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小兵之霸途

第三百四十九章 斬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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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章斬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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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易見劉表居然也在收賣百姓民心,并且,也還真的得到了不少百姓的認同喝彩,不由啞然失笑。覺得劉表,也不是全然沒有一點手段,聽著他向百姓解釋著他也不知道張忠父子的惡事,最近才得知自己的部下居然有這樣的奸惡之人。他還舉例說,先朝皇帝劉宏,也不知道身邊的宦官是奸邪之徒,以此來說明,他不知道自己的身邊有壞人也不足以為怪。

劉易沒有阻止劉表,等劉表表現完之后,一臉漲紅,似激動的樣子返回來之后,劉易才笑笑的道:“好了,景升,你我本來就是同宗兄弟,現在誤會說開了就算了,不過,畢竟是你的人襲擊了我,對我的人造成了很大的損失,你說這怎么辦吧。”

“這……這,我送太傅十萬石糧草……不,二十萬石。”

劉表看著劉易的眼睛,看到劉易的眼內似不滿的樣子,趕緊加多了十萬石。

他之前,向劉易交付了一百一十萬石的糧食,但是,后來的一百萬石,大多都是荊州地方的士族豪門湊出來的,他僅只是拿出了一點,一、二十萬石的糧草,他還是拿得出來的。他來時,就已經考慮到這個情況了,他知道劉易現在缺糧,唯有糧食,才可以和劉易一談。

“好!既然景升兄如此有誠意,那么,今天的誤會,以后就不用再提了。”劉易心里大喜,有了二十萬石糧食,自己就不用再為這次出兵長江流域的事而犯愁了,軍糧,一下子得到了解決。

嗯,劉表這個糧食提款機,果然是好用啊。

“呃。那個……那個……”

劉易假裝不知的道:“景升兄,有話直說無妨。”

“呵呵,我是說,這江陵城的南城門……”

“南城門?”劉易扭頭看了看。然后似恍然大悟的樣子,哈哈一笑道:“哈哈,景升,你也太小看我劉易了吧?你是懷疑我會占了你江陵城的這個城門?嗯,放心吧。等斬了張羅、張忠父子。我的人就會撤走,把南城門的控制權交還給你,我也要走了。”

“那就好、那就好……”劉表一聽,劉易答應把江陵南城門交還給他。心里的一塊大石也終于落地。

不過,他聽到劉易說也要走了,馬上又裝出一副熱情的樣子,親熱的道:“噢!不不,劉易賢弟。你怎么能急著走?我還沒有一盡地主之宜呢,你不是說要陪你的夫人在江陵城里好好游玩游玩么?我也正好可以叫我夫人陪陪你的夫人。”

劉表這次到城南來見劉易,把姿態放得很底,直到現在和劉易談好了,才敢再以賢弟稱呼劉易。

“不用了,下次吧,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我的夫人怕也失去了游玩的興致。”劉易拒絕道。

之所以要陪幾女到江陵來,也因為現在就算回到洞庭湖新洲。也未必可以馬上出征。甘寧在整軍,出征的軍糧也要想辦法湊足,現在,已經是一月多快二月了,馬上就有一段時間的多雨季節。整整三月,怕也沒有出征的好日子,可能要到四月份才可以出征。現在,又從劉表處弄到了二十萬石的糧草。那么,出征的時。可以提前了,可以趕緊多雨節氣到來之前出征,趕緊汛期之前出征。如此,就沒有必要再等下去了。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隨賢弟了。”劉表似一臉遺憾的樣子道,好看的小說:。

“哦,對了,說起家里的女人,想不到,景升也是一個風流郎君啊,我們,可能在這點上也算是同道中人啊。”劉易忽然說起女人來,對劉表道:“我聽說,景升看中了一個姓吳的小姐?如果有機會,還真的要見見景升兄看上的小姐是如何的美貌,能吸引住景升。還有蔡夫人,聽說,她也是一個風華絕華的美人兒,景升端的是好福氣。可惜,我這一次,怕是無緣再見了。”

“呃,哪里哪里……”劉表似有點跟不上劉易的思維,臉上一愕,“咦?賢弟,你、你是如何知道為兄看上了一個姓吳的小姐?”

“哈哈,還真的有這事?”劉易笑問。

劉表被劉易笑得一陣尷尬,劉表原來是一個名士,名士嘛,比較愛惜聲譽。他看上了吳懿之妹,倒也沒敢逼得太甚,也不敢當真的把吳懿之妹強搶回來。他只能隱晦的使些手段,讓吳懿之妹屈服。

“是有這事,不過,只可惜落花有意而流水無情,為兄雖看上了,但那小娘子還沒有點頭同意呢。再說了,我家夫人蔡氏,有些善妒,在沒有取得我家夫人同意之前,為兄還真的不好把那小娘子娶回家去。”劉表一臉道貌岸然的道,對這事直認不諱。

劉易不禁對劉表有點另眼相看,在某方面上,劉表也算是一個不錯的家伙,最少,在對待女人方面,似乎也不算是那么的壞。他沒有強行把吳懿之妹納了,憑劉表在荊州的勢力,若真心要把那吳壹之妹收為私妾,這么久了,早把吳懿之妹弄上手了,也不用等到現在,也還沒有得手。

“哦。對了,太傅是如何得知此事的?”劉表說完,又不解的問。

“我見過吳懿將軍了,這一次,如果沒有他,我可能就會遭到張忠的毒手了。”劉易知道,要在劉表的地盤上把吳懿一家弄走并不容易。與其偷偷摸摸,還不如直接向劉表要人,把事兒擺明了來說,光明正大,也不擔心劉表會不答應。

“哦,原來如此。”劉表的神色不由有幾分不太自然。

“吳懿在張忠派人來殺我之前,便來向我通風報信,然后,他跟我說了一些事情。”劉易斜眼看著劉表道:“兄長,剛才你自己也說了,那吳家的小姐,似乎還沒有同意兄長的求親吧?吳氏一家,他們本欲報益州劉璋,但是又擔心兄長你不肯放行,所以,就求我幫助,我想,吳懿救了我一次。這個人情,總得要報,再說了,人各有志,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們要走,想兄長也不會為難他們吧?”

“吳家要走?”劉表滿心不情愿,特別是一想到那讓他驚艷的吳氏小娘子,他更是心頭一陣不舍。不過,看到劉易臉上的似是冷笑的樣子,也不想因為這事而破壞了剛剛與劉易搞起來的良好氣氛,念頭一轉,便順著劉易的語氣道:“對對。賢弟說的不錯,吳家的事,我也知道,他們和益州劉焉有舊,他們吳家要走,那就走吧,其實,我把吳懿一家留在荊州,也僅只是愛才之意。把他安排在江陵城守軍,本就想提撥他為江陵城守的……嗯,人各有志,那就算了吧。”

“好,兄長快人快語。一會,我留開江陵,就順便和吳家的人一起走吧。這樣,我也好把他們從水路送進益州。方便一些。”劉易說完,又壓低聲音道:“兄長若真舍不得那吳家小娘。那就要把握機會了,現在去見見,說不定,那吳家小娘會因為兄長的深情,深受感動之下,答應了兄長也說不定呢。”

“呃,賢弟說笑了,算了算了,若我與她有緣,就算他到了益州,也會回來的,無緣,強求不了。”劉表現在又怎會去見吳家小娘子?他若真的去見了,傳到了蔡氏的耳中,他后院馬上起火了。

劉易與劉表說著之間,文聘押著張忠來到了。

捉拿張忠倒也不費事,他根本就沒敢抵抗。他在魚鮮樓沒有找到劉易,便知道大事不妙了,跟著,接連得到信報,知道派去搶回兒子的人也沒能得逞,連派去襲擊城外劉易兵營的人,都折損了,僅逃回一些心腹向他報信。

他頓時慌了,還沒有想好如何向劉表請罪,文聘就率著軍馬來了,。

就這樣,張忠沒敢反抗,束手就擒。

當然,他不知道,劉表這次要殺他,他還以為劉表捉他,只是給他一點懲罰就會放了他。畢竟,他可是張家的人,劉表不敢拿他如何。

可是,文聘綁了他,直接帶到了城南之外,當他到了地頭,看到漫無邊際的百姓,他就慌了。

遠遠的,他看到了斬臺上的劉易,心里更是大駭,特別是看到劉表正與劉易在有說有笑的樣子,他就知道不妙了,再看到斬臺上軟癱的兒子,他心里又驚又痛,可謂驚悲交泰。

“主公,主公!”

文聘押著他走近斬臺,把他押上來的時候,張忠掙扎著沖劉表喊道:“主公,把張忠抓來這里有何用意?”

“哼!身為城守,不安守本職,格守本份,平時還魚肉百姓,惡事做盡,今天,竟然還敢私自調動城守軍,要對新漢朝太傅不利,單憑這一點,就足可以按軍紀處斬,數罪并罰,今天,就是你張忠的死期!文將軍,押他上去,與張羅一起,讓他們父子一同上道,希望,你們父子兩人,下輩子莫要再作惡。”劉表刮了張忠一眼,哼了一聲道。

“不不,主公,饒命啊!未將這樣做,還不是為了主公?劉易欺人太甚,一再威脅主公,未將只是想把劉易殺了,永除威脅!”張忠一聽要斬了他,不由驚得渾身顫抖,驚亂的向劉表求饒。

“閉嘴!太傅哪里威脅過本刺史?莫要在些妖言惑眾,掌嘴!”劉表聽張忠居然沒有一點眼色,敢在劉易的面前說這些,這樣的家伙,還真的不能再留了。

“主公!饒命啊,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主公好啊。你想想,劉易向我們索要了一百多萬石的糧食,這些糧食,都是我們荊州百姓的糧食啊。”張忠還不死心的喝道:“主公,看在我為主公鞍前馬后,盡心盡力的份上,饒了我吧。”

“拉下去!”劉表聽張忠越說越離譜,心里當真的對張忠充滿了惡感,丫的,現在的形勢,居然還敢說劉易不是,沒看明白,劉易才是這里的主宰嗎?

“劉表!你這個小人!想我張家對你不薄,你今天竟然要殺我?你初來荊州上憑,如果沒我有張家的人扶持,你豈得在荊州坐穩荊州刺史這個位置?如今得勢了,竟然過河拆橋……嗯嗯……”

文聘聽張忠居然沖劉表破口大罵,只好拿起張忠的一只臭鞋,塞住了張忠的大嘴。

“愚不可及!愚不可及!此等奸惡之人,劉某只恨沒能盡早發現他的奸惡,盡早除掉他!”劉表已經氣得臉色鐵青。

劉易見狀,搖了搖頭。對劉表道:“好了,不用管他了,時辰一到,斬了他,樂得一個清靜。”

“可恨。他不了解情況。居然敢在這么多百姓面前胡亂言語,不行,既然百姓都知道了,我想。應該要對百姓說明一下,免得荊州的百姓還以為是太傅威脅了我劉表呢。”劉表這時臉色陰郁,再次站到了斬臺上,面對著百姓。

“各位鄉親,剛才張忠這惡徒所說的。其中有些事的確是事實,我劉表,的確是向太傅交納了一百一十萬石糧草。”劉表道:“不過,那不是太傅威脅我劉表要的,而是我們荊州官府,以及荊州地區的士族大家捐獻給新漢朝的救濟糧食。”

“大家可能不知道,去年,數十萬的異族匈奴人侵犯并州,后來。太傅率新漢朝大軍擊敗了匈奴大軍,收復了并州,可是,整個并州,被匈奴人殺害了數十萬的百姓。又搶掠了無數百姓,幾乎把并州百姓的錢糧都搶光了。因此,并州有一、兩百萬的百姓,缺衣少糧的。我們荊州,雖然不能說是最富裕的地方。可是,我們的百姓勉強還能過活,不管荊州百姓還是并州百姓,都是大漢的百姓,我們荊州,能看著兩百萬的百姓活活的餓死嗎?不能,!所以,我們才向新漢朝送了一百來萬石的糧食。這個,并不是如張忠所說的,什么太傅威脅了我劉表。大家千萬別輕信了張忠的謠言。”

劉表似是氣憤的樣子,他一口氣把話說完,百姓們竟然又對劉表一陣的喝彩,有少人還因為劉表這翻話,以為劉表做了一件大善事呢。

其實,這事兒根本就不用什么的向百姓說明,以百姓對劉易的愛戴,哪怕劉易當真的威脅了劉表,百姓也不會因此而覺得有什么。反正,劉易威脅劉表,索要百萬石的糧食,又不是直接向他們百姓要的。

可是,劉表這么一說,無形中,也把他那憂國憂民的形象襯托了出來。讓百姓以為,他們的荊州之主,原來也是一個好人,有了這種想法,倒也沖淡了一些心里渴望劉易來統治荊州的念想。

這個劉表,竟然也不全是草包,的確是有點手段的,今天,本來一切都對他不利的,現在,被他三言兩語,居然也能在不利當中,取得到不少百姓對他的認同。

劉易看著劉表的背面,心里暗自警惕,想著今后還真的要小心劉表,不能因為劉表表面的軟弱而輕視了他,對于劉表,還得要小心掌控,免得到時會被他反咬一口。

“時辰到!”

計時的人,大喊一聲,頓時,全場馬上靜了下來。

斬首之刑,許多百姓都見過的,他們并不會因為要斬殺幾個犯人而驚慌,反而靜靜的看著,見證惡人伏首。

沒有什么可再說了,張忠、張羅父子的罪惡,百姓也都知道了,一排劊子手,肩杠鬼頭刀,站在押到了斬臺前跪著的張忠父子及那些爪牙之后。

他們背后,都插著木牌,有人過來,把他們背上的木牌取下,扔到了斬臺之下,再有人端來了一碗酒水。

酒水,是給犯人喝的,算是他們死前,最好的一點壯行酒。當然,現在張忠父子等人,全都連動都動不了,人人一臉慘白,驚得渾渾噩噩的樣子。

端酒來的人,只好強行的把酒灌進了他們的口中。

差不多了,又有人端來了酒,這是給劊子手的,劊子手每人一碗酒,口里念念有詞,然后含了一口酒,噴到了冷森雪亮的鬼頭刀刀身上。

“行刑!”監斬官手抓著一把令牌,猛地扔下地上。

令牌落地,全場百姓,全都氣息一窒,眼睛緊緊的盯著斬臺。

“冤有頭,債有主!爾等惡賊,生前作惡多端,今被行斬首之刑,罪有應得,死有余辜!但愿爾等若有來生,莫要再為惡,斬!”

一聲暴喝,一排劊子手高高舉起鬼頭刀,寒光一閃,唰的一聲,斜斜砍下。

噗噗噗……

一排頭顱,斜斜飛出,摔落到斬臺之下,伴隨的,是一道道激射而起的鮮紅血液。

罪惡一生的張忠、張羅父子,及一眾爪牙,終于結束了他們的生命。

“女兒啊!報仇了……”

斬臺之下,一個老嫗大呼一聲,然后便暈倒在地。那些,都是曾深受張忠父子禍害的百姓,他們親眼看到仇人被斬,激動得暈倒過去。

哄的一聲,百姓們齊聲叫好,再次熱鬧了起來。

但馬上,一片片的百姓跪了下來,向斬臺上的劉易表達他們對劉易為他們除去江陵一惡的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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