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今討伐呂布,yù奪徐州,這個臧霸臧宣高,就是當中的一個關鍵的人物。”程昱對曹cāo拜道:“因此,請主公務必給予優渥的條件,派人前去說降臧霸,若無此人,主公此次yù從山東進軍徐州,怕事半功倍,有不少困難啊。”
“哦?軍師為何有此一說?”曹cāo肅容問道。
“主公應知道,程某本是兗州東阿人,東阿離泰山并不遠了,某少年之時游學,自然游歷過泰山。泰山地勢險要,歷來都是強盜叢生之地,特別是逢亂世之時,泰山更是諸多盜賊匯聚之地。這些地方的百姓,也極不兇悍。嗯,主公當年,得四十萬青州黃巾軍,當中,便有許多是青州泰山人。現在我們軍馬戰力鼎盛,也大多依靠這些軍士。”
“嗯,這些曹某自然知道,要不然,現在也用不著這么煩惱,被這些賊兵所阻,大軍沒有通行而過了。”曹cāo苦惱孤點頭道。
“主公,其實,就算是之前泰山被黃巾余黨管亥所占的時候,泰山真正的豪強雄主,應該也是臧霸。要不然,一山不容二虎,管亥強勢的時候,他必然會對付臧霸,可是,他卻沒有,這是為何?就因為臧霸才是泰山一帶山賊強盜的首領,沒有人敢動他。”程昱道:“這個臧霸,別看他雖曾為賊首,可是,他卻不是黃巾賊,與黃巾賊是完全不同的,臧霸其人,其實自少便有豪俠之名,為人急公好義,并非一般jiān惡的盜賊所比。亦是如此,他方可成為泰山賊的真正賊首,哪怕他后來投了陶謙。搖身一變成了朝廷官兵,可是,泰山賊,也依然奉其為首,而私下里,藏霸亦對泰山賊相當的照應,并沒有讓官府出兵去肅清他們。因此,私下里,那些賊眾,都愿意聽從臧霸之命。”
“哦?這個臧宣高。原來還是一個這么有意思的人?”曹cāo聞言,不禁對臧霸產生了濃濃的興趣。
“唉,其實,亂世之賊,原本何嘗不也是民?都只怪當年朝廷。逼良為賊。”程昱先是嘆了一口氣,然后再說道:“主公。臧霸應該也是一個深明大義的人。呂布并非明主,我想,如果我們去勸降臧霸,說不準,還會有機會的,只要臧霸能歸順了主公。那么,主公不但可以得一員大將,并且,還會盡得泰山之兵。這些兵馬,稍加整頓,就是一支精銳之師。而且,最為重要的,只要臧霸歸順,那么,從山東去徐州,主公的大軍就會暢通無阻,并且,還能做得到瞞住呂布,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得突然大軍降臨徐州,能殺呂布一個措手不及。如此,呂布必然敗亡!”
“嗯,好!”曹cāo如果能夠說降臧霸,這自然就是最好了,不過,他也知道,要說服臧霸歸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跟著又說道:“不過,好是好,要如何才能說服臧霸呢?誰又能去做說客?”
“主公,屬下不才,愿意前往泰山見臧霸,一定不會負主公所托。”程昱向曹cāo請纓道。
“什么?你去做說客說服臧霸?不行不行,臧霸說到底,還是一個賊首,為賊者,喜怒無常,心性兇殘,我豈可讓仲德你冒險?”曹cāo想也沒想就搖頭道。
“哎呀,主公,這都是什么時候了?我們大軍在此,不等拖得太久,若太久,不僅呂布會生疑,而且,河北的袁紹軍也會起疑,以為我們是針對他才調軍來兗州的,若他也調來大軍,那么就真的變成了我們與其兩軍隔河對持之局了。因此,我們大軍來到兗州,雖然也有震懾袁紹之意,可是,卻不能待得太久,必須要盡快通過泰山一帶山嶺,進入徐州。”程昱見曹cāo不同意讓他去,不禁有點急的道:“并且,主公若想勸服臧霸,就必須要讓程某去,若不然,不要說想勸降臧霸了,就是想見上其一面,怕都難以見到。”
“哦?那軍師你為何就能這么確定可以見到臧霸,還能說服他歸順于曹某?”曹cāo疑惑的問道。
“滿主公,其實,程某在少時曾與臧霸有過見面之緣,那時候,他為救其父,殺了太守逃亡,與其父饑寒交迫,又被官兵追捕的時候,程某救了他們父子一命,所以,若是我去見他,他必然會見程某,若他當真的是一個看重情義之士,那么,程某便有幾分把握可以說服他歸順主公。”
“什么?沒想到你早年竟然認識臧霸……嗯,這個……讓我想想……”曹cāo的心里,還是有點擔心程昱的安全問題,畢竟,這么多年過去了,臧霸還不知道還記不記得他被程昱相救過的事。
“主公,請放一萬個心,臧霸父子,當年之所以要殺太守逃亡,就是其父子皆是講情義之人,他們本來就是為了救人,卻被人所害,臧霸才會殺官兵逃亡。一個人就算再怎么樣變,但其本心絕不會變,我相信,臧霸應該還是那個人。”程昱勸道:“主公,讓程某去吧,不出數天,必定有一個結果。”
“這……”曹cāo神色數變。
“主公!”
“好吧,不過,你可不能獨自前往,我著徐晃陪同你一起去,若能說服臧霸自然是最好,但是,如果不能,你就得趕緊回來,并且,一定要平安回來。”曹cāo一臉慎重的道。
“諾!屬下一定不會有負主公之托!”程昱見曹cāo答應,神色大喜的拜伏道。
“好了,不必多禮,嗯,對了,仲德你前來見某,莫非就單單是為了這件事?沒有別的事了吧?”曹cāo示意程昱起來道。
“額,主公你不提起,程某還真的忘了呢。”程昱拍了拍額頭道:“前來兗州見主公,主要的,自然是為了助主公收服臧霸的事,另外,還有一事要向主公稟報的。”
“哦?何事?”
“我們有劉易的消息了。”
“劉易?他、他現在在哪?在江東?”曹cāo啞然失笑的道:“這個劉易,還真的一個風流人物。嗯,是說當真是女色風流的人物。之前,我們不是就已經有了他的消息吧?他好像,嗯,好像在江東又取了兩個美人為妻,聽說叫什么來的?對,叫江東二嬌,聽說,那可是真正的絕色,相比能讓呂布和董賊反目的貂蟬那閉月羞花的絕世姿容也一點不遜色。和當初張濟之妻鄒氏,也絕不遑多讓。唉,說起來,曹某還真的有點羨慕這個小子,怎么好事都讓他占了?那么多絕色美女。怎么都讓他給娶了呢?”
曹cāo的心里,依然還對當初在洛陽所見。驚為天人的鄒氏念念不忘。在曹cāo的心目中,那美得勾魂攝魄的鄒氏,就是他心目中的女神。所以,在許多時候,他再見到稍有點姿容的女子,他都會拿鄒氏來跟那些女人作比較。而在曹cāo的心目中。也一直都以為鄒氏嫁給了張濟,是張濟之妻,之所以這么的消魂,是人婦的關系。所以。曹cāo私下里,對于那些別人的妻子,總是特別的留意。
嘿,這還別說,有時候,看看別人的妻子,卻覺得有一股說不出來的風韻,尤其是稍有點姿色的那一種,那種嫵媚之態,的確和鄒氏那天生的嫵媚有幾分相似。因此,曹cāo也漸明白他當初為何會特別的傾情于鄒氏,那是因為鄒氏身上的那一股嫵媚之態。所以,曹cāo在私下里,也弄了不少人婦,特別迷醉于那種嫵媚風情,從中找到了不能得到鄒氏的快感。
“呵呵,沒有想到主公也對劉易的那些風流韻事關注。”程昱聽曹cāo說到這些,不禁也失笑道:“說起來,主公你還可能有所不知道,那劉易取那江東二喬的時候。聽說,其實,是當初孫堅吳夫人與其妹妹,嗯,也就是當初洛陽令周異的夫人。這兩位夫人,打算為他們的兒子孫策、周瑜提親的。結果,這個親事沒提成,反而讓二喬都嫁給了劉易,要知道,這兩位夫人,聽說也已經被劉易收為私寵了,唉,不知道孫堅知道其夫人現在成了劉易的女人,會不會氣得從地下跳出來跟劉易算帳呢?這劉易啊,好像,嗯,好像太那個了,連有夫之婦都不放過,而且,人家孩子都這么大了,他也能下得了手?如果兩位吳夫人都是劉易的女人了,那么,這算不算劉易連自己的兒媳都搶了呢?”
“呃,哈哈……”曹cāo聞言大樂,搖手道:“有趣有趣,以后,若聽到有關于劉易的那些風流韻事,不妨說說,讓咱也樂呵樂呵……唉,算了,不說這些了。”
曹cāo忽的想到了鄒氏與幾可成了他女人的來鶯兒,與及他內定了的女人卞玉,現在都是劉易的女人了,他便有點樂不起來。當然,如果他再知道他的元配夫人也是劉易的女人,那么他非但樂不起來,恐怕還會哭。
程昱可不知道曹cāo的那些事兒,有點意猶未盡的道:“我就奇怪了,那些人婦,都不是完璧之軀了,這劉易,為何還甘之如飴?換了程某,就算她們再美又如何?不是完璧,便是一賤婦,豈可登堂入室,豈能將其納為妻妾?”
“呃……”
曹cāo有點鄙視的瞟了程昱一眼,暗道你這個家伙,看不出來啊,居然還有處子情結,居然看不起那些有夫之婦,其實,你丫的豈能明白,那種少婦嫵媚的風情?這個家伙,恐怕研究學問都把腦袋都學銹了,不解風情啊。
唉,鄒氏,吳氏姐妹,那洛陽令周異的夫人,曹cāo沒有見過,可是,那就算是出征打仗,孫堅都會帶在身邊的夫人,曹cāo卻是見過的啊,那種江南美女,嬌柔多情的樣兒,曹cāo一直都記憶猶新啊,啊啊,心痛啊,怎么都讓劉易那該死的家伙占去了?
“好了,說正事。”曹cāo真的不想多說多想劉易這方面的事,越說得多,他便會越為心痛,一會再說,便會說到,讓他都不敢想的那幾位跟劉易曖昧的公主,還有先帝皇后何進之妹了。連這些曹cāo連想都不敢想的女人,都和劉易在一起,曹cāo真的怕自己會妒忌得吐血。
“嗯,這些,其實都是劉易在江東早前的事。可是,后來,我們的情報所示,劉易其人,已經不在江東了。”
“哦?不在江東?那他去了哪里?”曹cāo愕然的道:“我們的人為何沒能打探得到劉易的去向?”
“劉易出海了。”
“出海?他出海干什么?”曹cāo更為驚訝的道。
“這個,我們也不得而知了,因為,我們也沒有戰船可以跟去追蹤劉易的動向。”程昱無奈的搖搖頭道。
“哦,那就算了,不管他現在在哪里。只要不影響我們的布局就好。”曹cāo也甩甩頭,想把有關于劉易的事拋開。
“這就是程某所擔心的,據說,在曲阿,有一個劉易所建的秘密船廠。其船廠制造出來的大戰船,就有如一座山一樣高大。足足五層高。一艘戰船。聽說還可以乘載數千軍馬,如果劉易出海……”
“雪……”曹cāo神色一變,似倒吸了一口冷氣的樣子,相當凝重的道:“軍師的意思是說,這劉易,他有能乘載數千軍馬的大戰船?這、這豈不就是說。沿海的地區,他都可以隨時出兵攻占?”
程昱點點頭,亦一臉慎重的道:“徐州東面,就是茫茫的大海。若劉易的戰船,能在大海上航行,那么,屬下就是有點擔心,擔心會在我們出兵徐州之時,他會出兵前來搞局。直接從海上出兵先我們一步奪取徐州。”
“這、這個不太可能吧?大海風高浪急,不是一般的江河湖泊。從江東到徐州,還有好遠吧?劉易的軍馬,敢這樣直接殺到徐州來?就算他一艘船可以運載這么多兵力,可是,他現在在江東的軍馬,也不過是十來萬吧?他能與我們數十萬大軍爭奪徐州?”
“我也覺得不太可能,他們能運載那么多軍馬是一會事,可是,終還是要上岸作戰的,他們現在,大軍主要是在洛陽,并不在江東。”程昱也覺得劉易要直接奪取徐州是不太可能的,但他的心里,卻總有一些隱憂,心里總是覺得不夠踏實。
“徐州!”曹cāo忽然似咬牙切齒的道:“徐州我們一定要拿下,并且,你如今的情報提醒了我,看來,我們也要準備成立水軍了,奪得徐州之后,成立水軍,就是我們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把這事當作是重中之重來處理。我們的朝廷,本來就落后于劉易的新漢朝,當初,劉易奪取洞庭湖,組建水軍控制長江流域,我們都還被蒙在鼓里,不知道劉易想打什么的如意算盤,現在,曹某倒有一點明白了,原來,水軍還可以這樣用的,有了水軍,便可以隨時出兵沿海各地。仲德,現在我們境內,是內陸,沒有適合建立船廠的地方,所以,這個徐州,我們一定要奪到手,要不然,將來我們可能就難以和新漢朝對抗了。”
“對,主公,我們也有成立水軍的必要了。而且,這事還不能慢,要快,一奪下徐州,我們的水軍便要成立。還有,我們自己建船廠的事,也得要抓緊了,現在我們朝中,怕是沒有懂得造船的人才,這個,也需要時間都搜尋。”程昱聽曹cāo這么說,心里也總算明白自己的心里為何總有點不太踏實的原因了,這主要是因為新漢朝有強大的水軍,可以隨時的攻奪沿海的任何一個城鎮。而他們,沒有水軍,如果還不成立水軍的話,將來與劉易的對抗對中,可能會處處陷于被動的局面。
“不行,我得書信一封,讓公達盡快抓緊把這些事辦起來。嗯,公達荀家,不是有人在劉易身邊做事么?如果能讓其說反荀家的子弟來投,能得到新漢朝的那些新技術就好了。”曹cāo有點心急的道。
程昱聽后無語,暗說,還想荀攸去說服在新漢朝為官的荀爽他們投你?現在,劉易對他們如此信任,把整個朝廷的事務都交托給他們,他們豈會反了新漢朝來投你?他們莫要來策反荀攸便算不錯了。
不過,這些話,程昱自然是不會說出口來的。
程昱提醒曹cāo道:“主公,不管如何,要提防已經出海的劉易的動靜,如果我們這次,能順利奪取徐州,第一時間,不是提防江東的袁術,不是北海孔融,更不是袁紹,而是要派軍駐守徐州沿海的城鎮。”
“對對,理應如此,不駐兵鎮守,那就很容易遭受到劉易的偷襲。”曹cāo深以為然的道。
劉易制造成大戰船,出海的事,也總算是藏不住了,已經讓曹cāo的探子探到,相信,不用多久,天下諸侯就會人人皆知。
現在,曹cāo雖然重視,但是,也并沒有意識到,劉易的水軍,是新漢朝將來統一三國的一張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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