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當中,最深處的庭院里面,神族圣子臉色難看的站在大廳之中,半天之中,他至少遭遇了三千次的刺殺,幾乎每一分鐘都要被刺殺幾次,縱然幾乎所有的刺客都被殺死,但卻讓他麻煩不斷,時時刻刻都要警惕被人刺殺,心情能好才怪。
他的屬下,縱然各個勢力超強,但也在一連串的刺殺當中有幾個人負傷,甚至有一個為了保護他而差點被殺掉,作為神族圣子,他什么時候面對過這樣的事情?暗中的敵人用這種無恥不要臉的辦法惡心他,縱然是知道又怎么樣?縱然是不屑又怎么樣?只是他是真的被惡心到了,心情不爽了,暗中的敵人就高興了,敵人高興他就越是不爽!
“不管用什么方法,用任何手段,一定要給我查出幕后是誰在主導這一切,我要讓他生不如死,讓他后悔來到這個世上”,神族圣子一臉陰沉的說道。
作為神族圣子,以往走到哪里不是橫著走的角色?不曾想來到這個靖都,居然遭到這樣的事情,這簡直就是在打神族的臉,若不將背后的人挫骨揚灰,以后神族還有臉出現在靖都當中?只會淪為無數人的笑柄而已。
“去,將這紅樓的老板給我找來,若不給我個說法,我將這里給拆了”,神族圣子陰沉的說道,身處紅樓當中卻被刺殺,找紅樓要個說法也在情喇中。
嗡……,就在這個時候,神族神族所在的這個庭院,一下子就被淹沒在了無邊的黑暗當中。宛如被黑洞吞噬了一樣,內中的一切都在迅速消融瓦解崩碎。
“圣子小心……”,他的屬下大聲提醒道,聲音當中充滿了警惕。
之前的刺殺,一個個的刺客縱然手段高明,卻也不敢弄出這么大的動靜。但此時,卻是一出手就毀掉了整個庭院,要知道,這里可是靖都啊,誰那么大膽子?
“死……”,站立在黑暗虛空當中的神族圣子沉聲怒吼,手掌伸出,掌心當中一個紫色的小點綻放光芒,刺破黑暗。將黑暗都吞噬了進去,隱藏在黑暗當中的刺客頃刻被磨滅。
當一切消散之后,神族圣子掌心當中的紫色小點消失,周圍,整個庭院都不見了,他們一行人站立在虛空當中,下方是一個深達數百米的深坑。
“公子息怒,你的麻煩。我紅樓會在最快的時間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鑒于公子的遭遇。公子在紅樓當中的消費我們不收取你任何費用”,一個黑色身影瞬間出現在這里,對著神族圣子微微點頭說道。
這個黑色身影,一身黑色長袍,面色蒼白,沒有喉結。一臉陰柔,分明就是個太監!紅樓乃是靖國皇家產業,讓一個太監在這里當老板也在情喇中。
“你就是這里的老板”?神族圣子看著對方沉聲問道,臉色難看道極致。
“咱家正是,公子隨我來。咱家給你換一個庭院,我保證接下來你不會受到任何騷擾,鑒于之前你的遭遇,咱家會讓人給你查個水落石出”,黑袍太監點頭說道,哪怕名字對方的身份背景,也并沒有太多謙卑的神態。
“哼,給你一天的時間,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要不然,我會讓你們靖國皇帝親自給我答復……”,神族圣子沉聲說道。
之所以愿意這樣息事寧人,畢竟對方代表的是靖國皇室,而這里又是靖國國都,哪怕是以他的身份也不能亂來,一旦挑起更大的麻煩,那就不是他被刺殺這種簡單的事情了,交給對方去追查更為妥當,還有一點,神族圣子明白,若是自己去追查的話,查到了還好,查不到就更加丟臉,交給靖國皇室的人去查,查不到丟臉的不是自己不是。
黑袍太監帶著神藏的人換地方,在這個過程當中,整個紅樓當中,到處都有一個個虛影閃現,嗤嗤嗤嗤的聲音當中,虛空當中,到處都出現了一朵朵血花,每一個血花綻放,都代表著一個潛伏的刺客被殺死。
紅樓的人出手,名正言順,無緣無故的人闖進來,被殺了也就殺了,沒有任何道理可言,同時也表現出了紅樓的反應能力,他們認真起來,幾乎在幾分鐘之內就清剿了潛伏在整個紅樓當中的刺客,那些還沒有來得及動手的,只能灰溜溜的離去,要么潛伏在紅樓之外。
神族圣子換了一個庭院,心有怨氣,但來得這里,他的人手不多,而暗中的人專門針對他,想查也沒有那么容易,只能讓紅樓的人去查了。
“聽聞紅樓的綠水估量舞技冠絕天下,是不是該叫來讓我看一看了?別拿什么還在皇宮當中陪長公主的話來忽悠我”,新的庭院之中,神族圣子看著黑袍太監沉聲說道。
沉默片刻,黑袍太監點頭說道:“公子放心,我這就去安排,很快綠水姑娘就會來給你獻上舞技的,你稍等就是”。
黑袍太監不得不答應,畢竟對方在這里出了這樣的事情,本身就是他們這里的職責,在加上對方的身份背景,若是不讓對方滿意的話,搞不好挑起整個神族的布滿,對于整個靖國來說,也是一個大麻煩。
而此時,在靖都一個毫不起眼的院落當中,人身唐天聽取小多子的匯報。
“陛下,東西我已經交給金山大人了,他說最遲明天,陛下就能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小多子說道,指的自然是唐天想要的玄武血液了。
說著,小多子還拿出了一個玉瓶遞給唐天,唐天隨手接過,這個玉瓶,是龍身唐天交給茶樓老板駝背的那個,輾轉來到了他的人身手中,里面,自然是一滴沒有摻雜任何東西的純血。當初給對方的時候,里面可不止一滴真龍血液,暫時唐天不會和分身見面,只能通過暗部將東西拿到手中來了。
“恩,知道了,神藏圣子那邊呢?情況怎么樣了”?唐天接過玉瓶之后問道。
“陛下。對方很沉得住氣,受到那么多的騷擾,卻也沒有失去狼,依然停留在紅樓當中”,小多子小心翼翼的說道,眼中也是憤怒不已,對方居然敢殺死唐天曾經的老師,小多子也是與有榮焉,心情自然談不上好了。
“呵。對方倒是不笨,知道背后有人在搞他,也明白自己勢單力孤,出了紅樓麻煩更大,尋求紅樓的屁胡保全面子嗎?我偏要讓你出來”,唐天冷聲自語道。
稍微一思索,腦海當中就出現了幾個惡毒的計劃,吩咐小多子說道:“安排下去。再次散布謠言,說神族圣子是個縮頭烏龜。只敢躲在紅樓當中不敢出來,總之,越難聽就越好,將他逼出紅樓,到時候無論他走到哪里都會遭到別人指指點點和無盡的刺殺,我要讓他一刻也空閑不下來。煩都煩死他”
說道這里,唐天頓了一下臉上綻放一個惡毒的笑容說道:“然后,在傳播消息出去,說神族圣子身上有一件無法掌控的至尊神器,總之。就吹噓他身上有很多寶物,人人眼紅那種,讓他走到哪里都會受到人們的覬覦,我想這樣一來,他的麻煩會很大,乘著靖都當中無數少年天才匯聚,應該會有人為了寶物而不惜得罪神族圣子甚至和他大打出手的,我要讓他舉步維艱,別想有一刻的安寧”。
之所以出這樣一個惡毒的計劃,是唐天大概明白,作為神族圣子那樣的身份,身上要說沒有幾件好東西那肯定是假的,傳遞出這樣的消息不會沒有人相信,至于會不會有人去找他麻煩,那就要看是不是每個人心中都沒有貪婪的心了,但那可能嗎?
小多子點頭,不過眼珠子一轉,想到了一個更加惡毒的計劃向唐天說道:“陛下,鑒于已經有很多勢力在追查我們了,盡管我們做得很隱秘,但也不是沒有被查出來的可能,我們可不可以這樣,將這一切都栽贓到別人身上?一來可以給神族圣子樹立敵人,畢竟被我們栽贓的人若是也是心高氣傲的家伙的話,是不屑于站出來狡辯什么的,第二嘛,則是可以給我們分擔一些壓力”。
小多子這家伙不愧是心理變態的家伙,隨便一個計劃都如此惡毒,讓人側目。
“好,就這樣去辦,前面不是已經有了鋪墊了嘛,就放出傳言去,說因為神族圣子睡了武國皇帝的妃子,然后武國的幾個皇子都揚言報復他,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才讓刺客殺他的,他武國有的是錢,用錢砸都要砸死他,還有,鷹族羽王也方言說,因為神族圣子和自己有一腿卻跑到紅樓當中去,心中不滿買刺客殺他……,總之,將一個個大勢力都給我拖下水,一個都別想閑著,這潭水一亂,更加便于我們隱藏”,唐天冷著臉說道。
唐天的計劃更加惡毒,不但將之前的流言擴大化,還將自己的恩怨栽贓到一個個大勢力頭上,特別是那些唐天的敵人,想要殺他或者抓他的人,一個個都要被他拖下水,全都別想閑著。
對于人心的把握,唐天還是比較清楚的,像神族圣子這樣的人物,任何流言他們都不屑于站出來解釋什么的,越是這樣,當流言傳開了之后,其中沒有仇恨心中都不舒服了,最后迫于流言,他們還坐得住?
當然,這樣做的風險也可想而知了,一旦被這些人知道這背后是唐天主導的,不用說,唐天馬上隱姓埋名跑吧,有多遠就跑多遠。
“奴才明白了,馬上就去辦”,小多子點頭說道,轉而遲疑了一下,向唐天說道:“陛下,因為這件事情的緣故,我們暗中花錢雇人散播謠言,又花錢找刺客,可以說是花錢如流水,之前因為魔神游戲而攢下的財富,已經花出去三分之一了,若是在這樣下去的話,幾天后我們就沒有錢支持這個計劃了”。
“沒錢了嗎”?唐天眉頭一皺,沉吟了下來,思索片刻沉聲說道:“這樣,聯系克魯得,讓他在神魔游戲當中做出一系列活動,總之就是要吸納很多財富那種,什么抽獎能夠獲得游戲當中的神藏天兵至尊神器,什么靈丹妙藥功法秘籍等等,總之能夠圈錢的都給我弄,吸納四方財富”。
唐天的這個圈錢計劃不可謂不高明,神魔游戲如今又多少玩家唐天都已經不清楚了,一旦這些活動出現的話,短時間內必定能獲得滾滾財富,但是也有弊端的,首先就是破壞了平衡,導致游戲失去了公平性和趣味性,這樣一來游戲的壽命就將大大下降了,再次,這影響到了金家的利益,他們不可能不出來制止,對唐天不利。
提出這點之后,小多子就遲疑了下來,顯然也是想到了這些弊端。
看出了這些弊端的唐天笑道:“不用想太多,神魔游戲,本身就是圖的一個新鮮感,為的就是圈錢,作用其實不大,毀了就毀了吧,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東西,大不了完蛋了再從事其他事情就是了,現在有了本錢還怕沒有項目?至于金家那邊,若是他們插手的話,就告訴他們,這一票之后,還有更大的生意等著他們,若是還不滿意的話,就開出如今神魔游戲年收入千倍的價格,將我們的股份全部賣給他們,我想他們肯定愿意的,畢竟若是他們自己經營的話,就不是如今這樣的規模了”。
小多子啞然,唐天已經全部都想到了,他也不會說什么,轉身去辦唐天交代的事情去了。
“陛下,這樣真的好嗎?因為臣的原因,陛下不但得罪了神族,更是得罪了那么的大勢力啊,陛下,要不算了吧,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可以等的”,林天有些擔憂的說道,唐天和小多子的話,他全程都在場,知道這樣做會招來什么樣的后果。
“你不用擔心,你的仇,我會為你報,不,你會親手報仇的,至于后果,若是連這點后果都承擔不起的話,還談什么宏圖霸業”?唐天一臉淡然的說道。(