓遠坂凜大驚失色。她不知道眼前的少年為何會出現在這里,更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明明還什么都沒有改變,未來就已經發生了變化。
“遠坂凜,放棄吧,你使用的方法,是不可能回溯達上一屆圣杯戰爭的。”
士郎說的第一句話,就讓遠坂凜面色大變。
“你為什么會知道不看你的樣子,根本就是從時間線上脫離出來了”遠坂凜雖然不會使用電器,但在魔術上卻絕對不是什么庸手,片刻之間。他便明白了士郎出現在這里的原因,慘笑一聲后,兩行清淚沿著臉頰流下,“不會的。只要繼續這樣逆流下去,一定能達到上一屆圣杯戰爭的時候”
“好吧,就算到達了那個時期,你以為,憑你這樣的普通魔術師,就真的能夠改變什么嗎”士郎無奈嘆息。遠坂凜的出發點顯然是好的,可惜,她使用的方法錯了,“上一次圣杯戰爭,可是怪物橫行,神靈降臨的最恐怖一屆呢”
“不用勸我,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放棄嗎”遠坂凜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了一張卡牌,卡牌上印著一個老者,老者的手中則拿著一個沙漏,“這是我通過圣杯得到的庫洛卡時間,雖然這么說可能有些傲慢,但你這樣的魔術師,我隨手一擊就能讓你消失。”
“你可以試試。”士郎不以為意,他靜靜地向前走著,修正的力量早已開啟,他不認為遠坂凜憑借一張庫洛卡就能打敗自己,事實上,也的確不可能。
只見遠坂凜將卡帕正對士郎,口中念念有詞,接著,一道光芒便從卡牌之上發出,直接擊中了士郎。
“我只用了其中一點點的力量,但卻能讓你忘記剛剛一分鐘內發生的事情,希望你好自為之。”遠坂凜說完便打算轉身離開,可身后傳來的聲音,卻是讓她的腳步頓住了。
“時間,對我可沒有用呢。”不用遠坂凜回頭,都能知道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
衛宮士郎
“你究竟是誰”咬著牙,將口袋中寶石全部取出夾在手中的遠坂凜,仿佛下一秒便會將魔術全部發出。
但士郎卻不會再給她機會。
“我是衛宮士郎,櫻的義兄,伊利亞的義弟,就是這么簡單。”
出現在遠坂凜面前的他,右手化作掌刀輕輕一砍,還沒有反應過來的遠坂凜其意識便徹底陷入了黑暗。
等遠坂凜醒來的時候,她的王牌已經到了士郎的手中。
“還給我,把時間,還給我啊”遠坂凜哭了,長大以來第一次哭了,“我只是想要改變過去,讓櫻回來啊”
遠坂凜的愿望就是這么卑微,可就是這樣卑微的愿望,卻無法得到回應。
“所以說,何必呢”士郎將時間還給遠坂凜,臉上卻是帶著憐憫的神色,“為什么執著于過去,明明現在去改變,也來得及的。”
和櫻朝夕相處的士郎,對櫻心中的想法自然有所感知,對于凜,櫻既羨慕又厭惡,她對于凜顯然還有著姐妹之情,否則以櫻的性格,不想見到的人根本就無法出現在她的面前。
但就是這樣的她。卻讓凜每次都突破了自己的結界,到了后來,她甚至連結界都不設立了。
要說櫻的心中對凜沒有感情,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至于櫻為什么不愿意回到那個與她有著血緣關系的家。士郎覺得,應該是和櫻與凜的父親,也就是遠坂時臣有關。
雖然沒有見過遠坂時臣本人,但士郎卻從衛宮切嗣那里聽過遠坂時臣的事情。
身為魔術師,遠坂時臣是合格的。但作為一名父親,遠坂時臣卻顯然并不合格。
或者說,他對于子女的愛,與常人并不相同。
眾所周知,魔術的傳承只能給予子女其中的一人,而另一人,則是連魔術是什么都不能被告知。
魔術是神秘,越少人知曉,其威力就越大雖然不知道這句話是從哪里傳出的,但衛宮士郎卻覺得最初說這句話的人不安好心。
在學習魔術的時候。衛宮切嗣也說過這句話,但他卻并沒有在意,除了學習了寶石魔術的櫻,士郎和伊利亞都得到了他的魔術傳承。
如果按照上述那句話的說法,同時習得了衛宮切嗣魔術的伊利亞和士郎,他們使出魔術的威力必然大大減低。
而事實上
伊利亞的魔術非常不錯,而士郎,更是通過習得的魔術達到了根源。
真理永遠只掌握在少數人手中,而遠坂時臣,顯然并不是那少數人。因為魔術界流傳的一句話語而將女兒遠坂櫻送到間桐家的他,只是想要讓櫻學會對方的魔術,卻從來沒有想過櫻在這個家里會受到怎樣的虐待。
若非上屆圣杯戰爭的英靈sr出手,櫻的人格或許早就已經崩壞了。
士郎覺得。若自己是櫻,對遠坂時臣也不會再抱有什么親情。
更何況,在sr將櫻救出來之后,遠坂時臣又再次放棄了櫻的撫養權
“你應該也知道當年的事情吧”士郎再次嘆息,向著遠坂凜如此問道。
“恩。”遠坂凜顯然也知曉當年的內幕,聞言后沉沒了許久。“父親的事情我沒有資格議論,事實上,要不是媽媽生了大病,而且可能不行了,我也不會想要使用圣杯強行逆轉因果”
遠坂凜的話語尚未說完,士郎便將其直接打斷。
“你說葵伯母生病了”
遠坂葵,遠坂凜和櫻的母親,遠坂時臣的妻子,小得時候,因為身為魔術師的關系,衛宮切嗣曾經帶著士郎等人拜見過遠坂時臣,而那個時候,照顧她們這群孩子的便是葵。
葵是一個好女人,她對自己的丈夫忠臣無比,哪怕丈夫想要送走自己的孩子,但最終,葵也什么也沒有說,她只是將自己的愛全部托付在凜的身上。
若是一生都不相見,那么葵和櫻自然也不會有什么,但事實上,生活在一個城市之中的雙方,又同是魔術師,總會或多或少的碰面,而在了解到了自己的女兒現在正生活在衛宮家中之后,葵便會經常帶上凜,以送禮的名義跑來衛宮家。
有時呆上半天,有時則會過夜。
也是那個時候,士郎和凜漸漸熟識。
任何一個人遇到葵這樣女性的人都只會說她的好,而不是不好。
她溫文爾雅,她擅長照顧孩子,和她相比,經常做錯事就賣萌的愛麗斯菲爾和幾乎不見長大的夏利、還有某位只懂得機械的情婦小姐就顯得有些額無女子力了。
要不是葵,從小就被放養的衛宮家小輩們或許早就餓死了。
因此,對于葵,無論是士郎、又或者是伊利亞和櫻都是十分感謝的,其中,又以櫻對于葵的感情最為真摯。
如果說櫻唯一可能認的親人,那么除了葵不會有其他
“葵伯母生病了為什么不和我們說”士郎的臉色慢慢猙獰,“而且,為什么要將圣杯的力量用在這個地方,用來治療伯母不是更好嗎”
“如果可以,我也希望這么做。”遠坂凜苦笑,“圣杯的許愿力量,不知道為什么,明明能讓我得到時間這樣的魔術不,是魔法禮裝,卻連我母親的疾病都無法治療。”
“你以為我想要回到上一屆圣杯戰爭是為了櫻沒錯,我承認有這個想法,但還有一部分,是希望能夠獲得上次圣杯戰爭的獎勵。”
“畢竟,現在的圣杯只是一個魔力的聚集物,是偽造品,不是嗎”
“”遠坂凜的話語讓士郎沉默,上一屆的眾人爭奪的圣杯戰爭才是真正的許愿機,而這一屆的圣杯,其實不過是眾多魔術師模仿真正圣杯創造出來的偽物,既然是偽物,自然做不到真物那樣的萬能之力,自然,在各種方面也會差上真物許多。
“你現在的行為先給我停止了,讓我去見一見葵伯母,我或許能有辦法,若是若是實在不行,我會幫你的。”
士郎給出了這樣的回答,他很少答應別人,可一旦答應下來,就絕對會做到。
聽到了他的誓言,遠坂凜別提有多高興了,“我們現在就去。”說著,她便拉著士郎向外走去。
也幸好士郎并沒有將凜帶到家里,而是在學校外的旅館內借了一個房間,若非如此,凜的這一舉動,絕對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葵所住的醫院,是冬木市最好的一家,在葵入住之后,她便得到了最優質的服務與治療。
可惜,這些治療絲毫沒有幫助到葵,甚至連延緩病情的能力都沒有。
“遠坂時臣不在”
士郎進入病房的時候,看到的是昏迷在病床上的葵,他看了看四周,發現遠坂時臣并不在這里。
“父親的話,正在處理魔術方面的事情,一些和遠坂家交好的勢力正在對他進行慰問。”
“我看是在進行利益交換吧。”“”
士郎的話語讓遠坂凜無言,魔術師的勾當她又怎么會不清楚,只是不想說得太明白罷了。
“隨便了,反正我想要幫助的只是葵伯母。”
這么說著的士郎,走到葵所在的病床邊上,右手抬起,點點光芒漸漸亮起。
所謂修正,指的并不是一種魔法,而是集探查、分析、修補、改正等于一體的系列魔法,而士郎此時使用的,自然是其中探查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