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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級煙槍王本章:
丁夫人帶著一種極端厭惡又有點心驚的憤懣神情,她激動的說著時候,她的都急劇的崎嶇幾下,似乎有一種難以排泄的憎惡很難得到宣泄的樣子。
“為什么你們男人都那樣的可惡?女人娶了一個又一個,那也算了,為什么還要去外面胡混?去青樓胡混也算了,可、可為什么弄不到就要去偷去搶?”丁夫人的神情還真的異常激動,雙眼都有點發紅的盯著劉易。
很明顯,現在小廳之內,就只有劉易這樣的一個男人在,很容易便會讓人誤會丁夫人現在是在指責著劉易。
“呃……丁夫人,你、你是在說我么?”劉易還真的有點誤會了,他訕然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不由自主的道:“是啊,男人似乎都是這個德性,我也不能例外,見到一個美好的女人,心里也總是忍不住的想她,說起來還真的有點汗顏,可是我并沒有去青樓鬼混啊,還有,偷呢,勉強能夠說得上,但就算是偷,我劉易也只是偷心而已,可就算我劉易再下流,也不至于去搶吧?”
劉易有點蒙查查,無故端的被丁夫人指責,說到最后,他才突然醒過來道:“哦,莫非丁夫人不是說我劉易?而是孟德兄?……”
丁夫人聽劉易這一翻自辯,她也才猛然的醒起自己似乎太過激動了,但她卻又醒起了另外的一件事,急急的說道:“啊,對、對不起,我、我不是說你啦……劉易,你、你快點派人去保護那兩個青樓女子,她們叫來鶯兒、卞玉吧?昨晚,我偶爾聽到曹操好像很狠你的樣子,說你搶了他的那兩個女人,他派了人去盯著,想要把那兩個女人抓回來呢。”
“什么?曹敢?”劉易一聽,這曹操竟然為了女人真的能什么都不顧?竟然敢真的派人去搶?
“是、是真的,我在門外親耳聽到他對下面的人下命令了。”丁夫人也不知道為何,雖然曹操是她的丈夫,可是,她還是勇往直前的出賣了曹操,因為,她實在是接受不了曹操捉了那兩個女人回來施暴的場景,所以,她從內心里便有著一種要盡力阻止那樣的情況發生,因而,她現在并沒有什么背叛不背叛的想法,她只是覺得,只需是錯的,那就一定要阻止。而眼下,似乎也只有劉易才有可能阻止這樣的悲劇發生,唯有向劉易告密,才能夠阻止曹操的得逞。
劉易并不知道曹操要搶回來鶯兒及卞玉的決心,也不清楚曹操現在手下有什么的能人,劉易就怕曹操一憤恨之下,派人前去強搶,或者派人去偷偷的擄走來鶯兒及卞玉。現在,劉易手下的高手戰將人都不在,這個時候,如果曹操隨便派上一兩個像曹洪、曹仁又或者夏候兄弟中的任何一個人,都能夠在皇家俱樂部里出入自如無人能阻。
所以,劉易還真的不敢輕視這個消息,當下馬上起身,出去叫來了一個義兵,讓義兵去通知十八親衛,派他們前去皇家俱樂部盯著,另外也通知一下賈詡,讓他注意皇家俱樂部的安全問題。
現實上,劉易現在也不能確定那曹家兄弟及夏候兄弟能否已經投到了曹操的麾下,但是,除了這幾將,曹操的手下能人也眾多,并且。就算那些能人還沒有投在曹操的手下,但是以曹操和袁家兄弟的關系,以及袁家兄弟對自己的怨恨,他們隨時都有可能聯合起來對付自己,而曹操,也隨時都能夠借用袁氏兄弟手下的眾將,讓他們前去皇家俱樂部找麻煩。
劉易不會忘記,那袁紹所倚重的大將之中,張合和曹操一定是認識并且有點交情的。因為,后來袁紹敗給曹操之后,張合便投到了曹操的麾下,并且還得到了曹操的重用。如果那張合和曹操不是老相識,曹操又豈會那么信任張合,一受降便重用他?
劉易離開的這一會,丁夫人在張芍等女的勸慰之下,已經從激動的情緒中回復了過來。
劉易回來,也看到了丁夫人的臉色如初了,坐回了宴幾后,才說道:“謝謝丁夫人的提示,萬一因為我的疏忽而忽略了來鶯兒及卞玉的安全,發生了什么的不測的話,我劉易還真的萬罪莫屬啊。”
“我、我也只對事不對人,就算曹操是我的夫君也好,我也不想再看到曹操做下當年像我父親那樣的之事,如果我身邊的人都是那樣子的,我怕……我怕我自己都會瘋了。”丁夫人深明大義的道。
“丁夫人真是一個奇女子也。”劉易對丁夫人這善惡分明的性格還是挺欣賞的。
“你、你過獎了,我只是覺得我應該做的,就會做……”
“好了,你們就別酸了,夫君你也快點想想辦法,看看如何才能快點治好丁敏姐姐。”張芍不知道何時已經和丁夫人好到以姐妹相稱了,她的眼睛對劉易促狹眨了眨,似乎是在暗示著什么。
劉易裝作看不見張芍的眼神,一本正經的坐直了身體,對丁夫人道:“好吧,我們接著來為丁夫人治療這種神經過敏之癥。”
劉易說完,把衣袖抽了起來,然后把手放到了桌面上,對丁夫人道:“本來呢,我原來叫丁夫人你和孟德兄商議后一起來找我治療的,可是……現在就只有丁夫人你自己一個人來,沒辦法,這里也只有我一個男人在,那么我就做一做這個白老鼠吧。字電子書)”
“白老鼠?”丁夫人驚訝的看著劉易,不明白劉易如此是說什么以及想做什么。
就連張芍及鄒玉她們,都不明白劉易說做白老鼠是什么意思。
“嘿嘿,白老鼠就是試驗品的意思。”劉易一臉大無畏的犧牲樣子,毅然的道:“來吧,最多就是被丁夫人你多打幾個耳光,我能承受得了,被夫人你這樣的美人打耳光,也算是一件讓人值得懷念的事情。”
“哦?”丁夫人見劉易把手伸到了自己的面前,又聽劉易說起打他耳光的事,不由玉臉一紅,有點明白了劉易的意思,原來是想觸碰自己啊,不過,她想想也便豁然,因為事情已經很明顯的了,也說得很明白,知道如果想治好自己的這種什么神經過敏的病癥,就必須要適應和劉易的觸碰,這劉易是在和她試驗,讓她去適應和男人相觸碰的那種感覺,也難怪,劉易要讓自己和夫君曹操商議,最好要和曹操一起來了。
“嘿嘿,隔著一張宴桌,我就不相信丁夫人還能打得到我的耳光,而且,現在夫人你先慢慢的適應一下,你自己來觸摸我的手,這樣看看你是不是還會有惡心的身體反應。”劉易雖然笑得有點猥瑣的意味,但臉上卻依然保持著一臉正經的樣子,道:“男人碰到你,可能會因為你的心理反射下的反應,才會一下子過于敏感不適應,反應激烈,但是現在讓你自己來觸碰男人,你自己有了心理準備,才來撫摸我的手,來,試試看吧。”
這還真的是一個辦法,丁夫人怕被男人觸碰,但是她自己去觸碰男人呢?這個她還真的從來沒有試過及想過。
不過,她還是沒有很自然的一下子便觸摸上劉易的手,她的神色開始變得有點緊張,抬起了手,卻遲遲沒能放在劉易的手背上。
這個時候,丁夫人的心里緊張得根本就沒有了什么男女授受不親的想法,她現在只是一心的想著,劉易是醫生郎中,而自己,便是一個病患者,正在接受著劉易的治療。
“不用怕,你看,就像我一樣,和男人的手握握,摸一下并沒有什么啊。”張芍見丁夫人那神情緊張的樣子,不由探手把劉易的另一只手也拉了過來,捉著劉易的大手在丁夫人的前面摸捏著。
丁夫人的眼光,很自然的便落到了被張芍捉著的那只手上。
不得不說,丁夫人現在才注意到,劉易的手掌還真的很好看漂亮,潤白細長,如果再纖細一點的話,都會讓人誤會這能否是一對女人的手。這還是丁夫人第一次認真的看男人的手,手掌紅潤,手背潔白,很干凈,這么一看,倒還真的沒有了那股男人都是惡心的想法。
“這世上,并不是每一個男人都那么讓人感到惡心卑鄙的,同樣的,也并不是每一個女人都是善良純潔的。任何一件事物,人或者別的東西,都會有美有丑,有好有壞。這主要是各自怎么看罷了。”劉易見丁夫人還在做著心理掙扎,一邊任由張芍捉住自己的手來撫摸給丁夫人看,一邊說道:“人的眼睛,是心靈的窗口,大家互相用眼睛相對,能夠從對方的眼中看出內心深處的靈魂;而人的手,是連著心的,是心和外界聯系的橋梁,是世上最完美的觸感工具,是心靈的觸角,你我握著手,便能感遭到對方的心。就好像心連心一樣,來,不用害怕,放開胸懷。”
“美與丑,也盡皆于各人的心中,也決定于各人的心里想法。比如,如果丁夫人你覺得我劉易是一個壞人,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那么,夫人你一定會非常非常討厭我,那么,不管怎么樣,你都不會把手放在我的手上,觸碰我的手。因為,你會覺得我由內到外,都是惡心的。可是,反之,如果丁夫人如果覺得我劉易并不是那種無藥可救的大惡人,大壞蛋,那么你還會討厭我么?會惡心么?來,看著我的眼睛,然后……把手放在我的手背上,來感觸一下和男人觸碰的時候的那種心連心的感覺,對……”
丁夫人在劉易的懇懇言詞之中,便像著了魔似的,竟然像很聽話似的,抬起頭,鳳目深深的和劉易對望著,她的手,也在不知道不覺之間便慢慢的放到了劉易的手背上。
不得不說,連旁邊看著的眾女,都對劉易的那三寸不爛之舌感到有點佩服,這家伙,便真的是一個實打實的大壞蛋!這家伙說的話,別說了丁夫人了,她們都很想和劉易試試看,看著劉易的眼睛和劉易做著心靈交換,然后再和劉易手握著手,心連心。
她們都覺得,劉易現在所說的話,哪里有一點像是在為丁夫人治病的樣子?倒似是一種讓人聽了都感到甜的情話。不覺間,她們還點少少的妒意,因為,劉易平時可沒有和她們說過這樣美麗的情話。
而丁夫人,她本來看著劉易的手掌便覺很美,心底里的那種對男人的惡心感便稍為衰退了一點。再說,現在可是由她做主動,由她來決定要不要觸撫上劉易這個男人的手。所以,她的心里有了充分的準備。
再聽劉易這么一說,她不由便抬頭看著劉易。
她和劉易,相隔著就是這么一張不大的宴桌,相隔也不過是這半米左右的距離,如此的近。這也是丁夫人第一次真真正正的近距離打量劉易。
這是一個很好看的男人,如女人一般潤白的肌色,隱隱分發著一種光澤,俊悄的臉龐,挺直的鼻梁,漆黑明亮的黑眼珠,泛著一種獨特的熱誠魅力,濃黑的斜飛的劍眉,一張輕抿棱角分明的嘴唇,無一不顯示出這男人獨特與眾不同的魅力。
丁夫人和劉易那直直坦蕩的眼光在一起,在這一剎那,丁夫人還真的無由來的感到有一點點炫暈,也不知道劉易的眼睛能否是太過漆黑明亮了,反正,似乎能夠間接看到劉易眼中的那股濃濃的憐愛味道。
被人憐愛,其實也是每一個女人心底里所渴望的東西,所以,丁夫人在這一剎那,她的心不由有點消融了,對男人的惡心抵觸,在這一霎時變得很淡薄,以至說,已經沒有了那種看到男人都會心顫驚悚的感覺,至少,她覺得,眼前的劉易這個男人,似乎便不是那么的讓人討厭,并不是那么的不能忍耐的惡心。
所以,很自然的,她那如玉一般的玉掌,便悄然的放到了劉易的手背上。
也正如劉易所說的那樣,這手,是連著心的,是心靈向外延長的一種心靈觸角。她在觸撫上劉易的手背的時候,她的心神突然輕顫了一下,然后,也不知道她的手能否是真的那么的敏感,她竟然還真的有了一種和劉易心連心的感覺。
她感受著劉易手背上的血脈血筋的微弱跳動,便似乎是聽到了劉易的心跳聲,讓她覺得有點神奇。同時,也讓她覺得似乎已經和劉易連成了一體,大家,就如此心觸著手,便有一種讓她有了一種心連心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好像是一個很孤單的人兒,突然有了一個伴的樣子,讓人的心底里感到有點踏實的感覺。
“很好,有什么感覺?是不是已經沒有了惡心的感覺?”劉易悄然的反轉了自己的手掌,然后溫柔的和丁夫人的手掌相握,感受著丁夫人那玉手的細膩柔潤,一邊用說話吸引著她的注意力,道:“我說的對不對?其實和男人觸碰,也并不是那么惡心,那么困難對吧?你記住這種感覺,慢慢的適應,以后,就不會因為男人碰你一下便會那么的反應激烈了。”
“嗯……”丁夫人被劉易反握,她只是渾身輕顫了一下,便真的不再像往時那樣,會惡心得渾身都顫抖,她似乎,已經慢慢的適應了和男人的這種觸碰。
說了,其實這只是一種心理疾病,只需一解開她的心結,便自然的能夠不治而愈了。
人就是這樣子,見到某件事物,會先入為主的認為是惡心的或者是喜歡的,如果是惡心的,便會不斷抗拒,但若是喜歡的,便會接受喜歡。
不知道不覺之間,丁夫人便和劉易的十指緊扣。還不得不說,這種和男人手牽著手,十指緊扣的事,丁夫人以前還真的沒有事過,現在,她不得不感到惡心,反正還覺得有點那么的心跳加速,有點喜歡上這種和男人手牽手、心連心的感受。
劉易的手掌很寬厚,熱熱的,被劉易的大手握著,有一股讓丁夫人曖透心房的感受。當然,這只是一種最直觀的感覺,另外還有一種讓她感到有點著迷為之沉浸的感覺,那就是被劉易這么握著手,讓她感到有一種很安全踏實的感覺,她覺得,只需和劉易這么不斷手牽著手,那么,這個世界上將再沒有讓她感到害怕驚懼的事。
“嗯,我們一起說故事,說大家的過去往事心底秘密,這只是治愈這種心理疾病、治療神經過敏的第一步。”劉易趁機說道:“第二步呢,也就是現在,讓丁夫人你學會慢慢的適應和男人的相觸碰。做得很好,前兩步都做得很好,把秘密說出來,就等于夫人你放得下了,能和男人觸碰,便是證明丁夫人你還有希望完全治好的。現在,我們再進行第三步吧。”
“啊?還有第三步?”丁夫人雖然已經適應了和劉易的相觸碰,并且也開始有點喜歡和劉易這樣十指緊扣的感覺,雖然她已經羞澀得滿臉通紅,但還能強忍著羞意,和劉易十指緊緊的扣著,現在聽聞還有第三步,不由又有點驚羞的問。
“當然了,夫人你不會以為這樣就治好了吧?相不相我放開你,你出去讓別人碰一下,恐怕你還是和平時一樣,一個耳光打過去。”劉易故作要松開手道。
“啊,別、別,不用試了,我、我現在一想起被別人碰到,我的心里還是那樣感到惡心。”丁夫人聞言,玉手不由一緊,把劉易的手扣握得更緊一點了。
“嗯,那我們就繼續進行下一步吧。”劉易說著,就如此和丁夫人的手相拉著站了起來,移步到了丁夫人的旁邊,在丁夫人的身邊坐了下來。
丁夫人莫明其妙的看著劉易站起,再坐到了自己的身邊,她不由呼吸一緊,有點緊張的道:“你、你這又是要做什么?”
“嘿嘿,剛才是讓丁夫人你自己主動來觸撫我的手,現在,自然是讓我來試著觸碰丁夫人你的手及身體,只有讓夫人你不再因為男人的觸碰而反感惡心,那么,夫人你才能算是真正的治好了這個怪病,以后,也才能真正的做一個正常的女人。”
“哦……”丁夫人含羞答答的點了一下頭,表示認可的劉易的說法。
此時,除了身在局中的丁夫人之外,張芍、鄒玉、龍欣、陰靈珊、黃舞蝶等五女,她們都已經有點約約的感到什么了。都不由各自對望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里看到,似乎在說,這家伙太壞了,竟然這樣都能夠哄騙得了丁夫人上手。
不過,她們倒也真的有點好奇,紛紛睜大眼睛,看看劉易是如何能夠弄上這個被男人碰不得的女人。現實上,如此都能夠被劉易弄上,她們也只能對劉易說一聲佩服了。她們雖然都一意讓劉易去弄了曹操的夫人,為鄒玉出一口氣,可是,她們還真的沒有想過劉易會這么快便能弄得到。
丁夫人自己尋到這振災糧官府,自己送上門來的時候,眾女都已經驚訝不已,心底里都對劉易感到有點佩服。別的不說,光說女人這方面,這家伙還不是吃開素的。同時,她們都暗暗下決心,今后,再也不能對劉易大開綠燈,不能再鼓勵他去做這些荒唐的事了。因為,這樣的話,最終也只是便宜了劉易,吃虧了自己。
且不說五女復雜的心思以及看好戲似的目光。劉易正對丁夫人道:“一個正常的女人,都應該有正常的反應感覺及現象,要不然,就算我現在能幫夫人你治好了這種神經敏感的怪病,夫人你也變回正常的女人。”
“嗯?女人應該要有什么的正常反應感覺及現象?”丁夫人的心里大是疑惑的問,她是想到,只需治好了自己的這種奇異反應,豈不是能夠做回正常的女人了么?可是還會有什么的正常反應及現象?
“嗯,先說現象吧,夫人你有沒有大姨媽……咳咳……”劉易自己問著,都有點尷尬的咳了兩聲,厚著面皮問:“就是女人的每月都來一次的落紅。”
“啊……”劉易如此一說,丁夫人的心里倒是明白了,她不由羞得紅暈往她的俏臉不斷往她那如天鵝一般雪白的頸項上漫延下去,不斷滲透到了她那一道營營的鴻溝上。
“壞蛋!這么羞人的事都問……”在旁的張芍也猛地玉臉一紅,嗔罵了一聲。
“呃……一個正常的女人,必須要有那個……嘿嘿。”劉易也無不尷尬的紅著臉道:“也只有那樣,才算是一個正常的女人,才能夠正常的生兒育女啊。”
“有、有的……”丁夫人怕劉易還會說出一些愈加讓人羞赧的話,只好把頭低到了她自己的,嬌意無限的應道。
“那有沒有試過綺夢?”但劉易還是問出一些讓丁夫人愈加嬌羞難堪的話:“就是,有沒有在夢里想過和男人的事?”
丁夫人被劉易問得玉手一緊,緊緊的扣著劉易的手,但卻羞得像找一條地縫鉆下去。
“沒、沒有……一想起男人便惡心,哪還會想男人……”
“哦?沒有?”
“嗯,真的沒有想過,每次一想,便、便會惡心得睡不著吃不下……”丁夫人說的可是實話。
“這可就麻煩了……”劉易的眉頭一緊,下意識的道:“沒有想過,那就證明沒有一般女人的反應……就沒有排卵……”
“什、什么是反應?”丁夫人的玉臉像能滴出血來的樣子了,紅得像成熟紅透了的蘋果。
“壞蛋!羞死人了,哪有你這樣問人的?”別說丁夫人了,張芍等女在旁都聽得有點看不過眼了,因為她們倒是非常明白什么是女人的反應,那是被劉易弄著的時候才會有的。
“嘿嘿,這很關鍵,如果女人連這個都沒,那如何能稱得上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劉易練過的,臉皮刀槍不入,他注釋道:“那就是女人身體的自然反應,怎么說呢?這種反應,會很舒服,舒服得就像騰云跨風一樣,欲死欲仙……”
“啊?這、這種感覺……我、我有啊……”丁夫人雖然羞得無地自容,便她也知道這關乎自己能否是正常女人的問題,所以,她沖口說了出來。
“哦?丁夫人你有這種反應感覺?”劉易一聽,倒是有點奇怪了,不由問道:“可是夫人你不斷都那么惡心男人,又沒有做過那樣的,你是如何感遭到那種反應感覺的?”
“我、我……”丁夫人說了出來后便覺得后悔,因為,這樣的羞人之事,自己怎么好說得出口啊?她還真的不知道要如何說。
“嗯?”劉易看丁夫人的樣子,便知道她的內心正羞赧不安,正好再做一些思想工作道:“夫人,我是醫生醫者,所以,你不用隱瞞什么,再說了,我們這里的人,互相都知道了對方心底里最秘密的事,還有什么是不好說,不能開口說的呢?說吧,說出來,說不定你的病就能很快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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