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閑聊,便又聊了將近一個小時,期間鄭秀妍幾次困得睡了過去,但卻總被張成元弄醒,而且每次弄醒她時,她的臉蛋總會被他趁機捏上幾下或摸上幾下。lu5.oM她雖連連嗔怪,但張成元根本就不當一回事,下次照樣如此施為。直到最后,她實在太困,不管他怎么摸、怎么捏都懶得理會,他才放過了她。不過在睡過去之時她隱隱覺得張成元似乎伸手把她抱在了懷里。
張成元確實把她抱在了懷里,而且還鉆進被子里并用身體緊緊貼著她。而等她睡得更沉了一些,他更輕輕地在她身上摸索了起來,不過由于她被他弄得實在太困了,所以并沒什么反應,只是偶爾會下意識地用手撥開他的手,就好像夢中饒癢癢似的。
對此,張成元反而感覺甚是有趣,所以他這次并沒有像以前那樣,點了她的睡穴后對她為所欲為,而是就這樣地繼續挑逗她,直到玩了許久暫時玩膩了才作罷,然后就緊緊摟著她睡下了。
天將亮時,他醒了過來,隨即便悄悄下了床離開了少女們的宿舍,上次他留宿在此地,還可推說是喝醉了酒,而這次可沒什么理由,要是讓少女們知道他昨晚沒回去,可不好解釋,進而會影響到他在她們心目中的好形象。而臨走時,他也不忘給昨晚被他點了睡穴的崔秀英解穴,免得她睡得太晚,影響到工作。
在他離開后半個小時左右,少女們便紛紛起來了,她們都沒發覺張成元昨晚留宿她們宿舍的事情,只以為他跟徐珠賢談完話后就自己離開了。
而鄭秀妍被姐妹們叫醒過來后,想起昨晚張成元打擾她睡覺的事情,登時又是一肚子氣。因為她現在精神不振,依舊還很困倦。隨即又想起他昨晚捏她的臉,嗯,似乎還趁她睡著后亂抱她。甚至可能還做了什么更過分的舉動。就更是抱怨不已了。
但對于她這個哥哥,她心里還是很喜歡的。所以只在心里抱怨了一會之后,就消了氣。不過,隨即又開始猜想起他昨晚這么做的用意來,想了想。便覺他可能是想通過這種手段,跟她變得更親近,以便讓她喜歡上他。
然而讓她有些不解又氣惱的是,既然想要她跟著他,卻為何不光明正大地追求他,就像他以前追其他姐姐一樣,反而用這種有些不太光明的手段?難道是舍不下顏面向她這個妹妹告白。lu5.Om而非要她向他表白不可?但她又沒發瘋,又不想當他的女人,因此又怎會如他如愿?
張成元離開少女們的宿舍后,由于一整晚抱著鄭秀妍。還亂摸了她那么久,弄得火氣很大,所以便跑去找他的女人幫忙瀉火去了,而且一個還覺不夠,足足跑了三處地方,與五位姐妹共歡了之后,才罷休。不得不說,他的火氣確實是越來越大了。
而接下來的日子,他除了偶爾出來拍個廣告、畫報什么的,便依舊將時間花在跟姐妹們的聚會上,而男女之間的那種樂事,就更是他最樂意做的事了。因為再過一段時間他就又要去美國拍戲了,他怕去了后,又得苦苦禁.欲許多天,為免以后忍得太辛苦,他現在就盡量將體內積存的yu望發泄掉。
只可惜他的身體源源不斷地“生產”出這種東西來,所以他的這番舉動并沒有太大的效果,反而讓他的姐妹們受了不少罪。當然,他自個倒是挺舒服的。
如此過了十天左右,到了5月2日,這天是巨星張東健結婚的日子,張成元受邀要參加他的婚禮。雖然婚禮的舉辦時間是在下午五點,但張成元在中午十二點時,就早早跑到成家來接成宥利了——他要帶成宥利一起出席婚禮。另外之所以這么早,也是想到成家蹭飯吃,順便跟成宥利的家人,尤其是成父,多做一些交流。
四點左右,張成元和成宥利坐車出發了,一路上慣例閑聊以打發時間。
成宥利道:“成元,聽說你這些天天天去叨擾你的那些姐妹們,有時甚至三更半夜也闖進她們家把人偷偷擄走。”
“哦,你說多海和根英的事啊,其實也沒什么,就是有一天晚上我約她們出來聚會,她們明明有空,卻推三阻四,不肯出來,惹得我興起,就直接去她們家把她們偷偷抓出來了。lu5.cM”張成元輕描淡寫的道。他似乎一點也不覺得這種事很無禮。
成宥利道:“你說多海有空我還相信,畢竟她最近一直沒什么工作,但根英這階段正在拍戲當中,肯定忙得很,或許很難得才能睡個安穩覺,但你卻不讓她睡,你這當哥哥的也太不應該了吧?”
張成元道:“我又不是不讓她睡,我只是希望她能睡在我看得見的地方,多陪我一會而已,畢竟很久沒見她了。”
成宥利卻不大相信,道:“你把她擄出來后,就沒對她做什么?”
張成元一臉正色的道:“姐,你把我想得太不堪了,我就是再好銫,也知道一些輕重。她這幾個月一直在趕戲,身體已經太疲乏了,我哪敢讓她承歡?我只是親了她幾下而已,然后就讓她睡了,還點了她的睡穴讓她睡得更沉一些。”
成宥利道:“那么多海她肯定會被你弄得很慘吧?嗯,算了,不問也知道,你這混蛋肯定沒做什么好事。”
張成元笑了笑,沒有吭聲。當晚,李多海確實被他弄得非常疲憊,否則哪能給她一個警告,讓下次不敢再躲他?因為這丫頭有些言而無信,讓他著實有些著惱,去年他幫她瘦臉時,她還承諾以后盡力滿足他的需求,不想前幾天才連續跟他做了兩個晚上,她就想躲他了。
雖然知道她肯定很辛苦,但她千不該萬不該地想找理由拒絕見他,所以他就跟她一個“小教訓”。其實他那一天晚上他本來只是想找她閑聊而已。當然,這話李多海一點也不相信,所以她才起了躲避之心。而結果似乎也證明了她的懷疑是正確的。
成宥利又道:“成元。雖然你的需求很大,但有時候也要節制一點,不要對你的姐妹們太過份。”在這種事上,她多少有些感同身受。所以才忍不住勸了一句。否則。她通常不會過問張成元和他的其他女人們的事情。
張成元笑了笑,道:“姐。你是不是也想說不要對你太過分啊?自音樂劇那晚你跟珠鉉姐、真兒姐一起陪我之后,你就再也不肯出來見我了。你是不是怕我對你做那種事?”
成宥利面上一紅,道:“知道你還問?你那么蠻勁十足,誰能受得了你?好了。別扯這個,聽了就煩。”
“嗯,那我們換個話題,最近,孝利姐雖然剛從新專輯抄襲事件中脫身出來,但她的演藝活動也暫時中止了,你和真兒姐要是有空的話。就多陪她出去走走,讓她高興一下。”
成宥利道:“這個還用你說,我們姐妹們自個會看著辦。倒是你,打算怎么讓孝利姐開心一下?”
張成元道:“我倒也挺想陪孝利姐到處閑逛散心。但我明天下午就又要出國拍戲了,卻哪里能陪她?而且她也未必愿意讓我陪她。
她這些年也出國旅游了好幾次,但每次都選在我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而我清閑的時候,她即便有空,也絕不會出國游玩散心,似乎就怕我偷偷跟去。而我每次主動找她出去旅游,她也都會找理由拒絕。
嗯,珠鉉姐似乎也是如此,真兒姐雖然稍微好點,但每次肯定要有你陪著,她才肯去。她們好像都怕被人看到跟我單獨在一起的場景,從而引起媒體關注和緋聞報道。”
成宥利道:“她們是怕我們的家人看到這些報道后,會很不高興,同時也會討厭你。嗯,既然你不能陪孝利姐出去散心,那也沒什么,我們姐妹幾個輪流陪她也一樣。對了,昨天,劉在石前輩的兒子出生了,你有沒有送禮物給他?”怕張成元不開心,她就引開了話題。
張成元笑道:“怎會沒有?在去年的時候,在石哥就向我討要禮物了,而且還幾次提醒我,你說我敢不送嗎?”
成宥利有些疑惑,問道:“他不是這種人啊,怎么會一向你催要禮物?哦,是不是他想要的禮物很特別,只有你能給他?”
張成元道:“倒也不算很特別,但確實只有我能給他,他要我親手雕一個虎形玉佩給他兒子,他兒子不是屬虎嗎?呃,這事其實是這樣的,先前我不是送了虎東哥的兒子一個屬相玉佩嗎,他看到后覺得非常好,就也想要一個。他們兄弟倆就是喜歡互比苗頭,在工作上比得不夠,還借著我送他們的禮物比較了起來。”
成宥利微微笑道:“那也是因為他們看重你,要是其他人,他們估計還沒這個興致呢!”
她其實很高興張成元有姜虎東、劉在石這兩個朋友,因為他的朋友實在太少了。而這對演藝明星來說,實在不好,只可惜,這些年她們這些姐妹雖然一直勸說他要多交朋友,但他卻依舊是老樣子。
張成元笑著應道:“或許吧。”
成宥利又隨口問大牌:“你這次刻的玉雕用的是什么材質,是真正的名貴玉石,還是你自己弄出來的、那種虛有其表的好玉呢?”
張成元道:“姐,你是怕我送那種玉給在石哥吧?”
成宥利道:“送禮要心誠,自然不能弄虛作假了,而且你現在又不是沒錢。”
張成元輕嘆道:“我倒是很想送一塊好玉給在石哥,但他特意囑咐我不能送太貴重的禮物給他,否則他就不會收,所以我就只能送我自己用真氣改造出來的玉了。好在在雕刻上,我盡了百分百的心思,所以也不算不心誠。而且,昨晚在石哥收到那塊虎形玉佩之后,非常滿意,并特地打電話向我感謝。”
成宥利道:“要是這樣的話,就沒有什么可指摘了。不過,以后送禮的話,還是少送你自己做的玉吧。”送給親近的人倒沒什么,要是送給其他人,終究不好。
張成元應道:“姐,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