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七章詢問和回憶
離開餐廳后，張成元便將醉醺醺的文根英帶回了公寓，隨即脫掉她的外衣，把她放在臥室的牀上，而后開始替她清理體內的酒精，雖然他今晚想要得到文根英，但可不想跟醉眼迷離的她辦事，因為這樣無法給她留下一個美好的第一次記憶。
幾分鐘，文根英清醒了過來，睜眼看到了張成元，不由微笑了起來，又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發現是在張成元的房間里，便問道：“哥，你又想對我做壞事，對不對？”
“對。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了嗎？”
文根英道：“那你剛才為什么不直接要了我？”
張成元道：“我是這么不道德的人嗎？”
文根英笑著道：“你就是這么不道德的人，老是想要霸占被你看上的女人。”
張成元道：“那也要你們心中有我，我才會想要霸占你們。好了，不說了，時間寶貴，我們開始吧。”說完，他便伸手去解她的上衣。
文根英卻伸手攔住，看著張成元道：“哥，我有點害怕。”
“你不會又想反悔吧？”張成元有些懷疑道。
文根英搖頭道：“不是，我只是想壯壯膽子。”
“壯膽？怎么壯？喝酒？”
“嗯，是的，我想喝點酒壯膽。”文根英連連點頭。
張成元感到有些好笑和無奈，搖頭嘆道：“我剛給你排除掉體內的酒精，你就又想喝酒，早知道我剛才就直接要了你了，也省得多費一番工夫。”
文根英道：“我原本就是有點怕面對這種事情，才故意在慶功宴上喝醉酒的，誰知道你卻突然想要光明正大一次。”
“你說什么呢？在這種事上，我一直以來都很光明正大，每次都要姐妹們允許，才會要了她的。”
“瞎說。我聽幾位姐姐說。你時常在晚上偷偷溜進她們的房間，在她們睡著的時候，對她們做那種事。”
“這個，這是因為我跟她們都是老夫老妻了，這么做只是想增添一些情趣罷了。不過，在跟她們做第一次的時候，我絕對很尊重她們。沒有得到她們的允許就絕對不會要了她。”張成元心里嘀咕道：“怎么這種私密事，她們也說來說去。”
文根英道：“那你就當我們也是老夫老妻了，等下我再喝醉后，你就直接要了我吧。”
“你真想這樣？”張成元問道，“難道你不想把你的第一次牢牢記住嗎？這樣以后也可好好回憶，畢竟這也許是你們女人一生當中最重要的記憶之一。”
“真的是這樣嗎？”文根英有些被說動了。不過她心里還是有些畏懼，便道：“哥，我想不用全喝醉，喝得半醉就行了，這樣就能壯膽，又能記住等下要發生的事情，你說好不好？”
“好。就按你說的辦。”他覺得她的這個主意不錯。
“你也陪我喝，好不好？不然我一個人喝沒意思。”文根英又柔聲懇求道。
“嗯，聽你的。現在我抱你去餐廳喝酒。”
“嗯。”
半個小時后，文根英已經喝得有些迷糊了，張成元便再次將她抱回了臥室，放在牀上，而后輕輕地替她解除了身上的衣物，這次文根英沒有再拒絕。反而伸出手也替張成元解起了衣服，看來這喝酒有時還真的是能夠壯膽，至少對文根英是有效果的。
不一會兒，兩人身上的衣服便全脫干凈了，文根英打量著張成元的身材，忽然笑了起來，隨即借著酒勁道：“哥。你的身體可真好看，似乎每一塊肌肉都富有美感，難怪幾位姐姐一說起你的身體，便會面紅耳赤、懷春不已。我要摸幾下。”她膽子變大了之后，說話也沒什么顧忌了。
張成元配合的道：“你想摸就摸吧，隨你怎么摸，不過，根英，我也想摸摸你，你現在的身材也很不錯了，苗條之中又有著必要的豐滿。”
文根英一邊手上亂摸亂捏著，一邊神情有些恍惚的道：“我的身材可不怎么樣，志英姐和智秀姐才真的是好身材，嗯，其他幾位姐姐也都很不錯，就是宣映和秀妍這兩個妹妹都比我好，我實際上是最差的。哥，有時候我有些不明白，你到底看上了我哪一點，怎么會一直想要得到我？”
張成元笑道：“因為你長得可愛又漂亮嘛。”
文根英不贊同的道：“不，我也不算很漂亮，我覺得泰希姐、宥利姐才真的是很漂亮，而其他一些姐姐也都比我要漂亮多了。而且，如果只看誰長得漂亮的話，你能有更多的好選擇，根本就沒必要選擇我。哥，也許你根本就沒愛過我，只是因為不忍心拒絕我的心意，才想要接受我？嗯，我記得還是我先向你表白的。”
張成元面銫微沉了下來，說道：“根英，你今天怎么了？怎么到了這個時候卻說起了這么喪氣又掃興的話？”
文根英輕嘆了一口氣，腦中驀然想起幾天前她與她外婆的一段對話。
那是在22日《風之畫員》殺青的那個晚上，那天張成元被成宥利的電話叫走了之后，她獨自一人回到了在首爾租賃的公寓中。一進門，便看到了她的外婆。一直以來，都是外婆照顧她的生活起居，但在這次《風之畫員》的拍攝期間，由于有張成元幫忙照顧她，她外婆很放心，就沒怎么陪在她的身邊，畢竟外婆年紀大了，腿腳沒有以前那么利索了。
不過，當外婆知道她今天會回首爾之后，便趕到了首爾，以免她沒有人照顧和陪伴，會感覺寂寞。
看到她回來后，外婆關心地問道：“根英，怎么這么晚才回來？我聽你的經紀人說你在下午的時候就回首爾了。”
她道：“我跟成元哥一起吃了晚飯，又跟他聚了一會。”她知道外婆對成元哥的印象非常好，所以也不隱瞞。
外婆注視了她一會，忽然問道：“根英，你是不是很喜歡成元？”
她怎么可能不喜歡呢？他是她第一個真正喜歡上的男人，她既把他當作哥哥，又把他當＂＂人。也許他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除了爸爸之外。既然外婆看出來了，她也就不隱瞞了，因為外婆是對她最好的人。她答道：“是的，外婆。”
外婆嘆了口氣道：“根英，成元不是已經有了未婚妻了嗎？而且還非常愛她！”
她道：“我知道，不過。我還是很喜歡成元哥。”
外婆道：“那么成元知道你的心思嗎？”
“他知道。”
“那他有什么反應？”
這時她撒了個謊，說道：“成元哥一直勸我不要喜歡他。”她知道自己不該騙外婆的，不過她實在不想讓外婆討厭成元哥，所以才撒了這個善意的謊言，同時希望外婆以后即便知道真相后也不會責怪她。不，外婆以后一定不會知道這件事的。因為她絕對不會對家里人說出實情。而成元哥這么聰明，也肯定不會。
外婆道：“既然這樣，那你就該聽你成元哥的話，不要再喜歡他。”
她道：“我也想這樣，不過根本就做不到。”
外婆想了想道：“那你就盡量減少跟他相處的時間吧。”
她道：“可是我真的很想多跟成元哥見面，如果見不到他，我會很想念他。”
外婆沉默了半響。無奈的道：“要是成元沒有女朋友就好了，他跟我們根英還是很般配的。”
雖然外婆說她跟成元哥很般配，但她知道她跟成元哥并不是很般配，不管是宥利姐，還是泰希姐、智秀姐等等，都要比她更適合成元哥。而且她也從來沒想過，要跟她們競爭，這根本就爭不過。也沒必要爭。因為成元哥已經選定了宥利姐做他的妻子，以他的性格，絕對會對宥利姐終生不渝，別的姐妹即便能分到成元哥的愛，也絕對無法破壞他和宥利姐的婚姻。所以姐妹們縱然再怎么愛成元哥，也從來沒想過要搞破壞，而她也不會。
她只想安安靜靜地呆在成元哥的身邊。希望能夠分潤一些成元哥的愛。成元哥的心很大，對女人的愛也幾乎無窮無盡，所以她不怕分不到一些。只是外婆接下來的話，卻讓她意識到。成元哥也許從來沒有愛過她，而可能只是憐惜她或習慣性地想要占有他身邊的女人。
外婆是這樣說的：“根英，你想靠近成元，我也不會不允許，我對成元很放心，他是一個有仁愛之心的好人，雖然只是小仁小愛，但我能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他是真心把你當作妹妹一樣來疼愛，所以絕對不會傷害你，只是你……”
她驚問道：“外婆，你說成元哥只是把我當作妹妹？”
外婆肯定的道：“是啊，他是把你當作妹妹，不過，你干嘛要說‘只是’，難道你覺得他也喜歡你嗎？”
是的，她確實以為成元哥也喜歡著她，而且是男女之間的喜歡。
外婆笑了起來，又道：“根英，我知道你喜歡他，所以心里很希望他多少對你有些男女之情，不過，他沒有這樣不是更好嗎？否則，他既愛著他的未婚妻，又喜歡著你，豈不是要苦惱死了，你也不希望他這樣吧？”
外婆不了解成元哥，不知道成元哥的心有多大、有多特別，他從來沒有為愛上很多女人而感到苦惱過。不過，外婆是不會看走眼的，她既然說成元哥對我并沒有什么男女之情，那很可能真是如此，至少不會太多。所以今天我要向他詢問個清楚。
想到這，文根英向張成元問道：“哥，你是否有真心愛過我，而不是只把我當作想要一輩子綁在身邊的妹妹？”不等張成元回答，她又鄭重的道：“哥，我想聽你說實話。”
張成元沉吟良久，說道：“根英，我也不知道我對你究竟是什么樣的感情？到底是男女之愛，還是兄妹之情，或者二者兼而有之，我也搞不清楚。不過我很清楚一點：我很想一輩子都跟你保持著最親密的關系，將你一直留在我的身邊。另外，我認為愛情這東西，也早晚會變成愛情、親情交雜在一起的一種復雜的情感，所以你無需去計較這些。”
文根英搖頭道：“哥，我覺得這不一樣，愛情也許有一天會轉換成親情，但愛情畢竟不是親情，至少當愛情還是愛情的時候，它給人的甜蜜感覺絕不是親情可以取代的。哥，我想品嘗這種甜蜜的感覺，希望你能夠給我。”
張成元有些苦惱的道：“根英，我也想這么做，而且也正在努力這么做，但情由心生，不是我自己能夠控制的，如果我以前沒有給過你愛情的甜蜜，還請你能夠原諒我，并多給我一些時間。我相信我以后會做到的。”
“哥，可是這種事情好像不是努力就能做到的，我們確立關系這么久了，你要是能夠愛上我，肯定早就愛上了。”
“這可不一定。”張成元弱弱地反駁了一句，隨即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吧，根英，你想讓我怎么做？要我放你走嗎？”
文根英搖頭道：“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想要你怎么做。”
張成元沉默了半響，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順其自然吧……另外，我們今晚的事情，你覺得還要不要繼續進行下去？”
“繼續，為什么不繼續？不管你是否愛我，你在我的心中都是我的最愛的人，我不介意把我的第一次給你。反正現今社會，又不是不能在婚前做這種事。”
“好，既然你不反對，那我也不必矯情，我們現在就正式開始吧。”他心里想，等跟她發生最親密的關系，也許她就不會再胡思亂想了。
“嗯。”文根英輕輕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