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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級煙槍王本章:
丁夫人對男女之事的確有著一種心理陰影,但是陰影歸陰影,作為一個正常的女人,其身體的自然反應她還是有的。
事實上,她只是對男人的觸碰神經過敏,可是對于女人之間的正常觸碰,她是不會特別驚顫。相反,她有時候反而很喜歡自己觸摸自己,因為她覺得,只有自己才是最干凈的,自己觸摸自己,無論怎么樣,她都不會有那種惡心的感覺。有時候,她觸摸著自己,會感覺得很舒服,心情得到釋放,身體內的煩悶也會得到一種宣泄。
另外,幾乎每一個女人都一樣,她們在潛意識里都有一種自戀的心理。
這不?丁夫人便是如此。她內心里,其實對于自己的身體還是非常滿意的。
她對著房內的一塊銅鏡,把秀發上的一些發釵等物拿下,烏黑的秀發便如瀑布一般散垂了下來,披在她的身后。
看著銅鏡里素顏粉面的影象,丁夫人揉了揉似有點少少紅腫的鳳眼,昨晚,她躲在被禍里偷泣了,所以,難免會影響到她的眼睛有點紅紅的,酸酸的。
吹彈可破的肌膚,也是丁夫人對自己非常滿意的一個因素,沒有半點斑暇,就像是那些初生嬰兒一般的嬌嫩潤滑,白里透紅。她呆呆的看著自己的影象好一會,從臉頰從眼睛,再到眉毛,到她的小嘴,她為自己的俏麗容貌感到自豪自滿。在這個閨閣里,便是她自己的一個私人天地,是她自己的一個絕對私人空間。在這里,她可以隨自己想如何便如何。
每當她不開心,心情抑郁的時候,又或者碰到了某些不開心的事時候,她都會把自己關在房子內,端詳著自己的容貌,自己開解自己,調節好自己的心境。
其實,被男人觸碰一下,于丁夫人來說,并不會真的讓她心里驚懼,被劉易碰到,那也只是她下意識的身體神經反應,雖然看上去渾身都在顫抖,可是,她并不是真的驚懼,也并不會影響到她的心情,事情過后,她便回復正常了。
真正讓她感到驚懼害怕,讓她感到內心不安,沒有安全感,要躲在被窩里蒙著頭偷泣。是因為曹操!
昨晚所見所聽到的曹操,完全就不是平時那個在家里表現得風流溫和,謙謙君子一般的曹操。而是變成了一個似有點喪心病狂、面目都有點猙獰的狂徒。他居然真的瞞著自己,瞞著家里的眾多妻妾在外面藏著女人。當然,藏著一個女人玩樂,這也不算是什么,但是,最讓丁夫人懼怕的是,自己身邊的人突然變身禽獸,就如像她兒時所見的父親那樣,當他們變身禽獸,無情的蹂躪女人的時候,丁夫人的內心里便無由來的感到驚恐。
曹操居然下令讓手下去捉女人?這是丁夫人平時沒敢想象的,在那一瞬間,曹操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可以說是一落千丈,讓丁夫人自此便對曹操深懷懼意。
丁夫人嫁入曹家,因為和曹操并沒能真正行那夫妻之樂的事,也因為互相根本就親熱不得。所以,平時本就很少那種兩情依依、卿卿我我情況。她和曹操,就只是同住在一個屋檐下而已,除此之外,似乎便再沒有太多的交流。特別是在曹操多次受挫,被打耳光打到怕了后,便極少再來丁夫人這閣樓來了。
不過,盡管是如此,但是丁夫人都覺得,自己所嫁的夫君的確是一個不錯的男人。最起碼,平時在家里的表現是無可挑剔的,可是,昨晚,卻一下子把在丁夫人心目中的形象一下子推翻了。
丁夫人真的感到很難釋懷,心情很壓抑,很不舒服。
每當丁夫人感到不舒服的時候,感到心情沉悶的時候,她便會躲在自己的房內,自我撫慰……
只見,她通過梳妝臺上的銅鏡,非常沉迷的細細的打量了自己一翻,偶爾還會對著銅鏡里的自己呶一呶嘴,拋一個媚眼,故作嬌媚的樣子。
一會之后,她便輕衣羅解,把她的長裙衣帶解了開來。
衣帶一解開,絲質的紗裙不會粘著她的肌膚,而是非常柔順的沿著她的香肩滑下,再順著她的兩邊玉臂,倏地沙的一聲完全滑到了地上。
如此,丁夫人的身上,便只剩下雪白的小抹胸及小褻褲了。
古時候,沒有文胸及丁字褲甚至那種三角褲什么的。特別是在漢代的時候,連那種肚兜兒都沒有。
女人的胸脯,一般都是用一塊布,有錢人家則用絲綢,經過精剪修邊,或者繡花什么的,總之是經過處理之后,再針上絲帶,便是所謂的抹胸了。而有些女人,則會束胸,但漢代的時候極少,一般都是穿著抹胸。
還別說,按劉易的說法,其實,女人穿戴抹胸,要比穿戴文胸要更加的性感,更加的原始迷人。而且,穿抹胸的女人,她們的胸脯也更加天然的發育,會更加的自然美麗。
現在的丁夫人,她便是如此迷人。
白色絲質的抹胸,隱隱約約,狀若透明。抹胸很柔順,沿著丁夫人那高挺的胸脯緊緊的貼著,完全把她那巔巍巍的兩座山峰給展露了出來。
深深的鴻溝,雪白鎧鎧。圓滿的圓球,尖峰處的兩點突物,似隔著一層薄薄的綢布都可看得見它的鮮紅,讓人一見便覺口舌生津。
丁夫人也像忍不住的把自己的一對玉手握上了玉峰,下意識的揉搓了幾下,直弄得她自己都禁不住悶嗯了幾聲。
丁夫人不是第一次如此自己撫弄自己了,所以,她知道自己的特別之處,沒敢再作太長久的撫弄。但縱是只撫弄了一會,她都感到渾身酸軟無力,一股麻癢,從她的酥胸,漫遍了她的全身,讓她不得不弱弱的坐到了梳妝臺前的墩子上。
丁夫人的銀牙咬著紅唇,神情有點癡迷,嬌喘了幾口氣,她才有力氣把抹胸的絲帶解開,除著抹胸的滑下,一對悍然的大白兔突突的便跳了出來。
丁夫人知道自己的身體特質,只要一撫觸自己胸間的敏感之處,她的下體每會黃河洪水泛濫,這下時候,她便是感應到了下體有如有一條小蛇在里面鉆著似的,一絲……不,是一股有點騷熱的水流冒了出來。
所以,丁夫人把抹胸拿下來之后,同時也把下面的小褻褲也一起脫掉。如此,她現在便如一只小白羊一般,一絲不掛的坐在銅鏡之前。
丁夫人有點顫顫的玉手,沒敢再撫弄自己的酥胸,而是直接按在自己的小腹上,然后慢慢的往下滑走,撫到了她下面芳草幽谷之處。
一撫之下,丁夫人便撫到了一手粘液,濕濕滑滑的,外沿之處的,已經有點冰涼,但幽谷之口處的,還有一點溫熱。
她輕車熟路的從兩根纖纖玉指捏著幽谷間那一只鮮紅蝴蝶的頂端紅豆,一觸碰之下,丁夫人便嗚啊一聲,情不自禁的渾身一陣顫抖。
這種感覺很奇妙,會有一種讓丁夫人飄飄欲仙的感覺。每每丁夫人她感到抑郁,心情沉悶的時候,她都會如此,只要自己這么一弄,她便覺得,什么的煩惱,一下子便不翼而飛了。剩下的,便是只有自己身體帶來的那一種狀若在天際飄蕩的愉快感覺。
如果讓劉易見到丁夫人現在的樣子,怕這家伙還真的會未曾真的弄上便覺消魂了。他一定會因為丁夫人的這種特殊體質而興奮異常。
只見,丁夫人有一聲沒一聲的嗚咽著,壓抑著自己沒敢呼出太大聲,她的玉指,動作也越來越大,就差沒有真正弄進那任幽谷的深洞里去。
丁夫人就只是捏弄著她那幽谷間的小紅豆,前后估計都沒有三分鐘,便已經聽到丁夫人一聲壓抑的長呼,嗯的一聲,她的幽谷之間,竟然如小孩尿尿似的,啪啪的噴出了一股又一股晶瑩的泉水來。
前后足足有十來股,如果用杯子接起來的話,怕會有滿滿的一杯。
像丁夫人這樣子的情況,才是真正的純天然噴潮啊。
而丁夫人,她在這一瞬息之間,渾身顫抖,那如雪般潔白的肌膚,也頃刻之間便滲出了一層紅影,這是她達到快樂最高峰時候的身體反應。
那她些激噴出來的泉水像很在力的樣子,啪哧啪哧的亂噴,其中還有兩股居然直接噴到了銅鏡上,把那銅鏡都打濕了。一會之間,整間閣樓的臥室,都散發著一股幽幽的馨香。
丁夫人此時,似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干了,好不容易才借力站了起來,有點搖搖晃晃的走到房中那還冒著熱氣的浴桶,然后整個人都浸了進去。
至于她弄濕了的銅鏡,以及梳妝臺前的一片地板,她暫時都還沒力氣去拭擦,只有等她回復了氣力,才有可能再收拾干凈了。
經過如此一發泄,丁夫人的心情還真的好了很多,心里也不再那么的驚懼了。心境也回復了平時的冷靜,回復了正常的心態。
她這時候不禁想到,那個劉易說能夠治好自己的病癥,自己應不應該去找劉易求醫呢?不過怎么樣,丁夫人覺得,自己的情況應該如劉易所說的,的確是一種病,要不然,怎么可能會被男人碰不得的?如果能夠治好,的確可以讓她感到開心,最少,也可以讓她不用一見到男人便感到惡心,如此,心里也好過一點。
但是,昨晚聽到了曹操那憤恨的說話,似乎對劉易并不像是在那找到曹操的房子里那樣,對劉易那么的友好,反而對劉易像是仇人一樣,是因為那兩個女人,曹操吃醋了么?哼?還真的混蛋!在自己的面前,把那兩個女人推給了劉易,待劉易要帶那兩個女人走的時候,他又暗地里要去把那兩個女人捉回來。這是那門子的道理?不知道為何,丁夫人此時覺得,那個劉易似乎要比自己的這個哎呀夫君曹操更靠譜一點。
而丁夫人的心里,倒還真的巴不得那兩個女人便是劉易的女人,如此,也可斷了曹操的念想,好讓他好好的對待家里的妻妾。不就是兩個青樓女子么?用得著這么怨恨劉易么?
不過,既然曹操如此痛恨劉易,那么,劉易讓她回來和曹操商議過后再去找他醫治,怕是已經不合適了。想必曹操一定不會答應的,那怎么辦?
丁夫人想到,自己的病癥,其實讓許多醫生郎中看過,但是沒有一個人有辦法的。現在,難得碰到一個人說可以治得好自己的病癥,自己就這么放棄醫治么?
可是想想劉易說為自己醫治的時候,要觸碰到自己的身體,這又怎么可以?特別是劉易說明了之后,她自己倒還真的不好意思再去找劉易求醫了。
丁夫人現在的心里還真的是念頭千轉,一時間還真的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咦?不如……
丁夫人又想到,曹操不是派了人去盯著那兩個青樓女子么?不如,自己便去通告劉易一聲,讓劉易好生防備,別讓曹操的人把那兩個女子捉了……如此一來,不就是有堂而皇之的借口去見劉易,現在再找機會開口請劉易為自己治病?
丁夫人這么一想,她便真的有點心動。還有什么事要比治好自己的病癥更重要?再說,自己也不欲曹操納那兩個青樓小姐回來,哼!青樓小姐,又豈能登得上大堂之雅?若要讓自己和那些青樓女子一起共事一夫,一起生活,那簡直便是對自己的一種侮辱!
丁夫人想著,便極端的心動,想去找劉易為自己治病。
不過,她心動還心動,真要去找劉易,還是讓她思前想后,總下不定決心。
直到午后,曹操一早離府一直都沒有回來,又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
丁夫人也不知道是刻意還是無意,離府散步,越行越遠,居然和隨行的侍女走散了。她欲尋她們的時候,卻發現前面便是振災糧官府。
話說,曹府其實離劉易所在的振災糧官府并不是很遠,只是相隔了幾條街道,不過是三、四里遠而已。
而劉易呢,當晚把來鶯兒及卞玉送回到皇家俱樂部之后,兩女便開始討論起歌樂舞蹈的事,完全把劉易冷落在一旁,看來劉易說得沒有錯,相對于來鶯兒和卞玉,歌樂舞蹈的確是她們的第二生命,有這些,都可以把劉易都不要了。
劉易看她們互相研討得很投入,便沒有再留在皇家俱樂部,只是命人加強看護,便離開了。
離開后,劉易便進了皇宮,為皇上看了病輸送了元陽真氣之后,便去和萬年公主及皇后一翻龍鳳呈祥。發泄發泄被卞玉及來鶯兒勾起來的那一團火。
早上離宮,劉易才一出宮門,便被長社公主截住,然后便到了益陽公主府,又和陽安公主、益陽公主、長社公主三女一翻龍飛鳳舞。
呵呵,還別說,劉易近段時間,閑情是閑情,但卻未必是真的很輕松。算下來,皇后、萬年公主、陽安公主、益陽公主、長社公主、鄒氏、張芍、龍欣、陰靈珊、黃舞蝶。總共九女啊,她們又都不是在一起的,并且,暫時劉易也不可能把她們全弄到一起來,所以,皇宮、益陽公主府、鄒家糧米商行、振災糧官府,可謂是四地奔波啊。特別是晚在要留在皇宮之內,所以,白天劉易也是不能閑著的。
現在還好一點。若真的和卞玉、來鶯兒突破了最后的那一層關系,將來恐怕還要多跑一個地方。多了一個皇家俱樂部要劉易去奔波安慰卞玉和來鶯兒。
還有,再遲一點,大澤坡基地的易姬及甘倩也來到了洛陽的話,呵呵,到時候怕劉易還真的上忙不過來了。當然,如果她們都在一個地方便好辦,劉易這金槍不倒的一級y槍王,再多的女人也可以讓她們下不了床。
劉易也是午后才回振災糧官府的,沒辦法,和三位公主一翻糾纏,睡了一個回籠覺,起來的時候便已經是中午了,自然,也要侍候三位公主吃了午飯,再被她們癡纏一會,劉易才得以脫身回振災糧官府。
沒辦法,熱戀中的女人,她們總是希望可以和愛郎多待一會便一會的,相信有過經驗的男女都明白這一點。
事實上,也難得眼下朝廷,似乎很風浪靜的樣子,難得無大事,所以,無論是劉易或是眾女,大家都很珍惜在一起的時光。
而且,張芍等幾女似乎還真的說到做到,說劉易只要一天沒把曹操的娘子也欺負回來,給她們出一口氣,她們便真的不讓劉易碰她們,也唯有如此,劉易才會在益陽公主府里一待便是大半天。
劉易昨天離家,才隔了一晚而已,這天也才是過了大半天才回來,一回到家。便被眾女一頓怨言,說劉易一離家便不顧她們,早上不回來,早午又不回來陪她們。
倒是陰靈珊,這渾身透著一股靈氣的丫頭,她把劉易拉進了后院,詢問劉易把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昨天劉易帶卞玉約曹操一起去見來鶯兒之事,劉易事先和她們說了的。
她們一聽劉易居然可以從曹操的手上把那來鶯兒帶走,不禁齊齊都給劉易獻上一吻。從曹操的手里把他的女人帶走,這的確也是一件讓她們感到非常解氣的事,雖然來鶯兒還不算是曹操的真正娘子,但實質意義都差不多了。
“夫君果然好手段,竟然這么多就能勾走了一個曹操的女人。”陰靈珊和黃舞蝶爭著鉆進劉易的懷抱,一邊稱贊著道。
“哈哈,那是,也不看看你們夫君我是誰?”劉易見眾女難得高興,便逗著她們道:“這也算是幫你們出了一口氣了,也應該可以解禁了吧?”
“嗯……那就解一半吧。”陰靈珊也促狹的眨著美眸道。
“解一半?”
“嘿嘿,就是讓你摸摸人家的上面,但不準弄下面哦……”陰靈珊現在在劉易的面前也沒有太多少女的羞澀了,像黃舞蝶一樣,真的是什么話都敢說了。
“上面?摸你上面哪里?”劉易裝作不明白似的,但大手卻像蛇一般倏地從陰靈珊的衣領之間滑了進去,壓到了那胸前的嫩肉上道:“是不是這里?”
陰靈珊被劉易如此直接的一下子侵犯到她的敏感之處,不禁一下子便雙目迷離了起來。嬌喘著氣道:“啊,不、不是……”
“劉哥哥太壞了,現在還是大白天呢。萬一有人進來看到你們的樣子,還不羞死你們。”黃舞蝶如像泥鰍一般一下子滑離了劉易的掌控,躲開了劉易另一只想捉她大白兔的大手,刮著自己的瑤鼻對劉易和陰靈珊道。
“好了,別鬧了,一回來便不正經。”張芍知道如果被劉易一挑弄的話,別說什么的只解禁上面了,陰靈珊肯定是把握不住,直接讓劉易得逞了,所以,對劉易嗔道:“怎么樣?有沒有打聽到曹操的娘子?”
劉易剛才和她們說從曹操的手上帶走了來鶯兒的事時,并沒有對她們說也碰到了曹操的娘子丁夫人的事,劉易故意埋一個關子逗弄她們呢。
劉易對她們道:“打聽是打聽到了,可是……恐怕你們都要失望了。”
“嗯?怎么樣?”鄒玉問道。
“嘿嘿,你們猜猜是怎么樣?”
“你說不說?沒頭沒腦的,讓我們怎么猜?”在劉易懷內的陰靈珊,捏住了劉易的腰肉威脅著道。
“呃,你們不知道,這丁夫人可是一只母老虎,厲害著呢。昨晚我之所以能夠把來鶯兒帶到皇家俱樂部去,那是因為曹操懼內怕老婆的關系。要不然,我可沒有機會把來鶯兒帶走,當著曹操的面,除非是搶,不然還真的很難帶走。”
“昨晚你就見到了曹操的娘子?”
“對,曹操之所以先離開了他的‘金屋’,讓我有機會把來鶯兒帶走,那是因為他的元配夫人突然殺到,把曹操嚇得屁滾尿流的……”
劉易這才把曹操如何懼怕丁夫人的事說了出來。
“格格……”
“呵呵,還真的想不到,這個曹操竟然是一個如此懼內的人。”眾女聽了劉易的描述之后,全都忍禁不俊,笑得花枝亂顫,笑成了一團。
“哈哈,你們不知道,當時都差點把我憋死,因為,那丁夫人看上去的確是很有威勢,別說曹操了,我當時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我的心里都有點怕怕的。看到曹操那老鼠見到了貓的樣子,居然猛把卞玉和來鶯兒兩女往我身上推,想要讓幫他頂杠下來的樣子我就忍不住直想笑,若不是覺得那情形不能笑出來,怕我已經早就笑破肚皮了。”劉易此時也放聲笑道。
“夫君,那更要加一把勁了哦。”鄒玉那媚眼笑成了一條逢,她笑著道:“人家現在還真的很期待,很想看到如此懼怕丁夫人的曹操,如果他知道丁夫人和夫君你……嘿嘿,那時候,不知道曹操的臉色是什么樣子的?你說曹操敢不敢對那丁夫人發脾氣呢?”
“哈哈,原本最壞的是鄒玉姐姐,我這么清純的好丈夫,都讓你們幾位娘子教壞了,你們竟然一點都不吃醋?還真的想我去弄了那丁夫人?”劉易得了便宜還買乖的道。
“去你的,就僅此一次,下不為例!”鄒玉白了劉易一眼道。
“嘿嘿,說起來,還有一件更讓你們驚詫的事,說出來你們可能都不相信。”劉易接著又勾勾她們的胃口道。
“嗯?是什么?”陰靈珊最好奇了,緊緊的追問道。
“那曹操和丁夫人成親應該差不多有好幾年了吧?可是丁夫人至今還一無所出,你們知道是什么會事嗎?”劉易問道。
陰靈珊搖著頭道:“夫君,你就快點說吧,我們怎么猜?該不會是那丁夫人有問題,生不了孩子?鄒玉姐姐讓人打探到,曹操現在都有不少兒女了,為何偏偏是丁夫人一無所出?”
看到眾女都好奇的把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劉易才道:“非也,但靈珊你也猜出得對,的確是那丁夫人有點問題,一個很奇怪的問題。”
“嗯?”
“那丁夫人,和鄒玉姐姐一樣,都是和鄒玉姐姐和那張濟是有名無實的夫妻,而那丁夫人,和曹操居然也是有名無實的夫妻,如此,丁夫人又怎能有所出呢?”
“啊?不會吧?你、你說那丁夫人也是像人家這樣,是玄陰之體?”鄒玉聽劉易這么說,不禁一臉驚異的道。
“哈哈,不是,她的情況有些特殊,她應該是得了一種神經過敏條件反射的病癥,而是針對性別的神經過敏。不管是哪一個男人,只要一碰到她的身體,她就會失去自我控制,便會抬手就打人,打的還是耳光。那曹操,估計都不知道給那丁夫人打了多少次耳光了。所以,他才會如此俱內的吧。”
“這、這世上竟然還會有如此怪異的病癥?”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連天生玄陰之體都人,便何況是一種病?”
劉易和眾女在說著丁夫人的神經過敏的怪事之時,一個侍女卻進來通報說振災糧官府外來了一個叫丁夫人的美貌女子,說要見太子太傅劉易。
一時間,劉易和眾女不禁面面相覷。這還真的是說曹操,曹操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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