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營地,因為那名少女還不想透露身份的樣子,吳建就讓人安排一個單獨的帳篷給她。
目送三步一回頭明顯有話要說的少女走進自己的帳篷,羅蘭一臉嚴肅,抱著手臂問道:“這名少女......有什么特殊嗎?我覺得,讓她和難民住一起也是可以的。”
羅蘭也是擔心,明明其他難民都擠作一堆,偏偏有一個特例——雖然長得很漂亮,但這種不公平的待遇恐怕會引起難民們的不滿。雖然能被救出來就該感恩戴德了,但羅蘭也是熟知人性,所以才有此擔憂。
“你真的認不出她是誰?”吳建似笑非笑地看著羅蘭問道。
“嗯......”再看著少女的背影一會,羅蘭搖了搖頭:“的確是有種熟悉感,但卻想不起究竟在哪里見過她——你認識她?”
“算是吧......既然你認不出那就暫時這樣吧,遲早會知道的。”
說完,吳建調頭就走,自己的帳篷里還有好玩的在等著他呢。倒是留下一個羅蘭,視線在少女的帳篷和吳建的背影之間游移,若有所思。
“少爺,你回來了?柳德米拉小姐已經在里面等著了。”
蒂塔站在帳篷前面甜甜地打了聲招呼,雖然可能知道吳建接下來要做什么,但她也毫無怨言。
隨后,吳建和蒂塔一起走了進去,還沒站穩就聽到柳德米拉用帶著羞意的聲音裝作不耐煩地說道:“太慢了!你叫我來到底想要做什么!?”
“呵呵,那你不是很清楚么......”
吳建摸上了柳德米拉的小手,后者明顯一顫就想縮回去,但卻被緊緊抓住。
“什、什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柳德米拉把頭撇到了一邊。
“你應該明白。”
“我不明白!!”
“真是調皮啊......我們之前不是打賭了嗎?你已經輸了,所以就要聽我的一次命令——這個命令就是你要在今天晚上給我侍寢。”
“什么!?”
就算早就猜到了,蒂塔還是雙手捂住了小嘴。瞪大眼睛看著吳建。而柳德米拉更是驚呼起來,雖然猜得到,但她也沒想到吳建會這么直接就說出來。
“別、別開玩笑了。我為什么要......要要要......要侍寢啊!?”柳德米拉激動地說道。
“因為你打賭輸了啊,要愿賭服輸不是嗎?”
柳德米拉無言以對。雖然是情報的不對等,但輸了就是輸了,她是不屑于找什么借口的。但是......
“但、但但,但是!侍寢什么的......我才不要做!!”
柳德米拉又把頭撇到一邊,紅彤彤的臉蛋就像是在撒嬌——而她此時并沒有這個自覺。
“想要反悔嗎?”
“才不是!!”柳德米拉雙手向下一壓,怒氣沖沖地對著吳建吼道:“是你這個要求太過分了!給我換一個!”
“那......給我口(嗶)。”
“下流!!”
柳德米拉頓時就惱羞成怒,“呼”的一巴掌就朝著吳建的臉扇了過去。
“哦......”吳建差之毫厘地閃了過去,但卻裝模作樣地躺倒了不知道從哪里搬來的大床上。大聲說道:“我被打了,血流滿地啊!大名鼎鼎的戰姬大人不僅想要反悔,還要殺人滅口啊!”
“你、你在亂說什么!?”
柳德米拉慌慌張張地撲了上去,想要蓋住吳建的大嘴巴,卻不曾想這樣會讓吳建占盡便宜,而她本人也沒有自覺地與吳建滾作一堆。
“這么說來......你是打算侍寢了?”
轉了一圈之后,吳建抓住柳德米拉的雙手這么問道。
“為什么會得出這個結論啊!?”柳德米拉怒氣沖沖地撐著吳建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
“反正我只有這個要求,你不答應就是要反悔。”
“你!”
柳德米拉氣急,竟然說不出話來。半響之后。她才一轉身才門口走去:“我才沒時間陪你玩......我要回去了,等你想好正常的要求之后才來吧!”
顯而易見,柳德米拉的速度并沒有快多少。甚至腳步之間多有猶豫,似乎是在等待吳建展現強硬的態度一樣。
(......!?開什么玩笑,我竟然會期待嗎!?)
察覺到自己的那種想法,柳德米拉俏臉“嗵”的一聲就更紅了,急忙低下頭急匆匆地朝門口走去。
咚——并沒有聲音,但柳德米拉卻好像聽到了撞在墻上的聲音,因為她面前的確是有什么在擋住她。
但抬頭一看,前面是只要一撩起就能出去的帳篷布,根本就沒有什么門。再一看旁邊慌張地看著她的蒂塔......也不可能是她擋住了自己。
就在柳德米拉疑惑的時候。身后傳來吳建的命令:“蒂塔,把她抓到我這邊來。”
“誒?是、是......”
蒂塔被吳建“嗶”過之后。因為不是戰斗人員,吳建也沒有封印她的力量。所以身體早就被“精華”給改造成超人了,一開始還因為力量過于強大弄壞了不少東西,還是在家里的一堆怪物調教下學會了控制力道。
不過話又說回來,就算力量強大,完全沒有經驗的蒂塔也不可能制得住柳德米拉這種身經百戰的戰士。但卻不知為何,柳德米拉就像失去力量一樣被蒂塔抓到了吳建面前。
“什么?為什么......”
柳德米拉這才反應過來,她竟然使不出力量。
“你對我做了什么嗎!?”柳德米拉非常驚訝,吳建竟然還有這種本事......也難怪趙云等人這么強大的騎士都聽命于他了。
“在我面前不允許反悔——蒂塔,幫她脫衣服。”
“誒?誒”
被吳建用不知名的方法奪去力量的柳德米拉無力反抗,就連龍具也飛到了一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蒂塔笨手笨腳地扯開她衣服——蒂塔既沒有幫女性換衣服的經驗(自己不算)。同時也是緊閉雙眼的,看起來很緊張。
柳德米拉哭笑不得,為什么蒂塔表現得比她更緊張啊。她才是受害人不是嗎?
“我、我自己來就是了!”柳德米拉認命地大喊。
蒂塔停止了動作,睜開眼睛不知所措地看著吳建。后者揮了揮手。讓她退到了一邊。
“這才像話嘛,堂堂戰姬怎么說也要愿賭服輸啊。”
看著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吳建,柳德米拉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心里卻出乎意料的有些甜蜜的感覺。
拉了拉領子,剛才因為蒂塔的動作,她也露出了滑潤的香肩,不過這時倒也沒有必要整理了。
把手放在衣服的扣子上,柳德米拉卻停了下來。看了看一旁的蒂塔,為難地對吳建說道:“至少......只有......我們兩個......”
“蒂塔。”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無奈,柳德米拉只能動手了。不過這次并沒有急著脫衣服,先是解開了頭發——本來被卷起來的頭發散落到光滑的肩膀上,極具美感。
“哦柳德米拉!”
吳建忍不住就撲了上去。
“呀?給我等一——呀!?你在舔哪里啊?住手啊”
十分鐘之后,柳德米拉氣喘吁吁地仰躺在床上,雙眼迷離。雖然吳建只是在親吻她的臉和肩膀的部位,但對于完全沒有經驗的她已經是一種“折磨”了。
“好,繼續脫吧。”
吳建立刻站到床邊,擺出了一副賢者之臉。
“誒?還來!?”
柳德米拉傻眼地看著吳建。嘴巴的口水都忘記擦了。
“那好,蒂塔......”
“嗚......我知道了啦......”
無奈,柳德米拉只能坐起來自己動了。不然。讓蒂塔幫她脫衣服,更羞人啊。
不過再怎么下定決心,柳德米拉依然無法擺脫羞恥心,到了胸部以下怎么也要遮住——吳建當然不允許這一點,幾次命令她放開無果之后就讓蒂塔按住了柳德米拉,由他親自動手。
不過吳建又怎么會單純的脫衣服?幾乎是一路上舔下來的,在胸前和胯間停留的時間也特別長。足足有半個小時之后,才把柳德米拉給剝光。
這時,柳德米拉已經躺在床上動彈不得、香舌輕吐。身下的床單早已被汗水等液體浸濕......
看著身下的柳德米拉,吳建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后對面色潮紅、雙腿不斷摩擦,疊在一起的雙手似乎也...的蒂塔喊道:“過來。”
“少爺......”
蒂塔迷離地走了過來。在吳建命令下,跨到了柳德米拉之上——事后,柳德米拉表示再也不愿意想起來,然后每當想起都會來追殺吳建......雖然最后只會被那啥。
第二天,吳建幾人慣例的太陽曬屁股都沒有起來。
但再怎么輕松就干掉敵人,現在畢竟是戰爭狀態,羅蘭也等不及地想要去叫吳建起來。
“羅蘭,你想要去叫吾主嗎?”
經過昨晚看宴會的場地,羅蘭被伊斯坎達爾給叫住了。
“嗯......”看著一片狼藉的場地,羅蘭不禁眉頭一皺:“你們一直喝到現在?”
不僅是伊斯坎達爾,竟然連趙云也都這樣,實在是讓他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反正也沒什么事情可做,只能喝了不是嗎——怎么樣,你也來一杯?”伊斯坎達爾晃了晃酒壺。
“不了,我還有領兵的重任......兩位也是,雖然實力高強,但這樣是不是會影響軍內的風氣?”羅蘭嚴肅地說道。
“哈哈,對我們來說——不,對你們來說。最好還是當成來度假比較好哦!吾主讓你們跟著過來,可是不打算讓你們出手的。”
聞言,羅蘭眉頭一皺。雙眼釋放銳利的光芒,但并沒有說什么。只是看著吳建所在方向:“我也不過是俘虜之身,并沒有資格說什么,不過我還是會進諫......”
“你該不會是打算現在去叫他吧?”
“有什么問題嗎?難道他不在?”
“嗯......我也不知道他在不在了,因為里面的動靜我是聽不到......不過你不認為,聽不到才是最能說明情況的嗎?”
最后那句話,伊斯坎達爾是看著趙云說的,后者也點了點頭。
“難道!?”
羅蘭靈光一閃,說起來他到現在都沒有看到柳德米拉。聯系伊斯坎達爾和趙云的態度,答案似乎呼之欲出。
“說起來,今天一大早也有柳德米拉的手下過來找人吧,那群家伙還真難糊弄呢!”
什么?那不是很糟糕嗎!?
羅蘭一副傻眼地看著兩人,如果是平常也就罷了,現在這種狀況領導者在一個房子里那啥可是會影響軍心的,這兩人居然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哈哈,不用擔心!對吾主來說,讓他們服氣只不過是很簡單的事情!”伊斯坎達爾拍著羅蘭的肩膀,又灌了一口酒。說道:“世界變化可是很快的,你也很快就會發現,自己之前的堅持只不過是一個笑話。”
羅蘭沉默了。也坐到了伊斯坎達爾面前。確實,吳建給了他太多的驚訝,自己所擁有的常識在他面前一點用也沒有。既然如此,還不如靜靜地看著他會走到什么程度吧。
不過也沒等多久,吳建就帶著雖有害羞但也習慣的蒂塔和羞于見人的柳德米拉走了出來,羅蘭等人也裝作不知道地正常打招呼。
打過招呼之后,羅蘭也向吳建匯報:“情報已經問出來了,率領軍隊的是克雷修.夏希.巴拉米魯,除了我們俘虜的兩萬軍隊。還有四萬兵力。”
四萬,也不過是多了兩萬而已。照理說也不需畏懼。但聽完之后,柳德米拉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克雷修.夏希.巴拉米魯!?”
羅蘭嚴肅地點點頭。
“那個叫克雷修.夏希.巴拉米魯的人有什么了不起嗎?”伊斯坎達爾好奇地問道。
聞言。柳德米拉露出一副厭惡的神色,說道:“克雷修.夏希.巴拉米魯。擁有著異名“紅胡子”的人,是姆奧吉奈爾的國王的弟弟哦。”
不懂,他是誰的弟弟跟他厲不厲害有什么關系?而且,他就算是神的弟弟,對吳建三人也無所謂啊。血統什么的,在他們面前一點意義也沒有。
看到他們的表情,柳德米拉嘆了一口氣,她不是在解釋克雷修.夏希.巴拉米魯的身份嗎?
“大約是十年前的時候,薩克斯坦軍派出了擁有一千只戰船的艦隊向姆奧吉奈爾進攻。那個時候,只憑僅僅兩百艘戰船就去迎擊的就是克雷修。”柳德米拉繼續解釋道。
“嗯,他獲勝了?海戰以少勝多,的確是了不起。”伊斯坎達爾并沒有吝嗇夸贊之語。
“是壓倒性的勝利哦!”柳德米拉慎重提醒道。
“壓倒性呢......”
“的確算了不起了......”
三人露出了微妙的表情,在普通人眼里那個克雷修.夏希.巴拉米魯的確是了不起,就算是兩位英靈生前也不敢小覷,但他們畢竟不同了。
這時,羅蘭沉聲說道:“克雷修.夏希.巴拉米魯實力很強,一般情況下,以我們的兵力是不適合在埃涅斯地區迎戰的,是不是要商量一下對策?”
“確實,需要好好考慮才行。羅蘭,把地圖給我拿來。”
吳建的干脆讓羅蘭和柳德米拉疑惑地對視了一眼,不過羅蘭還是很立刻拿了出來——他本來就是打算和吳建商量才來這邊的。
“嗯......好,就在這里扎營吧。在這里這么高,風都吹得我頭疼了。”
只不過掃了一眼,吳建就指著地圖上的某一點。
“不行!”
“不可以!”
羅蘭和柳德米拉同時叫了起來。
“你果然是個笨蛋嗎?怎么能在這里扎營!?”
“這樣太危險了,這個平原只適合大軍交戰,并不適合扎營!”
“是嗎?這里這么寬廣,視野也很好啊。”吳建無辜地說道。
“的確是可以很輕松發現敵人,但我們也更容易被敵人發現!一旦被敵人先發現,就算有廣闊的平原作為緩沖,我們也不夠時間整備軍勢迎敵的!”羅蘭緊張地解釋著,生怕吳建真的就這樣決定了。
“沒關系、沒關系,反正又不需要你們去打仗,就當來這邊旅游的吧。到時候交給我們就行了,你們就在旁邊看戲吧。”吳建拍著羅蘭笑道。
羅蘭:......感覺這句話好像在哪里聽過的樣子。
這時,伊斯坎達爾把大腦袋湊了過來,看著地圖興奮地說道:“這里啊.....視野很好,很適合展開軍勢呢......吾主,這么說來......”
“啊,到時候就交給你了,好好表現一番吧。”
“哈哈哈!多謝吾主!”
看著仰天大笑的伊斯坎達爾,羅蘭和柳德米拉驚訝地看著他。聽吳建的語氣,是把四萬軍隊都交給他的樣子,難道他和趙云一樣也是萬軍莫敵的強者?
“就這么決定了,羅蘭你無聊的話也可以和柳德米拉一起接受云哥的指導哦。”
隨著吳建這句話,扎營地點在眾人忐忑不安中算是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